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ST] 虛假的鏡面 下 (限)
Like a False Mirror 虛假的鏡面
作者：ladyblahblah
原文：http://ladyblahblah.livejournal.com/32157.html
譯者：布里琪
中文：http://www.mtslash.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2986
宇宙：鏡像
配對：SK
分級：NC-17
PART 4
他首先感覺到的是寒冷。不該如此；他知道這不該，不過一時之間想不起原因。在能想出
原因前他的意識又飄散離去。
他再次意識到的還是冷意。然而，附近似乎有熱源，像是他躺在火爐旁邊。他的手抽動一
下，試圖要往那處伸手探去，但他的手也只能在原處抽動。然而那個熱源倒是自己移動過
來，環繞住他的手，平滑又柔軟乾燥的觸感抵著他的皮膚。一股平靜之感佔據了他，讓他
感到安全與放鬆。接著有隻溫柔的手按著他的脖子，一聲柔和的噓聲，他又再度失去意識
。
下一次醒來他不再感到冷，不過原本在身側的溫暖離開了。他現在清醒許多，同時卻又因
為全身疼痛而希望他不是清醒的。然而，長年養成的偏執使他振作，他的眼睛警戒地睜開
。
Kirk不怎麼驚訝自己身在醫護室，可是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這兒來的；這點令人憂心。
McCoy和他的護士們不再視線內；這點令人安慰。他身上連的管子和機器比以往都還多，
在測量他的心跳與血壓還有上千萬種他辨識不出來的東西。在他的艦長任期，他已經歷過
兩次這樣的情況，太接近成功的意圖刺殺。不過，他平常的偏執感消失了。再回到憂心那
點：是那份偏執感讓他能存活那麼久。
他試著從離開床，他的每個肌肉都在尖叫反對移動，但其中一個監視儀器開始大聲嗶嗶叫
，McCoy從他辦公室衝出，咆哮幾聲咒罵。
「馬上把你的屁股移回床上，」他怒斥，用意外輕柔的手勁把Kirk推回去躺下。「不然你
以為我把這些東西插在你身上的用意是什麼？」
「McCoy醫生。」Kirk語帶警告，不過對方不是早就習慣了，就是無懼於虛弱的Kirk從乾
枯喉嚨擠出的命令，因為McCoy只是對他怒目而視。
「要是你打算告訴我不服從命令，省了吧。見鬼，我很樂意為此冒犯你。過去十五小時我
都花在拯救你該死的性命上面；你再無視醫療建議從床上起身，我會讓你在那隻神經病妖
怪趕到救你前就讓你嚐到我能搞出的最痛苦死法。」
「實情是什麼？」Kirk的聲音仍是粗糙的，McCoy倒了一小杯水塞到艦長的手上。「意圖
暗殺？」
「你猜吧。」 McCoy現在的視線黏在儀器上；每隔幾秒他就在PADD上做了標記。「Spock
現在正和那姑娘在一起。」他補充道，Jim幾乎被哽住了。
「Spock？」他不該感到驚訝；真不該。或許由船上大副帶頭進行這類的調查並非在規章
之內，不過Spock在重新把規章解讀成適合他的情況這上面總是富有創造力。Kirk小心地
喝了另一口水。「他進行得如何？」
「見鬼我怎麼知道，」McCoy悶哼，「自從你倒下後他就像個烈鬼般，不讓我或是Sulu靠
近她，僅喋喋叫著什麼瓦肯法還有領地權。自從奧利安人事件之後我還沒見過Sulu那麼生
氣。」
Kirk抬起一邊眉毛， 「你又有多生氣呢，醫生？」
「惱怒，」McCoy糾正， 「不過生氣？」他聳了一邊肩， 「人類血統。根據她的紀錄是
在安大略出生。我懷疑還有更多背後故事。要是你之後能告訴你家河東獅更對於其他想要
殺你的任何種族更加審慎，我會感激不盡。」
