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月下幾醉春如海、捌(限)

看板BB-Love作者 (饞狐)時間11年前 (2013/07/13 11:02), 編輯推噓5(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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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頁。R18。 每集都來標一次。-x-)y 月下幾醉春如海、捌   覺得冷的時候,拒霜就愛喝酒,沒酒喝就找個地方曬日頭,他記得自己練氣時 拿這毛病當藉口,有人說他貪懶,卻又任他撒嬌躲在衣懷中,他喜歡變成小蛇縮在 誰的懷裡?   那時他說好冷、想睡了,到底是誰給他溫暖,他只記得有這樣的事,卻始終想 不出那人是什麼表情,也記不得自己的反應,只知道那是很重要的記憶,如今卻觸 不到那些事。   晨曦落在拒霜眼皮上,半夢半醒間,他只覺雙眼溫熱,悲傷無奈自眼角蒸散出 來。   睡夢裡轉醒,身上蓋了件薄透的單衣,這單衣似乎是件寶物,色澤如水又薄如 蟬翼,卻能保暖,阻絕了外頭的寒冷,拒霜歪頭疑惑,他覺得單衣及身上有著原本 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和氣息。   室裡無人,也不見穹翴的蹤影,拒霜把單衣披在身上,下床環顧四周,確定穹 翴不在之後他著實鬆了口氣,坐到桌邊倒茶喝,醒醒腦。   他忽地想起昏睡前的事,低頭摸了摸褲襠,衣服褲子穿好好的,身上沒有半點 不適,難道那是做夢?   「穹翴沒發火啊?」拒霜越想越沒頭緒,不管怎樣,自己沒少塊肉都好。他希 望穹翴最好都不要出現,但又不能不面對穹翴,否則銀穗花拿不到,救師父的事就 全無著落了。   拒霜起初不想把自身的事交代得這麼清楚,可是來東北尋找天魁淵的時候,他 發現自己所記得的事一天不如一天多,唯有練氣修行這種事好像成為了本能,不必 熟記運氣秘訣亦能自然調合。   現在他還記得要救師父,師父叫作文霄月,白虎的朋友叫雷巖,自己還有個師 兄,是個叫孟灯的白龍,而他和這三人有曖昧糾葛,這些他每天都得回想一遍,逼 自己記得,因為他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只記得一個字。   拒霜手端茶杯坐著凝神回想這些事,現在他倒不顧慮將私事說予人聽,或許哪 天他忘了還能從他人口中獲得線索,因此他才把來此的意圖都講給穹翴知道,儘管 他還是想不起文霄月,但他認為再這樣遺忘下去,他將迷失自我。   倘若無法救回師父,亦就不能找回自己,拒霜知道這是最壞的情況,結局大概 是他會空虛至死。還不如冒性命危險來天魁淵賭一賭,來時路上聽一些精怪說,天 魁淵的主人性情莫測,有點陰晴不定,卻也不是完全不能溝通的傢伙。   「說不定是去採銀穗花給我了。」拒霜自嘲一笑,他希望這是真的,但明白這 種事不可能順利如願。   外頭有幾個妖魔靠近,拒霜本能躲到床裡,門被妖魔們踹開,拒霜變成小蛇藏 身枕頭底下,他聽見妖魔啃東西的聲音,妖魔抓著嬰孩斷肢啃食,吃零嘴兒似的享 用,然後他們說:「咦,明明聞到很不錯的氣味。」   「肯定是外來者吧。」   「是王座下那個小僕?」   