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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BB-Love作者icekiss (白軟圓甜的麻薯)時間11年前 (2013/06/25 00:22)推噓1(1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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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cepting the Need接受需要（Between the Movies Series 1）作者：CMM 原文鏈接：http://www.ksarchive.com/viewstory.php?sid=2846 譯者：redshirt 中文：http://www.mtslash.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5412 宇宙：TOS 配對：SK 等級：NC-17(未成年者請按←) “我們需要他……我需要他。” ——James T. Kirk in Star Trek ,the Motion Picture 危機已經解除。至少，企業號，在James T. Kirk指揮下，已經設法解决了V’ger的威脅，拯救了地球，或許還有銀河系的徹底毀滅。Jim Kirk不再是過去式；他是英雄。他真他媽不在乎。 Kirk坐在自己新企業號上，大得離譜的艙房裏，試著記下日誌以完整表達他和船員們的經歷，但他的心思不在那上面。這也許是他職業生涯的第一次，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他的心思在那個安靜的Vulcan人身上，後者待在與他只隔了兩扇門的艙房裏。 Spock。Jim站起來開始在房間裏踱步。他差不多有三年沒見過Spock了，漫長，沮喪，空虛的三年。在他們一起完成任務後，Spock辭去他的職務，回家回了Vulcan。那時Jim沒有多想；他喜歡Spock，他一直都是。他們的工作關係令人滿意——該死，遠比那要多。他們是艦隊裏最好的指揮團體。Kirk一直對這個事實感到相當自豪：他設法和自己的半 Vulcan血統大副一起工作得如此出色，他是少數Spock會稱爲“朋友”的人之一。Spock不止一次救過他的命，就像他救過Spock的命一樣。要是他再想想，Jim估計自己潜意識裏相信他和Spock的職業生涯就是在一起探險銀河系。無論如何，當那將不會發生時，Jim只是認命地接受了。他拍拍Spock的肩膀，致以良好祝願，還給了他一副迷你旅行象棋作爲紀念。Spock去了Vulcan；Jim去了地球，開始一份閃亮新工作和一個美好新生活。然後所有事情都陷進大堆狗屎裏。 Jim痛恨他的工作；他痛恨當艦隊的漂亮小馬秀。他和Lori的婚姻同樣是灾難。他不愛她；她不愛他。她床上功夫很好，而且知道在晚宴或艦隊典禮上該拍誰的馬屁，而他是個戰利品，一把開啓她職業和社交大門的閃亮鑰匙。可那些大門對Jim毫無意義。他們互相利用直到兩人都覺得厭倦，然後他們分道揚鑣。當他回憶起他們故事的結尾，Jim感到傷感。可憐的Lori。比起在傳輸平臺上的混亂死亡，她應該得到些更好的。有很長時間，Jim弄不懂爲什麽自己的生活像是坐在個破筐子裏一路直飆下地獄。他曾以爲是因爲失去企業號，失去機會可以探索銀河系，指揮著一艘星艦，還可以擁有自由。