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ST XII] 不合邏輯 12

看板BB-Love作者gwcatgwcat (M.貓子壞掉工廠)時間11年前 (2013/06/07 09:33)推噓12(12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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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用這篇文表達我的怨念。 ※闇黑無界結尾雷有。 ※大副Ｘ艦長 ※出本訊息登記處：http://0rz.tw/cL8oc 寇克一打開自家大門，就馬上生起換地點招待老史巴克的衝動。他的小公寓本來就稱不上整齊，在經過一整個月的閒置後更是雪上加霜。而寇克雖然一週前就出院，卻完全沒有做打掃，僅是回家睡覺起床出門。怠惰清潔的下場，就是當有貴客上門時，寇克只能以凌亂、沾滿灰塵的房間迎接對方。寇克想著要怎麼找理由改變地點，不過他還沒想出足以說服瓦肯人的藉口，就聽見長者說出史巴克們的共同口頭禪。「有趣。」老史巴克環顧亂糟糟的屋子，藏在皺紋裡的眼睛閃動著光輝，站在門檻前輕聲道：「如此不同，又如此……相似。」寇克愣了一會，隨即了解老史巴克在說什麼，對於長者失去之人的遺憾瞬間蓋過困窘，他踏入玄關微笑道：「請進。我家很亂，走的時候小心腳下。」「打擾了。」老史巴克跨過門檻，在寇克的帶領下繞過許許多多抱枕、空杯、空酒瓶和衣物，他在經過散落的黑膠唱片時停頓半秒，而這個舉動沒有逃過人類的雙眼。寇克停下腳步，轉身從桌上拿起一片唱片問：「另一個我也喜歡黑膠唱片？」「他喜歡蒐集紙本書籍、舊式唱片與某些老東西。」老史巴克的目光落在唱片上，凝視著褪色的包裝道：「不過，這是他升上將軍後才培養出的興趣。」「另一個我是將軍？」寇克不自覺地提高音量，他無法想像自己穿著將軍制服的模樣，就算是另外一個宇宙的也一樣，那太詭異了。老史巴克挑起單眉，露出瓦肯人『你的邏輯出了什麼問題？』的標準表情道：「以你的能力與功勳，晉升將軍是可以預期的結果，你不用驚訝。」「我會驚訝，我會非常、非常驚訝。我不認為我適合當將軍，一想到要會被綁在辦公室內，看著其他人開開心心的在宇宙中飛來飛去，我就頭皮發麻。」「我恐怕得贊同你的意見，除了星艦艦長的職位外，任何工作都是浪費你的領導才能。星艦的艦橋是……」老史巴克忽然頓住，他似乎突然想起什麼，盯著黑膠唱片沉默不語。老史巴克的臉部與身體線條幾乎沒變化，可是寇克卻能感受到對方滿溢的哀慟，濃烈又壓抑的悲傷像黑紗緊裹長者。寇克不喜歡看到史巴克──無論是年長還是年輕的──被哀傷吞噬，他放下黑膠唱片剛想轉移話題，長者就自己開口了。「吉姆，我可以從你的食物複製機中索取一杯水嗎？」老史巴克望著牆面上的機器問，身上已不見先前的黑色漩渦。「當然可以，我去幫你拿，你先……」寇克看看左右，三步做兩步跳到三人座軟椅前，把上頭的衣服、空瓶清到另外一張椅子上道：「你先坐著休息。」語畢，寇克轉身直衝食物複製機，除了老史巴克需要的水外，還多點了一道沙拉與蔬菜湯，以及給自己的牛排配烤馬鈴薯。當寇克端著食物回來時，老史巴克正望著玻璃窗外的夕陽。澄色光輝籠罩長者，模糊了歲月痕跡，讓年長的瓦肯人看起來更接近他年輕的對應者，只是看起來更沉靜安穩。寇克被這個畫面所吸引，站在一旁注視片刻才回到軟椅邊，將食物放到椅前的茶几上道：「我猜你可能還沒吃晚餐，所以就多拿了一些東西，我們可以一起填飽肚子。」「你的猜測是正確的，我尚未進食，你的準備是合乎邏輯的。」老史巴克的話就字面上看起來只是陳述事實，但是寇克知道長者真正的意思──你猜對了，我們一起吃飯吧！寇克坐到老史巴克斜對角的單人椅上，他踢開地上礙事的合金盒，靠在扶手上邊啃馬鈴薯邊與長者閒聊。他們從新瓦肯的近況聊起。在經過一年的重建後，殖民地總算走上軌道，糧食總算能自幾自足、瓦肯科學院重新招收學員、數個瀕危物種成功復育，只因星球毀滅而生的劇痛籠罩倖存者，讓為數不多的治療師們疲於奔命。在老史巴克簡潔但清楚地點出殖民地的進步與隱憂後，寇克開始聊他與企業號的探索任務。他告訴長者自己被外星植物引起過敏的經過，還模仿當時老骨頭大吼大叫的模樣；述說如何偷偷把企業號藏在星球背面，再逼迫史考克把曲速核丟出去，好擊潰某個詭異危險的外星探測器。