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BBC Sherlock】Wolf and Man-8已刪文

看板BB-Love作者sunmoon1000 (生生)時間11年前 (2013/05/23 19:40)推噓7(7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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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Mycroft x Lestrade 正文── 他站在海上，平視遠方。海鷗低身從他側邊飛過，他看著落日夕陽映著潮水瀲灩，感到心靈一片祥和。他對著海平面，沉思自己如何來到這裡。他記得，早先時候他接到 Sherlock的指示，隨著他一起搜索民宅──而他們低估了人類在絕境之下的奮力反撲，他只記得他用力撞開了Sherlock，腹部一疼，當場跪了下去。等等，Sherlock在哪裡？他扭頭張望，抬起腳的那刻意識到他正弔詭地站立在海上，他猛然醒覺如此突兀荒謬的情態不合常理，登時海面突起翻騰，將他捲入拖往海潮腹中，他用力揮動著手腳，而兩旁不知何故出現的藤蔓驟然生長成粗壯的繩索，讓他如同耶穌獻祭的姿態承受眾人的罪責。他想呼救，張口就嗆了滿腔海水，整個胸腔滯悶難受，如同誰正用拳頭重擊他的胸膛。海水翻覆著他，他掙扎著拍打海潮，破碎了浪花。他用力嗆咳，查覺五臟六腑全都移位，他被囚鎖的四肢派不上用場，活命的希望渺茫。當他無力掙扎的那一刻，他再度被海潮拖往更加幽深的地方，他闔起眼，不願再看飄過自己身旁的枯骨，也不願想自己的歸處。罷了，他沒有家庭牽掛，蘇格蘭場少一個探長也不過是、『Greg。』向來平靜溫和的語調如今有著顯而易見的怒氣和毫無掩飾的慌亂。 Lestrade一開始未曾留意，耳旁漩流的聲響幾乎屏蔽了他所有的感官，然而那個持續叫喚他名字的音調卻毫不在意，執意穿過所有的屏障，來到他身前。『Greg。』『Greg。』『Greg。』『Greg，拜託，請你活下去。』他猛然睜眼，看見他想念已久的老朋友正游在他身邊，冰藍眼眸裡因對他輕賤自己的生命而閃動著純粹的譴責。黑狼俐索地咬斷纏住他的藤蔓，再咬住他的衣服奮力往上游去，他呼出好幾個泡泡，任憑帶領，生怕自己壞了事。探出海平面的瞬間，他深深吸進一口氣，即使略帶海風的鹹味，空氣依然如此甘美。他看向萬里無雲的天空，再往遠處瞭望，便發現駝著他的黑狼筆直朝著陸地前進。他奮力地擺動雙腳，一刻也不敢稍停，直到他以一種自然的力道撲上沙灘吃了滿嘴的沙。這裡，就安全了吧？他艱難地側轉過頭，看著那雙平然無波的冰藍雙眸，微微一笑。『不，我沒有放棄，真的，從來沒有。』他在心裡回答了那個憤怒慌亂的聲音，讓自己的保證有效地安撫了對方。他再度闔上眼，『無論你是誰，謝謝你，再度把它送來。』 ☂ ☂ ☂ 他眨著眼，模糊的慘白讓他難以聚焦，他只看得見眼熟的冰藍色瞳眸在眼前移動，如同一襲灰藍海洋一波波湧上，空氣變淂溫暖而朦朧，他迷茫地看著泛暖的眸色裡盛滿或許是他錯認的溫柔。他想抬手摸摸他的老朋友，卻發現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我建議你最好別動，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他聚焦定睛，認出了一臉平靜蒼白的公務員，屈尊坐在病床旁廉價的塑膠椅上，身旁的小茶几則放著插了吸管的水杯。他讓對方有力的雙手輕微扶起，斜靠在床板上養息，輕輕含著對方遞至唇邊的吸管，啜了幾口水。 