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盜墓筆記/瓶邪] 開到荼蘼(十二)

看板BB-Love作者 (和澄)時間12年前 (2012/01/06 00:15), 編輯推噓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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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八結局後設定,但與實際第八集結局無關            12.            迅速地辦好了一切的事項,吳邪沒再多吭一聲。      他是不想管,也不願管;沒有心思去在意,也從未去在意。無論如何,也就罷了,有 時候只是圖一個有名無實,白紙黑字寫著誰是誰的夫,而誰又是誰的妻,但只是一種制約 的形式而已,如今在社會裡頭,非為了愛情而結合的夫妻又有多少?      有時候彼此也只是圖一個使人滿意的解答。      宴客前他也在二叔的安排之下,與林小姐約了幾次飯局,好讓彼此熟悉熟悉,吳邪對 她是沒存著幾分他想,說起話與問起問題來都是相當有禮的,兩人如同尷尬的長輩與晚輩 一般,誰也沒多話,幾次下來,吳邪問過最踰矩的一個問題是──林湘雲就真願意嫁給他 ,對他是有上心的?      他那深閨小姐的性子沉默的很,幽幽轉了一圈漂亮的瞳子之後,便偏向了另一旁,默 默的說了父母親給她安排的婚事,她不覺得不妥,反正只要答應下便是了。語畢,吳邪一 個機靈,才想起每每兩人用餐的時候,她的父親總會坐在鄰桌悄悄地觀察著他們,操他爺 爺,還真惹上了一個沒主見又沉悶無趣的主兒,尤其又是這種忒聽爹娘話的。      反正這樣倒也是好,他並不想與對方多有交集,就算娶了回去,也只是對二叔有個交 差了事的行為罷了,其他啥的根本管不著。雖說婚姻不是這麼隨便的兒戲,但看看如今的 速食愛情,給沖昏了頭就立馬結婚的也是不少,簡直比泡一碗便利麵的時間還要來的快速 !他小三爺倒可是拖了久的,給人精心設計還算了八字生辰。      二叔說不比以往那個年代了,現今從簡即可,想當年吳一窮迎吳邪他娘入門可是風風 光光的,鋪張的很,但如今便沒在講究那般排場的了,宴客了後登記,便也就罷,而後將 錢省著看你們小倆口用來度蜜月還是啥來著,更實際點,乾脆直接存下來當作生娃的奶粉 錢。      雖說吳家也算是小富的大家,不是連點錢都拿不出來的,只是今個兒的狀況不同。吳 二白自也是個聰明人,知曉吳邪這婚事也算是自己逼得上了檯面,弄大了場面也是不好, 再說將來有啥變化可是說不定,今個兒只是賭上一把他認為對的決定,概結總總,低調點 過便是好的。      地點設在附近的窺月樓,是一間能見著西子湖畔的餐館,在外的座位還有建在湖上的 交錯迴廊與亭子,上次選地點時見著喜歡,便也就定下了,包下整個外頭。二叔也道這兒 好,別總悶在制式的酒店空間裡頭,到外場來瞧瞧杭州人自傲的西湖也是不錯,當日若天 氣甚佳,或許還能瞧見一輪皎皎明月。      吳邪雖對這事不大關心,倒也冀望著那日能放晴的,至少許多許久不見的朋友都會過 來,趁機與他們聚一聚也是好,太久沒見那些熟悉地令人陌生的臉孔,總覺得想念的緊。      帖子發放這部分,吳邪自個兒發了一些稱兄道弟的傢伙,二叔特別交代他給老九門的 某些家大老發個函,雖說他是不願與那幫人再有接觸的,自以前便是如此,但在爺爺的那 時代,吳家好歹也是排行第五的平三門之一,說是別讓吳家丟了面子與地位,就邀那麼幾 個來著便好。      而後就那麼忙了好幾個時日,吳邪像是個木偶似的,總給那些長輩們拖著走,只要二 叔問些什麼,他便一率答腔好,反正他老人家開心就好,甭再管他的感受了,都已給搬上 了賊船,說到底還有什麼可談的。      每日每日,吳邪最期待的便是回到自個家公寓的時候,不用再去想那些他不願意去想 的雜事,而是就這麼專心一致的待在這偌大而空蕩的屋子裡頭,一個人發呆。有時在夜裡 ,他也會由手機裡頭隨機選一個號碼撥出去,一聊便是一整個半夜,他的那些好友們也是 講義氣得很,就這麼陪著小三爺說了一夜的話,但大多都是由對方講自己的生活來著,吳 邪總會開口說他想聽,但他自個兒的事卻不願多講,有人問了,他倒沒說什麼,頓了頓, 只好笑著說想不出有啥好講的。      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便也能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那個人的身上,吳邪反反覆覆地想 了許多次,感情這玩意真是很奇妙,說啥都是無法控制的,見不著他就想見他,不知道他 的下落便會猜想他在那兒……悶油瓶現在也在歇息嗎?還是早就已經睡下了,這些他都是 發了狂的想要知道。      