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J禁] Sleeping Sunrise（二）
CP.赤龜
架空。真人空一頁
今天明明還在休假，但是龜梨已經沒耐心待在只有自己的房內。反正來了也不吃虧，還是
有錢可賺。
「龜梨，你黑眼圈好重，有沒有按時吃藥啊？」
與龜梨算是好友的生田斗真，擔心地看著龜梨。
「我沒事。」簡單的三個字，間接的婉拒了斗真的關心。
「是嗎？那就好。」斗真也不便多說什麼。
拿起粉底，龜梨打算藉此將黑眼圈遮住。很討厭這個動作，只有愛漂亮的娘們才會這麼做
。但是又能怎樣？客人說你好漂亮的時候難道要面露凶光嗎？
「龜梨，有你的電話，在１０１室。」外面的侍者走進來。
「喔！」龜梨應了一聲。
快步走向１０１室，龜梨拿起話筒，表現出職業上所需要的甜膩語氣。
「喂～」
“小龜，是我。”對方是那個男人！
「有什麼事？」知道是他，龜梨的語氣又回覆到原本的無力。
“我今天要出差，十天。”
「怎麼？以前都不跟我說就消失無蹤，現在幹麼？忽然有興致啦！還打電話給我，你不是
說不需要我的電話嗎？」龜梨忍不住連續說出許多抱怨。
明明知道對方最不喜歡自己這樣無理取鬧，明明知道自己說的再多也沒有用，但是龜梨還
是自顧自的說著，彷彿這樣可以奪回自己在對方面前一文不值的自尊。
“不說了，你去忙吧！”
一句沒有溫度的話，硬生生地打斷龜梨的思緒。
龜梨握著話筒的手，不禁停留在原地，他忽然覺得，剛剛講了那麼多話的自己，一點意義
也沒有。
心好冷，龜梨只是呆呆的望著眼前的話機。
猛然地，“碰！！”一聲，電話整個摔落，被肢解的慘狀，居然令龜梨聯想到自己。
煩悶不已的推開門，無視聽到聲響而趕來的服務生的詭異眼光，龜梨只想好好睡一覺。
突發一陣暈眩迫使龜梨順勢靠在一旁的牆壁，忽然間覺得現在的自己，好蠢。
「呵呵…」龜梨苦笑著，手按按太陽穴，想說這樣會不會舒服點。
整個人趴在冰涼的牆壁，閉起雙眼，以為這樣可以暫時停止思緒，但是卻不行。
連世界都跟著旋轉的錯覺，讓龜梨想吐。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還想抽菸的自己，龜梨很佩服。然而手一摸口袋，卻什麼都沒有。
＊
曾經想過要逃離這裏。
龜梨躺在專屬休息室內的沙發，喝著客人送的雲嶺(Inniskillin)冰酒，等著被點名，一
邊想著過往。
最初的自己，只想著要如何讓客人對自己失望，進而被老闆辭退。
可是在這世界裡待久了，越來越不能控制想要放縱自己的欲望。
不知不覺，想要逃離的心情，已經被歲月磨的差不多了。
最後，反而變成有了專屬休息室的紅牌、一個讓做這行的人都羨慕不已的待遇。
不過這種待遇，能持續多久呢？
如果把客人的命根子咬斷，就可以從特殊待遇的名單中剔除吧！
可是我沒那麼笨，我還不想因為這樣而跟自己的未來過不去。
原本以為，這一切會隨著年華老去而逐漸消失，自己只要認命的隨著這漩渦漂浮。
但是，自從遇到那男人後，龜梨就有了個目標。他覺得自己彷彿得到了一抹黯淡的陽光。
工作的時候，有了這股微薄的力量，就可以撐下去了吧！
不用再依靠藥物，不需要再繼續借著百憂解的副作用讓自己產生迷亂般的暈眩和接受安眠
藥的控制。
但是，現實卻不是這樣。
和那個人在一起久了，反而更焦慮，成天活在會被拋下的恐懼中。
呼吸困難的時刻拉長，噩夢纏身的情況幾乎是每天。
吶，我這一生，是不是就這樣繼續下去？
明明不想再這樣度日，卻屈就於現實以及那渴求的一點點溫暖。
“碰！！碰！！”
「龜梨！龜梨！」
急促的敲門聲和呼喚，讓龜梨回神。
這是斗真的聲音！
怎麼了？剛才不是和一群人被客人叫去嗎？
「你…」龜梨開門，話沒有說完，因為眼前的景象讓他訝異。
斗真的口中，流出大量鮮血，可能是舌頭受傷吧！因為他話都講不清楚。
脖子上清晰可見的勒痕以及手指甲有些被掀開的慘狀，讓龜梨大概知道他遇到了什麼樣的