Mycroft接過了他喝剩的杯子，並遞出手帕。「下巴，有水珠。」公務員平靜地指出。他沒有異議地接過了手帕，讓柔軟細緻的布料貼著自己滿是鬍渣的下巴。手帕上並沒有濃烈的嗆鼻香氣，只有清泉的冷冽清涼。他放下手，抬眼看著出現在此的淡然公務員。「什麼時候了？」「你睡了三天。」他平靜地點點頭，知道既然公務員坐在這裡，那麼Sherlock必然安全無虞。他知道，Mycroft總能打理好所有的事項──而他不得不承認，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既不是前妻，也不是同事下屬，而是Mycrfot的時候──讓他有多麼驚訝；但奇妙地，卻也讓他安下了心。他對公務員的了解並不深，但他確實明白Mycroft很有能力，Mycroft 如果在這裡，那他必然作了最周全的打算。他驚訝的只是Mycroft實際上會真的等在他的床邊。雖然力圖振定的公務員衣著完美，但他眼裡的血絲的確揭露出日夜未曾闔眼的事實，他心裡有些感動，無論因為什麼原因，這個男人沒有放棄救他，而為了對得起這樣的用心，他活著回來。 Mycroft並沒有滯留太久，他在主治醫生表示Lestrade的情況穩定之後便起身告辭。 Lestrade闔上了眼，在關門聲響起的那刻忽略心裡那一點空落。轉眼間，滿室沉寂。 ☂ ☂ ☂ 至今為止兩個禮拜Mycroft都不曾出現了，倒是諮詢偵探來過幾次。在確認他能開始長時間會客之後，Sherlock就經常帶著滿腹無聊前來打擾他。「Sherlock，我記得蘋果是送我的。」他看著諮詢偵探擅自拿了慰問籃裡的水果仔細研究，無奈地默算在蝗蟲過境之後，自己還剩些什麼貢品。「Mycroft什麼都沒說。」Sherlock開始削起了蘋果。「說什麼？嘿，至少留點給我吧──」「關於你，關於他。他什麼都沒說，而你竟然沒發現。」Sherlock將削好的蘋果俐落地用水果刀切成六等份，遞出一片給Lestrade。「他有什麼要交代的他自然會說。」Lestrade咬著蘋果，口齒不清地回答。「你什麼都沒搞懂，Lestrade。你知道他的手機鈴聲換了嗎？」看著Lestrade 嚥下一片，他又遞出第二片蘋果。「什麼鈴聲？他在我面前的時候又沒有接過手機。」Lestrade聳肩，對愛賣弄自己全知的偵探不予置評。那一瞬間，Sherlock如同猛然被長鞭打到般以那種在感受到痛楚之前先綻出憤怒與驚訝的姿態倏然站起身，帶著剩餘切好的水果匆忙地離開了病房。「嘿，我的蘋果──」明知道自己中氣不足也叫不住諮詢偵探，但Lestrade 還是嘗試保住他的慰問品，來說服自己他的確做過努力。罷了。 Sherlock在暗示什麼，他心裡隱隱明白，但他認為Sherlock的確是搞錯了，那個男孩對人的情感還不夠透徹了解──如果Mycroft真的對他有別的意思，那就不會在確保他存活下來後就對他不聞不問。他當然知道Mycroft真的很忙，可是、就只是、再怎麼樣── 難不成Mycroft就連一通電話、一封簡訊這麼點時間都沒有嗎？他才沒有承認他一直懸著心，等著平靜優雅的步伐踏入他的病房，等著溫和淡漠的語調問候他。他不是不知道Mycroft在病床前陪過他一段時間，即使那可能只是感謝自己對Sherlock的幫助，但是那種被誰全心全意放在首位的滿足頓然失去，就像──剛咬下兩口的上等牛排被換成司康餅一樣令人心情惡劣。他躺回床上，帶著惱怒的心情闔上了眼。 Lestrade睜眼時，月光自上方的小窗透了進來，繪成牆上隨風而動的瓣花殘影。「睡不著？」他被突如其來的問候嚇了一跳，轉頭看向站在身旁有些時日未見的公務員。 Mycroft比上次見到時還要體面一些，但仍然能夠自他眉宇之間看出連日以來的疲憊，他遲疑著，將要說出口的話語在舌尖反覆斟酌。