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H]淫蠱 20

看板BB-Love作者 (杜月)時間11年前 (2012/09/15 08:10), 編輯推噓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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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有! ~~~~~~~~~~~~~~~~~~~~~~~~~~~~~~~~~~~~~~~~~~~~~~~~~~~~~~~~~~~~~~~~~~~~~~~~~~~~   既然捨了官道大路,兩人也只好在獸徑小路裡走著,旁邊林木雜草蔓生,腳下泥土灰 塵,有時還要怕毒蛇蟲蟻叮咬,走起來當真是小心翼翼。   山勢綿延,路徑也越是崎嶇不平,稍微不注意,便要落個失足跌撞的地步。   「小心!」   岳子安低聲說道,搶扶著從山坡上失足的慕容灼,不料這人太重,扶不住就算了,居 然還賠上自己,讓他撞了滿懷,頭上金星直冒,眼裡分不出東南西北,就一路跟著慕容灼 滾下山坡。   慕容灼抱住岳子安滾了一段,還好坡上遍生長草,沒有大礙,雖然自己也是疼透了心 肺,卻先低頭看他,問道:「還好?」   岳子安直覺呼疼,慕容灼便有些慌張問道:「傷到哪?」   毫不掩飾的憂心,讓岳子安有些傻怔,這人似乎真的關懷著自己,而非虛假作戲。   慕容灼不等他回答,便探看起他全身,摸過各處骨頭關節,問道:「疼嗎?」   岳子安依舊失了神地看著他,忽然想起這一路慕容灼似乎對自己都是這般地噓寒問暖 ,處處看顧,幾乎不像是以前那個百般折騰,想盡方法羞辱自己的人。   相處多日下來,竟有一種相依相伴的情愫產生,心底有一股暖意流過,平息了長久以 來的恨意,消融主從之間的隔閡,像是朋友又像夫妻,在被追殺脫逃之時,相互扶持。   望著那擔憂的神情,岳子安搖頭說了聲不,卻驚覺自己不該如此,不能習慣這樣的溫 柔相待,慌忙掙脫慕容灼起身,像是逃似地站遠開來,低頭恭敬說道:「屬下無事,殿下 不必擔心。」   懷裡的溫暖瞬時消散,一樣疏遠拒絕著自己,慕容灼心裡一陣惱火,氣得連疼都忘了 ,真想在懷裡給他點教訓,可看著遠避自己的岳子安,卻又覺得無計可施,這個當下,真 地已經沒有時間與精力,去跟那人鬧場脾氣了。   或許是剛才兩人跌落的騷動驚動了什麼,不遠處竟傳來腳步聲,岳子安急忙拉住慕容 灼,藏身於附近的草叢裡。   「明明有聽到些聲響,怎麼會沒有見到人呢?」   一對人馬走了過來,四處探查,不停地探看草叢樹後,兩人緊靠著彼此,在草堆裡盡 量縮著,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一把刀尖劃過岳子安的眼前,他嚇得偎進慕容灼懷裡,口鼻立即被掩住,腰身被緊緊 抱住,那亮眼刀鋒又晃過幾遍,最後終於抽出這叢長草。   「或許是我們弄錯了,可能是野獸弄得動靜吧?」   「勤快點找,要是捉到了,後半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真有這事?那是抓一個有賞,還是抓兩個多些?」   「要抓畫像上的那人,另一個是殺了才有賞的。」   「這是怎麼說?」   「有用的只有一個,同黨當然殺了省事,免得又出什麼亂子。」   岳子安身子一僵,唇邊多了一抹苦笑,自己倒沒想過這個以身殉主的處境,身後人似 乎是知道了他的心情,掩住口鼻的手放了開來,輕輕撫摸起他的臉頰,像是安撫一樣。   在一陣翻找查看之後,那隊人馬看找不出什麼,便放棄此處,前往其他地方搜找。   聽到那外面聲響沒了,慕容灼才放開岳子安,兩人小心萬分地從草堆裡出來,岳子安 看他一眼,沉默無言地往前繼續趕路。   山勢越高,林木逐漸稀少,反而是能耐強風的長草箭竹長滿遍地,而越接近隘口,風 勢更強,高大的樹木已經不見,只剩滿山遍野的長草迎風伏臥,竟有一種風吹草低見牛羊 的錯覺。   一路逃躲了幾日,兩人終於來到隘口,俯瞰而下,右邊不遠處是邊境山城,四週的官 道上,還依稀可見追捕他們的人影蹤跡。   