他曾以爲是因爲艦隊撕去了他的翅膀，把他死死釘在地球上。當他重返飛船甲板之時，當他設法解决Will Deck並得到自己在指揮椅裏的位置時，他曾經那麽相信過。他歡迎V’ger 的威脅，不是因爲他希望什麽人死亡而是因爲他希望有機會再活一次。他確信只要自己坐回正中間的那個座位，宇宙就又會變得有意義。他曾經是那麽相信的。直到那一刻，電梯門打開，Spock，蒼白，憔悴，比Jim過去認識的他更爲沉默，走上了艦橋，獲得他在科學台前的位置——同時也把Jim的心從胸膛裏扯了出來。 Jim倒進床鋪，把作痛腦袋埋進疲倦雙手裏。他知道，他一直知道Spock對自己意味著什麽。他只是個太大的蠢蛋而不敢承認，甚至是對他自己。但現在他知道爲什麽在艦隊司令部看到一個Vulcan人總能讓他五臟六腑怪有趣地震蕩一番。他知道爲什麽在傳輸事故前他會要求一名Vulcan科學官。他知道爲什麽過去三年裏自己從來沒摸過一枚棋子。 “我們需要他……我需要他。”在軍官休息室他對Bones說，而Spock安靜地聽著。那和“ 我們”無關，Jim現在知道了。他需要Spock。他需要Spock有三年了。有時他想自己甚至在遇到他之前就需要Spock了。他需要Spock直到自己死亡那一天。而現在，當Spock在三十米外而不是十六光年之外時，Jim仍然不知道該做什麽。爲此他厭惡自己，但他就是不能邁出那一步。他和注視著Spock登上去Vulcan穿梭艇那天同樣地缺乏勇氣。 Spock在新企業號上大得離譜的艙房裏，跪在冥想墊上。他的身體仍然疲憊不堪；最近的事件讓人備感壓力；分析V’ger廣袤心智是艱難的；謀劃安撫强大的外星意識更不止是挑戰。但Spock知道如果他躺下來，他也不會入睡。他無法安眠，沒法在Jim離他三十米遠而不是十六光年之遙的情况下。當Spock 離開企業號時，他相信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合乎邏輯的選擇。他愛Jim Kirk ，以那種無望的熱情愛他，那種熱情是只有一個非常專注的Vulcan人才能承受的犧牲奉獻。他知道Jim不愛他，Jim從來沒想過。那沒關係。Spock滿足於待在Jim身邊，一直在他右後方就好像某種更高力量在拼圖游戲裏把他倆放在了那個位置上。Spock不止一次救過Jim 的命，付出的代價是鮮血和痛苦，而他覺得那價錢很便宜。他希望（雖然希望是不合邏輯的）他們的任務會永遠繼續下去，那他就能永遠待在Jim旁邊，雖然Jim永遠不會想要他，永遠不會觸摸他，永遠不會明白他對Spock意味著什麽，Spock可以留在他身邊，那就足夠了。在五年任務結束的時候，他等待Jim說點什麽，他等待有迹象可以顯示Jim因爲想到Spock 的離開而不快樂，就如同Spock因爲想到再不能看見Jim而難過。他希望（喔，老天詛咒沒邏輯的希望！）Jim能理解Spock不能，也無法說出的感情之語，他會說出來並讓Spock 拙於言辭的心得到自由。但Jim沒有說。他似乎都沒意識到Spock在等他。他說了再見，帶著快樂的微笑，真誠感謝 Spock的服務，Spock檔案裏有一封表彰令，還有象徵性禮物是迷你象棋（Spock從來沒有使用過；在過去三年裏他沒摸過一顆棋子）。他祝Spock幸福，就好象Spock在沒有Jim情况下可以得到幸福似的。然後他離開了，建立新生活，找到新愛情。Spock並不希望Lori 死，但每念及她在Spock失敗的地方取得了成功，就會如一次核輻射浴般焚燒Spock的靈魂。 Spock試圖重建自己的人生。他參加了Kolinahr修行，深信Gol的大師們可以讓他戒除對一個金髮金眼地球人的毒癮。