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房子深處 十九 by fox狐狸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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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傑魏爾的戰爭（中）
「他是父親的私生子，在他遠不到該有孩子年紀的時，和一個妓女產生的
『錯誤』。我是婚生子，我有完整的繼承權。」傑魏爾說。
尤金點點頭，他跟前有一大堆這樣的私生子。
比如他父親肯定就是個私生子，從生下來就被所有人討厭。對方不是什麼
有錢人，只是個在健身房賣類固醇的傢伙，有個清潔工的老婆。
而最好的情況下，他跟前的私生子們也只是個修車廠老闆的兒子。電視裡
，大企業家的私生子似乎在當律師或白手起家，自己創業，然後高傲地拒絕父
親的施捨。不像他們，整天忙著意淫自己的老子是有超能力的外星人。
傑魏爾說道，「他是個律師。」
果然是這樣，尤金想。
「工作做得很糟糕，因為付不出租金，房東把他趕了出來。」傑魏爾繼續
說，「父親死前他來到這裡，帶著ＤＮＡ檢驗書，說他母親是個什麼斯黛娜。」
「她們喜歡這叫這類名字，我就認識兩個。」尤金說。
「父親看上去那麼興奮，我不明白為什麼。好像他擁有的一切還不夠，需
要從一個私生子那裡得到，他點亮了我們都無法給予他的什麼神祕的東西。」
傑魏爾說。他的語氣仍然平靜，但尤金聽得出裡面的不爽。
他說道，「和妓女在一起的日子的確妙不可言。」
「他收留了他，當然，沒有給他繼承權。但我懷疑那是因為事情發生前他
就去世了。」傑魏爾說，「唐納留了下來，後來進入了我的監護權爭奪。如果
我沒有子嗣就死了，他大有可能爭取到全部的財產。他的繼承法學得十分不錯
。」
果然有錢人家的私生子都在幹這個，尤金想，而不是整天在酒吧胡吹打屁
，摸妓女的屁股。
「那他的『創業』成功了嗎？」他問。
「成功了很大一部分，畢竟我動手把我自己幹掉了。」傑魏爾說，「昨天
幽靈有一個就是他，他陷得太深，那些野心最後只剩下這麼點兒殘渣了。」
「那些東西把你引向自殺？」尤金說。
「自殺總是自找的。」傑魏爾說，「因為很多事，這世界上總有那麼多那
樣的事。我不喜歡父親和他談話的語調，他對待我好像我是個房間裡多出來的
玩意兒，而他不知道怎麼處理，只好本著紳士風度不把我趕出去，只好用那種
冷得能把人凍透的腔調問我『今天過得怎麼樣』！」
他語調森冷，尤金從沒聽過他用這種語調說話。
「現在你兄弟變成了鬼魂，領著我到這裡，脫了衣服跳舞，看我和……你
。哇，這仇恨可真是生生不息。」他說。
傑魏爾抬頭看他，這次即使他仍控制得很好，尤金也看到了裡面的仇恨和
鄙視，像監獄裡對頭暗暗亮出來的刀子，能致人死命的堅硬和殘酷。
「領你來的是梅塞迪斯，安排這些的是他的幕後老闆。」傑魏爾說，像在
耐著性子解釋，「唐納並沒有個人意志。」
「雖然你這麼說，可我腦子裡還是老出現……那天我在操你時，你老哥在
後面狂笑的畫面。」尤金說，對他露出一個痞子式的笑臉。
傑魏爾把臉轉開，尤金想，難想像他優雅的修養能維持到什麼程度。
當傑魏爾說起，他意識到他一直讓他憤怒的某個原因，那就是控制力。當
他闖入房子，這有錢人絲毫沒有正常人質該有的歇斯底里的恐懼，或是完全放
棄的絕望，那張臉始終保持著某種自控，而這是尤金不習慣的，他所過之處，
總是要掠奪一切。
但有一次，有一次他失控了。
「你一直保持著控制力，但你想要逃走那次，場面完全失控了。」他說。
「我不該那樣的。」傑魏爾說，「當我的負面情緒嚴重，它就會浮現出來
，那天它就出來了。」
那次的確很不正常，尤金想，想起那時莫名的邪火和殺意。他說道，「但
你還是控制住了，你當時完全可以殺了我的，雖然芭芭拉可能會殺了你，但她
也有可能不會那麼做。可你朝著天花板開槍……我得說，在那種情況下控制住
]
火氣可不容易。」
「我如果當時死掉，我就陷進去了，我當時完全的……被那東西侵入了。
如果你被這房子操縱，把你自己弄進那種境地，你就永遠也出不去。」傑魏爾
說，「我也不能殺了你，你看到芭芭拉死後發生什麼了，它們都能直接把你拖