Kirk哼了一聲。 「我會慎重考慮。現在你閒話太久了；告訴我發生的事。」
「是你的一名文書士；Evelynn Barick。漂亮的小紅髮女。她在床單上摻上毒藥；昨晚你
上床入睡，滑入被單之中，透過皮膚吸收了許多。要不是Spock發現，你到早上就死翹翹
了。」
「該死。」Kirk磨了磨嘴唇。 「她真是十足得阿涅拉。(希臘神話中被慫恿毒死自己丈夫
赫克里斯)」
McCoy輕笑。 「她比前幾個都見鬼的有創意，你不得不肯定這點。」
「一名文書士。」直到現在這個想法才直直擊中他。她無法直接從他的死亡中獲利，那代
表…… 「有聽見她的共謀是誰嗎？」
「目前沒聽到。像是我剛才說的，Spock對待我們相當謹慎。現在我能整理出的是她不怎
麼喜歡他的審問方式，從禁閉室傳來的尖叫聲可略知一二。」
Kirk闔上眼，發覺自己的眼睛不想再睜開。「你有給了我什麼嗎？」他問道，努力著卻更
昏沉。
「你正掛著鎮定劑點滴。」McCoy的聲音由遠處傳來；Kirk不知道他要去哪兒。「我很驚
訝你還能醒來那麼久。別再抗拒，不然我就增加你的劑量。」
之後還有更多關於內部器官的損傷和回復率，但Kirk的意識已經游離。
之後他又再度清醒，為自己不知經過多久而發出咒罵。艦長最不能承受的事便是長久恢復
期。他聚集精力，準備掙扎著站起，管他McCoy的警告。
「我說服McCoy醫生中止你的鎮靜劑，並保證我不會讓你逃離。」Kirk張大眼往聲音的來
源一看，看見Spock安靜地越過房間，一眉挑起，「必要時我會強迫你留在那張床上。」
他冷靜地補充，Kirk感受到激起的期待。
「嗯嗯嗯。」他勾起嘴角享受從Spock的防護上他設法辨識出的一些裂痕中滲出的幾分惱
怒。 「我懷疑我們的好醫生會同意，不過我也沒法兒阻止你。」他動了動身，稍稍拱起
背來伸展。「我累到不能和你鬥嘴了；我就虛弱又毫無防備地雙腿大張躺在這兒讓你來用
我吧。」僅僅只感覺到從Spock那兒傳來的些許欲望都能奪走Kirk的呼吸，而對方的表情
依舊紋風不動。Kirk為他的完全勝利勾起笑容，那寬得如鯊魚般的微笑讓他的結合伴侶他
不會被表面所欺騙。「不過玩樂前先談正事，」他瞬間嚴肅起來。「回報，Spock先生。
」
Spock馬上擺出筆直堅挺的稍息姿。這讓現在的Kirk清楚知道那正式外表下的暴力與熱度
，為此感到心煩意亂地誘人。不過，這點可以等會兒再來擔心；此刻，他聚精會神在
Spock即將陳述的內容。
「我已經完成對於Yeoman Barick的訊問，」Spock開始說，「她攜有幾枚自我調制的膠囊
毒藥。若你無異議，長官，我會將這些毒藥分給McCoy醫生和我的實驗室進行近一步研究
。」Kirk點頭表示同意，他瞇著眼專心在Spock還未言明之事。對於艦長的威脅表示。他
在想Spock是否享受其中的過程；Kirk知道他自己會。「最終她表現出令人驚奇地容易攻
破：她對於瓦肯心靈融合的恐懼超出她曾受過的任何訓練。」
「你與她心靈融合？」Kirk猛然說道，Spock再度抬起眉毛。
「幸好那是不必要的。她表明自己是Keil大使派系中的一員，並證實他們意圖刺殺的目的
是對我們在戴納瓦星行動的報復。我建議短期內留她性命直到她的證詞被證明。這也可能
視作對她的鼓勵，使她透露更多情報。」
「她還活著？」Kirk詢問的時候並無試圖隱藏他的驚訝之情。他再躺回枕頭上，若有所思
地望著Spock。「怎麼回事。」
「誠如前述，」Spock生硬說道，「她或許可以當做情報來源。」這時他的視線飄移。「
我同樣認為，」他補充道，「你或許想要親自擔起終結她的責任。你過去了結刺客的方式
總是令人佩服地有創造力，而那也是維持船員的尊敬與恐懼的最佳方法。」
「我明白了。」Kirk堅決忽視他體內逐漸升起的暖意，「做得好，Spock先生。儘管我厭
