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花邪][盜墓筆記]暗夜微光(全)

看板BB-Love作者 (沐玉)時間12年前 (2012/08/02 20:30), 編輯推噓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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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題作文寫多的會不會也累積積分哩?? ========== 選題  又宅又腐sakura:命题作文 cp:花邪 关键词:酒吧 吃醋 肉 我想看花爷吃醋~~~~~XD ================ 2012/8/1 西北颱,超級凶      暗夜微光   我沒想過夜會這麼黑。   說真的,下過地幾次,也見過形形色色的怪斗,我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再 害怕什麼了。   但沒想到,現在我會害怕。   不是為我自己害怕,而是為我懷中小小的孩子緊張。   之前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都沒法一一回想,簡單地說,小花這回 帶了他家的繼承人:日曦下來瞧我,也因為日曦漸大,明年就夠格上民小 了,順便讓他到長沙老家好好拜拜祖宗,保佑開智慧之類,可沒想到,在我 接手的三叔盤口又出了點狀況,而我又沒有潘子那樣的手下(王盟只哄得過 外行人,行內高手前都比寒蟬還沒聲),小花說他會去處理,但再怎麼說, 我才是「吳家」,所以我們還是像當初那樣,由他在外頭伴行,我去處理。   這回我們選了家內建酒吧*,約民國期留下的中西式餐樓(不過不是那 條著名酒吧街的任一家),談判。   而這次的問題比較麻煩,大概因為我「吳小佛爺」的情面讓那些人得寸 進尺了,他們還出險招:先在談判上假意退讓,卻在我們都講定了應有的原 則後,在我們離去的路上搞追車大賽。   可惜他們應該要知道別要跟解家人鬥智才好!   小花的後路自然安排地好,但為了不驚通警方,他學程靈素搞分化,讓 他手下的車陣不斷地分途往長沙四方而去,使對方的追車也散得七七八八, 好各個擊破。   不過小花半途在暗巷放下我,交代我聯絡他素知底細的駕駛,打車回去。   雖然不高興他總不讓我參與到最終結的部分,但我也不想變成累贅,所 以我還是認命地回去他家在長沙的招待所。   而我沒想到,這次來攪局的還有股新勢力,搞個「圍魏救趙」戲碼。我 在幾條路外下了車,還沒回到盤口,就接到小花手下緊急通知,他們除了留 守對敵的人外,已經先將日曦先送出來。   待我接到日曦,原先護衛的手下就立刻回去做他們的「抗戰」,我只能 抱著日曦去找安全地方。   日曦雖然才六歲,但從小就接受他「解家繼承人」訓練,儘管出現奇奇 怪怪的事,他都不哭,安靜地由我拉著在長沙老街裡躲躲藏藏的亂走。   但小孩子就是抗不了睡意,在日曦糯糯地向我說「爸爸,我累」時,我 當然要抱起他。   而這一耽擱,就碰上個大概是小花等人包抄消滅中僥倖逃出的殘存者, 一見我跟日曦就眼紅要開殺--幸虧這傢伙半身已經染紅了,我跑了幾條 路,終於能甩開他。   跑下來,體力都快透支,但背後的日曦壓著不哭卻隱約出現的泣音讓我 比較擔心,我好容易在間深夜還有光明廣告牆的辦公大樓前停下,放下日曦 後摸摸他額頭,發現他發燒。   照顧日曦這幾年,我已經深切了解小孩兒容易染風寒的事,在受了夜驚 嚇又被我拉著抱著背著跑半夜,是很可能發燒。   但燒得真不是時候!   聽我爹說過,今年長沙在搞「深夜交通秩序整治行動」,不知是不是管 得嚴,在我奔出許久後,現在要打個車,左右都不見車影。   而更不幸的是幾個悶雷後,暴雨瞬間狂下。   緊抱著日曦,努力找有遮簷的地方不斷走時,我記起來,小花他們會挑 今天做談判日,就因為氣象局已經預測這幾天會有雷雨,要民眾多加留意。 