「你其實可以不用特地過來，你知道我恢復的情況。」即使帶著客套的體貼，他仍然在見到公務員的那刻感到欣喜；但他也對自己看不慣 Mycroft用肩膀撐住整個大英帝國的運作而不考慮自己身體所能負擔的極限感到莫名惱怒。「為什麼這個時間點不睡？」公務員忽略了Lestrade的建議，一貫堅持自己的問題。「下午睡多了。」Lestrade轉回頭直視天花板，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該要休息，然而現下他的確沒有睡意，他也不可能就這樣把Mycroft扔在一旁無視他的存在。「隨便給我說點什麼吧。」公務員沉默地看著他，如同海面上倒映的月光漣漪，如此沉靜而悠遠。半晌，他開口，低低吟唱。那是一首舒緩的義大利文歌曲，Mycroft唱得很慢，唱得很輕，不若時下的流行曲那般搖滾，卻也與那些輕歌曲有些差別，每一個音節都拉拖得漫長，他反覆唱著那些類似的曲調，直到最後一個顯然是高亢長音的結束被他壓低了音域與聲量，反而顯得抒情纏綿。「聽起來有點耳熟。」在Mycroft結束曲子的同時，他已然闔上了眼，意識浮沉在寧靜之間。「這是普契尼的歌劇《杜蘭朵》中的名曲，《公主徹夜未眠》。不覺得挺符合情境的？」 Mycroft沉靜地回答，平和的語調不同於言詞之間所表達而出的玩味。「和我先前聽到的不太一樣。」他低喃著語音，讓Mycroft知道他確實還醒著。這一首曲子確實有名，但還未通俗到每個人都能隨口哼上幾句的地步。他也只是依稀有些印象，不敢說記得完全。「我降了音階，拖慢了拍子，唱得有點隨意。」那一晚Lestrade的記憶只停在這裡，他沒問Mycroft為何選了這首難以演唱的曲子，為何費心降音階又拖慢拍子，為何將原先激昂的曲調唱得如此溫柔繾綣，為何選在這個狹小的病房裡獨自唱給他聽。他沉入了意識底下，安然入睡。 ☂ ☂ ☂ 「你大可以不用天天來。」「不礙事。」Mycroft坐在塑膠椅上，將去好皮的蘋果切片，平靜地遞給他。那一刻，對著從沒在他面前顯露過激烈情緒的公務員，Lestrade 起了異心。或許，他也是在這一刻開始了悟到他對Mycroft存著什麼心思。他就著對方的手含住蘋果，看著公務員淡漠如常的雙眼，緩緩將蘋果在口中咀嚼後吞下，舌頭順勢捲過對方沾著汁液的指尖，來回輕舔，接著含入了整個食指。他移動唇舌讓食指在口腔裡來回滑動，而後讓舌間以捲貼著食指的方式緩緩退出，整個過程期間，他毫不放鬆地注視著Mycroft，滿意地發現對方的喉結不自主地上下移動。Mycroft是個極具個人魅力的男人，他從未忽略這件事──而當發現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去影響對方的時候，他克制自己不要露出顯而易見的微笑── 或者露出笑容也不是壞事？「給我唱首歌吧，不要再唱那首叫我睡覺的曲子。你總有別的拿手的吧？」Lestrade隨口提議。這一次公務員的確改唱了別的曲子──是德文，平和舒緩的語調，拖長的音節，最後一個收尾長音唱得溫柔又抒情。「你就不能唱點通俗的？說吧，這又是哪一齣歌劇？」Lestrade不是很認真地抱怨，那甚至不能稱為抱怨，反而是種縱容──任由對方隨心隨意的任何舉動而不出言制止。他想，他或許是耽溺在與Mycroft相處的氛圍裡了。「嚴格來說，它不是歌劇的曲目，而且通俗。」Mycroft站起身，理了理皺摺，沒有理會注視自己目光裡的意味深長。「明天見，Lestrade。」他在打開房門的時候，低聲道別。 ☂ ☂ ☂ Lestrade躺了一個多月，而後半日子的晚間都以那首神秘的曲子做為完結。