獨自待在房間的隱秘角落，Spock發出陰鬱笑聲。想想看，上千年最艱苦，最被敬畏的Vulcan 訓練，竟然可以敗給對一次握手，一個微笑，棋盤上明亮眼睛一瞥的回憶。如果Gol大師們瞭解Jim Kirk的力量，他們會驚駭不已，假如他們允許自己有那樣的情緒。 Spock曾那麽接近於成功，那麽接近於最終清除關於Jim的記憶。但V’ger威脅著星系，而 Jim Kirk需要他的幫助以拯救地球。現在地球已經被拯救，而Spock迷失了。他無法回到 Gol；他現在知道了。他不想作爲Kolinahr的失敗者回到Vulcan。他不想重返星際艦隊，繼續耗費多年站在Jim Kirk身邊，永遠不能觸摸到他。他不想去其他任何地方除了30米外的那間艙房。 “我需要他。”Jim曾經說過。Spock爲了聽到這些話已經等了無盡歲月。他再也不能等了。他必須知道，如果Jim真的是那意思。 Jim坐在自己房間裏，把玩著一杯不想喝的白蘭地。再過一天，他們就將回到地球。他會回到辦公桌後頭。而Spock可能會回到Vulcan。 Jim想要阻止他。他知道自己應該阻止他。他知道自己不會阻止他。向Spock承認自己有多在乎他的這個念頭讓Jim Kirk，這個會朝瘋狂暴君和外星戰爭販子臉上吐唾沫的傢伙怕得要死。這不是什麽假期短暫風流。這不是什麽一年期婚姻協定。如果Jim越過這條界限，他將永遠也不能回頭。他不能拿這個來冒險。如果Spock不想要他怎麽辦？如果想呢？ Jim Kirk曾漫游星系。他有過男性和女性的夥伴，處子和娼妓，地球人和外星人，來自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人。他曾經愛過，或至少他曾這麽認爲。他帶著沉重的心悲悼失去，或是邁著輕鬆步伐離開已然枯竭的感情。曾經他以爲自己瞭解有關愛情這個項目的所有事情。現在，他終於明白自己一無所知。他拙於言，亦難於行。唯一能讓他自由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愛他。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清楚自己永遠都不會告訴他。艙門蜂鳴器響了。Jim從白蘭地杯子上抬起頭，“請進。”他招呼道。他完全不知道誰會在這時候來——也許，他知道。門滑開了。是的，是Jim渴望見到的那個人，他害怕見到的那個人。Spock 在門口猶豫了，幾乎就像他能讀懂Jim的矛盾想法。“艦長，”他終於開口，那可愛聲音比曾經的更粗啞，Gol是個嚴苛的學校，“我能進來嗎？” “當然，Spock。”Jim 試著說話平靜又隨意，就像他們曾在企業號上一起度過的上百個夜晚。Jim站起來走到複製機前，“是Jim，你現在應該知道的。”他試著注入些玩笑口吻，但從眼角餘光裏，他瞧見Spock畏縮了。然後他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恐怕比他以爲的要尖銳。他媽的。“那麽，給你綠茶嗎？” “白蘭地。”Spock語氣平淡。Jim按向複製機按鈕的手猶豫了。白蘭地？現在Jim真正茫然無緒了。不過，他還是不予置評地重置了指令，走回座位，把杯子交給Spock，後者已經在另一張椅子上就坐。Jim從旁邊桌上拿起自己的杯子，舉杯致敬。 “敬Will和Ilia。”他輕聲說，“願他們安寧。” Spock只是點點頭，把酒一飲而盡好像那不過是清水。Jim困惑地看著他。Spock只是回視著他。 “嗯，”Jim試著把談話調回正常頻道，試圖無視那嘮叨著今晚諸事异常的感覺。