「我留意他多時,他自稱是紅旌帶來的,還以為是紅旌大人要帶給大王睡醒吃 的東西,免得大王一覺醒來又衝著我們發脾氣。可大王把食物丟下自己跑出去,料 想這東西大王是不合胃口吧。」   「大王還是喜歡食香吸取煙氣,與我們不同。不如我們把那小東西揪出來分食 如何?」   幾個妖魔擅自做結論,要將拒霜揪出來拆吃入腹。拒霜無聲爬行躲避,試圖要 逃出這間房,妖魔多是鷹族,他毫無理由的害怕牠們。   「原來在這兒!」   「找到了。」   「還想走、哈哈。」   拒霜的恐懼淹沒理智,妖魔抓破其蛇腹,要取藏器吞噬,他們開心討論著蛇有 什麼器官是一對兒的,他的恐怖轉為憤怒,身形驟然變大,蛇尾一掃將妖魔掃出室 外,宮殿某隅發生騷動,引來更多鷹族和其他妖鬼們。   穹翴遠遠看到自己的地盤天魁淵出現異狀,妖氣衝天並不奇怪,但其中夾雜了 驚人靈氣和血氣,他放棄巡視自己的領土返回天魁淵,看到一隻巨蛇盤踞山頭,宮 殿被毀了一半,另一半堆擠許多妖魔鬼怪和屍骨,他們沒想到「大王睡醒要吃的零 嘴」會突然暴怒變化成這樣。   「大王救命!」   「穹翴回來啦!」   山的周圍飛旋為數過百的鷹族,他們都拿巨蛇沒輒,蛇身浴血,肚子破開一個 洞,傷勢不輕,可是誰都不敢去招惹大蛇,因為在這之前有許多挑戰的傢伙,不是 被蛇掃下懸崖就是被尾巴打碎,殿外地面都是被拍碎淌出的腦漿髓液。   因為第一次看到天魁淵被搞得這麼慘烈,近六千年以來沒人敢這麼挑釁穹翴, 穹翴反而有趣得發笑,那隻巨蛇是之前在他身邊嚇到腿軟的男子麼?   「哼、哼嗯,呵……哈哈哈──」穹翴笑起來,引起巨蛇注意,他留意到蛇的 瞳眸閃爍不一樣的光采,沒有之前那麼清澈,還有點濁,可能又怕又氣,被刺激得 失去理智了。   蛇縮緊身軀,蓄勢待發,瞅準了天上那鷹族的王,張大蛇口撲向穹翴。穹翴揚 手朝大蛇揮去,虛空宛如出現巨扇將蛇颳退,蛇一頭撞回山窟裡,黑蛇更亢奮的發 出鐘鳴般的怒吼,想跳到空中和鷹族的王廝打,卻在騰躍到空中時變回麻繩粗細的 小黑蛇,蛇身發軟墜落,穹翴瞇起眼飛去接在手裡回到山窟,宮殿被毀得不成樣子, 還倖存的異族妖魔都逃跑了,剩餘的鷹族怯怕的跪在地上請罪,大將們皆一臉悲壯, 做好最慘的打算跟覺悟。   穹翴卻出乎他們意料的沒有發火,反而冷靜得不可思議,還將黑蛇纏在臂上端 視,他的手染上蛇血,將領還沒開口請罪,就聽穹翴要求道:「準備安靜的房間給 我。去取火龜島的泉水來,我要沐浴。沒死的抬回去療傷,死的別浪費就吃乾淨吧。」   穹翴簡短下完命令,逕自帶了拒霜到隱秘的小綠洲清洗黑蛇傷口,拒霜靈氣外 洩虛弱得很,穹翴不由得放輕動作治療小蛇,等拒霜傷勢穩定睡熟之後,他才意識 到自己做了什麼。   「荒唐。」穹翴好笑輕吟,他怎麼會救自己的食物?天魁淵鷹族可沒有養肥再 吃的習慣,頂多是玩壞了吃掉。   黑蛇躺在水畔,外傷逐漸恢復,樣子也變回人形。拒霜光裸身子趴臥,黑長髮 半掩身軀,穹翴坐在旁邊枯木上沉默盯著他看,發現這青年雖然不搶眼,可是特別 順眼,見到黑蛇在砸地盤時,穹翴訝異自己當下的念頭是先讓黑蛇冷靜並治好傷勢。   穹翴守了一天,夜裡弦月勾在雲端,拒霜醒來和他相覷,他有趣的問:「怎麼? 不記得自己發生什麼事了?」   拒霜坐起來,低頭摸著完好的肚皮回想,抬頭疑道:「你救我?」   「不然還能是誰。」   拒霜沒理穹翴,低頭扳手指回想道:「師父,叫文霄月。白虎雷巖,白龍孟灯 是我我師兄。銀穗花。