Mycroft執意不肯告訴Lestrade那首歌的名字，他偶有幾次撞見對方的美麗長腿秘書不得不因要事敲門走入房內時，聽聞她律己甚嚴的長官來不及收掉的尾音而發愣。 Lestrade想，大約是Mycroft很少開口唱歌吧？他看起來就不是那種會在下班時候和屬下去酒吧喝兩杯的老闆。突然之間，有那麼一點惋惜坐落在眉宇之間。當他在球場看過孩子氣的公務員之後，已經很難再將那個略有疏離感的身影套上Mycroft的名字。他們就像彼此交換了一些自己最心愛的糖果般，彼此產生了一種認可與一種同盟。 Lestrade總有好幾次會盯著公務員神秘的藍眼睛，試圖摸清那隨著心情與背景轉換光影的色彩有什麼迷人的涵意。他當然看不透那雙冰藍色，然而他卻覺得自己在Mycroft的眼底無所遁形 ──最初面對對方微揚的嘴角和眼裡的興味都會莫名讓自己有些羞腦有些難堪，然而公務員除了初次提及過他的婚姻之外，從未再提他所觀察到的任何私事。或許，這也是另一個他與他的兄弟截然不同的地方。他總覺得，每當與那雙深闊如海洋的藍眸乍然對上時，他就彷彿是正面撞上了整個宇宙；他找不到立足點，如同星系之間不斷旋轉，空間不斷膨脹，他漂浮著，迷失在浩瀚廣闊的藍眸裡。他經常在對上那雙眼睛後，從凡夫俗子的塵世落進失重的星空，他看見一望無際的遼闊，天地一沙鷗。只有一次，他在別雙藍眼裡經歷過同樣的感受，是的，就是他念念不忘的老朋友──那一晚，他被黑狼猛然撲倒在地時，看進那雙藍眸裡比天地間更加浩瀚廣闊的大方世界，他在那一刻驟然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孤獨 ──不是一般意義上所謂心境孤獨的那種寂寞，他說的是孤獨，孤獨就是你隻身站在純淨皓白的雪地上，與自己的思想自我同步，滑到最深處的意識底下，理解、融合，再帶著自我浮出海面，你會懂得你自己是誰，是什麼構築了你，你的自我在那一刻提升，於是你終於明白你將要追尋的、你總會得到的、你終會領悟的是什麼。很奇妙，那麼特別的眼睛，卻出現在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可硬要說起來，他們也非、沒有相似之處。 Lestrade想起第一晚見到那隻黑狼時，他站姿挺立一身高傲，眼底的光與其說是戒慎防備，更像是紆尊降貴；啊，倒是與他初次見到背著光的 Mycroft時的感受有些相似，公務員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壓氣場，他舔著唇話語客套，卻仍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姿態。或是他獲邀進入Mycroft的私人書房那一晚，凝視他的灰藍眼睛裡有著異常熟悉的專注與安慰──他沒有提過任何暗示，Mycroft卻能清楚明瞭他的鬱結。又或是那一晚，坐在加護病房床前的公務員因為目擊他的醒轉，瞳孔極速收縮後又猛然回復，絢爛躍動的海藍色成為他此生所見最美的光景。 Lestrade並非沒有見過世面，Mycroft對他另眼相待的事實明擺在眼前，他連著一個多月就坐在自己病房內那張廉價塑膠椅上，為自己唱著曲。他是孤獨了一段時間，也渴望有另一個人相伴，但並不代表他必須將就任何對他示好的對象。但是Mycroft不一樣，當那雙冰藍眼睛看著你，就彷彿看見你背後曾走過的半生──你如何去抗拒一個能看透你靈魂本質的人呢？他正在陷落，他所踏的每一寸土地都在崩塌，陷落進一汪名為Mycroft的海洋，他甘心被那樣廣袤的心靈包裹，他甚至有股想要探索Mycroft更深一層的欲望。那個男人是個謎，優雅、危險而神祕。他大權在握，卻小心謹慎；他處變不驚，卻會為了弟弟的輕傷勃然大怒；他自視甚高，注視Lestrade時卻帶著遲疑與尊重；他博學多聞，見解獨到，卻從不輕易嘲諷那些最純真的情感流露。 