“我們還沒時間可以真正談談呢。你近來如何？” “不。”Spock站起來。他兩步走到Jim面前，用無法抗拒的鐵腕把他拉起來。三年多來，這是第一次，Jim可以感受到Vulcan的力量。不知何故，他知道今晚Spock對那力量的控制力薄得像張紙片。 “不，”Spock更加輕聲地說，他仍然緊緊抓住Jim，他的手鉗住Jim上臂，他那陰鬱，備受折磨的眼睛盯在Jim臉上，好像要看進他的靈魂。“我們不會那麽做。我不會假裝從事社交性聊天，當我……我……”突然地，他似乎變得虛弱，升起的力量像洪水從他身上退却。過了片刻，也可能是無盡永恒，他凝視著Jim的眼睛，Spock 發著抖，迫使自己鬆開 Jim，轉身退開。 “我道歉。”他說，聲音含糊沉悶。“我的控制……我不是我自己。”他不知道這天真解釋直挺挺插進Jim心臟就像一把Klingon利刃。Jim已經有三年不是他自己了；自從那天僵立著，看著Spock登上去Vulcan的飛船，他就不是他自己了。他向前邁步，抬起一隻溫柔的手放在那耷拉著的肩膀上。 “Spock，”他溫和地說，“沒關係。告訴我，不管是什麽，告訴我。”他感到手掌下最細微的顫栗。 “我……我需要知道，”Spock說，那麽輕，Jim幾乎都聽不到。“我需要知道……”他聲音更輕了。 “什麽？”Kirk說，幾乎同樣輕柔。“你需要知道什麽，Spock？”他感到Spock在他手掌下的顫抖。然後那Vulcan轉過來，深暗，痛苦眼睛和Jim的凝視相交。 “我登艦的第一天，”他說，“你告訴McCoy醫生，‘我們需要他……我需要他。’你是那個意思嗎？你需要我嗎？” Kirk僵住了。不管他期望聽到的是什麽，都不是這麽……這麽直白，真誠的請求。也許他期望Spock最終會說點什麽，但他想他可能還有更多時間，他可以有緩衝，迂回地解决。一部分的他希望能尖叫著，“是的！是的，我需要你。我愛你。我一直都是！” 而剩下部分的他，反應就如過去他在企業號上的五年，過去的三年。有一會兒，這兩部分在他心裏交戰，然後那較傾向安全的一個，那怯懦的一個，取得了勝利。Kirk看著Spock的眼睛，明亮、謹慎的微笑挂在臉上。 “需要你？Spock，我當然需要你。你是艦隊裏最好的大副。我們是個團隊，一個令人自豪的指揮團隊。”甚至就是在他說出來的時候，Jim已經痛恨著自己，因爲他看到Spock眼裏的光亮熄滅了。 “我……明白了。”緩緩地，Spock轉身離開，朝著門走去，離開Kirk的生活。Jim深埋的那部分浮出水面，讓他覺得厭惡又失落。 “你……你希望我說什麽？”他拼命想抗拒的那部分自我迫使他吐出這些言詞。那聲音聽起來都不像是屬於James T Kirk，星系拯救者，但此刻，他不覺得他能拯救任何事情，甚至是他自己。 Spock停下來，當他聽到那聲音，那個聲音曾在數光年之外召喚他。他站著，背朝Jim，因爲某些不可知而等待著。 “得了，Spock。”Jim試圖用玩笑來擺脫自己的痛苦。“你想要什麽——承諾？”這個詞脫口而出，而他因爲自己剛說出的話而陷入徹底恐懼，變得僵直——他意識到這有多麽真實。他體內的某些東西知道那正是Spock想要的——正是Kirk欠他的。 Spock轉過來走向Jim。他眼裏的神情是自那Vulcan可怕一日後，Kirk再也沒有見過的。那天Spock的血液在沸騰，而一個美麗、蔑視他的女人拒絕了他，令他屈服於瘋狂、暴力和困苦。一部分的Jim忽然意識到他對這美麗，飽受苦難的靈魂也做了同樣事情。有力灼熱雙手抓住Kirk，緊緊鉗住他的上臂，把他拖近貼住Spock的身體。 “是的，”Spock從牙縫裏擠出話語。“那就是我想要的。那就是我們一直利用我們的友誼、象棋游戲和審慎沉默來回避的。”