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盜筆]早戀（瓶邪）

看板BB-Love作者tung4742001 (夜蒑)時間11年前 (2013/04/23 15:42)推噓11(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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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生賀，指定題材：大瓶小邪。 ※嘗試新寫法，但我真的不太會寫賣萌的風格（倒地死）「吳邪，不要早戀。」「媽的！老子早戀的對象就是你！有什麼不滿嗎！」　　　　　　　　　　　　　　早戀五歲的小吳邪啪咑啪咑跑到張起靈床前。床上的棉被壟成一球，絲紋不動。吳邪歪了歪頭，伸手推了推那團球，「哥！起床！」「……」那團球剛趕完一個專案，累得人不知事。吳邪不屈不撓地推他，「哥！上學！」「……」那團球稍微動了一下，從裡面伸出一隻修長的手，像是想把鬧鐘按掉一般，拍了拍吳邪的頭。吳邪要生氣了，他昨天剛被選為班長，要當一個全班最好的乖寶寶，樹立好榜樣，怎麼可以遲到？就見那小小的身影使盡力氣，用力地一抖被子的邊角，想把縮在裡面的壞蛋抖出來，「嘿──哈──」泰山壓床，蘶然不動。五歲的小吳邪沒別的本事，就是固執，一抖不成，他用吃奶的力氣拉著被子，整個人拚了命的後仰，想用自己的重量把那團被子給拉開。在經歷五分鐘的抗戰後，吳邪「碰」地跌倒在地上，扁了扁嘴，把臉皺成了包子，還是包著苦瓜餡的。他很乖很勇敢，沒哭。聽見聲響，那團球中終於探出一個腦袋，張起靈撥開睡得亂七八糟的瀏海，床頭的電子鐘顯示著5:15，無語。他怎麼不知自己住的地方離吳邪唸的幼稚園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到達。沒睡醒的張起靈看了看那張明顯也是沒睡飽的小臉，果斷地伸手一撈，把小吳邪撈上床，塞進被子，揉了揉對方偏硬但仍然柔軟的褐髮，將那淺淺的奶香抱了個滿懷，翻個身又睡了。五歲的小吳邪當班長的第一天，就因為睡過頭而遲到了。 ※ 二十八歲的張起靈難得週末在家。吳邪招待朋友來家裡玩，他在班上人緣好，來了一大群孩子擠在客廳吵吵鬧鬧。張起靈坐在書房裡專心地工作，不知不覺已過一個下午，他起來活動了下身子，走去廚房倒水。吳邪這次請來的孩子張起靈大多都認識，隔壁解家的解雨臣、解子揚、王家的大胖跟王盟都和吳邪從小玩到大，比較例外的是阿寧與秦海婷這兩個女孩子。張起靈站在客廳門口觀察了一下，斷定阿寧應該是硬跟來的，秦海婷是吳邪小心翼翼地邀來的。「super Wu，下週的科展跟我一組好不好？」阿寧的雙手撐著頭，對著吳邪笑了一下，而十歲的吳邪呆了呆，看起來似乎有點為難，「可是，可是我已經說好要跟海婷一組了。」阿寧撇了撇嘴角，「又是她，你上次答應我……」王胖子抓著解雨臣在旁邊咕咕囔囔：這天真不夠義氣，每次都跟那群女孩子們糾纏不清，啥時分個過來…… 吳邪有點惱羞了，推了王胖子一下，王胖子立馬高聲叫了起來：說你喜歡那個誰誰誰你還害臊！咱們兄弟間說的不都是實話麼！吳邪又急又氣：誰理你這胖子胡說八道。王盟傻站在一邊，想要勸架又不敢，解雨臣倒是頗淡定地哼了一聲，轉頭就跟阿寧說：這麼蠢的妳也喜歡？阿寧笑了笑：就是喜歡。秦海婷靜靜地坐在客廳的一角，她綁了兩條長長的辮子，乍看之下有點像之前搬家了的那個霍秀秀，一雙大眼睛盯緊吳邪，屏著氣。吳邪跟胖子打完後就繞到她身邊打轉，秦海婷害羞地笑了笑，任吳邪怎麼說她就是不開口。站在客廳外的張起靈看了看這群熊孩子，過了一會兒走進廚房，幫自己倒了杯水，從冰箱裡拿出蛋糕切了剛好的量，端去客廳。吳邪跟那幾個男生有些錯愕，他們來玩那麼多次，張起靈因為忙，往往不太出現，他們都只知道吳邪有個哥哥，卻連臉都記不太得。「哥，你、你忙完了……？」張起靈放下蛋糕，摸了摸吳邪的頭，「還一會兒。」他轉頭又對那幾個孩子笑了一下，「你們別拘束。留在這兒吃晚餐也可以。」