[轉載] [ST] A Cure For Migraines

看板BB-Love作者icekiss (白軟圓甜的麻糬)時間10年前 (2013/11/11 11:57)推噓8(8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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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ure For Migraines 作者：twisting_vine_x 原文鏈接：http://www.ksarchive.com/viewstory.php?sid=1373 譯者：devotedsky beta：redshirt和aerfa77 中文：http://www.mtslash.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85330 宇宙：TOS 配對：Kirk/Spock無差等級：PG-13 Jim對眼瞼的內部構造做過研究，他詛咒它們不能百分百阻擋光線，他不明白為何人類還沒找出治癒偏頭痛的方法。當然，這世上有止痛藥，他服用過這類處方藥，效果不錯，對肝臟的副作用也已得到顯著改善。他完全沒有理由擔心這些藥物會危害身體，就算吃一大把也不會損害生理系統。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樂意服用止痛藥——也許這就是他落得如此下場的原因。 Kirk蜷在毯子裡，腦漿正爭先恐後地想從耳朵裡流出去，有人在拿錘子猛捶他的耳膜，尖銳的痛苦像釘子射穿他的頭，從太陽穴延伸到肩胛骨，沒有一處不疼得要命。噁心的感覺總算過去，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找點什麼填飽肚子了。 Jim Kirk，赫赫有名的企業號艦長，卻被偏頭痛這種小毛病打倒了。最厲害的時候，疼痛會悄悄爬過每一根神經，讓他動彈不得。房間很黑，但他知道只要睜開眼睛，哪怕只睜開一點，他的胃就會翻江倒海。突然，對講機嗡嗡作響，就像一把鈍刀割著他的頭，Jim幾乎把它砸碎。“該死，”他緊閉雙眼，暴躁地嘟囔著，根本不在乎對方會聽到，“誰？” “Spock，艦長。我能進來嗎？” 理智在尖叫：你最好一個人呆著。但情感立刻參與了戰鬥，並且贏了。Jim向來無法拒絕 Spock的任何請求，儘管此刻痛苦不堪，但對Spock，他心中的某一部分總是友善的。 Jim咽下一聲歎息，摸到控制台，不用起床也能開門，真是謝天謝地。門唰的一聲打開了，光從走廊傾瀉進來，他畏縮了一下，但那個熟悉的身影還是讓他感到溫暖。 “艦長？” 一個善意的詢問。Jim拉了拉毯子，把自己蓋得更嚴實，感謝上帝門又關上了。 “偏頭痛，Spock，我忘了拿藥。你有什麼事？” Spock沒有回答。 Jim疼得厲害，無暇顧及他的沉默。他閉著眼睛把枕頭拉拉高，想枕得更舒服些。 “請讓我來，艦長。” Jim沒想到Spock就站在床邊，他跳了起來，這個舉動讓他頭暈目眩，但他本能地拒絕任何幫助，他不想被當作病人對待。 “我看不出你有任何理由尷尬，艦長。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Spock寬慰道。溫柔的話語撫過他全身。Jim不得不承認：在共同經歷了這麼艱難險阻後，他確實沒有理由感到尷尬。他還必須承認Spock的關心讓他有點心跳加速。不等Jim回答，Spock開始調整枕頭。Jim抬起頭，以便Spock調整。但他立刻後悔了，這個輕微的動作引起一波劇烈的疼痛，胃就快頂到喉嚨口。 “他媽的。”他抱怨道，努力抬著頭，但脖子也痛得厲害，胃還在繼續翻滾—— “好了，艦長。” Jim一定比他自己以為的暈得還厲害，因為Spock低沉的聲音就像愛撫般刷過他的皮膚，他很慶倖黑暗中Spock看不到他臉紅。Jim把頭放在枕頭上舒了口氣，他感到全身都輕鬆了。 “謝謝你，Spock。”Jim小聲說，痛苦又滿懷感激，“你那了不起的艦長被頭痛打敗了，太可悲了吧？” “頭痛和偏頭痛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況，艦長。”Spock依舊冷靜得無可挑剔，Jim也沒指望會聽到別的，“我推測McCoy醫生應該有你需要的藥？” Jim知道如果點頭肯定會要了自己的命，於是他嗯了一聲，以示肯定。他的每一寸皮膚都在渴求藥片，越多越好。 “我還會回來，別鎖門。” 這個假裝成建議的命令讓Jim忍不住哼了一聲，儘管這差點沒讓他的眼珠子掉出來。Spock 離開後，他把腦袋埋進枕頭裡，毛毯一直拉到脖子，奇怪Spock的照顧為何沒有讓他反感。他從來不是一個好病人，就算老骨頭的帳他也不買，儘管他們已有十五年的交情。意識到這點讓Jim的頭更痛了，他輕輕按摩眼睛和太陽穴，按壓，放鬆，揉搓——按壓，放鬆，揉搓——這是一種古老的舞步，他的身體很熟悉這種節奏，有那麼幾秒鐘，他幸福地感到疼痛減輕了些—— 門再次打開，突如其來的光線讓Jim閉緊眼睛。Spock走了進來，光線隨之退去。