他搖晃著Kirk，不嚴厲，但堅定，好像他希望最後能從他裏面搖出些感覺來。“我可以感覺到你的饑餓，它也吞噬著我的，我們兩個都無法感到滿意。你處於痛苦中，而它也呼應在我心裏。我厭倦了渴望你。我厭倦了走開去並假裝著你不渴望我。”他把Jim拉得更近，直到感覺到那長久渴望的身體緊緊貼住自己痛苦不堪的血肉。 “該死的你在做什麽？”Kirk瘋狂掙扎著想要脫身，只是再度被那有力、堅决的Vulcan雙臂俘獲。 “做我幾年前就該做的事情。”Spock反駁說。“做你希望我做的。做你太怯懦不敢要求的，而我太害怕不敢做的。我不再害怕。我拒絕害怕你，害怕我，害怕我們。你說過你需要我，Jim。你擁有我。而現在我要擁有你。”Spock 低下頭，用自己雙唇捕獲住Jim的嘴。有那一瞬間，Jim僵直了。這不可能發生。他不能讓這發生。他喘息著，當Spock的嘴掠奪著他的，當Vulcan的力量傷害著他，當Vulcan的熱量灼燒著他。他試圖把嘴勉强移開，試著從如鈦金鐐銬般箍住他身體的胳膊裏逃開，但他不能。 Spock感覺到他的掙扎，如同任何一個優秀戰略家，他改變了自己的策略。懲罰性的親吻改變了。Spock放棄了强迫Jim作出回應。曾經强硬的雙唇開始軟化，緊貼著Jim的嘴戲弄著，愛撫著，誘騙著。他不由自主地呻吟，當他感覺到Spock 的舌頭沿著唇縫溜了進來，他的雙唇不受意志控制地張開。他再次呻吟著，當他感覺到Spock的嘴唇輕輕貼上他，溫柔愛撫，輕輕咬嚙，讓Jim的抵抗消褪成古老記憶。Jim顫抖著發覺Spock的身體已經完全緊貼住自己，Vulcan血肉之軀的高密度重量向他推進，他忽然意識到那貼著自己軀幹抽動的鋼鐵般堅硬是Spock的男性象徵，他的本質，在痛苦饑渴中貼著Jim摩擦，讓Jim自己的身體哭喊渴求，被同樣的甜美痛楚折磨著，他的陰莖變得堅硬，以和Spock火熱跳動的同樣節奏悸動。Jim發現自己緊貼著Spock的欲望摩擦，無力控制，無法結束，無心阻止自己貼住Spock的昂揚，在他堅實腹部肌肉上下揉蹭就好象在操著他，沒法讓自己停下來直到聽見Spock低吼出聲，感到一股滾燙熱流漫過他們兩個，透過層層艦隊制服滲出來，這甜美麝香氣味充斥Jim鼻腔，再多一點就擊潰了他的控制。低吼著，Spock跪下來，拉著Jim 和自己一起倒下。不知怎麽，他發現自己在地板上，被Spock的重量死死壓在地毯上，在他頭頂，Spock的手把他手腕固定在地板上，Spock重燃欲望貼著Jim的饑渴陰莖抽動，完全瞭解Jim的饑餓。他發著抖，試圖告訴自己他感覺到的是Spock的饑渴，是Spock的覺醒才導致了他自己的，但那不是真的。從Spock走進房間的那一刻他就硬著了，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他試圖告訴自己的謊言可以改變此事。Jim呻吟著，他發現自己貼著Spock的火熱推擠著，他的陰莖不顧擦傷威脅貼著衣服摩擦自己，絕望地試圖以某種方式來接觸到Spock。他叫喊出聲，當細長、敏捷的手指找到他褲子的扣件並解開它們，伸進去包住Jim的膨脹血肉，只是寥寥幾下刺激就驅使他陷入狂亂。他被需要的烈焰所燔炙，但他不能這麽做。如果他讓自己這麽做了，James T Kirk將不復存在。會只剩下Jim，Spock的Jim，那個Jim不能在沒有自己另一半靈魂的情况下活下去。那將永遠改變他們兩個。 “求你。”Jim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但現在他發現自己在乞求。“求你，Spock。不要這麽做。不要毀了我們。”他覺得Spock猶豫了，就一瞬間而已，他想他贏了。