唔嗯……」他撫額有點頭昏乏力的樣子,穹翴過來蹲到他身 邊,他防備往水裡退,但是穹翴攔腰將他撈進懷裡,他陰沉了臉聽穹翴問:「不怕 我了?」   大鬧過一場之後,拒霜覺得沒有一開始那麼懼怕鷹族,但本能的防備還是有, 他悶悶說:「怕又能怎樣。大王若無意賜予銀穗花,我便只有死路一條。」   「說得真嚴重。」   「大王現在想做什麼?」   「給你取暖。夜裡冷涼,你不喜歡的不是?」   拒霜轉頭看著穹翴金燦的瞳眸,看來不像玩笑,金眸好像閃著一簇火光,穹翴 說:「我不傷你,只要你與我同修,我就給你銀穗。」   聞言,拒霜即溜出穹翴懷裡,穹翴不以為意,朝他伸手道:「不要就算了。隨 我回去沐浴,我就等你答應好了。這事還有餘地,你慢慢想,我不急。」   拒霜從穹翴愉悅神色意識到自己還袒露身軀,尷尬彆扭轉身背對,穹翴拿自己 披風自背後將拒霜裹住,打橫抱起帶回天魁淵。   穹翴果真沒有威逼拒霜,讓他穿好住好,供他最好的菸絲和茶酒、水果,至於 先前惹禍的幾個妖魔都被穹翴揪出來開膛破肚,臟腑遭到分食,懸吊在殿外建物的 瓦壟示眾,活活讓妖鬼、凶禽啄食,日曬雨淋至死。   穹翴得知遠方來了一龍一虎在找尋拒霜,便把天魁淵施術隱匿起來,拒霜傷好 之後,穹翴帶他到生長奇異花草的峭壁上俯視深淵,無光照處是深邃無底的黑闇。   「黑闇裡有什麼,你都看得見?」   穹翴但笑不語,拒霜一直避免和他目光接觸,因為拒霜知道穹翴打什麼主意, 無非就是利用自己做為修煉工具而已。穹翴對自己的目的毫不掩飾,隔幾日就會詢 問一次他的意思,今天也是耐著性子說:「還不考慮跟我在一起?對你沒有壞處, 又能救你師父,你猶豫什麼?還是小霜你壓根不想救自己師父了?」   「我要怎麼做……」   「只要舉行一場儀式,讓族裡認定你是我的就行了。」   穹翴終於盼到青年首肯,鷹族難得要舉辦盛大慶典。所謂的儀式意義,就像凡 人的婚嫁習俗一樣,只是拒霜是男子,衣著裝束一點都不女氣。穹翴是寬袖黑袍禮 服,拒霜則是深紅禮服,二者穿戴相似,頭髮挽戴的頭冠只在紋飾有差異,身上穿 戴的東西都薰香清淨過,典禮莊嚴得不像妖魔群聚的場合。   關於穹翴的決定,鷹族有許多不滿及爭論,可是沒有人敢當穹翴的面提出,王 的權威是絕對的,只要穹翴願意,他能掩翳日月,在這一帶他就是一方主宰。   入夜,拒霜在喜房靜候,負責打點最後事宜的小妖笑容可掬說討喜的話語取悅 拒霜,他聽喜妖說他們從沒見過大王這般高興,拒霜冷漠回嘴道:「得到能利用的 爐鼎自然高興。」   「咦,可我覺得大王不單單是為了這個。大王很喜歡霜殿下的。」   「你下去吧。」拒霜實在聽不下這些矯虛偽的話,把室裡的妖精都遣退。   外頭飄下細雪,室裡是溫暖的,拒霜打算拿到銀穗救師父就走,反正穹翴沒約 定他要待多久,只跟他說要完成這儀式而已。等他跑遠,穹翴不見得會為了他離開 東北。這裡勢力角逐激烈,地盤搶得兇,穹翴若離開太久還可能被將領篡位。   穹翴帶一身酒氣回房,拒霜從床緣站起,上前替他斟酒,兩個大男人喝起交杯 酒一點都沒有浪漫的氣氛,拒霜甚至矮了他一截,做這件事更突顯兩者差距,拒霜 心情更悶了。   「大王可別忘記我的銀穗花。」   穹翴輕掐他頰肉說:「我何時說話不算數了。」   拒霜輕蹙眉頭,最近他覺得穹翴的舉動好像在逗弄自己,親暱得不像話,難道 那些小妖講的事亦有可能?   「呵。」拒霜淡笑,他雖然掛心的對象不只一個,卻不認為自己魅力這樣可怕, 人家可是天魁淵之主,哪會真心瞧上他。   穹翴牽起拒霜的手坐到床緣,放下床帷,然後轉身跟拒霜對看。