客人。
不忍心拒絕斗真的求援，再想起斗真其實剛來這裡才一年多，從沒發生過這種事。
他一定被嚇到了吧！龜梨心想。
「你進來吧！」龜梨扶著斗真進入，順勢把門關上。
將發抖的斗真安置在沙發上，龜梨轉身拿藥。
哭泣聲從後頭傳來，龜梨明明已經拿好藥卻不忍心轉頭。
「為…什麼…爸媽要負債自殺呢？把我…跟著帶走…不好嗎？」斗真斷斷續續的說著，血
因為舌頭的動作而越流越多，但是斗真彷彿沒有發現。
龜梨背對著斗真，手有些輕顫，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斗真說出他的過往。
怪不得剛才沒服務生阻止客人施虐導致流血這種不乾淨的事在店內發生，因為斗真根本只
是被壓來抵債的，就算玩死了，也沒條子會注意到斗真和這家店有私下的契約關係。
雖然這裡不乏有這種人，但是只有斗真和龜梨是比較親近的。
所以我應該感謝父母拋下我不是因為負債嗎？若不是因為我的掛名父母都在這間店，不然
我早被玩死了吧！
龜梨思及此，忽然有些想笑。不是想快樂的笑，而是帶有苦澀的笑。
＊
回過神，龜梨已經坐在被條子包圍的地方。
警察局嗎？嘖！龜梨不禁想起不好的回憶。
第一次被抓來是因為偷客人的勞力士鑚表，雖然當時自己的錢已足夠可以買個五條都無所
謂，就算不買，只要勾勾手指，想要送上的人一堆。
但是龜梨就是偷了，因為他只是想知道，不費吹灰之力的取得以及被條子抓住時會產生怎
樣的感覺。
結果，因為那位客人也怕被條子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隨便編了些謊話就草草讓店內
的人帶龜梨回去。
第二次是因為打架，當時年輕氣盛，想揍就揍，看一些老是露出不屑眼神的服務生不順眼
，就聯合幾個在工作上認識的混混打群架。
最後還是被店內的人帶回去，老闆也在那次後聲明自己絕不會再包庇他。
第三次…忘了，應該是吸毒吧！在一次被帶出場時，客人要求自己和他爽一下毒品的滋味
，結果外出時被條子抓到。
這一次，老闆不主動派人過來關照，一直到龜梨受不了條子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問話，主
動打電話求援。
當時他一看到老闆居然親自來帶回自己時，才知道原來老闆只是要讓自己清楚了解，自己
的人生早已被他所控制。
從那次後，龜梨再也沒上警局。
那，這次是為了什麼呢？
想起來了！在自己幫斗真敷完藥後，醉醺醺的客人忽然衝進來向龜梨要人。
龜梨一開始還客氣的跟他周旋，但是那酒味煙味混在一起，讓本就頭痛的龜梨受不了。
一整夜的無眠，讓龜梨的心情浮躁。
談不攏的憤怒，化作拳頭打在對方身上。
龜梨本來只想揍幾拳，但是不知怎的，一看到滿是血的拳頭，龜梨就開始無意識的毆打。
因為這樣可以將手上的血藉著速度揮開，但是新的血又會重新染上，反反覆覆的，龜梨重
複著動作。
對方到最後因為不敵龜梨的凶狠，狼狽的逃出店家。但是龜梨卻紅了眼追上去，完全不顧
在身後出聲勸阻的斗真。
只覺得一片血紅色的布簾壟罩了我的世界。
什麼聲音都沒有，因為都溶解在紅色的海裡。
所以現在才會在這裡嗎？龜梨苦笑。
連何時結束偵訊也不知道，聽說好像是對方不追究，所以龜梨才能坐在這裡等待有人接他
就好。
或許是自己在這一帶有些盛名，龜梨知道條子們也大概知道自己的身分，以及自己那權力
很大的上司。
所以才不敢動自己吧！龜梨心想，雖然他們的眼神出賣了想法。
拿起手機，龜梨不想打電話回店內。
有了上次的經驗，龜梨不想再看到老闆那一副將自己當奴僕般的崇高態度。
深深厭惡，那張嘴臉。
思考一會，龜梨決定打給某個人。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夜深了，但龜梨依舊清醒，伸伸懶腰，他突然向條子要張鏡子
。對方雖然不解，但還是借給龜梨。