藥片與瓶壁碰撞時發出熟悉的哢哢聲讓Jim做了個鬼臉，他很高興Spock無法看到自己的表情。 “給你，艦長。”Spock再次來到床邊。Jim伸出手，接過一杯涼水。房間裡很安靜，他的心試圖做些多愁善感又愚不可及的事，但是Spock打開了藥瓶，寂靜中，那個聲音是那麼響，Jim更想吐了。 “McCoy醫生說你要服兩片。”Spock一板一眼地說。 Jim二話不說就把藥片吞了下去，他把杯子放回床頭櫃，玻璃杯底座和檯面接觸時發出的輕響讓他頭痛欲裂，他又把臉埋回枕頭裡。 “謝謝你，Spock，非常感謝。” “你無需謝我，艦長。” 從容的話語從某處漂到他的頭頂，Jim閉上眼睛，任憑Spock溫和的聲音在意識裡遊蕩。他知道那兩片藥可以讓他美美地睡上十個小時，他試著讓自己放鬆—— 當Jim意識到Spock並不打算離開時，嘔吐的感覺在胃裡橫衝直撞，愈發讓他噁心。他費力地睜開一隻眼睛，希望能把Spock看得更清楚。 “這些藥片會讓我變得更加不合邏輯，Spock。你不會喜歡戳在這裡受罪的。” Jim裝作漫不經心地樣子調侃道，以掩飾驟然加快的心跳，但Spock看上去無動於衷。 “艦長，如果你允許，我可以幫助你。” Spock猶豫了一下，坐到床邊，他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破身下的毯子。Jim認為自己肯定是把腦袋磕壞了。Spock竟然坐在自己床上？這必須是創傷引起的幻想。 “Spock？”Jim沒想到自己的聲音會抖成這樣，“聽著，我現在真不是一個好伴兒——” “你願意信任我嗎？” 這個溫柔的提問把Jim所有的抗議殺得片甲不留，讓他心亂如麻。這不是Spock通常會說的話，但也許他知道Jim想聽什麼。每當Spock表現出他人性化的一面，Jim體內的某個部位就忍不住顫抖。 “我當然信任你。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信任你。” 這是唯一可能的回答，Spock看上去很滿意。他的手指微微彎曲，指尖放在Jim的太陽穴上。溫暖的觸感真是美妙極了。但一想到那是Spock，他正坐在床上，黑暗中，他的手指輕撫著自己，Jim漸漸覺得透不過氣。 “Spock，你這是在——” “你現在很痛苦，艦長。讓我來。” Spock加了些力，瞬間，疼痛鋪天蓋地般湧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Jim忍住呻吟。接著 Spock又來了一遍，這次力量剛剛好，Jim低聲咒駡了一句，閉上眼睛，放鬆身體。 “你是個聖人。” Spock一言不發，他開始為Jim做按摩。Jim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溫暖的手指柔和地打著圈，一股暖意從Jim的身體裡蕩漾開。 “如果我太粗暴，請告訴我。” Spock的手指滑過眼瞼敏感的皮膚，這句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就像霓虹燈在Jim眼前閃爍， Jim忽然發現自己興奮異常，儘管偏頭痛仍在張牙舞爪。Spock幾乎從不碰觸他人，但他正在觸摸自己，而且他的這份關心完全不合邏輯，剛才吃的藥肯定比按摩來得更有效—— Spock的反常讓Jim不安，心跳得就像八年級時握著意中人的手——當Spock按住他的眼瞼時，Jim忍不住呻吟，他從未感到如此美妙。 “這樣——感覺好點了嗎，艦長？” 儘管與人類相處數十年，Spock仍不適應“感覺”這個詞。這讓Jim忍俊不禁，他心潮暗湧，抬起手放在Spock的手臂上，他要讓Spock明白這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豈止是好點而已，Spock，你有一雙天使般的手。” “天堂是不合邏輯的——” “別說了，打住。別引我笑。” Spock輕輕呼出一口氣，Jim的話似乎讓他愉快，“我很高興你對我的手感到滿意，艦長。請躺好，別動。” 忽然，Spock來到了危險的地方，他將指尖固定在五個點上。Jim壓下突如其來的驚慌，他不想在頭痛的時候進行融合，尤其是他們還不曾融合過。 “Spock——我不認為——” “我不會傷害你。” Spock溫和地說。他當然不會傷害自己，Jim無法與他爭論。於是他儘量放鬆。Spock靠得更近，呼吸輕輕吹到Jim的臉頰上。Jim拼命讓自己不去注意Spock聞起來有多棒，害怕 Spock會從意識裡讀到自己對他的想法。 “我的思想對你的思想。” 然後，Spock就進來了。Jim漂浮在感知的海洋裡。疼痛與感知共舞，穿透他們，擦著每根神經——不屬於他的記憶，沙漠，群山，陌生的庭院，還有空蕩蕩的秋千——他看到自己坐在艦長的椅子上，沉著冷靜地掃視艦橋，嘴角掛著得意的笑——求不出解的數學方程，混著Jim眼睛的顏色，還有Spock美麗顴骨的優雅弧線—— 當Spock抽身時，對於孤獨的恐懼讓Jim又多了一個頭痛的理由。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 Jim感到這些年來自己似乎從未完整地活過，他這才意識到人生缺了一半。 “別走。”