下來了。我沒想到情況會這麼糟，天哪，但我沒有辦法，我試圖幫助她，可是
根本不管用。」
尤金突然有一點明白，為什麼那些魔鬼會想要得傑魏爾了，他很強大，不
是那種身體意義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他困在地牢裡，還在一直試去幫芭芭拉
。
「昨天它們……」他說。
「它們在做之前對你和芭芭拉做的那些事，或是更久以前他們對我和房子
裡所有那些人做的。」傑魏爾說，「讓你痛苦，絕望，覺得生活就是一塌糊塗
，諸如此類。然後你的怨恨和痛苦就會像生鐵項圈一樣，永遠封住你的出口，
讓你成為這地獄的一部分。」
尤金不知該說些什麼，那些話順著之前還沒愈傷的傷口切在心臟上。他知
道傑魏爾的話是真的，因為那痛苦正發生在他身上，那是一種像是背叛了自己
的靈魂，背叛了所有的生活，世上再無地方可去，再無歸宿可言的痛苦。
他看著傑魏爾，這人的過去顯然也一塌糊塗，可尤金卻並不覺得和他有多
麼相似。
他這輩子和人待在一起時都沒有不自在過，因為他總是——至少他認為他
總是——統領局面。可那是因為他從沒見過傑魏爾這種人，他從來更習慣遠觀
和仇視他們，當呆在他跟前，他只感到越發的難堪和不自在。
「我不能讓自己落到那步境地，雖然說真的，我並不是特別想活下去，這
畢竟這種生活談不上多麼令人振奮。」傑魏爾繼續說，「但我必須如此，這是
場無路可退的戰爭。如果我像個正常人一樣死去，便能把它從人世帶走，釋放
這些幽靈。它也會上天堂。」
他冷冷笑起來，「它會喜歡那裡的。」
「但為什麼一定要待在這棟房子裡？」尤金說，「這裡死過太多人了，我
懷疑每扇窗戶前都有個死人。」
「反正我到任何地方，它們都會跟過去的。」傑魏爾說，「在這件事上，
我認為它們在這裡開始，那就從這裡結束。」
他說這些時語氣出奇的平靜，像一個教士做佈道詞。
尤金不明白他說那些恐怖的事時，怎麼能如此平靜。
「但這些東西會影響人的神志，昨天……」他說。
「你要知道，昨天的事不是真的。」傑魏爾說。
「什麼？」
「昨天晚上那些事，那是些夢，不是真的。」傑魏爾說，「它們無法操
縱人的實際行為，只能在夢裡做把戲，而夢裡的事什麼都不是，它會影響你
的精神，讓你心情不佳，就像蚊蟲的滋擾，但也只是些讓人心煩的蟲子而已
。」
「可那些……那些感覺……你怎麼能說那些都不是真的？」尤金說。
「我們都知道那是個夢，尤金。」傑魏爾說，直視他的眼睛，眼神森冷
如同堅冰，一直凍透到湖底，拒絕一切對寂靜的入侵。尤金想，這個人是多
麼徹底在否定一切，保持那看上去冰山般的完整。
「但事情發生了，傑魏爾。」他說，伸手去抓他的領子，對方一把把他
的手揮開，但尤金扯開了他的一個扣子，露出領子下的痕跡來，那讓他下身
突然騰起一股火焰。「一整夜，也許還要多，我們做了很多事，骯髒的，淫
穢的，快活得要死的事，傑魏爾，你要我一點一點重複嗎？」他說。
「那只是在夢裡！」傑魏爾說。
「那又怎麼樣，我們做了！」尤金說，「我們都記得，我們都有感覺，
我現在褲襠裡還濕乎乎一團呢，這和真的有什麼區別！」
「我可沒有。」傑魏爾說。
尤金愣了一下，意識到他在說褲襠的事，他怎麼讓自己沒有高潮的？但
沒關係，他可以讓他慢慢享受到，他腦子裡冒出這麼個念頭，翹起一邊嘴角
，說道，「我會補償給你的。你後面呢？我來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怎麼樣
？」
他俯下身，一把抓住傑魏爾的腳踝，把他拖過來。
對方嚇了一跳，想要掙脫他的手臂，那力量可不是掙扎算算，那是一種
真正的拼死掙脫。當他反抗，尤金條件反射地拽得更緊，他心裡想道，這裡
的確和夢裡不一樣，在現實裡這感覺是如此鮮活，他腳踝的溫度，他眼神中
的憤怒，還有那些恐懼。我知道他拒絕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他身上，就像我
對他的這種渴望，好像能摧毀我的整個生活似的，而不只是純粹的淫欲。
「別碰我！」傑魏爾叫道，尤金貼過來，整個兒壓在他身上，兩人的軀
體纏糾對抗著，沒有一點空隙。
傑魏爾恨這感覺。
如果說夢裡的是不觸及真實，可以當作沒有發生，現在暴行卻是實實在
在的在上演。