拿起鏡子，端詳自己的臉蛋，還好，看來那傢伙並沒有讓自己受傷，雖然儀表有些狼狽，
不過沒關係，回家後拿起眉筆畫一畫，還是那個迷倒萬人的龜梨和也。
就在龜梨慶幸沒有毀了吃飯的工具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自己而來。抬眼一看，印象中
只會露出呆憨表情的赤西正著急的看著自己。有一瞬間，龜梨後悔叫他來。
「幹麻？不要一副看我可憐的樣子。」大腦還沒思考，這句話已經說出口。
「我沒有…」
「喂！有事出去後再講！」警方下了這道令。
龜梨聞言，有些賭氣地不想站起來。「我想在這裡講不行嗎？」
對方聽了，正想發作，卻被赤西擋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赤西連聲道歉。
孬種！龜梨啐了一聲。
安撫完對方的赤西，轉身直挺挺的看著龜梨。就在龜梨還在猜想赤西的下一步時，赤西已
經做出反應。
伸手，赤西眼神懇切地看著龜梨。
「回家吧！」
龜梨愣了一下，這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對他說。就好像，還有人願意等著早已墮落的他
回家卸下防備一樣。連那個心儀的對象，都沒給過自己這種感覺。
「嗯。」龜梨含糊地答了一句，然後起身。
不過，卻略過了那隻手。
＊
街上的夜色已暗，龜梨不由得感到舒暢。
因為只有這時候，他才能敞開心胸、毫無顧忌的往前走。
如果是昨天前的他，一定會默默地不被人發現、站在一個小小且沒人注意的角落，深吸那
清新的空氣。
龜梨自小都活在只有瀰漫著墮落氣息的環境中，自己在心態上早已沒辦法像普通人般，大
剌剌地在陽光下奔跑，可是龜梨依舊心有不甘啊！他還是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所以就選
擇最適合他的黑夜。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不容許自己這樣做，因為身旁有人在。
本來是打算自己招計程車回家，但是赤西說半夜一個人太危險、會被搶之類的話，然後自
告奮勇的坐到龜梨的身旁。
跟屁蟲！龜梨有些惱怒，即使理智上很清楚，因為有了赤西的幫忙，讓他不需要低聲下氣
請求店裡的人來幫忙，但是也用不著一直跟著自己吧！
可是龜梨又不能主動趕赤西走，畢竟他還是幫了自己。他是想要一些獎賞吧！龜梨心想。
但是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錢和身體而已。不過赤西會需要這些東西嗎？龜梨知道赤西不是
那種和自己一樣自甘墮落的人。
想到此，龜梨不禁偷瞄一眼赤西，頓時震懾住。赤西眼神中所傳達出的單純關懷，著實讓
龜梨不知所措。連忙調回視線，龜梨不喜歡那種眼神，好像自己很可憐似的。
沉默在兩人間流動，不知該說些什麼的狀況讓龜梨煩躁不已。
「你…不回家嗎？」龜梨好不容易想到一句話，雖然他明明是想要和他道謝。
「我？」赤西也些訝異，沒想到龜梨第一句就視提到這個。「沒有了。」
「沒有？你孤兒嗎？」換龜梨驚訝了，因為赤西看起來就像是有善良和藹的父母照顧啊！
「不是，是我好幾個月都忘記繳房租，被房東誤會我是存心不繳，就被趕出來了。」
赤西一想到今天早上，連牙都來不及刷，就被滿身肥肉的房東太太以掃把為武器將自己趕
走的情況，便不自主的傻笑。
但是這個笑容看在龜梨的眼裡，異常刺眼。
「你白癡喔！就這樣被人趕出來，你到底是在幹嘛啊？不會反抗嗎？」龜梨嗤之以鼻，想
說若是自己，一定要對方好看！
「我沒想那麼多耶…」赤西不好意思的說著。
這傢伙真的是白痴！龜梨再次深刻體認這個事實。
「那你的行李呢？」龜梨覺得奇怪，怎麼沒看到這呆子的行李。
「寄放在車站的寄物櫃，我待會就去拿。」赤西指向離這裡不遠的車站方向。
