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NBA] 4月2日‧遠方的暴風雨 (0217)

看板BB-Love作者Filament (鎢絲)時間12年前 (2012/05/19 02:53)推噓10(10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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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女性向同人創作文，與現實中任何人或團體無關。個人設定絕對只是腦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請勿轉載，請勿未經同意以任何形式發表、公開於各種管道。本篇為真人配對，無法接受者請繞道而行，感謝配合。前篇為《4月1日‧因為是愚人節？》先參閱有助身心健康。 (前篇一共五篇，有時間順序與劇情連續，建議先閱讀，謝謝。) Jeremy在醫院。他怕針頭，可能已經到了恐懼的程度。但他應該要對自己充滿不確定的未來更加恐懼才對。 Jeremy深呼吸，表情嚴肅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思考自己動完手術後的復健如何安排，他動完手術之後要聯絡誰……來想些振奮人心的，所以他假設動完手術後終於可以狂打電玩放縱自己…… 胡思亂想的Jeremy從眼角瞄到護士正靠近自己……他想回家。此時如果有什麼動圖輔助，大概只能是孟克。「JoshJosh幫我裝好電玩！我一回去就要打！」Jeremy只差眼角含淚，他的聲音顫抖，臉色發白，強自鎮定，死盯著唯一的浮木。「這只是小手術，動的還是在你的膝蓋，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你眼睛閉起來。」 Josh冷靜的握著Jeremy的手，平常他絕對不會用哄小孩上牙醫診療椅的方式對待Jeremy，但現在他非但得特意避開Jeremy怕得要死的關鍵字，還要溫柔的輕聲細語。「閉上眼，忍一下就過去了。」他很懷疑Jeremy這算不算是焦慮症發作。「我不要，現在就閉上眼我心臟會停止……」Jeremy看著護士越走越近，覺得自己心臟真的快停了。他把Josh的手腕捏得超緊。「等等，我有電話。」Josh搖動被握住的手示意著，用另一隻手接起了電話。『嗨！我是Landry，現在方便說話嗎？』「喔，真是關鍵時機，你等等。」Josh把電話塞給Jeremy。懷疑地看著哥哥。「哈嘍？」Jeremy遲疑的問候著，當然尾音有點抖動。『你還好嗎？』Landry溫和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護士示意著Jeremy應該要把電話放下來，但Josh把護士拉到一邊竊竊私語。 Jeremy一邊要注意哥哥跟護士說了什麼，一邊想要聽Landry跟自己說話，有點分神。「我覺得很不好。你呢？」Jeremy心中的孟克扭動著。『喔，是喔，我剛剛練習完，你知道我剛投中了幾顆三分嗎？』Landry語氣中少見的雀躍。 Jeremy很好奇，他聽著Landry的語氣替他感到開心。「幾顆？」動圖孟克稍稍闔上了嘴。『哈，我只錯失了一顆沒進！』Landry有點喘，情緒顯然很激動。「真的！那很好啊，今天你手感不錯喔！」Landry感覺上是用跳的在走路，孟克Jeremy放下了手，注意力都在仔細聽Landry說話，背景有點吵雜。『是啊，希望我明天上場可以有所表現，把握時機。』 Landry的呼吸聲好明顯。「你在哪裡啊？」Jeremy想念Landry，他希望自己現在就待在他身邊，第一時間跟他分享喜悅、興奮或管他是什麼的任何感覺。他好想打球。『在球場啊。』Landry似乎跑到了比較安靜的空間。「對喔，也只能是在球場。」Jeremy心中滿溢的感情忽然讓他無話可說了。『你呢？你那裏怎麼樣了？』Landry溫柔的發出他招牌的哼哼笑聲，呢語式的問著。「我在醫院，護士試圖把我打暈。」雖然被打暈之前他自己會被針頭嚇暈吧？ Jeremy說完自己覺得好笑，也咯咯笑了起來。自己感覺很沒用。『哈哈，你的針頭焦慮症又發作了嗎？』「哪有那種事，我是討厭，不是怕！」