他的說話聲音有點兒低沉，但是非常好聽，那雙眼睛平靜而深邃，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有幾分嚴肅，笑起來倒是意外地很溫柔。秦海婷的猛然就紅了，吳邪皺著眉頭撇著嘴。張起靈則鎮定自若地回了書房。吳邪偷偷喜歡同班的秦海婷幾天了，費盡心思請她來家裡玩，結果秦海婷在他家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感嘆句，搭配上一張神往而羞紅的小臉：你、你哥好帥。十歲的吳邪玻璃心碎了一地。而把一切都看進眼裡的阿寧笑哼了一聲，「妳想開了就好，那super Wu就留給我了。」十歲的孩子也可以懂得很多事情，更何況是像吳邪這樣玲瓏剔透，跟張起靈這個面癱生活了十年的孩子。把朋友們都送回了家裡，剛剛洗好澡，渾身乾乾淨淨的吳邪爬上張起靈的床，一雙褐眼裡有點委屈，表情卻是再認真不過，短短的一句話作了宣判。「哥，你故意的。」坐臥在床上看書的張起靈放下書，把吳邪摟進懷裡，嘴唇在他柔軟的臉頰上碰了碰，嚴肅地道，「吳邪，不要早戀。」「……」 ※ 十五歲的吳邪考上了省立的重點高中，要離家去唸書了。張起靈心底有點失落，但沒想過要表現在臉上，只是淡淡地幫吳邪打理一切。吳邪明明也捨不得，但看張起靈一臉面癱無所謂的樣子心裡就有氣：這悶油瓶子不希罕小爺，小爺也不希罕他！所有的叛逆期都從渴望關愛卻又彆扭得拉不下臉開始。後來的吳邪才明白，簡直就像是戀愛。總之當時的吳邪還沒想透，他轉了個頭就笑得沒心沒肺，跟考上同一個高中的解雨臣勾肩搭背，展望未來的光明生活還有城市裡的青春美少女。進站的列車來得很快，吹起每個人的衣袍與髮梢，張起靈送吳邪到月臺，看著他上了車，替吳邪攏攏圍巾，低聲道：「有事打電話給我，會去找你。」那刻的吳邪有些發愣，他的身子已經站進了車廂，而張起靈轉頭就走，吳邪連忙高聲叫道：「哥！」一鼓作氣地跳下車來。張起靈顯然沒料到他又會叫住自己，回過身的時候頓了一下，剛好接住吳邪沒站穩的身子，而十五歲的吳邪攀著張起靈的手臂，仰起頭在他頰側親了親，落點之處沒抓好，親在嘴唇的邊上，卻完全不以為意，笑道，「我放假也會回家的，哥再見。」車站裡很亂，趕車的、兜貨的、告別的、聊天的，太多聲音錯雜在耳邊，於是誰也沒聽到他們的心跳聲，埋藏在胸膛裡，很深很深的地方，有著很響很響的搏動。吳邪淺褐的眸裡盛著無憂無慮的光，張起靈隔著過長的瀏海看著，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吳邪笑著對張起靈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車子，等著車廂門關起，才像是全身的力氣都突然被抽乾了一般、頹然地蹲下了身，一手掩住臉，低咒一聲。「媽的……」胸口的心臟幾乎要蹦出來，活生生的，就像是落了地離了血管還能繼續跳動。忘記是什麼時候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吳邪誰也沒講，就連自己獨自一人時都沒怎麼想過。最好轉頭就忘。他不能想，怎麼敢想。在學校裡的日子過得挺快活，解雨臣跟他都是不論在哪兒都可以混得很好的個性，吳邪在開學後幾個星期才發現小學畢業後就已經失聯的阿寧居然也考上了同一個高中，而且還從當年的母老虎進化成披著校花皮的母老虎，平靜的小日子瞬間一去不復返。妳追我跑的日子過著過著也就習慣了。張起靈從沒聯絡過他，倒是解雨臣透過還在老家的父親解連環會不時聽聞張起靈的消息，再轉達給吳邪知道，吳邪摸不清張起靈的態度，索性也不主動聯絡，有樣學樣地再讓解雨臣把他的消息傳回去。手機裡顯示為「悶油瓶」的那個號碼安安靜靜地沉睡著。高一下的某一日吳邪正式拒絕了阿寧，那天晚上的吳邪突然想，很希望那通電話能夠響一響。他也不過就是想一想。吳邪一個人蹲在宿舍外頭的陰影裡，指尖夾著偷渡進來的菸，突然覺得一切的堅持與逞強都失了意義，從抽菸到沉默皆是如此。吳邪鼓著勇氣，用自己的手機給張起靈打了電話，響沒兩聲他卻又把電話給掛斷，然後開始倒數計時，從分鐘等到小時、從小時等到月份。他的掌心把手機都給摀熱，那曾傳遞的訊息的機器躺在他的包包裡，慢慢地就冷下去，而生活又漸漸地好了起來。