就連帖子,他也想多留一份給他,沒有別的,只是想多寫一次他的名字而已。      越是這種簡單的事,吳邪便覺得自己真的越是犯傻。         當日一早,便和傳統相同,該少的也沒有少,只是一切都以從簡為主,而迎娶的習俗 結束之後,晚上緊接著的便是宴客的部分,與他希望的相同,是個相當好的天氣。入夜之 後,連雲給遮蔽的情況都沒有,初五的上旋月暈黃暈黃的,溫柔地映照在西湖上頭。      胖子那幫傢伙一大早就來了,說是來給自己幫忙,但實際上卻是添亂的,盡是打量起 林家那方的女孩子,尋覓著自個兒中意的,還說叫吳邪替自己安排安排,吳邪沒好氣的翻 了個白眼,說他是沒法,那麼上心的話便趕快想辦法去。      見著林湘雲後,胖子那傢伙也是說不出啥好話來,只稱讚了對方是「大家閨秀」後便 罷了這個話題,一個回頭,勒住了吳邪的脖子,開始發表起他真正的想法,說起這姑娘是 長得水靈,但看上去就冷了些,個性似乎很是沉悶吧,天真你可好,老是丫好這一口來著 ,難道你就真喜愛那般成天不說話的?想必牆壁是你的夢中情人。      吳邪暗地裡操了一聲,今天這個好日子,二叔特地交代他別說啥難聽的話來著,就算 要說,也不能讓他長輩聽見,因此更是壓低了聲量。你他媽的才丫好這一口,我跟那林家 小姐根本不熟來著,她姑娘家是聽從父母意見的好女孩,才委屈自己下嫁於我,她的那個 模樣,我還真不知曉葫蘆裡藏著啥心思。      胖子撇了撇嘴,倒也不說了,只得暗自盤算晚點的宴會上頭該吃得多痛快,他由後頭 拍了拍吳邪的肩膀,給他說道:胖爺我給你這兄弟包的紅包可是特別大!面子真給你做足 了,天真,這筆禮金你就得給我好好收著,用上該用的地方,例如說,以後離開這婆娘自 個兒私奔之類的……而後便豪邁地笑了起來,這一言一句說起來可是不羞不慚。      吳邪愣了愣,皺起的眉頭揚了個老高,最後便是還給他一個苦笑。      雖說是吳家的大事,但實際上也只開了幾桌,林家那頭只佔了一桌,全是那邊較熟絡 的親戚,吳邪見著那些未來的「親戚」們便覺得懼怕,全和林小姐一個樣子,沉悶沉悶的 ,看起來不大好搭話,也不願給人攀關係的感覺。      而吳家這兒的人際勢力較多,剩下的桌次全是了,除了吳家自個兒的家族之外,還分 別邀了霍家解家那邊的人來,吳邪放眼一看,全是相當熟悉的人物,這簡直可成倒斗聚會 了,若是宴會邀在古墓上頭,不用多久的時間,看這幫人馬就能把墓給掏得精光。吳邪在 想這般不正經事時,給小花從後頭推了一把,揶揄這新郎倌是在想些什麼啊,被對方一弄 ,他的臉龐登時漲得通紅,林家那頭可是家世純樸,書香門第,要是知曉這邊的傢伙全盜 人祖墳的土夫子,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他斜睨了二叔一眼,看他正熱絡地與林家那邊的人聊著,似乎對這方面可是隻字未提 。      在這宴上頭專開了一桌,便是給那些出生入死的拜把兄弟們的大位,照理來說出身不 凡的小花和秀秀不應坐在這,解家和霍家另有桌位,但他們總覺得還是坐在這舒坦,周遭 皆是能打鬧的年輕份子,今個兒不談正事,誰願意和那些受人尊敬的老古板待在一塊。      菜還未上,霍秀秀就熱情的給這些伙伴們添酒,胖子一看便樂得歪了,有這精明伶俐 的小姑娘給他服侍,要喝幾杯都不是問題,只得潘子提醒他空腹喝酒易醉,但他胖爺口中 只嚷著老子高興,今個兒是我們天真大喜之日,不給他喝個過癮怎麼對得起他與吳邪的這 番兄弟情。      潘子聽了也就不阻了,畢竟這歡喜之日大家開心便了得。      就在倒到小花那杯時,霍秀秀這姑娘似乎是想試探解家小公子解語花的酒量究竟有多 少,搞不好是半杯醉呢。訕笑著的她給花兒爺添了個滿,沒想到卻被對方一杯乾盡了,解 語花笑著搖了搖手中的空酒杯,調侃著原先算計的小姑娘,以前在戲場上奔走,酒宴啊什 麼的可是喝了不少呢,受了挫折,秀秀那精緻的臉龐隨即垮了下來,一連瞪了對方好幾眼 。      見情況不對,小老闆的夥計趕緊將秀秀小姐手上的瓷瓶給拿了過來,繼續給同桌的人 斟酒,胖子已經喝了第五杯,還像個酒國英雄似的不醉,這讓他得意的很,又讓王盟給他 滿了一杯。      就在添到胖子旁邊的最後一個空位時,王盟愣了愣手腳,不知是不是該添。全桌只剩 這兒是空蕩蕩的,放眼一看,該坐下的也都到齊了,而他怎麼會不知曉特意留了這個空位 的原因,只是添酒的手僵在空中一時間有些猶豫,眼尖的胖子睨見了這副景象,停下了原 先的豪爽笑聲,同桌的眾人同時間皆沉默了,最後是胖子的一道言語打破了寂靜,「王盟 ,給他添滿,越滿越好。」      透明帶著些許麥色的酒水滑入杯內,這杯杜康實在烈得酸楚,讓人難以下嚥。         好不容易挨到宴會結束,吳邪才像是脫了負擔一般,卸下一口大氣。      王胖子那桌的人全喝了個大醉,而他自個兒便是始作俑者,待吳邪他們敬酒敬到他們 那桌時,胖子早已醉了個不省人事,差點還從椅子上頭跌了下來,要不是吳邪從後頭給他 一把扶住了,早就摔了個七葷八素的。