「你待會要住哪？」
「…睡街頭吧！」赤西看著龜梨銳利的眼神，不知為何有些心虛。
龜梨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赤西沒有忽略，卻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涵義。
赤西只好看著龜梨略顯蒼白的臉頰發呆，老實說，他還沒看過有這麼漂亮卻又不顯得女性
化的男生。
如果龜梨眉間的緊繃能紓緩下來，會更好看吧！赤西這麼認為。
既然有了想法，當然就要做到！這是赤西的一貫作風。伸出手，赤西細長的手指撫摸著龜
梨有些深鎖的眉頭。
龜梨一愣，沒料到赤西會這麼做。
「你幹麻？」龜梨撇過頭，脫離了赤西的碰觸。
「因為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嘛！眉頭深鎖不會累嗎？我從剛剛到現在，都一直看你是這個
樣子耶！」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龜梨白了赤西一眼。
「沒辦法，在我老家的弟弟最近可是面臨青春期呢！整天都把眉頭皺在一起，自以為看起
來很有威嚴呢！」赤西一邊說，一邊模仿弟弟的樣子。
看著赤西誇張的表情，龜梨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繃緊的眉頭卻漸漸舒展開來。
「看吧！看吧！」赤西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不已。「這樣比較好看啦！如果你能微笑
就好了。」
聞言，龜梨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在工作上已經裝笑裝很久了，我不想連私底下都在笑。
」
龜梨在說這句話時，雖然是平淡無奇的，但是赤西不知為何，總覺淂龜梨的話中，似乎隱
藏著只有龜梨自己才曉得的悲哀。
那是一種淡淡的、不易發現且被小心保護的哀傷。
赤西看著龜梨，眼神中的溫柔似乎快要滿溢，他不懂，一個看起來１８歲左右的少年，為
什麼像是看盡人間滄桑，而不是像自己的弟弟，有著單純活潑的心。
「為什麼一定要給自己下規範呢？想笑就笑不就好了？」
赤西的語氣，有著說不盡的疼惜。側著身子的龜梨，雖然感覺的到，卻下意識的抗拒。
龜梨這輩子，最不希望別人把自己當成弱者。
即使他知道赤西並沒有這種想法、他之所以這麼說只是出自於關懷，但是龜梨就是認為輕
易接受關懷的自己是不可原諒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我一個人就可以過的很好！
擔心我就是在可憐我，我不可憐！
龜梨想著想著，呼吸開始急促，手不自主抓緊胸前的衣物。
＊
「客人，到了。」司機說著。
龜梨這才從沉思中抬頭，對著赤西說：「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坐這輛車回去吧！哪、這是
車錢，就當作是我欠你的。」
「啊…這怎麼好意思…」
「我說給你就給你！」龜梨有點惱怒，口氣頓時變得不太好。
赤西見狀，也不再多說，只是默默地看著龜梨下車、漸行漸遠。赤西有些煩悶的抓抓頭，
自己明明是想要關懷龜梨，卻惹龜梨不悅。
是因為我太雞婆嗎？赤西苦笑。但是從小就希望身邊的人過的好的赤西，就是會忍不住呵
護他人。
但畢竟自己和他也沒多熟，而他似乎也不想領情，唉～還是放棄吧！
「客人，你接下來要到哪裡？」司機開口詢問。
赤西回神，無奈的笑一笑，打起精神想要快去拿行李好找新的住處。
然而視線剛好對到後照鏡時，赤西不由得呆住。
他看到了那個單薄的背影，不知是因為距離還是錯覺，赤西忽然有那副身軀是如此弱小的
想法。