就像他恨那兩人的闖入，倒不是他們是兩個暴徒——這世界到處是暴徒
——而是他們打破了他的計畫，他如堅冰般不起波瀾的生活。家族那些他曾
經討厭的氣息還是統治了他的生活，自控力如堅冰一般，要控制生活的每分
每毫。
「知道嗎，我在樓上醒來的時候，曾想著拿槍下來殺了你。」尤金說，
「因為你一旦死了，那些事就不存在，死亡會埋住所有的東西，但現在我一
點也不這麼想了，不是因為房子，是因為——」
他緊貼著他，嗅到肉欲的味道，想著該用個什麼鏈子把他綁起來，這樣
才方便。他伸手去拉一旁的鐵鍊，這讓傑魏爾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尤金覺
得這種掙扎讓他興奮極了。
是的，讓什麼親切和同伴關係見鬼去吧，他倆本質沒有絲毫相同，有的
始終只有強烈的憤怒和欲望。他把傑魏爾的手扣進鐐銬，像壓制一個違背自
己法律的囚犯一樣，興奮又富有成就感，然後他會開始好好折磨他，那也讓
他亢奮。
「你不能忘記曾經發生的，因為它在你的靈魂裡。」他說，「當我到這
裡，當我看到你，我腦子裡唯一想的事，就是這件事情是存在的。它會永遠
存在。」
這話他說得咬牙切齒，特別是當想到那人眼中透出的冷漠和疏遠時，彷
彿你永遠不可能觸碰他的靈魂，哪怕是遠遠看一下都不行。於是那種摧毀的
欲望統治了一切，對面堅冰般的眼神變成最強大的催情藥。
他一把扯開他的衣服，鈕釦再一次飛散，這次可是現實裡的了。
骨子裡頭流的是冰渣的清教徒，毫無欲望苛刻禁欲的變態……他想著這
些詞，想著正打碎這塊冰頭讓他興奮。這男人所有的那些冷酷和克制，那些
把自己靈魂整個凍透的寡淡生活，都讓他仇恨。
那是他生活中全然沒有的，這讓他感到惱怒。而現在他看到了，它卻告
訴他這是如此的不可觸及，如此冷酷得可怕，這讓他更加憤怒。
他撫摸身下男人的頭髮，觸感溫暖而柔軟，他猛地揪住它，那人因為疼
痛揚起下巴，如弓弦般緊繃起來。
「你早就知道，芭芭拉喜歡你，」他說，「那女人的什麼都表現在臉上
，她一點也不知道貴夫人含蓄的技巧。但你什麼反應都沒有，是不是？還說
什麼想幫助她，但你知道這只會讓那丫頭更為你發瘋，她不懂你那一套，以
為是什麼紳士風度，但你和我們一樣壞，更壞的是你還罩著個溫柔的面罩！」
他的手從他腰線向上撫摸，動作緩慢充滿玩弄的色欲，感覺那身體對接
觸的抗拒和憤怒。
「看看她在你跟前累成什麼樣子，穿那些衣服，擺那些姿勢，你就是一
點也不肯回應，一副神父的樣子。」他說，「她那樣子是個男人都會心動，
除非你是個同性戀，當然你不是，你掙扎得跟我在把你放在煎鍋裡燒一樣—
—」
他一們手玩弄他的乳頭，對方猛烈地掙扎，他死死壓制住這一次反抗。
「你把她當成一個搔首弄姿的母貓，是不是？因為你早就看透了那些『
遊戲』，所以你才能那麼誠實的、平靜的忽視她。可憐的女人，她習慣她身
體的魅力了，她根本不知道。」尤金說，「她來看過你多少次？在我不知道
的情況下，照顧你洗澡，換衣服，和你說話，可你甚至一點希望都沒給過她
。」
傑魏爾想說些什麼，尤金用拇指按住他的嘴唇。「噓。」他說，「什麼
也別說，這麼高傲的嘴唇還是閉上的好。如果你不想和她說什麼，那你也不
用和我說什麼。你這張嘴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了。」
他拉開長褲的拉鍊。
傑魏爾張大眼睛，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不，不，你不能——」他說，
拼命地往角落縮，尤金把陰莖掏出來。
傑魏爾的眼睛因為恐懼幾乎變成了黑色，尤金一手捏住他的下頜，強迫
他張開嘴，把那東西湊過去。
雖然沒做過，但監獄讓尤金知道強迫別人口交其實很容易，在那兒威脅
總能起到做用，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暴力的禮儀。
如果不行，就直接用暴力也是種方法，比如把對方的下巴卸下來，雖然
這是項技術活兒。而瑞克告訴他，如果你那東西探得足夠深，嘴巴會沒法咬
合——但要注意退出來的程度，有些傢伙可是拼了死命要給你個終身教訓—
—讓你在溫暖的巢穴裡快快活活。
尤金很高興牢裡的知識可以用得上。