惡剝奪你報仇的機會。」他猶豫了一會兒，接著，「我們一起聯手，」他果斷說道，「她
絕無半分機會。」
「那再好不過。」Spock的唇出現幾乎是的微笑，那讓Kirk自己的嘴也成了曲線。「要是
沒有其他事項，艦長──」他被Kirk的瑟縮打斷。
「這沒什麼，」Kirk說，做了示意。這時他此刻的精力所能做出的全部。「我想McCoy中
止鎮靜劑的同時也中止了止痛劑，那殘酷的混蛋。我沒事。」
Spock思考了一下便向前走近，他緩緩拖下一隻手套。「躺回去。」他說，聲音低沉陰暗
，一陣戰慄光速般沿著Kirk脊椎向下。
「Spock──」
「你現在虛弱的狀況無法反抗我。」另一陣戰慄出現，讓Kirk知道他是認真的。「躺回去
。」他繼續說。
Kirk身體上無法反抗，但不代表他沒有意見。他確信自己能在Spock碰到他之前翻下床。
McCoy會聽見機器的警告聲，然後從辦公室出來。那還不夠，還有全副武裝的警衛隊裝備
有連瓦肯人都可以撂倒的移相器和致痛器。他還不算無藥可救。
他躺回去。
Spock抵在臉上的手指是滾燙的，Kirk的雙眼不自主地猛然闔上。那那麼一刻，就那短暫
、獨立的一刻，當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Spock的接觸，火熱的皮膚與輕微的碰觸。接著
Spock的心靈將他引入，包含他入內，直到他的世界只有那緊緊圍繞他的思緒。
這不像是曾經的心靈融合。沒有暴力，沒有催促，沒有迫切。若說之前那些融合像是消耗
殆盡，那麼這次就像是沉溺其中。Spock包圍他支撐他進入他，依連之深讓Kirk無法分清
他與Spock心靈的起始與結尾。痛苦褪去，然後消失，接著甜蜜又無法抗拒的昏睡占領
Kirk的身體。
「現在你要休息。」恍惚間他聽見Spock說，他的話語和思想同時在Kirk耳邊迴盪。「好
好回復氣力。有許多工作你還未完成，我不希望得要幫你解決。」
Kirk投降，被拉往失去知覺的一方，他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像出當Spock抽手離去時那輕滑
過他皮膚的觸感。
PART 5
Kirk心中暗自詫異自己竟從未將Uhura放入痛苦亭。真是可惜，真的；她的尖叫宛如鶯音
，他很高興有預想到要錄音下來。
「艦長。」Spock的聲音使他一僵，多種方面。他往後瞧見瓦肯人正站在他的右側，雙眼
注視眼前的女人，而她正被來自四面八方的痛楚攻擊，身體因疼痛而挺直。「我不知道痛
苦亭今天被排定使用。」
「不過是靈光一現，」Kirk冷酷地說。「你知道人類本性：隨興而為。」
「我疑惑為何對於這『靈光一現』我毫不知情。」Kirk知道現在Spock轉身直接面對他。
他可以聽見對方聲音改變，從眼角瞥見動作。儘管只有這樣；Kirk感覺不到有人站在他身
邊，他因驟然怒氣繃緊下顎。「身為大副，懲戒行為是──」
「由你審查，」Kirk打斷，「由我決定。」接著他轉身Spocka，Uhura的尖叫聲劃破他倆
之間的空氣，與此同時Kirk瞇起眼睛，雙手緊握拳來壓制自己不要出手。「你不會是想告
訴我該怎麼管理我的船艦，是吧中校？」
Spock更挺直身體。 「當然不是，艦長。」Uhura再次尖叫，Spock眼中閃過一抹神色；
Kirk無法辨識的行為。他感到勝利的冷意沖洗過他的身體，就算他的血液開始沸騰。「或
許我們可以在更私密的地方進行我們的討論？」
剎那間Kirk幾近要說不。他花費一番心力才安排這個小小表演，而Uhura又是這麼好聽。
不過這不是終局，他也想要讓這事兒早點結束。
「當然了，」反之他說，「我知道一個地方。」他向後瞥了Uhura一眼，那人正扭動著身
軀想逃離痛苦，接著他狠狠地瞪了守衛們。「再十五分鐘。」