而今早已經小陣雨幾次,他們這些搞暗處的,能夠盡量不引雷子注意時自然 會低調,選個夜黑風高的日子,發生什麼事都好處理,加個雷雨時就更湊趣。   可我如今渾身濕透時,完全不覺得好。   尤其現在正當夏季,白天沒風雨時悶得緊,根本沒想過多穿幾件衣服! 夜晚出去談判時固然有穿外套,但後來逃跑中為了引開那個追到死昏的傢 伙,我又丟衣服在樹邊做幌子,還不如日曦身上穿了件小外套。   「爸爸,會冷。」   日曦緊緊縮在我胸前,昏昏沉沉地說。   「日曦乖,爸爸帶你去看醫生伯伯,伯伯打一針就好了。」   我暈到口沒遮攔地說。   「我不要打針。」   日曦弱弱地說。   「乖喔,要打針,病才會快些好。爸爸會陪著你,不怕。」   我摸著他越加發燙的體溫,擔心地想著這僅有一個的繼承人。偏偏亂跑 亂走的這一帶我比較不熟,只能憑大概印象,小心地往可能有夜間急診區的 大醫院找去。值得慶幸的是,現在雷大雨急,之前的追兵絕對不存在,就算 在,這種夜色他也發現不了我,這種天氣,根本也沒人看到其他東西。   叭--   一輛熟悉的黑色車陡地停在我眼前時,我愣住。   「邪!」   熟悉的人影穿著跟黑色完全相對的白色西服--看得出是新換的,因為 不是完全那套--在雨的反射下如同微微的光時,我已經說不出其他話。   「總算找著你了,你怎麼那麼能跑?」   小花嘆氣的聲音靠近時,我發現,他換的只有外套,內裡那件粉紅衫沒 來得換,還是沾著血,而且他八成是下起雨裡才搞定對方,濕到貼緊在身上 的襯衫,混著血跡,跟雨水一道湊趣的滴下,看來那件西裝外套倒是隔層 用。   不過此刻他身上沾了柏油我也不在乎,直接就任他抱了個滿懷,連同昏 睡的日曦在內。   「曦兒怎麼?」   小花替我擦著額角的雨水,問。   「著了涼,有發燒,快點送他去醫院。」   小花點頭,我們重回車上,在大雨中急駛出去。    後來的事情因為我又累又倦,簡直不想理論。不過小花處理的很好-- 我知道他又再度立下長沙的威信,同時完全清除掉可能對我不利的因子-- 但那晚他放下我送日曦掛急診(因為我身上衣服沒血,由我送才不會讓醫院 多事)後,我幾乎就累倒在急診室外的椅上,狠狠睡個飽,不管其他後續, 還是第二天早上打掃的大媽叫醒我。   因來不及換濕衣又睡長椅,等第二天下午,收拾乾淨、神清氣爽來替我 們付錢的小花出現時,輪我噴嚏打不停,好在練幾年的體力不是白練,雖然 虛軟,倒沒發燒。付了日曦診金後,我們買點熱飲就回去。   我問起小花招待所的事,小花告訴我那些人只是狗急跳牆,早被他的留 守人員收拾了,但如今回去也不好,倒不如住個大飯店安全。   於是我們又住飯店去。    在整整一天一夜都危險緊張到最後住了趟院,如今卻又突然回到五星級 飯店,這中間的落差我總難適應。日曦是小孩兒反而比較能只顧眼前,開開 心心地喝沒冰的可樂(他雖然退燒,但因為小花已打算為二爺留班底,已經 為了訓練未來的歌唱而管制他吃冰時間),對昨晚的驚魂記完全不介意。   我雖然沒有發燒,但頭痛限制了食欲,只請飯店做碗海鮮粥慢慢喝。   餐廳裡的電視新聞正談長沙因昨夜暴雨影響哪裡的交通、損傷多少農 作、出現死傷人數云云,又提醒如今在汛期,暴雨易加大河川水量。天災掩 去昨晚小花他們的私下動作,我吃著魚肉,看小花不帶任何異色地聽日曦說 談他跟著我二叔學了一年多的圍棋,完全像對閒話家常的父子一樣。   不過日曦畢竟小,又才病起,晚上洗了澡,不到八點就上床睡熟。   「你哄他睡床上,又抱他去沙發,小心半夜小孩起來鬧。」   我看小花輕手輕腳抱日曦到這間豪華客房的外廳,回來將內室門輕掩上,說。   「他已經獨佔我的所有物一整天,也該自己睡去。」   小花毫不留情地說。   「別跟自己兒子吃醋*成不成?明明是你自家繼承人!」   白小花一眼,我洗我自己的澡。   本打算上完廁所後沖個澡就出去,但這裡附帶較小而深的浴槽,打理也 算乾淨,我多少想好好泡熱水澡。雖然窗外的風雨聲大,覺得自己如此「享 受」,過意不去,但有熱水浴時還真是舒服。   