潘子也是不勝酒力,不會喝酒的王盟更是不用說了 ,這桌看來只有秀秀和小花的酒量最好,直到最後,還不見兩人神色有異。      送完客人,整頓完一些其餘的事項後便已到了深夜,疲累的身軀簡直一句話也說不出 了,吳邪不禁嘆道,這結婚的麻煩事,簡直和下斗有得拚,都是一般般的累。他還貼心的 將自家爹娘送回了房間,許久不見他們,實在也是有些想念的了,比起上次看來,的確又 是老了一些,不如往日年輕了,見著那般模樣,竟有一些說不出的莫名感受,直直地湧上 心頭。      安置完他們之後,吳邪自己便躡手躡腳地溜了出來。      他沒有回去見新娘子的打算,已經與她說過了,先睡下便是,林家小姐就這麼聽話地 獨自待在房內,一句話也沒再多問,吳邪現今不禁感嘆她父母教的可真是乖巧,連新婚的 丈夫說的話也不疑有他。也罷,這樣吳邪也是樂得輕鬆,不用面對那如同陌生人的「妻子 」,抱得美人歸,一夜洞房花燭,這些他想也沒有想過。      回到了方才宴客的地點,周遭的燈已經三三兩兩的熄了,餘剩西湖畔的路燈散出一些 光亮,以及柔和的月光,喧鬧的聲響也已消失在冰冷的空氣之中。常有人說,狂歡後的世 界是特別孤寂的,吳邪著實的感覺到了這一點,他一個人在能見著湖水的迴廊上頭遊蕩著 ,脫下了繁重的西服,僅著一身白襯衫和鬆垮的領帶,望著這副景象,他是覺得得給自己 來上一根大煙的,但如今卻怎麼也抽不下。      方才的雜物已然收拾乾淨,換上了嶄新的杯子與素白桌巾,艷紅的宴客椅排得整整齊 齊,吳邪晃著晃著,便來到了今日胖子他們坐得那桌貴席。想起那些傢伙方才的模樣,便 覺得特別好笑,根本是砸場子來著,但也許久未見到這麼多人齊聚一堂了,再怎麼給自己 添亂,他都不覺麻煩。      特好、特好的,見著那些拜把的兄弟們這麼著實的開心,他也覺得相當滿意。      記住了每個人的位置之後,吳邪來到了今日一直給空著的那個位子上頭,椅面冰冷得 連一絲餘溫都沒有,那是他,特意給那個人留的,誰也不許坐。      一絲莫名的悲哀泛上了他的心頭,吳邪大大方方得在那位子上坐了下來,他幻想著那 個人如果在的樣子,他會怎麼想的呢,今日自己大婚之日,他是會開口祝福還是選擇沉默 不語,倘若灌醉了便能知曉他內心的真心話,他恨不得讓他喝了個酩酊大醉,胡言亂語也 是甚好。      突然間,他兀自的吟起了那個人辭行時給自己留的句子,大聲而高亢的,迴盪在西子 湖上頭,久久沒有斷絕,直至最後變得沉悶不堪。吳邪仰著臉龐,一句一句地說著,而後 ,語句成了片段,片段成了隻字,再來,便什麼也說不出口。      吳邪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脆弱了,一個大男人竟為了這般感情傷了神好幾回,連 到這般已成定局的時候也放不過,他不斷想起胖子曾與他說過的話,人生都是無法如願之 事,越是想要,便越是得不到。他無聲的淚水滑入咽喉之間,化成千絲萬縷的斷線纏住了 他,就像是那一輩子也解不開的淵與怨。         死別之事,後往惦念永存。若言生離,然則何其之難。      開到荼蘼,退路已盡。         * * *      小虐怡情。      湘雲妹子只來是打醬油的請安心   我也想讓小哥出現啊QQ 只是他現在又在搞失蹤了    -- .Transparent http://osumiko.blog126.fc2.com/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17.227.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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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別再搞失蹤了啦小哥~還以為會搶親呢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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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雲也是可憐啊...召喚小哥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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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小虐怡情 但要虐到什麼時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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