Jeremy有點心虛的反駁。『少來。你怕得要命，以前大學的時候你自己就說過。』 Jeremy咬著下唇輕笑，就知道Landry會抓住他的小把柄。「我哪有。」這種時候賴皮不認帳就對了。『哈，想不明白你會在這件事上耍賴。』Landry吸了一口氣，聲音變得有些低沉。『你記得嗎，我之前也有動過外科手術，在……』沒等Landry把話說完，Jeremy受不了的打斷了他。「嘿！我不喜歡你為了安慰我所以提起自己的傷痛。而且你不是不喜歡談這件事？我很久之前就問過你了。」Jeremy覺得自己好像語氣有點太強硬，於是放緩了自己的情緒。「Landry你不要擔心我，我只是做一個簡單的小手術，沒什麼的。你專注比賽，我相信你的表現一定會很棒的。」 Landry沉默了一會，Jeremy開始後悔自己剛剛打斷對方發言的舉動。『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對啦，你自己知道是個小手術就好，別在那邊哭哭啼啼的。』 Landry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還調侃了Jeremy一番。但Jeremy卻鬆了口氣。「我哪有哭哭啼啼，我是需要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是是是，那你準備好了嗎？』「我好想打球。」Jeremy撒嬌似的埋怨脫口而出，自己也嚇了一跳。在 Landry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趕緊補上「所以還是得動手術，然後復原，才有辦法繼續打球。我想我可以做到的。」『Jeremy……』Landry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遲疑，像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Jeremy不喜歡Landry這種語調。「放輕鬆，我自己可以面對的。」他努力調整氣氛。『就是你不斷的告訴我你可以，我才更放心不下，我不是要你示弱什麼的，只是跟我表達你的情緒就好，我剛剛其實很開心你老實說你想打球，而我，我更想要跟你一起打球。Jeremy我很想念你。』我也好想你？Landry的坦率讓Jeremy動容得幾度欲言又止，他斟酌著自己的回答，雖然Landry要求自己表達情緒，但這實在不是Jeremy的風格。『你呢？想我嗎？』Landry的語氣中有著期待。想不想他？這是玩笑還是調情？Jeremy想起Landry之前對自己做的事，身體無法克制的感到燥熱，他從玻璃隔間觀望著走到病房外的大哥，確認著沒有人會聽到自己和Landry的對話。Landry這傢伙可能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幹了什麼好事，才會這麼囂張。「說老實話，我想念你，不只是一起打球，我也很想念你在我身邊的任何一種陪伴。」Jeremy特別強調了“任何”。『哇喔，為什麼你說這些話的語氣讓我有死亡威脅的感覺？』Landry不客氣地哈哈大笑。靠，反擊失敗。Jeremy氣惱的想，自己這方面在Landry身上果然佔不到什麼優勢。「Jeremy你該面對現實了。」Josh不知道何時走進病房。「喔，好啦。」Jeremy對大哥點點頭「我必須繼續面對現實了，你知道，克服針頭焦慮症什麼的。」『哈哈，你真的必須克服，不然只能清醒地看著醫生把你的膝蓋鑽出三個洞，然後......』「住口住口！我不要聽下去了！」Jeremy氣急敗壞地阻止Landry，卻阻止不了腦中的想像，他不寒而慄。 Landry大笑不止。「你很可惡，真的超可惡的，當心我即將採取的報復行動啊！」Jeremy惡狠狠地說著。『Jeremy希望你手術順利。我回到紐約就會去找你……』 Landry用他一慣的溫柔語氣說著，不知為何講到最後變得特別小聲，加上哥哥在旁邊一直用手示意他掛電話，分心中的Jeremy有點聽不清楚。「你自己也是。」Jeremy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兩人道別之後掛了電話，Jeremy看著Josh若有所思的表情。「什麼？」裝傻詢問著。 Josh搖搖頭。「手機還我。」 