阿寧跟他還是好朋友，解雨臣更是換了帖的兄弟，跟他們瞎扯一陣就笑鬧過一個青春。隔了幾個月後吳邪又想起那通只響了兩聲的電話，沒有下文。真是個騙子，食言而肥，應該胖死。吳邪心想。後來他就不再想這些事了。 ※ 三十五歲的張起靈喝醉了。嚴格說來，他在公司尾牙中被灌醉了。白皙的面容潮紅，眼神難得不再淡然若水，而略微低垂，幾分慵懶。一場全喝掛了，只剩瞎子還活著，他無奈，也只能接下「送老闆回家」這一重責大任，不然張起靈要是曝屍飯店，一準被撿走，就怕受苦受難的不是屍體，而是趕屍人與公司──一個是被幹掉的，一個是被八卦報紙爆料的。作為一稱職的合夥人，瞎子堅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張起靈喝醉了還是安靜，不吵不鬧的，就只是臉紅，走路也還穩當。灌醉這啞巴分明就是世界上最無聊的一件事，瞎子腹誹。「說個笑話吧，啞巴。」「……」「你怎麼醉了還是這麼沒趣。」「我沒醉。」張起靈簡短地道。「哦哦，經典臺詞出現了，再來點？」「……」又不說話了。瞎子扶著張起靈進門的時候就聽得急促的腳步聲，一名長相清秀的大男孩跑了過來，距離幾步時就站穩了身子，皺緊眉頭道，「你是誰？」這話絕不會是問張起靈的，想當爾然，瞎子的背上站立了一整排寒毛，乖乖，不是他的錯覺吧，這室溫怎麼這麼低？第二句質問是，「你對我哥幹了什麼？」這一定就是啞巴寶貝得要死的那個寶貝弟弟。瞎子心下笑了出來，這傢伙在車上明明還是醒的，還拿了鑰匙開了門，為什麼一聽見吳邪的腳步聲就睡得像是死了一樣，嘖嘖，這心思太明顯了，作為好兄弟，怎能不幫上一把？他順勢就把手搭上張起靈的腰，調笑一聲，「他累了，我送他回來。」「……」如果說剛剛是冷氣，現在就是殺氣，瞎子咋舌，不愧是啞巴養出來的孩子，地盤意識這麼強烈，但既然要作戲，就要作到十足，他扶正張起靈的身子，動作看起來還挺溫柔地讓張起靈躺倒到沙發上，吳邪跟在他後面，忍了片刻又問道，「你們什麼關係？」「看不出來？」瞎子轉頭對他一笑，曖昧地眨了眨眼，「叫啞巴醒了打個電話給我。」瀟灑地揮手走人，任吳邪的想像力像千隻奔騰嘶鳴的草尼馬一樣狂飆十萬八千里，奔完萬里長城後為首的那隻草尼馬掘地噴氣，用人類的語言幫吳邪作了個總結。就在他忙著叛逆期忙著糾結自己不能多想的時刻、的moment！張起靈被人把走了！被個男人！這個戴墨鏡的神經病到底是從哪裡入侵來的！太大意了！吳邪深吸了幾口氣，在心裡幫自己做了會兒心理建設：沒關係！吳邪，差個兩年還不晚，更何況你早就贏在起跑點上了，情人只要吵個架就會分手，張起靈從小把你帶到大他能分嗎！能分嗎！連重話都捨不得對你說一句──可是他媽的這傢伙就真的只把自己當弟弟看這可該怎麼辦！你妹的張起靈！始亂終棄狼心狗肺！吳邪的草尼馬再度從長城頭奔回長城尾，高歌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他板著一張嚴肅的小臉，冷靜了片刻後才去浴室擰了條毛巾，幫張起靈把領口鬆開，稍加擦拭。不知道張起靈其實根本就醒著，還很享受吳邪的服務。吳邪的呼吸很暖，吹拂在張起靈的領口，有點癢，隔了一陣子，吳邪把毛巾丟在一邊，整個人就趴到他的胸口上，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張起靈。張起靈心裡一暖，就想起他剛剛帶吳邪回家的時候。吳邪是個孤兒，父母因為車禍身亡時他還不到一歲大，社服人員找了很久才發現他有這麼個血緣關係極淡的遠房表哥。那時張起靈剛剛成年，也是自小就沒了父母，好在名下遺產不少，一個人生活並不如何困難，社服人員愛心氾濫，跟吳邪這孩子相處了幾日，覺得他可愛得不得了，捨不得把他送進孤兒院，就問張起靈願不願意撫養他。答案沒有第二個：不願意。張起靈天性冷淡。社服人員這下急了，直接把吳邪抱上他家，放在他面前，對他說：你抱他一抱。瞎子是他大學同學，剛好來他家做報告，這麼一聽就樂了：呦，啞巴，你是怎麼不小心搞出了娃，人家母親都上門了你還連抱一下都不肯，太絕情了吧。社服人員叫霍玲，是個妙齡少女，這下飛紅了臉，解釋了老半天才發現瞎子只是說著玩的，氣鼓鼓地對張起靈說我就把這孩子留你這兒，明天來帶他，你好好考慮。