他害怕他贏了。然後Spock再度覆上他，緊貼著他撞擊，讓Jim感覺到他們共同的渴望。 Spock搖搖頭，突然鎮靜下來，突然變得確定。“我不是毀了我們，”他輕聲說。“我在救我們。讓我來，Jim 。讓我來救我們。你需要我來救我們。”他低下頭直到自己嘴唇掃過Jim的。“讓我來。”他低語著，溫暖光滑唇瓣觸上Jim，他身體輻射出的熱量融化了所有抵抗，讓Jim覺得飄飄然，癱軟無力，不再遲疑。“你需要我。讓我來。”溫柔做到了强迫沒有做到的——它擊潰了James T Kirk。 “是的。”Jim身體裏的一切都升騰起來，咆哮著釋放，孤注一擲。如果他們兩個都將在烈焰裏焚燒殆盡，那就隨它去吧。Jim閉上眼睛，把自己拋給命運。“是的。”他的胳膊摟住Spock脖子。第一次，Jim親吻了他，感受著Spock的反應，感受著當Spock意識到自己夢想成真時，貼在自己唇上的破碎啜泣。Jim的雙手穿過Spock的頭髮，那光亮絲綢般黑髮他期慕已久，他牢牢抓住Spock的腦袋，帶著狂熱劫掠他的嘴，更緊密地貼上那火熱消瘦身體，渴望永遠停在這種方式裏同時又狂野地期望著更多。 Jim感覺到Spock的手溜進他衣服下面，Spock 探索著他能接觸到的Jim的每一寸身體，那修長滾燙手指在他皮肉上留下烙印。他感到那雙手移到他褲腰上，輕輕把柔軟面料從他臀部褪下。在凉爽空氣突然衝擊他的陰莖時他叫了出來，在Spock雙手緊緊握住他時他顫抖著，狂亂地把自己推擠進Spock的套弄。在感覺到Spock的另一隻手滑進他隱秘之處時，盡可能地打開自己。那些修長靈巧手指撫摸著，揉搓著，深入探究他身體的縫隙，以絕對精准找到他的入口。Jim大聲吼了出來，當第一根，接著是第二手指進入了他。Spock不再溫柔，但Jim不在乎。那應該疼痛，但他發覺自己狂熱地迎向那些手指。當Spock撫弄著他的內壁，他的陰莖滴出前液。當手指上的硬繭按壓到Jim的腺體，他弓起身。他嘶吼著，當 Spock的嘴沿著他的喉嚨移動，落下瘋狂親吻，舔吮著Jim皮膚上甜美鹹味。 Jim再次狂亂地往身下壓去，試圖讓Spock的手指更深地進入自己身體，當那難以置信折磨人的手指抽走時，他發出抗議的低吼。 “不，求你；不要停。哦，上帝Spock，我得擁有你，求你，求你！” “是的，是的。”Spock的手離開Jim的陰莖，摟住他，兩隻手獲住他的臀部，讓Jim貼上自己渴望的陰莖，看著Jim把身體打開得更多，Jim感覺到Spock沿著Jim的股縫揉蹭著他自己，當Jim沒有眼泪地嗚咽著並乞求更多，他的天然潤滑液濡濕開來。伴隨漂亮髖部一記有力推刺，他完全進入了這個地球人，他嘶吼著，感覺到Jim的身體緊緊包裹住他， Jim 從地板上弓起背，他的陰莖在他們身體之間抽動。當這Vulcan建立起一種嚴厲的節奏時，人類雙腿自動鎖定Spock的臀部，讓兩人都氣喘吁吁緊抓對方不放。Jim雙手摳進Spock後背，Spock雙手緊抓住Jim的臀部，兩人驅策著彼此以到達頂峰，劫掠彼此肌膚直到兩人都達到高潮，直到Kirk艙房的四壁迴響著他們滿足的吟叫。 “我們怎麽會這樣？”Jim的聲音終於打破寂靜。他躺在自己鋪位上，在Spock懷抱裏，完全耗盡，完全滿足。一部分的他希望飛船此刻就爆炸，那他就永遠不必離開這有力的懷抱了。 “我相信是我勾引了你。”Spock鎮定地回答。奇怪，他似乎對這一切有比Jim更少的猶豫。也許這其實不奇怪，有句古老Vulcan諺語：“提防找到自己伴侶的戰士。”Spock已經找到了他的，而他永遠都無意放手。 Jim佯怒笑了，“我不確定那可以稱之爲勾引。我不是在抱怨。”他急忙補充道，瞧見 Spock眼中突然出現的戒備之色。