「是的，長官。」他們大聲說並行了個禮，他簡要地向他們點了個頭表示知道了。接著他
轉而面向他的隨身護衛。
「解散。」他說，在沒有收到立即回應時他揚起眉毛。
「長官，」他的先遣兵帶著遲疑說道，「你確定這是個明智之舉──」
「你想親自體驗痛苦亭嗎？」Kirk嚴厲說道，享受看見對方蒼白臉色的一陣滿足。「毋須
恐懼，紳士們；沒有其他地方比我的伴侶身旁更安全。」
他的發言顯然無法使他們放心，他們也不該放鬆警戒。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匆匆行了禮便
行離去。Kirk轉向Spock，表現冷靜又不顯露任何感情。
「跟上我，中校。」
Spock立即跟上，一如往常，在他艦長身後一步之遠，如同他職責該做的那般。Spcok完美
遵守教科書所指示的位置。Kirk的怒氣在他的血液中奔騰著，隨時都會爆發，但他還是壓
抑下來。他仍掌控住整個狀況，也不打算向他的憤怒屈服。他可以承擔得起耐心。
「就我的認知，」Spock在他們穿過走廊時說，「痛苦亭十分鐘是對於首犯的標準。」
「是這樣嗎？」Kirk連正眼都懶得瞧一眼。「真是有趣。」
「更甚者，我必須坦承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罪行能得到如此加強的刑罰，而非審定要
斬立決。」
「我並不是沒有考慮過第二種方案。不過這種方式對於船員來說有殺雞儆猴的效果，你不
這麼認為嗎？」Kirk終究轉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恐懼必須維持下去，
Spock先生。」
Spock抬起一側眉毛，除此之外不露一點兒情緒。「的確如此。」
Kirk在Spock寢室外停下腳步，他的副官臉上又閃過一抹神色，Kirk讓開身比了個手勢要
Spock先進入。當他們走進之後，Kirk花了些時間環顧四周。自從那夜他利用發情期展開
他們非常態的關係後就沒再進入房間。Kirk的心思飄回那時，這是他第一次能夠好好看看
。他注意到意外豪華的布幕覆蓋四處牆面，上頭有任務中從捕獲船艦裡取得的雅致明亮的
瓦肯藝術作品。遠處的牆壁則展列一列令人印象深刻的武器，燃起Kirk的好奇心。
「艦長。Jim。」Spock走到房間中央接著轉身面對他。「我並沒有──」
Kirk移相器的炫目光束直擊Spock的腹部，奪去了他所欲之言。他受到攻擊卻未放棄，然
後Kirk雙手環抱住Spock的胸用力一壓，他踉蹌後退直至碰到床鋪邊緣，毫不優雅地跌落
在棉被之上。轉眼間Kirk來他身上，跨坐在Spock臀部，雙手牢牢壓著他的肩。他終於讓
狂怒顯露在他的臉上。他從來無法對抗Spock的全力，不過在效果退去以前他還有幾分鐘
的時間。
「你以為我是笨蛋嗎？」他咆哮。「你以為我沒有看見？我不會知道？」他惡狠狠地俯瞰
，手指猛力刺進Spock的肩膀。「距離你上次碰我已經有一個月；你又關閉了連結；而其
它時間你都和她在一起。」
「我……沒有。」Spock咬牙，Kirk哼了一聲，他彎下腰將雙唇刷過一隻尖耳朵的頂端。
「我已見識過你的內心，」他嘶聲道。「是慾火。或許你還沒碰她。」他將頭歪向一側深
吸了一口氣，吸入Spock的味道，接著他狠狠地在Spock下顎的柔軟肌膚上咬了一口。「然
而你最終還是會採取行動，要是我不介入。」一手離開Spock的肩頭往下滑移；他坐起身
的時候挪了挪他的屁股，感受到Spock的勃起抵著他自己的勃起，他猛烈地顫抖。
「你誤會了。」Spock勉力說出，Kirk悶哼。他解開Spock皮帶上致痛器，看著他的連結伴
侶睜大眼睛。
「這東西還真……有趣。」Kirk說，視線掃過那外表無害的盒子。「特別符合所有者的生