Mycroft太過特別，當他清掃完那個關於高傲與金錢的偏見之後，他看到了 Mycroft的其他面相，具體而言Mycroft並沒有真的說出了什麼對誰的感想，也沒有在他面前顯露出對待官僚們嘲諷的字字珠璣。他是真正的英國紳士，他的舉止平靜而優雅，他的言行恪遵禮制，而最重要的是，他擁有一雙Lestrade畢生僅見的世界上最美麗的眼睛。他興起一種挑戰的欲望，男人總是征服性的動物，而他渴望去了解Mycroft ──以一種相伴的心態。喉嚨在這一刻突然乾渴地幾乎想要就飲海水，他吞嚥著唾沫，視線掃過茶几上早已見底的水壺。Lestrade不想麻煩任何人，衡量著走下病床的可能性，飲水間就在走道轉角處，並不遠。探長搖搖晃晃地移動身體，掀開棉被，雙腳落地，套上了行走方便的舒適拖鞋，緩慢地走出病房。他靠在牆壁隔出的小隔間裡，讓冷涼的空氣在胸腔幾度轉盪，如同新鮮生氣活絡心肺般提起精神。轉角的另一邊，隱隱傳來耳熟的音調。 ☂ ☂ ☂ 「你什麼都沒告訴他。」諮詢偵探傲然的宣告。「他不需要知道。」公務員平靜而沒有遲疑的回應。「那不是你能決定的。」Sherlock的語音開始滲進了惱怒，那也是他將要插手的暗示。「是否告知他是我的決定。」Mycroft試圖阻止他，然而由過往的經驗可知他的阻止從沒有成功過。「你捐了血，威脅主治醫師，在電擊的時候握住他的手，你叫了他的名字，他才醒得過來。」 Sherlock帶著猛然領悟的姿態宣佈。「你喜歡他。」「我也會對你作一樣的事，而他救了你。」「那不一樣，我知道，你喜歡他。而你什麼都沒說。」如同他宣佈兇手的萬分篤定，諮詢偵探傲然地做下結論──並且確信對方無力反駁──他總是對的。長廊上響起了鞋跟在地板上敲擊的聲響──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 Lestrade小小喘了一口氣，他拿著他的水壺，謹慎小心地放輕腳步，退回他的病房。躺上床的那一刻，他仍然止不住快速脈動的心膊，他沒料到會聽到那一場談話，Mycroft今晚不是來過了嗎？Sherlock又怎麼會在這時後選擇和他的哥哥攤牌？他們知不知道他就在轉角幾步遠？Mycroft有發現他嗎？他混亂地思考著，理不出半點頭緒。他想起在床前等待的Mycroft，遙想著對方毫不動搖的姿態，幾乎能夠想像對方在暴怒的首相面前仍能平靜安撫對方的悠然，他想了許多，然而腦海裡只留存著方才得知的兩大重要資訊──Mycroft在他生死謎留之際、在他與大海搏鬥之際出聲喚他，那個飽含怒氣又努力壓抑驚慌、那個柔軟到近乎懇求的語調，是Mycroft── 如果沒有那道聲音的引領，他或許終會沉溺在生死的海潮，回歸天地。至於Mycroft使用那種──彷彿Lestrade的生命就與他自己的生命纏綁同步── 的語調說話的原因、他想起Sherlock做下的結論：他說，Mycroft喜歡他，而公務員並沒有反駁。 ──To be continued 明天完結ˊˇˋ ※ 基本上，鑑於小時候的教養，所以是設定Mycroft會欣賞，也會唱一點歌劇，音樂鑑賞力超乎水準，但歌劇不算唱得很好，所以就、只是會唱XD 然後在病房裡唱，也不能用力(？)所以是真的唱得很隨意的那種，大概只有音的旋律是對的XDDDDDDD (連拍子都不對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2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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