他溫柔抬起手，撫摸那光滑顴骨，讓自己手指沿著 Spock面龐慢慢徘徊，直到他的脖子，感受指尖下Spock的脉搏，像重錘快速撞擊。Jim用嘴唇取代他的手指，輕輕拂過Spock生命在皮膚下勃勃跳動的那一點。“那很好。”他更加溫柔地繼續，“你是對的。我們兩個渴望彼此。我很高興你做了。我希望你很久以前就做了。但是——爲什麽直到今晚才做？爲什麽我們要分開三年？” “因爲你不想要我。”現在Spock的聲音裏有苦痛，陳舊的傷痛，深沉的傷痛。它喚起Jim 內心的某些事情，讓他眼睛刺痛。他側首看進Spock的眼睛，瞧見傷痛仍潜藏在那凝視深處，愛情和悲哀在交戰。 “那不是真的，Spock。”Jim輕聲抗議。“我想要你有好幾年了，很久，也許從我認識你的第一年起就是。我經常躺在另一艘企業號的鋪位上，想著隔壁的你，好奇你在做什麽，好奇你是否也和我一樣孤單，希望什麽時候你會聽到我，那你就會在某個夜晚走進我的艙房，讓我知道你也想要我。” “可你從來沒有向我建議過。”現在痛苦變得更加强烈，更加清晰。“你讓我離開。” Jim坐起身，因爲這含蓄指責而感到刺痛。有一瞬間，他又回到了傳輸室，注視著Spock離開自己。他把臉埋在手裏，想起起那天的痛楚。 “你離開了我。”現在有同樣傷痛在Jim聲音裏，那讓Spock難以承受。“你走開了。該死的，你逃開去，一路逃到Vulcan。在任務的最後一個月裏，在我們返回地球的全部時間裏，我一直等待著，希望著，想著你會找出什麽辦法來糾正一切，你會要求指派爲我在總部的參謀，或者你會找到辦法讓我們再次分配在同一條艦上，或者，該死的，我不知道，你會對我神經掐我然後把我拐到Vulcan。”Jim試圖笑，但它出聲即變得粗糲破碎。“你離開了我。”他喃喃低語，聲音就和Spock之前聽到過的同樣絕望。 “Jim。”Spock緊緊抓住他，把臉埋進Kirk頸窩，好像那樣他就能讓他們成爲一體。“你離開了我。”他低語著。“我以爲你會告訴我你想要我留下，我以爲你也許最終會承認我對你意味著什麽。你是地球人，處理情緒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但你除了再見其他一個字都沒說。然後，你沒有我繼續前行。”現在Spock聲音裏的苦痛幾乎如有形物般觸手可及。“你……你說再見，你微笑。你朝我微笑著，揮手道別，就好象我只是去度一周假期。你得到了晋升；你得到了婚姻。我……我相信你不在乎，只是友誼讓我們聚在一起而已。而友誼對我已經不夠了；很久之前它就不夠了。” “噢，Spock。”Jim伸手把Spock的臉抬起來朝著自己，溫柔描摹心愛面容的輪廓，感覺著Spock以一種自己從沒夢想過可能的方式緊貼著他的觸碰。“對於地球人有多容易處理情緒這件事，你錯了，尤其是這個地球人。我在乎；相信我。我在乎。我不敢阻止你因爲我……害怕。” “害怕？”Spock低低嗓音裏藏著一個美妙世界。“害怕我？” “不，不是你。”Jim溫和地回答，和身旁這修長堅實身體靠得更加緊密，渴望著Spock的溫暖。他突然意識到過去三年裏他從沒真正溫暖過。“害怕我自己，害怕承認我愛你之後會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那就是爲什麽我抗拒它，一直等到今天晚上。我曾以爲我知道自己是誰，我也知道愛你將會奪走那自我認同。我不想承認我的一半是你。我非常抱歉。你是對的。我應該說些什麽。我應該有勇氣阻止你，不讓你走。我是個傻瓜。所有我知道的就是，我再也不想沒有你。你會留下嗎？可以嗎？” “你無法擺脫我。”Spock低語道，他臉上的表情是那麽開放，那麽溫柔，好像他的 Vulcan面具終於化爲了齏粉。