物性。我還記得他們拿我自己的來對付我。」他將裝置在Spock胸上幾厘米處徘徊。「整
整三天的折磨他們才搞懂。我想你可以承受得更久，儘管沒有其他瓦肯人做過先例。」
Kirk的視線對上Spock雙眼，他開啟致痛器瞬時將其放置在Spock胸前。
只是短暫接觸卻足夠讓他身下的軀體拱起背、臀部撞上Kirk的，讓他得用大腿牢牢緊扣著
才不會摔落。Kirk呻吟著碾壓回去，接著他將致痛器扔到一旁。當Spock顫抖地的癱倒在
床上大口喘氣，Kirk抽出刀熟練地一刀劃開Spock的上衣。
「我們的約定兩方都得遵守，甜心。」Kirk喘著大氣將Spock餘下的衣服劃分撕碎，他趕
緊脫下衣服又落回Spock的大腿上。他伸出手發現Spock早已堅挺、蓄勢待發，他立刻用大
腿猛力夾擊。「你以為你可以任意使用這根？這是我的。你聽清楚了嗎？」他感覺快要爆
炸，暴怒和決然轉換成遠超出過往經歷的感覺。「下次可不是痛苦亭。只要動了想和別人
胡搞的念頭，那些人的下場就是死亡。」
他不留任何機會讓Spock回應就立馬抽回身，低下頭將Spock盡沒入口中。這是他第一次這
麼做，所以他寧願悠著點將形狀和味道與熾熱溫度烙入腦中，但現在的他可等不了。所以
他吞嚥一次、兩次，讓Spock的陽具覆蓋唾液的亮澤，然後他抬起頭，一屁股用力坐了上
去，貫穿到底。
痛苦是難熬的：一股深層、猛烈的灼痛展似乎延開來，壟罩住他整個身體。然而Spock埋
在他體內的慰藉再次勝過疼痛，Kirk開始搖動他的臀部。
「操，」他閉上雙眼喘氣著，雙手環抱住Spock的胸膛以便更好動作。「操他媽的。太棒
了。」Kirk開始全力擺動，抬起來又坐回去，在每次將Spock全部吞下時發出低沉破碎的
呻吟。他倏地睜開眼見著Spock仍有些暈眩卻意識清醒，當Kirk在他身上起身坐下緊扣住
他的身體。「你。是我的。」Kirk咬著牙吐出。「你的身體。」他伸出手摸索到Spock的
右手將之移動，溫暖的皮革輕柔地抵著他的臉。「你的心靈。Spock。」在他脊椎底部的
愉悅越加緊繃的同時他臀部的節奏變得不穩。「現在。給我，那是我的。他媽的快點。」
Spock將手抽出，用牙齒脫下手套，Kirk所能做的便是不要因這個景象而洩出。Spock的手
指頃刻按上Kirk的臉，當Spock進入時Kirk的心靈早已急切地大開門戶。我的，他想，我
的我的我的，下次別讓我再等這麼久，需要這樣好棒用力快點更深更多。
他不記得是什麼時後到達邊緣，只有白色滾燙的高潮爆發還有Spock的身體、他的心靈的
脈動，同時攀上頂點，美妙到無可言喻。當他拾起思考的能力，他發現自己倒塌在Spock
身上，喘氣掙扎著要吸到空氣。等Kirk回復足夠氣力滾到另一側，他在Spock滑出他體內
時瑟縮一下。他感到痠痛又髒亂又動彈不得，他的四肢僵硬且無力。不過記憶中他在
Spock心靈中的瞥見觸動他的知覺。
「你這個混帳東西。」這幾個字被Spock肩膀覆蓋住，不過他知道仍是能清楚聽見。他的
心靈越見清晰明確，好幾週來他終於感覺到回復成原來的自己。「你敢再試試看就有得受
了。」
「我可以詢問──」
「你該死地知道我在說什麼。」他掙扎著想抬起頭望向Spock，過了會兒卻放棄了。「我
不是什麼見鬼的科學實驗。」
「我並無預期如此嚴重戒斷症狀，」Spock說，經由他們依舊暢通的連結Kirk能查覺到可
稱得上悔痛的情感。「倘若我知道會嚴重影響到你，我便不會抑制接觸這麼久。」
Kirk哼了一聲，此刻的過度運動讓他沒法兒生氣。沒關係，他可以等下再看著辦。
「好吧，現在你知道了。你應該慶幸我最終沒有殺了Uhura──要我另找個像樣的通訊官
替換她，你麻煩可就大了。」
「那麼算是我的好運了。」
「我不會離開，」Kirk突然說道，「所以別再去想我什麼時候會走。」