Jim喘息著說，但他立刻把後面的話吞進肚子裡，心靈融合是一回事，懇求 Spock留下來則完全不同—— “對不起，Jim。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夠逗留更久。”Spock的回答含糊不清，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但Jim無法讀懂。“我們的思想太過協調，我……我沒有意識到這點。長時間的融合會導致半永久性的連結。”Spock吞吞吐吐地說道。 Jim驚訝地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懼怕與Spock結成半永久性連結——這才是最可怕的——他仍能記得與Spock融合的感覺有多棒，它彌補了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缺失—— “等等。”輕鬆和困惑過電般竄過皮膚，讓Jim有點恍惚， “我的頭幾乎不疼了，你做了什麼？” 雖然Jim能從Spock的表情裡讀到點暗示，但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Spock搖了搖頭，“ 我本該讓藥物化解你的病痛。等你睡醒我再向你解釋。” Jim知道Spock在回避，但他精疲力盡，不想和Spock爭論這個問題。他仍在為融合而暈眩，真想再來一次—— “謝謝你，Spock，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他只能說這麼多，而Spock沒有作聲。Jim疑惑是什麼讓Spock如此害怕，他伸出手，勾住 Spock的手指。他能感到Spock驟然摒住了呼吸，但他太累了，沒力氣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 “真的，你太棒了。下次上岸休假，記得提醒我請你吃晚飯。” Jim重新躺下，舒服地靠在枕頭上，累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Spock沉默著，但Jim能感到他們的手指相抵。Spock幫他蓋好毯子，黑暗悄然而至。 “睡吧。” 那聲音像是來自遠方，感受著纏繞著自己的手指，Jim墜入了夢鄉。 ------------------------- Jim慢慢醒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眨了一會兒眼睛，戰鬥本能乖乖地躺在身體裡，顯然他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一陣輕微的呼吸拂過他的膝蓋，Jim驚訝地看到Spock竟睡在椅子上，下一秒他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房間。記憶瞬間湧現——偏頭痛，心靈融合——Jim的臉漲得通紅。好吧，顯然，Spock一直在照顧他。但他到底是怎麼搞定偏頭痛的？還有，為什麼他在椅子上過夜？當這些念頭在腦海裡盤旋時，Jim發現眼前這幕簡直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他忍不住笑起來。Spock放鬆地靠在椅子上，他的頭髮有點亂，Jim從未見過Spock像這樣毫不設防，或者說，儀容不整。此刻的Spock可愛得要命。卷起包裹著他的毯子，Jim把手輕輕放在Spock的膝蓋上，他真不想叫醒他，但他知道那張椅子有多不舒服，“嗨——” 就像引擎被切換到曲速模式，Spock一下子醒來，他一把抓住Jim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力道足以讓Jim感到疼痛，但他立刻恢復了神智，放開Jim的手，眼裡閃過一種類似害羞的東西。 “很抱歉，艦長，我做了一個噩夢。” 他的聲音裡有什麼東西，Jim根本搞不懂，但Spock把視線移到了別處，Jim認為還是不要逼他為好。“看來叫醒你是對的。”Jim故作輕快地說，假裝自己沒發現Spock鬆了口氣， “那椅子可不舒服。” Jim把這句話說得像個問句。不料Spock臉上竟浮起綠暈，看上去很尷尬，Jim差點咬掉舌頭。“我留下來是為了確認心靈融合對你沒有任何副作用。我不是故意睡著。” Jim恨不得立刻狠狠抱住這個人，好讓他羞得從頭綠到腳。“別擔心，我很好。沒想到生病時有人照顧的感覺真不賴。不過，你是怎麼幫我擺脫偏頭痛的？” “一個簡單的感知傳送，艦長。”Spock清了清嗓子，還在試著回歸正軌，Jim真想知道他到底夢到了什麼。“我轉移了部分疼痛，好讓藥物更有效。但我沒預料到你會這麼快入睡，你一定累壞了——” “等一下。” Jim語氣不善，但Spock只是挑起眉毛看著他。 “艦長？” “你把我的偏頭痛放你的腦袋裡去了？” Spock微微抿起嘴唇，但這已足夠說明一切。Jim吞下了對Spock智商的苛刻評價，他竟然會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這是哪門子好主意？ “某種意義上——確實如此。