穹翴親手幫拒 霜解下頭冠、玉簪,拒霜覺得頭皮終於放鬆不少,並看到穹翴殷切望著自己,拒霜 很不想承認這段日子跟穹翴相處有了點默契,輪到他幫穹翴鬆開長髮的束縛。   他們長髮披垂,接著幫彼此寬衣解帶,脫到僅剩裏衣,穹翴拉開細軟的繫繩, 視線從拒霜若隱若現的胸腹往上移,拒霜目光放空不情願與之交流。穹翴神情微暗, 問了句:「這些日子裡,你覺得我對你如何?」   「大王待我不薄。若是能趁早賜下銀穗花……」   穹翴面色有些不悅,這不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現在他確知這感覺大概就是 妒嫉吧。   「要是你不懼怕我,還會剩下什麼感覺?」   拒霜不解瞅他,答道:「不知道。」   穹翴聽到回答反而有點慶幸,自言自語說:「那就好。」不是憎惡都好。   拒霜不禁攏了攏衣襟,問:「現在呢?我躺好?」   穹翴勾他下巴,帶點寵溺語氣嘆道:「你好像很不情願。我該拿你怎麼辦?」   「小的沒有不情願。」   「霜。你喜歡我好了。」穹翴摸他臉頰,深切注視,低語:「你要是能喜歡我, 我會更疼愛你。」   拒霜默默握拳,壓抑心裡揪結和矛盾,回答道:「我不求別的。只求銀穗花。」 這話澆了穹翴一頭冷水,穹翴把他帶到床裡,脫得一乾二淨。   拒霜赤條條躺在床裡,看得出他有點不安,穹翴拉下自己褲子把陽物掏出來, 命令他用嘴含弄,拒霜眼裡閃過為難的情緒,但仍乖順張口將穹翴的東西含到嘴裡 吞吐舔舐。   穹翴鼓勵的摸他頭髮,拒霜闔眼想像這是自己最心愛的人的事物,但心裡仍清 楚不過這是天敵的威逼而已。拒霜心裡有點厭煩,卻無法痛恨穹翴,許是相處下來 瞭解穹翴做事有自己的理由,只能怨自己沒能耐拿到銀穗花罷了。   「別咬。」穹翴低笑,輕拍拒霜的臉頰教導著:「吸看看,小霜,你的舌頭真 淫蕩。」   「唔、唔,呼嗯……」拒霜兩手揉著穹翴胯下懸著兩團囊球,他厭惡自己無用, 厭惡自己竟不討厭穹翴做的事,甚至有點佩服穹翴能統馭東北方的妖魔。   佩服而已麼?拒霜心想,這不過是短暫的欣賞與迷戀而已。心是無法約束的, 不也有喜歡上自己敵人的事發生?他好像正在經歷類似的事,只不過他沒想過與鷹 族為敵,只想盡快取得銀穗花,然後斬斷這段莫名其妙的關係遠走高飛。   穹翴感覺拒霜嘴裡動作停頓,並沒催促他,而是捧著他的臉輕撫,然後一手按 住他的頭將莖柱操到喉嚨深處。拒霜皺眉泛起淚光,穹翴射在他嘴裡,拒霜被精液 嗆得跪在床間咳嗽。   「小霜。」穹翴捧起拒霜的臉,手心摀他的嘴巴說道:「吞下去。乖,嚥下。」   拒霜紅著臉,喉頭滾動,咕嘟一聲把穹翴的東西吞嚥下去,緊接而來的是穹翴 熱切無比的親吻,在外表現冷酷嚴肅,或笑裡藏刀的男人,這時卻對拒霜熱情似火, 拒霜往後仰首跪立不住,僅靠穹翴摟住他的腰在支撐,幾乎招架不來這樣饑渴的吮 吻。   床裡是唇舌纏弄的嘖聲,拒霜的嘴唇殷紅誘人,被啃得有點發腫,他肢體發熱。 穹翴的碰觸更是熾燙,他將拒霜放倒在床上,大手如爪握住拒霜的腰肢和自己磨擦, 他分開拒霜雙腿,一腳嵌入腿間往上輕頂,拒霜反手抓住枕頭一角閉眼做消極反抗, 穹翴並不惱火,反而親他眼皮,滿是憐寵。   「別併腿。不想我進去?」穹翴溫聲與拒霜說話,拒霜半闔著眼放鬆身體,感 覺那根濕滑的肉棒抵在穴口往裡壓迫,霸道而不容抗拒的推擠進體內。   「呃嗯。」   「你不是第一次吧。還怕羞?」   「哼唔、嗯。大王,輕……」   「我夠輕的了。」