太陽漸漸下山,橙黃餘暉染遍連綿山脈,連腳邊的長草都是一層金黃,接著黑暗夜色 接管這片大地,只有一輪圓月,灑下青銀月光。   兩人沉默地在月下走著,岳子安卻越走越慢,最後臉色發白,滿頭冷汗地跪了下來。   「殿下...」   他咬緊了唇,望著慕容灼,音聲滿是痛楚,募容灼看著他,說道:「又要服藥?」   岳子安點了點頭,慕容灼往四周一望,雖是夜深,但山路上都是點點火光,那些追捕 他們的人,一直緊跟在後,四處追查,不曾放棄。   他很是猶豫地伸手取藥,看來已經沒有時間在這此留著一時半刻,岳子安隨著他的目 光一看,也明白兩人現在的處境,咬緊牙根,不知要不要再求慕容灼。   慕容灼在他的身旁蹲下,用衣袖擦去額上冷汗,神色溫柔,卻沒有意思要給他解藥。   若是慕容灼真的不肯賜藥,那自己必定會腸穿肚爛而死,想到那種死狀,岳子安不禁 害怕,顫聲說道:「殿下...」   慕容灼嘆道:「就這樣忍不了疼嗎?」   岳子安抿住唇,暗自腹誹這根本不是痛的問題,再看往山下,那些燈火似乎要往隘口 過來的景像,想到慕容灼不會為了區區下屬耽誤大事,自己必然是要成為棄子,心中盡是 絕望,說道:「那求殿下給個痛快,我不想死於蠱毒之下。」   說完,奉上手中長劍給慕容灼。   慕容灼接過劍,神色複雜地看著他,不發一語。   「望殿下看在我服侍多年的份上,為我岳家報仇血恨,屬下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不盡 ,來世做牛做馬報答。」   岳子安在他面前磕著響頭,慕容灼連忙拉人起身,不捨似地將他擁入懷裡,心中已有 了決定,兩人要突出這般重圍是不可能的,分路而走,或許還有脫走的機會。   岳子安靜靜地讓他擁著,又喚了幾聲殿下,更多了幾分示弱低求。   慕容灼取了藥丸,親手餵他吃下解藥,然後將藥瓶一丟,那白色瓷瓶碎裂在地,烏黑 藥丸順著山坡滾落,再也找不著那所謂的解藥。   岳子安望著他,不明白這是為何,既然願意救他,為什麼又要毀去解藥。   「從此處到山城,應該不過三日,你帶著密令及煙火到那處求援,若是失敗,後果你 該知道。」   岳子安眼底一黯,原來是要這樣逼他,但心裡又覺古怪,這豈非多此一舉?   他接過慕容灼給的煙火竹筒還有一封書信,答聲應是,原本想就這樣轉身離去,卻沒 有辦法離開這人的懷抱。   一如以往的溫暖,熟稔的氣息吹過耳邊,像煽動著情慾的熱度,一股熱意從下部竄起 ,延著脊椎,想要摧毀所有的理智判斷。   他嚥了口口水,強逼自己後退一步,卻聽到慕容灼低聲說道:「你不解了這藥性能走 嗎?」   想起那藥性的猛烈,他不禁臉就紅了,渾身跟著躁熱起來,慕容灼又說道:「那官道 上都是士兵,要是你途中忍不住自瀆,豈不是要讓人看了去?」   岳子安往下一望,確實如慕容灼所說的,但這裡是荒郊野地,沒有任何遮掩,真要在 此行事?   「快點,別拖拉,要是追兵來了,我們都逃不掉。」   慕容灼催促說道,已經解開自己的外袍外衣,鋪在長草堆中,權當床臥。   再看一眼山下那些移動的火把,岳子安心知慕容灼說得沒錯,顧不得羞恥,解了腰帶 褲子,乖乖地躺在草堆之中,而慕容灼也隨即脫下衣褲,壓在他的身上。   岳子安閉上眼睛,極力不去想現今處境,但全身仍是緊繃地很,雖有藥效在身,卻直 挺挺地像具死屍,極力克制體內悶燒著的慾火。   慕容灼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溫柔地舔吻過耳垂,低聲說道:「別怕..不會讓你死在 這的....」   他睜開眼,眼前是慕容灼清晰的臉,狹長的眼,眉直如劍,高挺鼻樑,竟是無比地威 嚴好看,但最讓他吃驚的是,那眸裡不曾看過的暖意,取代了印象中一貫的邪佞。   豐厚的唇隨即印上自己的唇齒,身體被擁抱入懷,溫暖熟悉地讓人安心,原本的惶恐 緊張似乎消失不見,不知不覺地就相信了慕容灼的話,居然信賴地將自己一命交託到他手 上。   他伸手抱住慕容灼的肩,放任自己享受著親蜜如情人的擁吻之中,點燃的情慾逐漸在 體內延燒。   慕容灼的手在他腰間遊移,衣帶被扯開,突來的寒冷讓他一顫,但慕容灼的手立刻撫 摸著肌膚,帶來一片火熱,手指揉弄起乳尖,忽輕忽重,微疼微麻微癢,混合成讓人上癮 的酥快,從那處漫延開來,挑動起全身的慾望。   