瓦肯的生理結構可以有效地抑制痛苦——遠比人類有效—— 我只是用我們的意識去共同分擔你的不適。” 喜愛和惱怒傳遍Jim全身，他不知道是該抱緊Spock，感謝他為自己做的一切，還是告訴他最好立刻甩掉這天殺的犧牲情結。 “你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Jim沉著聲音。 Spock似乎沒聽出其中的諷刺，“你很痛苦。” 這句簡單的陳述解釋了一切，Jim心潮湧動，他意識到自己正在目睹一份幾乎不合邏輯的憐憫之情。但既然木已成舟，而且他們都已擺脫病痛，Jim決定隨它去，以後需更小心。 “好吧，Spock，老實說我並不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如果下次老骨頭再說你沒良心，我一定會用他的皮下注射器紮他。” Spock皺眉，“長官？” “我在感謝你。” Jim報以微笑，並等著Spock提醒他感激是不合邏輯的——但Spock卻再次泛起綠暈，一個美妙可愛的綠暈，這下Jim徹底糊塗了。 “這是怎麼回事？” Spock的眉毛抽搐了一下，看上去一臉無辜，“長官？” “別跟我來這套，先生。你在害羞，到底是怎麼回事？” “瓦肯人不會害羞，艦長。我向你保證一切正常。” “那你為什麼臉紅？” “我沒有——” “聽著，如果我讓你感到尷尬，我很抱歉。但把痛苦從別人腦袋裡拿出來，再裝到自己腦袋裡去是不合邏輯的，它真的不合邏輯——” “我不可能尷尬，長官。你不用擔心你會——” “好，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臉紅。” Spock似乎輕輕歎了口氣，Jim知道不該再逼他，但他必須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 Spock只是搖頭，看來無意作出任何解釋，Jim壓下一股惱怒。 “這是——這什麼也不是，艦長，我保證。” Spock就像是突然詞窮，險些就要口吃了。Jim感到一陣不安，他忽然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 “你在我的記憶裡看到了什麼？”Jim緊張地問。 Spock的臉依然可疑地綠著，他似乎很想抽身離去，他的視線從Jim轉到了門上。“你應該再睡一會兒。” “不要岔開話題。” “艦長，你病得很重——” “我現在很好，因為你把那該死的偏頭痛從我腦袋裡吸走了。解釋。” Spock凝視著他，彷彿要將他看穿，或看到他心裡去。Jim如坐針氈，他希望Spock說點什麼。他在Spock的眼睛裡看到了一些從未見過的東西，他讀不懂，但那無疑與他有關，他忍不住捏緊床單—— “Spock，你讓我緊張——”Jim沒能把話說完。 Spock探過身，吻了他。雙唇輕輕相觸，Jim還來不及感受，Spock就已退開。他近乎不安地看著Jim，似乎以為Jim 會推開他，雖然他已從Jim的意識裡看到了什麼—— “見鬼，Spock。”Jim顫抖著，嘴唇因那個吻而興奮得哆嗦，“如果心靈融合必須以這種方式來結束，你隨時可以偷走我的偏頭痛。” Spock臉上閃過一絲惱怒。Jim笑得肆無忌憚，他心花怒放，突然感覺像是擁有了整個世界。他努力不讓自己說出什麼蠢話。Jim握住Spock的手，愛死了他臉頰上暈開的那抹綠。 “想從我腦袋裡挖點別的嗎？我這裡有大把你的生動影像，如果你感興趣的話。” Spock惱羞成怒地挑起眉毛。但他再次俯下身，當他們的嘴唇貼到一起時，Jim發出一聲柔軟的歎息，他撫摸著Spock，肌膚相親的觸感讓他著迷，他甚至懷疑這種蝕骨的快樂是否合法。或許，這世上還真有治癒偏頭痛的良藥。 EN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24.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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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summ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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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enwolf

11/11 14:09,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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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ip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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