「這裡是我的寢室。」Spock指出。
「而這是我的船艦，你是我的伴侶，我愛睡哪兒就睡哪兒。」Kirk的頭更沉進枕頭。「聽
清楚了嗎，中校？」
「是的，Jim，」Spock悄聲說，他移了移身子讓自己更舒服地貼合Kirk的身體。「了解。
」
Kirk可以等會兒再來處理由他們連結滲出的滿足之情。至於現在，他屈服於暖意和疲累，
不帶任何反抗滑入夢境之中。
PART 6
Kirk已經將十餘人送進痛苦亭，還將幾個交給McCoy針對他們的弱點進行深度談話。在過
去十二小時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半點靈魂，不過沒關係；Spock再不清醒，Kirk將會把全
部船員送進烈焰中。
「只不過是康復休眠，」McCoy說。「等他準備好便會醒來。」
Spock的脈搏穩定。就在他心臟上方一吋處熱線射穿的傷口也被好好修補，不會留下任何
痕跡。Spock在Kirk腦中安靜無聲，不過他還是在那兒；就因為這點才能使Kirk安心離開
醫護室去處理公務。只有一名船員冒失地批評Kirk在照料他伴侶這件事上花了太多時間；
那個人屍體仍躺在McCoy的醫務台上，而其他人明智地閉上他們的嘴。而醫生早就放棄將
他的艦長趕出重症監護室，只能退回自己的辦公室，不情願地再繼續被Kirk的怒氣波汲。
在他心裡某個東西似乎在顫抖，Kirk連忙走到Spock病榻旁。他伴侶的臉仍毫無動靜，自
從受傷後便是如此。然而，Kirk腦海中另一人的存在感越來越強烈，他發現自己無法自制
地繃緊手指。他的手掌緊貼在Spock臉頰的畫面突然浮現腦海。Kirk皺起眉眨了眨眼試著
從思緒中撇去這個畫面，它卻又回來了，且現在越趨強烈與明顯。一股迫切之感襲上心頭
。
他在能思考前伸出手將展開的手掌放在Spock臉上。他體內的渴望升起，一遍又一遍地進
攻；他的手在第四波強度過去後放下，同時間他的上臂突然被一把箝住，接著Spock的雙
眼掙扎地張開。
Kirk因為鬆懈整個身體軟了下來，他大大吐出氣。有好長一段時間，他只是往下凝視那雙
褐色眼睛，在他的恐懼和憤怒和絕望在完全流洩出體內前，讓那些情緒再次充斥全身。
「Spock先生，」他最終說道，無法去顧及到他粗糙語氣和微微顫抖。「我不記得准許你
的缺席。」
「我道歉，長官。」暖意和些微興味流過他們的連結。「當然，我會接受任何適當的處罰
。」
「聰明的混蛋，」Kirk悶哼，不過那句話的語調卻不帶怒氣。他離開Spock鬆放的箝制，
轉而將對方戴著手套的手握入自己手中。「我應該要懲罰你。那股爆炸真他媽痛。」
「基地？」
「奪下了，這也是其他登陸組員能活下來的唯一原因。我認為他們以後會多加注意大副的
安全。」他握緊Spock的手，聲音卻變得柔和。「下一次，讓其他士兵當前鋒，那是他們
在那兒的用途。」
「是的，長官。」Spock的手握緊回應。「Jim。」
Kirk的心在他的胸膛裡加速砰跳，使得腎上腺素藉由血管流斥直至他幾乎要顫抖。他知道
這種反應是每次遭遇到危機一無反顧全身投入之時會有的感覺。他鬆開手指，以一種緩慢
謹慎地將手指滑下並攫住覆蓋瓦肯人手的皮料之柔軟邊緣，同時間仍將雙眼鎖定Spock的
雙眼。
Spock不發一語，任由Kirk將手套脫下落在他們之間的地上，無人理睬。接著Kirk的視線
落在Spock赤裸的手上；這是在這一切開始之後他第一次能夠好好地看向它，眼前未預期
到的親密景象使他體內升起一股顫慄。他遲疑又不情願地伸出手，發現Spock的手指在中
途碰上他的手指。肌膚相親使一股電流似乎流淌過Kirk的整個身體。
「Spock，」他低聲說，他體內的矜持關閉了。然而，無論他接下來會說什麼，都遺失在