慕容灼放開了他唇,將內裡衣袍掀開,延著頸邊鎖骨一路親吻,落下如花瓣似的淺紅 薄影,像是對待寶物似的珍重愛惜,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像是捨不得放手一般。   看著天上一輪圓月,岳子安似乎有些恍神,摸不清自己對這人的複雜心緒,說恨也不 是恨,說愛卻也不應該愛。   最終,思緒還是回到了現實,可以想見遠處的斷續人聲,夾雜著腳步聲,一叢叢的長 草被撥開,那些人還在追捕著他們,片刻都不肯放過,此時是生死之際,快解了藥性才是 正事,自己不該陪他在此細膩溫存。   他抬腿蹭過慕容灼的腰,低聲說道:「快點....」   深吸一口氣,隨即張開了大腿,他側過頭躺著,臉上一片燒透的紅暈,微挺腰身,將 自己完全敞放在慕容灼的眼前,腹下已經微濕,前端滴落透明體液,顫顫直立的玉莖,像 是帶著露水的果物,等待著讓人採擷。   慕容灼握住了他的秀苗,輕輕擼動,手掌沾滿那片濕黏,沿著大腿滑到股間,仔細地 為他潤滑了後穴,手指進進出出,弄出一片白色水沫,襯著嫣紅肛口,倒像是一朵誘人的 紅心白花。   岳子安緊咬著唇,十指抓著長草,感覺那些微的悶疼,隨著手指律動,轉變成另一種 快意,前端泌出更多,濕透陰部,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淫靡情色。   「小騷貨..又這麼濕了...」   慕容灼捏了他的大腿一把,戲謔說道,岳子安回頭瞪他,又羞又怒,幽幽水眸裡,像 是點上勾人火簇,竟有幾分嫵媚風情,看得慕容灼心頭直跳,一股熱火直往腹中竄去,胯 下隨即脹立了起來。   他抽出手指,抬起岳子安的腿,掛在肩上,用力往下一壓,順勢將陽物捅了進去,低 吼說道:「以後..不許你這樣...看人的....」   岳子安不服氣地又瞪他一眼,慕容灼喉頭一乾,更覺渾身躁熱,亢奮地身下又是漲了 一圈,狠狠抽了幾下,恰好擦過體內最敏感的一處,岳子安低吟一聲,本能地顫抖掙扎起 來。   慕容灼見他竟是想逃,心裡一陣窩火,想起這人一路的推拒疏遠自己,怒火像是添了 新柴,滿是惱怒,既然人在懷裡,便是新仇舊恨一併算了,毫不留情地折騰起來,搗弄地 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對準了那處猛攻,逼得岳子安受不住,忘情地浪叫呻吟。   「別叫..你想引來追兵不成?」   慕容灼伸手摀住他的嘴,半是嘲弄,半是威脅地說道,岳子安望著他,都是這人欺負 地過份,恨恨咬著他掌心肉洩憤。   慕容灼甩開了手,低沉嗓音壓抑著情慾,故作冷漠地說道:「你..自己摀著... 」   岳子安放開手中青草,羞憤地用雙手摀住口鼻,將滿口低吟嗚叫掩埋在手裡。   一下下的撞擊,快感從身下散佈到全身,幾乎要讓人連骨頭都要酥透似的舒爽,但他 心裡卻是不甘心地很,總要像個女人樣地雌伏於人下,任慕容灼擺佈羞辱,可這身骨又貪 戀這銷魂蝕骨的纏綿滋味。   手裡的青草氣味,被身上的汗味所取代,隱約還有股腥羶,透過指縫,鑽入鼻尖,提 醒著岳子安正與男人媾和的現況,寂靜的月夜下,卻有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以及細微的 嘖嘖水聲響著,明月將這一幕讓人羞恥至極的景像都映照地清清楚楚。   意識逐漸模糊成一片,身子軟如一灘春水,岳子安沉溺在快感的浪潮裡,幾乎像要沒 頂,想要求饒發聲都不可以,體內的騷動難耐逼紅了眼眶,終究像是潰堤似地化為淚水, 泊泊流下,在暈紅動情的臉頰劃出楚楚可憐的淚痕,雖然發不出喉中的哭音,但喉頭卻是 抖動地厲害,一臉春色更加惹人憐惜。   「別哭....」   慕容灼輕聲細語地哄著他,低頭親吻那沾濕的水亮眼睫,伸手撫平緊皺的眉頭,摸著 臉頰安撫,將他的雙腳放下,腰身漸緩,輕搖擺動,如同春風細雨地晃著他這條小舟。   岳子安滿是迷茫地望著他,慕容灼舔去臉上的淚痕,細細碎吻著他的耳垂,以幾不可 聞的聲音說了句話,卻像驚天響雷劃過他的心頭。   岳子安怔愣了一會,直搖著頭,怎麼也不肯相信那話,慕容灼將他擁入懷裡,在耳邊 又是說了一次。   