泡不到半小時又被小花敲門:「親愛的?」   靠!把小爺當小孩兒不成?   匆匆開了浴室門再躲回浴槽區,小花進來後看看豪華客間的浴室,說 「還真能享福,怪不得都沒聽見水聲,還當你真掉馬桶呢」的話,我是連白 眼都懶,繼續靠熱水除頭痛。   沖淨身子的小花也加入享受熱水的行列,客房浴槽再怎麼樣也不像露天 溫泉區的大,擠兩個男人很不便。所以我坐在底部讓肩頭都浸到水,小花只 坐在臺階上讓腰下浸在水裡,這一浸,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就明顯地看出新舊傷。   「昨天的事,」   我望著小花撥水的樣子,問:「有沒有怎樣?」   「今天一天已經處理差不多。」小花閉著眼揉著浸在水裡的腿,輕輕地 說:「讓他們認清,小佛爺總也不是吃素的。」   「是啊,我吃肉*。」   嘀咕回聲,我聽到小花「嗤」地輕笑,眼仍沒有睜開,熱水的蒸氣似乎 又升起,我貼近小花,因著地勢高下,將臉埋在他腰間,貼著生命的脈動, 還有仍溫暖的軀體。   「昨天的人--」   「處理很乾淨。」小花輕柔摸著我頭髮:「沒有半個漏網--惟一那 個,我在找你的路上發現,也處理了。」   小花講的輕描淡寫,卻讓我記起他說過「流血的天氣」的表情,我不禁 想說「珍惜生命」,但想想,小花也好、對手也好,他們選擇過這高風險的 日子,如何能再甘於平凡?就像胖子,好容易去年自廣西出來後,如今整天 跟香港張聯手搞生意,為十年之期做預備,我也無言。   「如果日曦--」   我想說,小花卻輕輕在我臉上搖了手:「他的未來是解家的,我們講很清楚。」   「你想他跟你走同樣的路嗎?」我忍不住問。   「他要走還得看有沒本事呢!」小花笑了聲,卻又道:「時代改變,都 進入廿一世紀,曦兒未必會跟我一樣,但是,我會希望他有能力選擇想走的路。」   所以他還是很在乎。   想著,還是對小花隱藏的溫柔高興--不過他後來有點像泡暈地問我 「想不想不用等孫子,早點有個可以傳吳家的兒子」時,我便決定揪了他起 來穿衣。   辛勞完又泡過熱水,其實真的累軟,我們直接入睡,只記得身上都帶著 熱浴的氣味。   「父親好過份!人家也要跟爸爸睡!」   彼此相擁密合的熟睡,是在腹間有個小東西擠來擠去才鬧醒。我睜眼一 瞧,就見到滿室天光的臥房裡,日曦鼓著圓臉:「明明答應我,這次來南邊 可以不用自己一個人睡!」   「我在你這樣大時,就離父母睡囉。」   小花笑著擰那圓臉。   「可是人家也很久沒跟爸爸睡啊!為什麼只有父親能跟爸爸睡呢?父親 不都教我不能怕黑?那您不是怕黑?」   日曦有條有理的分析讓我笑出聲,順手將小孩兒抱入懷:「日曦乖,你 說的沒錯,這次准你吃冰做補償,但還是鼓勵你做個敢一人睡的哥哥,好不好?」   後來是將日曦託給我父母帶才讓我們有了半天空閒。而我父母又很快地 接到小花請託的二叔相邀,帶了日曦去杭州玩上三天兩夜,讓我們有更多溫存時光。 「怎麼小三爺還不開心?」   偎在枕邊,聽到小花帶笑的詢問時,我想不透自己的心情:「不曉得。 我自己沒什麼能力普度眾生,可是,看日曦漸漸長大的過程裡,你還是要做 那些事--其他人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時,就覺得難過。」   「小三爺真是菩薩心腸。」小花只淡淡笑笑:「不過,我們只是凡人。 能放手時,我會盡力,但不代表我不保護我重視的東西。」   「我知道。」   握住小花環住的手,我想,我也不能想更多。   在期限到來前,我想珍惜能擁有的人。   新聞報導,前夜暴雨的水,已經全退了。                     --end--       ============    這次颱風的「嘯聲」真的很久了,希望風平浪靜吧!! =========  花視點補償微微肉=========   「唔,嗯,雨臣--」   喘氣的嘆息在身下出現,揪住我肩頭的手勁加重,在在反應他情到至極的此刻。   在一起也有幾年了,我應該習慣他的反應,卻仍止不住地為他感受這一 切而興奮開心。   