Jeremy默默遞上手機，忘了問Landry怎麼有Josh的電話。「天天見面，電話還可以講這麼久。」 Jeremy頓時有點害羞，乖乖地躺在病床上。「不過也好，至少Landry成功安撫了你。」Josh趁弟弟躺著，摸了摸弟弟的頭，安撫的拍拍。 Jeremy閉上眼睛，心中鼓動著，比起針頭或是手術的恐懼，對於Landry回紐約來找他的期待，已經占滿了他當下大部分的心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Landry在康塞科球場。練習結束，Landry在客場休息室裡整理著自己的東西，大伙陸續的離開， Landry婉拒了其他隊友的邀約，反正待會還要集合他就不打算離開球場，他仔細收拾著其實直接塞進背包也無傷大雅的幾件衣服，手指在放置手機的分隔袋旁游移，Landry克制著自己察看手機的衝動，他知道如果他拿起手機，大概就避免不了撥電話給Jeremy。今天練習的時候自己竟然只錯失了一顆三分，真是太難得了。可惜Jeremy不在場，不然Jeremy大概會露出比他更露骨的喜悅吧？不管他做什麼事， Jeremy永遠都是最捧場的那個。 Landry自嘲的笑笑，別說是比賽，他甚至連練習時的手感都已經寒冷了很久，出手姿勢徹底的被自己摧毀，這滋味真是深刻。Landry明白自己將為此付出的代價不止於此，不過那都不是他現在最煩惱的，雖然站在一個職業運動員的立場，這應該是。讓Landry最掛心的是Jeremy。 Landry早該在自己看著Jeremy的睡臉發呆時就應該要察覺，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清楚的意識到這行為暗示了什麼，那他可能還有機會可以抽身。或者是在自己願意幫Jeremy整理他混亂的生活習慣時要察覺、在希望Jeremy 放心倚靠著自己時要察覺，又或者是看見Jeremy單獨在自己面前赤裸身體時要察覺，再不然，在情不自禁想觸摸沉睡的Jeremy時也總該明白了吧？ Landry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遲鈍。如果他能聰明一點，說不定在情人節自己玩笑似的獻吻後，就應該要反應過來。Landry想著當時的情況，也許那個時間點是自己最可能全身而退的時機。摸著胸口的齒痕，百分之九十是Jeremy留給自己的，精確覆蓋在抓傷之上。 Landry回想造成抓傷的原因，不只一點懊惱，大概還有更多自我厭惡。他真是藉由此事重新了解了自己，原來自己也是下半身思考速度比上半身還快的人。標準的色慾薰心。只不過是被Jeremy抱住磨蹭了兩下就失控了。他那天早上看見Jeremy困擾的表情，十分內疚，他不想因為這件事搞砸兩人的友誼。Jeremy的欲言又止，煩惱又困惑，Landry都看在眼裡。而Jeremy迴避了自己的試探，Landry把它當作是一種粉飾太平的訊號。 Landry為了讓兩人之間有足夠的空間冷靜，他還把看不順眼的玄關重新整理了一遍。雖然每次幫Jeremy整理家務，Jeremy總是坐立難安，但Landry也沒其他的方法，更何況他那時也很需要做些什麼來沉澱紛亂的思緒。所以整個晚上都沒什麼睡的Landry最後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後他做了一個寫實到使人不寒而慄的春夢，結果醒來胸口多了一個齒痕。 Landry百思不解，是什麼原因讓Jeremy在自己胸口咬這一口，如果Jeremy要閃躲兩人之間曾經發生的事，那這個動作顯然效果是相反的。Landry努力回想自己從沙發上醒來，近距離看見Jeremy臉上的表情，怎麼想都只有笑容的記憶。趁他睡覺咬他一口很得意嗎？Landry第一次覺得Jeremy難以捉摸。當時他匆忙地想要離開，但Jeremy在門口跟他道別時的親暱笑容與祝福，讓他鼓起勇氣親吻了Jeremy的臉頰。 Landry觀察著Jeremy，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這跟他既有的經驗都不一樣，Landry覺得為此苦惱的自己很軟弱無能，還好他在練球時還能夠專注，不然他可能會再次跌入更低的谷底吧。連職業道德都無法保持，Landry會恨死自己，他此時最不需要的就是自我厭惡，那天一時昏頭對Jeremy做了那些事的悔恨，夠他這一整年使用了。 