穹翴輕頂幾下,拒霜在他身下喘氣的模樣委實招惹憐愛,雖 然既不陰柔也不女氣,相貌俊朗陽剛,可是逞強又抵抗不住欲望的神韻更加誘惑醉 心。   拒霜張口換氣,微微屈膝讓穹翴插得更深,他覺得氣血浮動,胸口匯聚暖流, 又往四肢漫開,穹翴附在他耳邊低吟道:「原來早有人在你身上做了記號啊。」   「什麼記、嗯,記號?」   「是啊。記號。呵呵嗯,以為這樣我就肯罷休麼,我也來留記號吧。」   「不、嗯,不要。大王,不要這樣。」拒霜直覺那記號是師父留的,不在肉體 而在靈魂,他想保留自己和文霄月的牽繫,害怕穹翴會破壞這份羈絆。   穹翴見掙扎起來,不想讓他胡來而弄傷自己,於是哄道:「不弄了,你乖一些, 我開玩笑的。」   拒霜冷靜下來,知道自己一再挑戰對方的底限,這不是好事,所以試著放鬆身 心迎合穹翴的動作。穹翴是個知情識趣的傢伙,並不顧自己享受,也照顧拒霜勃發 的器官和硬立的乳首,堆疊溫存愛護不已。   拒霜一度沉溺,他拼命告訴自己這只是穹翴一時興起,卻又拱起下腹迎合,穹 翴抱著他不時輕喚:「小霜。小霜,真是有趣啊,你這裡可愛的翹著。」   「大王……」   「穹翴。」他將拒霜揉進自己厚實壯碩的胸膛,嚴實抱緊,將拒霜壓在床間抽 送道:「不是說過,喊我名字啊。」   「穹……穹嗯嗯,哼啊啊──啊、啊、啊……」拒霜屈起兩腿顫抖,性器抵著 穹翴的下腹洩了一小汪精水,穹翴狠狠頂刺十幾下也射在甬道裡,拒霜別開臉低吼 吁氣,穹翴興奮得用胯間輕撞他幾下,然後低頭親他嘴。   這不像利益互換,單純享樂或修煉的交合,穹翴抱著他到浴池沐浴,拒霜推開 他胸膛躲避親吻,穹翴問:「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天敵。」   穹翴一拳打進水裡,濺起水花,一手掐住拒霜的肩,他知道自己不過一廂情願, 怪不得拒霜,所以又鬆開手無奈看著眼前有些怯怕自己的青年。   「確實,豢養食物,百般取悅討好,甚至娶作伴侶,都只能證明我的愚昧。你 有什麼好的,偏偏教我越看越上心。」穹翴自嘲一笑,離開水到了岸上,頭也不回 丟了句:「明日我就給你銀穗。拿了就滾,不准回來。」   拒霜以為自己聽錯,他一下展笑一下收歛歡喜,最後不經意露出悵惘的表情。 他不想知道太多穹翴的事,那只會讓自己更加惦記,然而那一刻看到穹翴離開的背 影,他知道自己傷到穹翴的心了。   穹翴是東北妖魔的領頭,無惡不作,獨霸一方,雲雨之事僅是滿足生理欲求的 方式,從來就與情愛無關,也因此一旦對誰動了心,反而有點無所適從,穹翴知道 自己想的太單純,要的太純粹,但他不屑乞求施捨,既然討不到拒霜的心,不要也 罷。   翌日,紅旌奉命將銀穗交到拒霜手裡,銀穗花並不脆弱,收在籠裡用施咒的織 料罩住便可帶走,紅旌護送拒霜離開天魁淵,拒霜臨行前問:「我能否請教將軍, 大王他……」   「大王要閉關。其他的我們也不知情。霜殿下一路好走,紅旌就送到這兒,再 過去是混沌地帶,不是鷹族的地盤了。」   「謝過將軍。代我,代我向大王謝過。」拒霜心裡有一分愧疚,對鷹族雖有所 忌憚,可是已經不如初來那樣恐懼。除此之外,他料想自己還沒辦法立刻將穹翴忘 了。   遲早的事,早晚他跟穹翴都會把彼此淡忘,傷口就不疼,短暫的迷戀就算不上 什麼了。現在的拒霜無法確知這些,他只能暗自祈禱,因為這樣才能安心捨下、離 開。   銀穗花開不過一個時辰,拒霜自然不可能來得及將花帶回從前霞山原址,他曾 揣想過師父屋旁的石像與霞山有關,而文霄月說過自己就是霞山,所以他來東北前 找出留有石像氣息的小玉石。   