執住在掌中的脆弱,聽到呼吸聲加劇:「別、別鬧!放開!」   「親愛的,怎麼會鬧?」   牢牢地感受吸附跟緊纏,我告訴他:「這只是,想將你完全擁有。」   雖然黑白兩道的財經、生死都可能在我思慮中,但那些是家業、是傳 承、是不得不然的事物,一旦我離開這世間,就不存在。   「雨臣,別……我已經--」   從下方扣住的肢體企求地密合住,像他說出的那份心情。   只有對我的關切,才能標註我停留過的事實。   如同二爺總在月白風清的夜晚思念他夫人一樣吧!   當終於能自在呼吸時,我聽到吳邪邊無力地任我清理邊埋怨地問「你又 想什麼去了?」   太久沒見時,我們都會有這類對話,其實只是想一再確認彼此心中的定位。   將清理的東西收好,我跟吳邪彼此靠著倚在床頭,看他「吳小佛爺」關 心的暴雨災情報導。   「捐錢跟物資可以嗎?」吳邪問我。   「我會比較建議有專家學者研究下水道排水系統問題。」我說。   「造橋鋪路是基本的積德方案啊!為了你家兒子,你也發點慈悲吧!」 吳邪握著我,說。   我其實比較相信紅孩兒那「當初作惡多端,吃幾日齋哪積得過來」的論 點,但我也隱隱希望我能陪伴他的心軟面。   或許是,想在下地獄前多留戀他的溫暖。   當同意由他去探問哪個單位捐款才能真正助人後,這幾年在長沙最好說 話的「吳小佛爺」又開開心心地跟我計畫起怎麼度沒人干擾的假日生活,我 便隨他了。   努力珍惜他,不止是因為他能在險惡世間裡仍保留著我失去久遠的單純 真心,也因為他是我在這黑暗的人生裡惟一的光。 -- 自從王盟搞出「老闆老闆有電話,老闆老闆接電話~」的手機來電聲後:《彼之旅端》 胖子也來裝的鈴聲:天真啊~天真~ (邪:N的別亂叫!) 吳家父母鈴聲:小邪啊,沒回家也要接電話。 (邪:老天我都幾歲了還要報備那麼多?) 花爺的鈴聲:親愛的,你的小花找你喔。<心> http://0rz.tw/oHXE0 花邪發萌中 (邪:>///< 這真的太引人注「耳」!要裝這條你就演個女人聲啊!) 悶油瓶的鈴聲:………… (邪:小哥,這你就不用裝了!我錯過好幾次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57.7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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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也是不容易...攘外還得安內..捐款那段很可愛!!^^
08/02 23:35,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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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有張小哥,內裡有兒子(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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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不只有小哥哦,哈哈哈哈哈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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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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