岳子安放開摀嘴的手,攀住眼前的肩頭,熱切地吻著咬著他的唇,似是交頸的依偎親 暱,慕容灼心神一陣蕩漾,以為他真是願意接受了自己,隨即閉上眼熱烈地回吻著,卻是 在睜開眼後,發現這人眸瞳裡的森然冷意,沒有一絲溫柔情思。   以吻封口,其實是不想多聽自己說上半句罷了,心下一片黯然失望,岳子安的腿更緊 夾住他的腰間,將身軀全然奉上,內壁擠壓磨擦著柱身,舒服到要讓人丟了魂魄,小穴貪 婪地吞吐著陽具,強要逼自己墮入這慾望的旋渦,不要再去想半分的情愛交心。   他離開岳子安的唇,厚實的手掌,壓住剛才熱吻過的唇舌,咬緊牙根,猛然地抽插起 來,每一次都盡沒於底,再毫不留情地抽出肛口,似乎想連裡面的媚肉都拉扯出來,卻沒 有遭到這人的半點抵抗,任自己蹂躪施虐,終於是明白岳子安的心思,他們之間,只有利 益得失、權謀慾望,想要岳子安那顆玲瓏心,根本是奢望,憤怒地往上一頂,射出一股熱 燙精水,全數洩在那溫暖緊窒的肉壁深處。   兩人糾纏半夜,終於是解了淫蠱的藥性,飽足情慾之思,疲憊地躺臥在彼此身邊喘息 。   一陣夜風吹過,帶來一股油燒氣味,慕容灼急忙起身,看見腳下的山坡漸漸佈滿火把 ,看來追兵已經近了這處。   他急忙穿上衣物,搖了搖昏昏欲睡的岳子安,說道:「快走,他們就要追上來了。」   岳子安穿上衣物,撐手要從草叢裡起身,卻發現腰腿沒多少力氣,看來是剛才被折騰 地過火,全是酸疼,要想疾行逃脫,護衛慕容灼,這一時半刻恐怕是沒有辦法的,或許還 要連累上這人。   他垂眸說道:「我..走不了,殿下..你一人走吧!」   「說那什麼傻話!」   慕容灼怒道,在他身旁蹲下了身子,說道:「上來,我背你走。」   他又是一愣,最後還是爬上了慕容灼的背,低聲在耳邊說了句謝謝。   岳子安已是成年男子,實在是算不得輕,好在身材偏向修長勻稱,不為偉岸壯碩,再 加上慕容灼也是抱得慣了,趴臥在背上,總算不是太過累贅。   慕容灼往邊城的方向走著,回頭一望,那些火把在草原上燃起幾處火苗,想來是這些 日子總是搜查不到,乾脆狠毒地出了放火燒山這條計謀,想在火圈邊圍守株待兔地捉上自 己。   山風一吹,那幾處星火便逐漸漫延成汪洋火海,似乎連他們剛才躺過的那處都難逃滾 滾烈燄,全都燒成一片荒土灰燼。   岳子安趴在慕容灼的背上,沒有回頭,臉頰貼著後背,溫暖肌膚讓人眷戀,呼吸之間 ,都是慕容灼的氣息,深深依賴著他,甚至是放鬆了警戒,忍不住地閉眼休息。   聽到背後的均勻吐息,慕容灼心裡竟有幾分酸甜滋味,喜的是這人習慣依賴自己,酸 楚的是,這也只是習慣而已,其實他心裡對自己沒有幾分情意。   「別睡,後頭還有追兵的!」   慕容灼拍拍身後人的屁股說道,只聽到岳子安敷衍地應了一聲,蹭蹭後背,頭又搭在 他的肩窩,半昏半醒地打著小盹。   他嘆了口氣,看來暫時是喚不醒的,不禁苦笑,這也是自己讓他養成的壞習慣,總是 喜歡欺負疼愛地過份,讓他在雲雨之後昏然沉睡,再盡情欣賞那帶點孩子氣的睡顏。   他就這樣背著他走著,像是情郎背著心愛的姑娘逃命,漫天大火在夜裡醒得觸目驚心 ,翻飛的火花四處飛濺,宛若紅蓮燄獄,但幽藍月下卻自有它一番寧靜,遠處山形被籠罩 在夜幕之下,像披上層紫紗,顯得神秘朦朧,寒冷夜風夾雜著餘灰的熱度,多了一分溫暖 ,青銀月光照耀長草上的露水,在眼前閃閃發亮。   再走上一段夜路,慕容灼也覺得有些累了,看見不遠處有棵矮樹,便是叫醒了岳子安 ,將他放下休息。   岳子安睜開眼睛,低喚了聲殿下,慕容灼喘上口氣,有些埋怨說道:「都讓你練武了 ,怎麼還這麼不禁操?」   岳子安臉上一紅,不想再丟臉下去,硬是扶著樹幹,緩緩地站起身來。   慕容灼看著他,說道:「從這裡到邊城,就你一個上路了,一切小心為上。」   「是。」   「若我有不測,你便到京城找那名士杜蘭卿,他自會安排一切。」   岳子安看他,不敢相信這人竟有這番打算,低頭說道:「殿下務必小心保重,我一定 帶人來救,請殿下寬心等待。」   慕容灼抬起他的頭,用指尖描過他的眉眼,手掌心貼著他的臉頰,說道:「聽你這句 ,我總算有幾分甘願。」   就算沒有情愛,兩人也是相處了不少日子,至少還有些關懷在意,慕容灼微微一笑, 在這生死關頭,心裡自有一種了然釋懷。   「殿下....」   