從McCoy辦公室方向突然傳來的腳步聲。Kirk再次擠壓下Spock的手指，壓制住心中驚人的
喜悅之情，在他們兩人的連結之間迴盪，接著他彎腰拾起掉落的手套。「我會等著。」他
輕聲說，接著在退回身前他感受到對方的回應。
「喔。」McCoy步入房間時臉上的表情幾乎可稱為微笑。「看來我們最喜愛的病人終於醒
過來了。」
「在他威脅你讓他離開前先確保他已經完全康復了，」Kirk說，他的聲音一掃一個月前心
靈遭受浩劫後的情緒，然後他感到他連結伴侶所傳來的暖意表示同意。Kirk轉身面向他，
允許自己稍稍勾起一邊嘴角。「我期待盡快在我寢室裡見到復原的你，中校。我們仍有要
務需討論。」
「悉聽尊便，艦長。」Spock低喃道。
這句話的記憶在Kirk耳中徘徊不去，讓他得多花費幾分鐘的時間獨自待在寢室內。
臨近伽瑪輪班半途之時，Kirk的門鈴響起，他解開鎖讓Spock進入。當Spock停在他的班公
桌前，Kirk馬上站起來對上他的雙眼，他們的視線鎖在對方身上。當Spock漸靠近的同時
，他的姿態變得放鬆，從背後伸出裸露雙手欲迎接Kirk同樣向前伸出的手。
他們十指交纏，那股同樣的電流穿過Kirk的血管，將顫慄送往全身。
「是如何發生的？」他低聲問道。他舉起一手讓指尖在Spock唇上逡巡，另一手仍與對方
手指相纏繞。「從何時開始你對我而言變得如此重要？」
「這重要嗎？」Spock問。他灼熱的氣息落在Kirk的手指，他們雙手碰觸的瞬間引燃了欲
望。
「不，」Kirk深吸氣。他從Spock嘴上移開，再次將他們的視線對上。「我會為你而戰。
」當他只想將他們的身體相合的同時是很難吐出話語。「不是為了我自己，或是為了我們
的連結。而是為你。任何想再次將你從我身旁奪走的人，用任何手段──我會將他們碎屍
萬段。」
「我同樣會為你而戰。」Spock的聲音低沉沙啞，他的情熱與慾望轉化成熊熊火焰。「
Taluhk nash-veh k'dular (我珍愛你)，t'hy'la。T'nash-veh-tu (你是我的)。」
Kirk或許不了解那些字句的意思，不過來自Spock明亮的占有火焰所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
過了。面對這樣的情緒讓他再也忍不住，一聲咆哮還有占有欲十足的呻吟，他的手移至
Spock頸後將他用力向前按獻上激烈一吻。
Spock放開Kirk的手指，咬上那豐滿急切的雙唇，他用雙手捧住對方的臉。他體內熱度猛
烈，一想到Spock的手印佈滿他全身就讓他們同時呻吟出聲。Kirk空出來的手正忙著解開
Spock的皮帶，邊將他們倆往床上帶；Spock再親吻的空檔發出咆哮，似乎不情願將他的手
從Kirk皮膚上移開，讓他的伴侶能盡好地為他們倆脫去衣物。
出乎Spock的意料，Kirk轉過身自個兒躺在床上，慵懶地伸開四肢。他把握這個機會趕緊
脫掉上衣，鼓舞Spock同樣倒在床上。全身赤裸的Kirk正要再貼上他的伴侶時，某樣東西
奪去了他的注意力，他彎腰拾起柔軟的紫色腰帶，每一天都環在Spock制服的腰上。
「我曾沒想到要開口詢問。」Kirk靈機一動，手指撫過那條腰帶。
「這是傳統，」Spock嘎聲道，Kirk玩弄他的腰帶的景象讓他的雙眼熊熊燃燒。「瓦肯人
應配戴自己氏族的顏色以表身份。」
「我明白了。如今也是我的氏族。」Kirk抬起一邊眉毛。「或許我也應當佩戴一條。」
他不太能確定他在腰際繫上他手中正拿著的腰帶而Spock緩緩接近在他的頸上緊緊綁上第
二條的畫面是浮現在誰的腦中。不過無所謂；Spock立馬將那條腰帶從Kirk手中奪去，使
對方失去平衡像前倒在床上。Kirk對此甘之如飴；他熱切地爬到Spock身上再次大力舔咬