最後，寇克說到那個違背最高指導原則的火山冒險，以及這個冒險所導致的後續事件。他被拔掉企業號的指揮權，派克獲得指揮權，派克要寇克回來當自己的大副，寇克沒能將派克從突襲中救出來。「我沒能救他，如果我先把派克拉出會議室，也許他就不會死，但是我沒有，我只是…… 想著要幹掉可汗，我……」寇克哽咽到說不下去。他很意外自己會對老史巴克說這些，這些話語、自責又怨恨的情緒一直深藏在他心中，只有上回在病房中和年輕的史巴克說話時，一度浮上檯面過。寇克想，那大概是因為老史巴克眼中的暖意與鼓勵所致，在被另一個史巴克無言拒絕一週後，他無法抵禦這種注目。「吉姆，」老史巴克輕聲呼喚，挪動身軀正對寇克道：「你的假設是不全面的，即使你先將派克將軍帶出會議室，再前去擊墜可汗，也不能保證派克將軍能生還，反而可能給予可汗殲滅全體軍官的時間。」「把派克拖出會議室要不了多少時間。」「瞄準並擊斃兩名行動不便的成年男人也是。」老史巴克在寇克反駁前開口道：「吉姆，替已發生的事設想不同的發展是不合邏輯的行為，你不可能改變結果，只能就此結果思考下一步。」「可是……」「就我個人而言，此結果雖不完美，但已能令人接受。」老史巴克停頓幾秒才接續道：「派克將軍身亡，但是你生還，兩次都生還。」寇克愣住，從長者蒼白疲倦的臉龐中讀出恐懼──對有生之年要二度面對摯友死亡的恐懼。老史巴克垂下眼，將視線投向空去的湯碗道：「當年少的我向新瓦肯發出訊息，希望獲得可汗的情報時，我一度以為『我』的時間到了。」「你的時間？」「在我所處的時間線中，在可汗攻擊時前去修復曲速引擎，並因過量輻射而死亡的人不是你，是我。」寇克瞪大雙眼，盯著老史巴克好一會才低聲道：「是你？但是你……你還活著啊！」「我的艦長救了我。」老史巴克端著水杯，看著裡頭清澈的液體道：「他多次將我、企業號、地球與星際聯邦從危機中救出，若是沒有他，宇宙的局勢勢必會相當嚴峻，我也將失去眾多珍貴的事物。」我對派克的死很遺憾，但是我很慶幸你還活著，這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事──長者委婉但清晰的傳達這點，柔軟的話語像溫水一般刷過寇克的心，將化膿的傷口沖洗乾淨。寇克掛著微紅的眼睛淺笑道：「能遇見你，是你的艦長的幸運。」「我認為這個幸運屬於我。」老史巴克送給寇克一個眨眼而逝的淺笑，放下杯子稍稍靠近寇克問：「吉姆，我能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 天空部落 http://blog.yam.com/gwcatgwcat 《血色封鎖線》二部http://blog.yam.com/gwcatgwcat/article/59667223 STXII衍生本《不合邏輯》出本訊息登記處：http://0rz.tw/cL8oc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6.212.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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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ccszo

06/07 09:52,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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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kaede

06/07 10:33, , 2^F

06/07 10:33, 2^F

因為他是老爺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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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las

06/07 11:16,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