岳子安望著那從不曾看過的笑,捉住他的手,心裡有一種預感,彷彿此夜分離,兩人 將不復相見,應該要拿開的手,卻怎麼也拿不開,反而像是不捨分離地握得更緊。   慕容灼甩開岳子安的手,背對著他說道:「快走吧!要是耽誤正事,可饒不了你。」   岳子安應聲說是,越過慕容灼,往邊城的方向走去,慕容灼望著他的背影在黑夜中消 失後,自己就開始尋找他處藏匿起來,絕不能讓燕王府裡的人得手,拿自己去威脅皇兄, 那一切就前功盡棄了,無論如何,他絕不允許這事發生。 ~~~~~~~~~~~~~~~~~~~~~~~~~~~~~~~~~~~~~~~~~~~~~~~~~~~~~~~~~ 越來越接近謎底,真擔心自己寫崩了.. orz 小攻暫時退場,肉就少一點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8.7.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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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用做牛做馬來報答的人,多半已經在做牛做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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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說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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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趕快知道謎底,不然慕容灼的心理轉折有點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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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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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岳~你這...... 我好難懂 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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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這兩隻都是個麻煩傢伙..我也好難懂他們.. ※ 編輯: Gher 來自: 124.8.7.86 (09/15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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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這麼溫柔了怎麼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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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6一"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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