那雙唇。Spock毫不費力便轉身將他們的位置對調，Kirk品嘗穿越他身的激動之情。Kirk
身上的瓦肯人身軀沉重滾燙，他陶醉於那股被受侷限又無助卻全然安全之感。
Spock的雙手在他身上游走，那感覺妙不可言，炙熱又強壯，在Kirk最想要的身體部位留
下瘀傷。那讓Kirk疑惑自己這幾個月究竟是怎麼生存下來的，在沒有Spock指尖逗弄下所
留下的指甲痕，在沒有Spock宣示對Kirk身上每一部分的所有權所產生的熱度。Spock的嘴
離開他的，移下大口囓咬Kirk的肌膚，Spock或許要吞噬掉他，字面意義上的。他們的連
結門戶大開，那感覺太過了，碰觸與被碰觸、奪取與投降都在同一時間發生。
接著Spock伸手進床邊的抽屜拿出Kirk擺在裡頭的小瓶。他光裸的手指下移，在Kirk的入
口處探觸戳刺，那太過了。Kirk可以感到Spock每分渴求的顫動，他自己亦同；當一隻手
指滑入，Kirk聽見他自己因為愉悅和需求而渴望著。這樣就可以讓他繳械投降，他知道，
只要像這樣，僅有Spock的手指在他的體內還有他的牙齒緊嵌住Kirk的肩膀。不過這還不
夠，而Kirk也非過於驕矜自大而不願放下身段懇求之人。不會在這裡，與Spock一起；他
的丈夫，他的連結伴侶。
「快要，」他呻吟著，緊抓Spock雙肩，在第二根手指推他體內之時臀部向前衝撞。「我
要……Spock，請你……」
他等會兒會此付出代價；他清楚得很。更晚之後，當他們倆饜足過後能讓Spock慢慢來，
Kirk懷疑他的伴侶會藉由這個機會將好幾個月來獨守的份一次補足。不過現在Spock和他
同等急切，心甘情願將手指替換成他的陽具。渴求與更深層且更豐沛的情感淹沒Kirk的身
體，讓他伸出雙手圈住Spock的雙頰。
「我愛你，」他熱烈地說道，樂意讓徹底的信任流過他們的連結，感受到對方的回響。「
我是你的。」
「我的，」Spock咆哮，彎下身將他們的額頭靠在一塊兒，他衝刺的速度放慢，蜻蜓點水
的幾下。「在銀河所有人裡，我會選擇你，就算在我希望你死去之時候。我是你的，
ashayam(吾愛)。Ek’wak eh kwon-sum(直至永恆)。」
「證明給我看。」
Kirk傾身要了個吻，而Spock手在他們的唇接觸以前便落到了他的臉上。融合得比他們之
前曾有的更加深入，深到有這麼長遠、激奮且無以衡量的時刻，Kirk幾乎要忘記他自己是
獨立個體，有一個Kirk與一個Spock而不是一個我/我們/我們倆。
在Kirk內心深處的本能知道他們已不能回頭。如今，除了死亡之外的任何事都無法解開連
結，而就算死亡或許也無法中止。一部分的他低語說他將永遠不再是他自己、或屬於他自
己，James T. Kirk再也非獨行之人。
他在遠處聽見自己的大笑，因為這個連結比任何人的力量都還要來得強大，比人類帝國或
是任何的集結總合都還要來得強大。此刻他與Spock一起，比帝王與其身後千名銳兵都更
有力量。
所以他任自己安放，任自己墜落。
就算支離破碎，如今的他們無所不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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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在哪裡的哪一個宇宙的哪一段時間，每個James T Kirk身邊都一定要有個Spock，
而每個Spock身邊也都一定要有個James T Ki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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