Jim雙手攏在Spock頸後，把他拉進又一個親吻，嘗到白蘭地和香料的味道，嘗到Spock的味道，嘗到家的味道。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哭了，直到 Spock退開去，輕輕擦去他臉上的泪水。 “我愛你。”Jim說。“我很多年前就應該說，但現在我永遠不會停止說。我愛你。”仿佛突然感到羞愧似的，他把頭靠上Spock肩膀，一時無法承受Spock眼裏的灼熱光芒。 “T'hy'la，”Spock深吸口氣，幾乎是虔誠的：“我珍惜你。我永遠都會。” “那個詞。之前你稱呼過我。”Jim嘟囔著，他的胳膊緊緊箍住那心愛身體，他的臉埋在 Spock肩窩，他整個身心都在歡呼著，因爲和他自己如此深愛的人變得更爲親密，融爲一體。 “我有嗎？”現在Spock聽起來有點困惑。 “是的。”Jim竊竊低語：“當V’ger來的時候，我在頭腦裏呼喚你。我知道我那麽做了。我聽到你的回應。你說了那個詞。我從數十光年外聽到了它。我不知道它是什麽意思，但我知道你是對我說的。”（*這是真的。小說裏有寫。） Spock放鬆下來，把Jim拉得更近，嘴唇按在愛人眉上。“它是個古老詞語，今日已經很少使用，但曾經它是我們世界裏最珍視的觀念。T'hy'la意味著'朋友'；它意味著'兄弟'；它意味著……”Spock的聲音變得深沉，“愛人。你對我而言的所有事情，Jim，甚至是在我拒絕承認它的時候。你是我的T'hy'la。” “想想看，我差一點就扔掉了它。”Jim說不下去了，重新認識到他的怯懦對他們做了什麽。“Spock，我非常非常抱歉。” “不要。”Spock平靜地回答。“我亦太過恐懼，而我亦爲此受罰。但如果那意味著可以到達此刻，我願接受雙倍的懲罰。” Jim躺進他的懷抱，心滿意足，這些年來第一次不再感到惶然。“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他問道。 “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他的愛人回答。“我會去任何你去的地方。” “甚至是……重返星際艦隊？”當他說出來時，Jim屏住了呼吸。 “甚至是地獄，如果你希望去。”Spock簡單地回答。 Jim把頭靠在Spock肩上。“我們不能只是去Vulcan度假？”他問，Spock無比懷念的戲謔口吻又回到了他嗓音裏。 Spock吻著Jim頭頂，注意到淺褐頭髮現在已經夾著灰色。那不是問題，沒有任何問題。他終於抵達了自己必須抵達的地方。 “今晚，我們只去睡鄉。”Jim含糊道。“明天我們會處理星際艦隊，好嗎？” “好。”Spock喃喃地說，隱藏起自己的微笑。“不論你說什麽。” “畢竟，”Jim打著哈欠，更緊地摟住Spock，“我們在一起是無敵的。” “確實。”Spock低語著，感到Jim滑進夢鄉。“我們確實是的。” 在銀河某處，在一顆名爲 Alpha Ceti V的星球上，有個瘋子等待著證明他們錯了。 -- 『無論在哪裡的哪一個宇宙的哪一段時間，每個James T Kirk身邊都一定要有個Spock，而每個Spock身邊也都一定要有個James T Kirk。』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24.7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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