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SJ] Adagio Love 21
SJ真人衍生，賢旭
不 喜 勿 入
21.
接著平靜的過了兩個禮拜，除了有社團課的時候會遇到圭賢，厲旭幾乎都沒再碰見他。
可他們開始通電話了，每天圭賢至少會打一通電話給厲旭，通常是在睡覺前，打來只是講講
自己今天做了什麼、問問厲旭做了什麼、互相道聲晚安就掛了電話。厲旭覺得很詭異，幾乎
無法得知到底是從哪一天開始圭賢會打電話給自己，像是在外地出差的老公打來跟老婆報備
一樣。
說到老婆，這字眼真的讓厲旭尷尬到極點。不是因為曹圭賢還拿這個在開玩笑，也不是
因為三個學長老是提起這件事，而是他們在那天厲旭紅著臉回到燒烤店付錢的時候，就再也
沒提起過這件事。平靜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而這兩周除了社團課，還有合唱團出去參加縣賽以外，厲旭都在忙著準備期末的術科考
試。厲旭在音樂系裡頭分屬於鍵盤組，鍵盤組的期末術科考試要彈奏兩首指定曲、一首自選
曲。厲旭也差不多挑好曲子，要開始埋頭練習了。
某個星期三下午，就是系週會的時間，整個系上的所有學生都得參加，系主任在那個時
段開了一個學術研討會。不論是幾年級都得到場，所以這可能是這兩個禮拜以來，厲旭除了
在合唱團社課以外的時間，第一次遇到曹圭賢。厲旭在踏進系週會所舉辦的演講廳之前，還
覺得有點緊張，可能是因為系主任，也可能是因為曹圭賢。
在演講廳裡頭，厲旭先簽到之後找了一個角落坐下。是系主任的學術研討會啊，不要太
張揚的好，屆時可能會被當成箭靶。小小的演講廳幾乎塞滿了人，除了自己系上的學弟妹跟
學長姐，好像還有很多不認識的學術界人士，系主任果然是要比學術研討會拿來發表自己的
論文吧！又有一些好像是記者之類的人在。然後東張西望了一陣子，沒看到圭賢，也沒看到
晟敏學長，厲旭隨手拿出了自己去找得關於指定曲演繹法的書開始翻閱，看的認真、用鉛筆
做畫記，絲毫沒發覺身旁坐著的人有什麼不對。
接著聽見講台右手邊好幾個系上的教授進來到演講廳，坐在第一排，系主任也跟金教授
勾肩搭背有說有笑的進來。厲旭發覺自己有些顫抖，右手的五隻手指頭把筆捏的緊緊的、左
手也捏著書本試圖想冷靜，但視線幾乎無法離開系主任跟金教授。
「再捏下去筆也不會斷。」身旁的人突然細聲說話，是圭賢。
厲旭轉頭，看見曹圭賢坐在自己身旁，訝異著為什麼自己都沒發現，拍了圭賢的肩膀，
問他是不是要嚇死學長才肯罷休。
「學長，你這樣才是想殺死學弟吧！」圭賢揉揉肩膀，臉皺得似乎很痛。
厲旭看著圭賢，不發一語。怎麼這個時候圭賢坐在自己身旁，厲旭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剛剛那股躁動不安消失了。
厲旭聽見系主任在講台上開始述說自己這次的論文靈感跟構思、引用了哪些專家學者的
說法、還有哪個學派是自己認同的。接著還感謝起金教授這個在學術上一直給予自己幫助，
還身為一個良性競爭的好對手。台下的掌聲不絕於耳，金教授也只好起身回頭敬個禮表示謝
意。
接著系主任就開始操作起電腦跟投影機，請金教授在這段時間也發表他的論文。金教授
不像系主任那樣招風，先是簡單的問個好，然後重點式的幫自己的論文做了整理，語末謝謝
靜林姐在寫論文的時候幫了他很多忙。金教授並沒有提到自己，厲旭有些起伏，也許是因為
那時候就這樣離職讓金教授不高興了也說不定。
在一陣掌聲中金教授下台，系主任開始滔滔不絕替自己的論文做起簡報。厲旭發現裡面
有些地方好像跟金教授的論文有些雷同，研究的方法和技巧似乎跟自己那時候接觸的金教授
的論文有些大同小異，厲旭心想著該不會系主任根本是抄襲了……那時候系主任有說過他看
過金教授的論文，可是看著坐在第一排的金教授，毫無動靜。厲旭又轉念一想，也許金教授
在自己離開之後也大大修改了論文，而且其實相同的地方也很難發覺，大概只有厲旭這樣用
心幫忙的助理才有發現。厲旭心裡是波濤洶湧的激動難耐。
接著就這樣一直到半個小時之後，系主任的發表結束。投影片停留在最後一張，台下的
掌聲不斷。正當台下的人讚嘆著系主任的研究論文鬼斧神工，突然整個會場的喇叭冒出了一
段聲音。
「金厲旭同學，我知道你很優秀，系上兩個姓金的教授都對你讚不絕口。」
「你應該知道我的研究論文跟你那個金教授的研究論文要一起被審核吧？」
厲旭覺得一陣恐慌，這不是那天系主任找自己進系辦的對話嗎？然後看著系主任著急的
在那操作電腦，試圖想關閉簡報軟體，卻讓電腦整個當機，而錄音還是不停的播放。
「我不知道。」厲旭發現這是自己的聲音，這確實是那天的錄音。
「那你現在知道了。我的這篇論文審核是很重要的，如果沒有通過、沒有拿到研究經費
、沒有這篇論文的幫助，我就不能再當系主任了。」
「呃…我不懂你的意思系主任。」
「唉。怎麼這麼不明白？我如果不能當系主任，你也就不能呆在音樂系了。你知道你有
很多學分掌握在我手上。」
「嗯…我不懂。如果您不能當系主任，跟我的學分有什麼關係呢？」
「唉。看來要講的很明你才聽得懂了。我要你去辭退金教授助理一職。我知道金教授的
論文有很多地方是你幫他完成的，我也有我的管道去拿到去看過，你真的是音樂系不可多得
的人才，不過這樣子我這系主任一職會不保。我不能叫金教授不要寫論文不要交出論文，所
以只好叫你辭退了。」
「如果……我不願意呢？」
「你最好不要傻傻的幫他，到時候不要說你會被退學，你可能還會害金教授沒有辦法在
學校任教。」
在這個系主任大吼的句子結束，會場的右邊又湧進一群學生，厲旭看見晟敏哥在那群學
生裡面。厲旭整個臉色發白的手腳無力，然後台下知道自己就是金厲旭的學生全都在看著自
己，嗡嗡聲的討論著。前頭的記者似乎在請系主任說明剛剛那段錄音。
然後金教授站起身，朝這自己的方向點點頭，走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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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ning outside,and in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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