而那副微小身軀的主人，正站在街角、背靠著牆，深吸著因夜晚而冷冽的空氣。
周圍是如此空曠，相比之下，龜梨那像是得到久違安心感的側面表情，更是明顯。
好美的畫面，而他好像很快樂，雖然他沒有笑。
如果不要這麼寂寞就好…
忽然，赤西將錢塞給司機，連找回的錢都沒拿，就下車狂奔。
本來沉浸在自我思緒的龜梨，聽到逐漸明顯的腳步聲，下意識的轉頭。
他看到奔跑中的赤西，眼神堅定地朝自己而來。還來不及整理好訝異的情緒，赤西已經站
在他的眼前。
不停地喘氣的赤西，龜梨只能呆呆的望著他。
「我…我可能找不到房子了。」赤西喘著氣，勉強露出微笑。「就當作是我的謝禮，讓我
借住在你家一段時間，可以嗎？」
「啊？」龜梨沒想到赤西會這麼說，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何反應。
「不借我住的話，我可能會餓死在街頭耶！」赤西笑著。「而且多一個人陪你呼吸，不是
更好嗎？」
龜梨看著赤西的笑容，反對的話語卻在聽到最後一句時，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許多男人好聽的話說盡，最後在現實的壓力下選擇離去，龜梨對此從沒有任何怨言，反正
這些人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就算沒有他們，也會有新的人代替。
但是那個男人不一樣。
龜梨知道，他從小到大沒有許過願、對於這種事只覺得是小孩子的玩意，但是自己在和那
男人接觸的開始，就抱著無限的期盼。
不過，那個人從未給予自己承諾，就連龜梨最基本渴望的陪伴，也只是愛慾的延伸。
從來都沒有人，願意陪伴自己。
但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呆、才見過兩次的傢伙，卻說出龜梨內心深藏的渴望。
一瞬間，龜梨覺得自己原來是那麼寂寞。
「可以嗎？」赤西看龜梨沒有回話，只能再問一次。
「你會煮飯嗎？」龜梨忽然迸出一句。
「會啊！我會煮的東西還蠻多的喔～像是蛋包飯、日式飯團、還有…」
「我不缺錢，但我缺廚師。」
簡單的一句話，讓赤西差點興奮到跳起來。
「真的嗎？我可以住！」
「不過我隨時都會趕你走，因為本來還有人跟我一起住。」
「沒關係！」赤西一直點頭。「那我拿完行李就到你家，等我喔！」
龜梨沒再多說，只是自顧自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而赤西連忙轉身往回走，想要再招一輛計
程車。
兩人就這樣，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赤西，只希望龜梨的背影不再寂寞，如此單純的想法，正在他腦海中迴盪。
而另一邊的龜梨，則是拿出手機，傳了封簡訊給那個男人。
“這一個月我沒空，別來。＂，短短的一句話，不知道那男人會怎麼想。
算了！他大概會去找別人吧！龜梨苦笑。
抬頭望著黑茫茫的天空，龜梨感到有些暈。
未來，就如同即將抵達的日出般，遙遠且模糊。
（待續）
赤龜再錄本準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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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80.217.5.172
※ 編輯: yuru75829 來自: 180.217.5.172 (07/29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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