他兩手抓住傑魏爾的頭部，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去。
口腔裡的感覺讓尤金因為興奮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傑魏爾緊緊閉著眼
睛，想要否定事情的存在，他能看到他睫毛裡滲出的一點淚水。他開口，說
道，「嘗起來怎麼樣，傑魏爾？我得說，你嘴裡可真是塊好地方，又軟又熱
，人間天堂……來，試試這個……喜歡嗎？這樣呢？」
他捏他的下巴，陰莖在他嘴裡肆意搗弄，充滿侮辱和戲謔，一邊用些下
流話形容。
他死死盯著他的臉，看他吞吐自己的性器，那場面可真是讓人百看不厭
，他想他以後會經常拿來自慰的。他晃動身體，繼續操他的嘴，越來越快。
高潮的到來急速而猛烈，他深深停在那裡，確定自己把精液全射了進去
，這是他在夢境中因為被拒絕，而怒火中燒的事。現在他已經得到。
「你喜歡我這玩意兒嗎？」他說，鬆開揪他頭髮手，摸了摸他的髮絲。
對方緊閉雙眼，拒絕回答，但尤金並不生氣，他還停在他的嘴裡，能感
覺到他的呼吸急促地吹拂自己的下身，感到他在不停的乾嘔，讓他簡直想再
來一發。
他就這麼停在那裡，想著，美妙至極，這就是在傑魏爾嘴裡的感覺，他
最初看到他時就在想這會是什麼樣子，但那時對他來說這罪大惡極，動一絲
念頭就該下地獄。但是現在，他就在這兒，而且感覺好得要死，他要好好停
一會兒，記住自己和陰莖在這裡的感覺。
他兩手固定住他的頭部，在他嘴裡淺淺滑動，讓他也更清楚地感覺到，
他說道，「你喜歡這個嗎？」
對方堅決不肯看他，尤金想，就像個完全被嚇到的小孩子，拒絕接受現
實，蜷縮在角落。
他把陰莖抽出來，傑魏爾的嘴唇破了，血滲出來，讓他想到盛放的花朵
。看到傑魏爾想轉過頭，他一把捂住他的嘴，湊進他的耳朵，說道，「你最
好一滴不剩全吞下去。」
傑魏爾看了他一眼。
尤金想世界上最冷的地方大概就是這麼冷了，那種冰冷不僅是外在表面
，而且深及靈魂，讓人感到疼痛。
但他不會讓他把精液吐出來的，他湊過去，捏開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他
。他嘴裡有剛才自己的味道，尤金很高興能把它停留在這裡。
他的手向下，扯開他的長褲。傑魏爾看著天花板，好像被黏在了那裡，
再也沒有力量從那上面移開。
尤金說，「這和『計畫中』不一樣，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失控呢，傑魏
爾。」
他向下滑去，鼻端停在他的兩腿中間，他看到傑魏爾的雙手懸停在兩側
，緊攥成拳頭，指節青白，被鐐銬拴住。可是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迎接發
生在他身上的「意外」，它會持續很長時間。
他扯下他的內褲，露出裡面的部分，第一次在現實的燈光下面觀察它。
他伸手去撫摸，傑魏爾試圖蜷起腿，尤金把它壓下去，繼續他的觀察。
這就像昨晚的那個地獄，他想，實際上他就是沉迷於男人的性器，幹些
淫亂不堪的事，但這一次他卻不是被拖來的，而是實實在在自己的選擇。
他伸手撫摸它，又伸出舌頭舔舐，下面緊繃的身體又是一陣猛烈地掙扎
，尤金壓住它，聽到傑魏爾急促的呼吸，但他沒有再說一句話，他想，以他
的聰明程度，一定早就知道這事兒的發生不可避免。
尤金也不想再說任何話，空間裡一片寂靜，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聲，
他俯下身，再一次把它含進去。
他死死壓住傑魏爾的掙扎，這事兒可真不容易，不過他的動作堅定，毫
不手軟，很快感到他在自己的口中勃起了，他坐起身體，把傑魏爾的腿更大
的分開，抬高，露出後面隱藏的部分。對方立刻意識到他幹什麼，尤金死死
抓住那掙扎的雙腿，把它們屈起，抬高，後穴完全暴露出來，尤金想，也許
自己真的從來沒有進入過那裡，沒有犯過那樣的錯誤，事情也從來沒有發生
。
但他現在就要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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