玉石不過掌心大小,形如鵝卵,兩端由透明至不透明,色澤奇異由淺至深,其 間幾色漸次層疊,由紫、紅轉綠,最透明的一端冰透瑩潤。   拒霜把這塊玉石視作師父,來時將其藏在當初找著雷巖的廢村附近佛像洞窟裡, 他看到一頭白虎在刨地,驚喜不已叫喚道:「雷巖!」   白虎頓住動作,一抬頭看是拒霜,興奮撲了過來,拒霜被撲倒在地,白虎不停 伸舌舔他臉,他咯咯笑著說:「別這樣,你又不是狗。快讓我起來,你在這兒做什 麼?」   雷巖這才想到自己正在忙的事,他告訴拒霜說:「你師兄說文仙君的元神被埋 在這兒,我們料想是你做的,於是他讓我將文仙君的元神取出來保護好。」   「原來是這樣。你們鼻子也太靈了。」   雷巖垮下臉反駁:「我們又不是狗,哪可能是用嗅的。」   「師兄呢?」   「啊。」雷巖怪叫了聲,說道:「他說天魁淵那幫鷹鳥將你藏起來,說是要去 火燒天魁淵,滅了他們。可你怎麼離得開天魁淵啦?他們沒傷害你麼?」   拒霜面色鐵青,低吟一句「不好」,將罩花的籠子交給雷巖說:「你把花跟師 父擺一起,用它救醒師父。我去找師兄,不必擔心,我有分寸的。」他說完調頭跑 出洞窟,焦急憂慮得快瘋了。   拒霜卻還無法辨清自己心裡是擔心孟灯多一些,還是憂心穹翴多一些。他如今 還記不得孟灯與自己之間的牽繫,只是理智知道孟灯是師兄,或許心裡是更緊張穹 翴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36.239.198.27

07/13 12:28, , 1F
哦…難不成下回要3p嗎XD
07/13 12:28, 1F

07/13 12:31, , 2F
沒有那麼快啊~3p要晚點燉XD
07/13 12:31, 2F

07/13 13:38, , 3F
所以這樣說來會有大家一起5P的狀況發生嗎?
07/13 13:38, 3F

07/13 13:41, , 4F
是沒有啦。頂多就...... 5P大鍋炒我不會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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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3 16:02, , 5F
哦哦好看!!!
07/13 16:02, 5F

07/13 16:29, , 6F
謝謝!!^^
07/13 16:29, 6F

07/13 19:28, , 7F
好好看。
07/13 19:28, 7F

07/13 19:29, , 8F
謝推。^_^
07/13 19:29, 8F

07/13 19:30, , 9F
希望最後被穹翴撿走啊 天敵cp感覺會很特別
07/13 19:30, 9F

07/13 19:33, , 10F
就撿去吃了這樣(掩面
07/13 19:33, 10F

07/13 20:08, , 11F
頂多就...這個欲言又止讓我好好奇XDD
07/13 20:08, 11F

07/14 15:30, , 12F
頂多4P[小聲
07/14 15:30, 12F
文章代碼(AID): #1HuCDC8E (BB-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