Landry內心鬱結的吐了一口大氣，想到自己必須回撥電話給準備來紐約找他的朋友，最終還是把手機拿了起來。他背起背包，步出休息室，走入了大廳打算去逛逛。檢閱紀錄時他看到Josh傳了一封簡訊過來，為什麼Jeremy的哥哥會有自己的號碼？Landry好奇的打開來。 “Fields，有空撥個電話給我，Jeremy需要你。” Landry皺眉，是早上九點多傳來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Landry匆忙回撥了電話。大廳人潮聚集著，似乎有什麼活動要舉行，Landry一邊走一邊閃躲著人來人往。「嗨！我是Landry，現在方便說話嗎？」電話一接通，Landry就有點著急的問著。『喔，真是關鍵時機，你等等。』還沒等Landry回應，Josh就轉移了電話，Landry在心裡呻吟了起來，他實在還沒有心理準備跟Jeremy說話。『哈嘍？』Jeremy怯怯的問候著，語調中帶著搞不清楚裝況的疑惑，尾音竟然還顫抖著，Landry乍聽之下覺得有點意外，這一點都不像Jeremy。「你還好嗎？」Landry試圖安撫Jeremy，他刻意放鬆了語調。『我覺得很不好。你呢？』Jeremy聽起來還是可憐兮兮的，Landry猜測大概是打針之類的事讓Jeremy耍脾氣了。 Landry沒真的親眼看過Jeremy害怕針頭的反應，但聽著他稀有的虛弱語調， Landry有點為難、胸口有點悶，或者這就是心疼？他該怎麼樣讓Jeremy轉移注意力？Landry打起精神，往人群較少的角落移動。他揚起聲調，模擬著歡愉的口吻。「喔，是喔，我剛剛練習完，你知道我剛投中了幾顆三分嗎？」『幾顆？』 Jeremy聽起來有足夠的好奇，於是Landry繼續他的分享。『哈，我只錯失了一顆沒進！』Landry說完就覺得自己演得太假，需要這麼激動嗎？Jeremy不曉得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搞笑。『真的！那很好啊，今天你手感不錯喔！』Jeremy快速的回應裡流露著明顯的欣喜，像綻放的花朵般炫目，Landry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Landry沒想到Jeremy比他還激動，他心裡逐漸泛起的喜悅此刻連自己都難以判斷是偽裝或是真心。Landry訝異自己會單純因為Jeremy所給予的鼓勵而感到振奮。「是啊，希望我明天上場可以有所表現，把握時機。」Jeremy總是能給予他力量，之前Jeremy用場上的表現支持著自己，現在就算他們分隔兩地，一樣能辦到，這就是Jeremy。為什麼Jeremy總是可以如此輕鬆的左右自己的情緒？『你在哪裡啊？』Jeremy軟軟的問著，這是他每次有求於Landry時會用的語氣，從前總是覺得Jeremy把自己當作兄長在撒嬌，不以為意，但現在Landry 卻感覺心跳加速，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悸動在身體裡蔓延。站在人來人往的大廳裡讓他不自在極了，好像所有的人都能看出他的祕密、他心中的感情。「在球場啊。」Landry一邊回答，一邊跑了起來。他必須獨處，才有辦法冷靜下來。『對喔，也只能是在球場。』「你呢？你那裏怎麼樣了？」Landry察覺Jeremy的默落，溫柔的問著。他拐進通往球員停車場的出口走廊，那裡現在空無一人。『我在醫院，護士試圖把我打暈。』Jeremy笑著，聽起來很勉強。「哈哈，你的針頭焦慮症又發作了嗎？」Landry試探的詢問。『哪有那種事，我是討厭，不是怕！』 Landry聽見Jeremy耍賴的反駁，腦海中出現Jeremy嘟嘴皺眉的搞怪表情，他笑了起來。「少來。你怕得要命，以前大學的時候你自己就說過。」Landry 背倚著牆，看了看錶。『我哪有。』「哈，想不明白你會在這件事上耍賴。」再過五分鐘就要集合，Landry卻捨不得把電話掛斷。「你記得嗎，我之前也有動過外科手術，在……」 Jeremy急著打斷Landry。『嘿！我不喜歡你為了安慰我所以提起自己的傷痛。而且你不是不喜歡談這件事？我很久之前就問過你了。』Landry聽見 Jeremy吁了一口氣『Landry你不要擔心我，我只是做一個簡單的小手術，沒什麼的。你專注比賽，我相信你的表現一定會很棒的。』 Landry仰頭，把後腦杓靠在牆上，用力閉緊雙眼。