當天晚上張起靈累得要死，小孩子不能溝通，餓了就哭，不舒服了就鬧，吳邪再怎麼乖也還是個普通孩子，到了凌晨三點，張起靈的報告進度是零，養孩子的技能點數倒從零點到了二十，小有進步。他筋疲力盡地看著吳邪平躺在自己床上，呀呀地揮動著手腳，像是在滑船，戳了戳吳邪的臉，嚴正聲明。『你不能留下來。』吳邪挺樂呵，以為張起靈在跟他玩，伸出小手抱住張起靈的指頭就開始咬，啃得他一指口水。張起靈皺起了眉頭，繼續表明立場。『我不會帶孩子。』吳邪剛學會翻身，咬一咬就轉過身子，伸出小小的手掌，啪咑地拍了拍張起靈的臉頰，含糊地道，『把、拔……』張起靈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你要留下來可以，叫哥哥。』是不是不小心就笑了，他聽見此刻的吳邪小聲地叫他哥，嘴唇湊到他耳邊，還憤怒地咬了一口，「哥，你在裝睡……」還是第一次被看破，張起靈臉皮挺厚，還能繼續閉著眼，一派淡定，面不改色地把將吳邪攬進懷裡，就對吳邪道，「吳邪，我很想你。」只要能從這悶油瓶子的嘴裡撬出一句話來，吳邪就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他貼著張起靈的心臟，隔了片刻才咬牙切齒地道，「我離開兩年去上學，你就跟那瞎子在一起……這種嫂子我可不會接受。」張起靈這下張開了眼睛，看著吳邪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就親了親他的眼。「瞎子只是同事。」他想了想又說，「吳邪，我喜歡你。」他的嗓音太平淡，話語卻又太真實，也不知道吳邪感覺到了些什麼，差點就氣化了，結結巴巴地問道，「哪、哪種喜歡？」張起靈笑了一下，「你十歲那年喜歡秦海婷的那種喜歡。」「媽的不是你跟老子說不要早戀！誰、誰喜歡過秦海婷了！」吳邪怔了怔，整個人從腳底紅到臉部，毛都炸了起來，高聲否認。而張起靈的笑意隱在眼角。「……」「……」「……」吳邪瞅了他半晌，猛然發狠地狠狠咬了他的唇一口，又是一聲髒話。「媽的！老子早戀的對象就是你！有什麼不滿嗎！」「沒有。」三十五歲的張起靈的吻從他的眼落到了他的唇，十七歲的吳邪抓著他的衣領親了回去。兩個人都翻到了沙發下。＋THE END＋阿九生日快樂～～～～～～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25.105 ※ 編輯: tung4742001 來自: 140.112.25.105 (04/23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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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odebby

04/23 15:56, , 1^F

04/23 15:56, 1^F

謝謝喜歡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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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sha50927

04/23 19:25, , 2^F

04/23 19:25, 2^F

這樣的吳邪我超可以！都不想讓他長大了啊小哥你就忍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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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ange061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