在這種時候怎麼還是Jeremy在安慰自己？Landry心裡有些酸澀，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無奈。他不能減輕Jeremy的傷痛，最基本的陪伴也做不到。那就跟Jeremy聊聊天？Landry苦笑著再度看錶，哈，連這個他可能也做不到了。「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對啦，你自己知道是個小手術就好，別在那邊哭哭啼啼的。」至少Landry知道要怎麼樣和Jeremy說話，對方才會打起精神。『我哪有哭哭啼啼，我是需要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Jeremy笑著反駁。聽見Jeremy和自己鬥嘴，Landry也笑了起來。「是是是，那你準備好了嗎？」『我好想打球。』Jeremy撒嬌的語氣刺痛了Landry心中最柔軟的部分， Landry一邊微笑一邊紅了眼眶。他也想要再看到Jeremy肆意奔馳的身影，他好想要繼續和Jeremy一起打球。 Landry轉動著眼珠，眨眨眼試圖冷靜，腦中不停的回放著兩人在球場上的彼此合作，兩人在開賽之前故意設計的打氣手勢，或許連再平常不過的相偕出遊，現在都有可能即將成為往日回憶的一部份。那麼，也是彌足珍貴的一部份吧。 Jeremy略顯急促的解釋著什麼，Landry沒有聽清楚，他把手機拿遠，清了清喉嚨，排除著不必要的哽咽。「Jeremy……」不過沒有成功，Landry吞了吞口水，還是覺得喉嚨不受他控制。『放輕鬆，我自己可以面對的。』Jeremy急忙的保證，大概是因為聽出了自己的難過。Landry不能讓自己原先的努力功虧一饋，他是Jeremy目前最親密的朋友，他有義務跟責任要讓即將動手術的Jeremy放鬆心情。「就是你不斷的告訴我你可以，我才更放心不下，我不是要你示弱什麼的，只是跟我表達你的情緒就好，我剛剛其實很開心你老實說你想打球，而我，我更想要跟你一起打球。Jeremy我很想念你。」「你呢？想我嗎？」Landry問著，故意帶著一點調笑與曖昧，Landry說著真話，卻用語氣掩飾著真心，他轉移著Jeremy關注的方向，他一直很擅長如此，不管是對誰，他都可以做得到，就算是最接近他內心深處的Jeremy也可以，這不是欺騙，也不是閃躲，Landry自認為這只是一種修飾。 Landry等待著Jeremy回應，他也期待著。『說老實話，我想念你，不只是一起打球，我也很想念你在我身邊的任何一種陪伴。』Jeremy如他所願的回饋，Landry滿意的笑了，他喜歡Jeremy這種故作強硬的樣子。「哇喔，為什麼你說這些話的語氣讓我有死亡威脅的感覺？」Landry大笑不止。『好啦，我必須繼續面對現實了，你知道，克服針頭焦慮症什麼的。』 Jeremy抱怨著，Landry看了看錶，他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至少不是自己先說再見。「哈哈，你真的必須克服，不然只能清醒地看著醫生把你的膝蓋鑽出三個洞，然後......」Landry放慢速度，配合著Jeremy即將打斷他的不滿。『住口住口！我不要聽下去了！』Jeremy果真馬上氣急敗壞的抱怨。『你很可惡，真的超可惡的，當心我即將採取的報復行動啊！』哈，他們倆人默契不錯，Landry開心的笑著，他真的好想念Jeremy。「Jeremy希望你手術順利。我回到紐約就會去找你，希望我們明天能贏球，為你贏一場。」 Landry用衣袖擦去剛剛大笑時流出來的眼淚。跟Jeremy道別沒有想像中困難，Landry邁步向前，往集合地點走去。不要為明天憂慮，讓我們為明天的奮戰做好準備。把握自己可以把握的吧。 Landry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背包，打起精神。他們即將面對的是一段漫長的客場之旅。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54.23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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