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房子深處 十一 by fox狐狸

看板BB-Love作者 (卡拉)時間12年前 (2011/11/21 14:11),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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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否定的欲望 大雨劈里啪啦下了一個星期,天氣預報說它還會繼續下去。 如果是三四天前,兩個逃犯可能會急個半死,他們搶了銀行,殺了員警, 還闖進一個有錢人的宅子裡,綁架了主人,然後躲在那棟不屬於他們的房子裡 等待雨停,好逃到加拿大去。 但是現在,外頭瓢潑似的大雨、還有無盡的荒涼的山林像一層透明的繭, 把他們包裹起來,雖然也會在電視上看到相關的新聞,高速公路上的檢查站啊 ,到處都是他們的通緝照啊,可那好像發生在另一個世界,另一些人身上的事 情,不像會真的影響到他們。 也許因為這房子太大,藏著東西又太奇異,讓他們總有事情幹。尤金整天 忙著整理地牢,他最初只是想研究一下那些刑具幹嘛的,接著他開始分門別類 地把它們掛好,掃乾淨了祭臺,又把雕刻和油畫上的灰塵擦乾淨。 於是,這就變成了一個詳細的清掃工作,他們在自己家都沒掃得那麼認真 ——可能因為這兒更讓人興味盎然,邪惡總是更容易讓人興味盎然——弄得好 像他們準備長期住下來似的。 這些天,芭芭拉不少時間耗在地牢裡,尤金發現她會挺喜歡這種地方,他 以為她一臉厭惡,對它躲著走呢。 但她看他收拾房間,清洗刑具,翻看和尋找這裡血腥歷史的一絲絲蛛絲馬 跡,充滿由衷的興趣。 當然這是在她清醒的時候,要芭芭拉戒毒幾乎是不可能的,她毒品藏得四 處都是,尤金找不全,也放棄把它們都找出來了。他這輩子見過很多這種人, 骨子裡都爛了,陷在爛泥裡出不來,還滿不在乎,根本沒有能力真正重新生活 。 他有時想該早些離開這房子,到加拿大開始新的生活,像最初計畫的那樣 。當真的開始花那些錢,得到別人的尊重,買一大堆值錢的衣服,她也許會振 作起來,只不過現在他們著實出不去,只能困在這沒完沒了的暴雨中。 這些天他去給傑魏爾送過幾次麵包和水,在他的想法裡,應該先關個他幾 天,殺殺他的銳氣。 在監獄時,尤金進過兩次獨囚室,那是他經受過最難熬的事,一個小時又 一個小時,一天又一天,獨自一個人待在空曠的房子裡,有什麼東西從那片空 曠裡壓迫過來,能讓人的意志崩潰。 最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那樣的醜——像另一些進獨囚室的傢伙一樣—— 大聲尖叫,只為能聽到一點回聲,讓一切不要那麼空無。 可傑魏爾並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崩潰,只要有人肯賞臉說句話,便會感激 涕零,這種生活好像沒怎麼影響到他。 這些天,那人安靜地躺在床上,無聲無息,但神情始終清醒,若有所思, 沒露出什麼崩潰和錯亂的傾向。 他真不知道什麼事情能讓他思考這麼長時間,光是想就是件難以理解的恆 心。 他不喜歡現在這個局面,他想他該真正進入那小白臉的監牢,好好讓他記 住自己的存在,教教他什麼是真正的痛苦,這才是屬於他尤金的方法。 中午的時候,芭芭拉不見了。 尤金四處轉了一圈,連她的影子都沒找著,雖然這房子很大,但芭芭拉不 是個會刻意躲藏的人,她喜歡引人注意,所以只要四處走走,總能在某幾個顯 眼的地方找到她。 他罵了一句,朝關傑魏爾的地下室走去。 這些天他不知和芭芭拉說過多少次,禁止她再靠近那個人質,但是這就像 禁止蒼蠅靠近霉變的食物,根本不是你驅趕兩句能管用的。 果然,他沒走幾步,就聽到牢裡傳來她輕快的笑聲。 「告訴我你平時都做些什麼?」她說,「我討厭老是聽尤金說橄欖球賽, 或就是看他不停的吃飯了。」 這個蠢女人,尤金想,他朝前走了兩步,傑魏爾的聲音傳過來,聽上去低 沉悅耳,他說著,「別這樣,烏賽爾小姐,尤金知道會殺了我的……」 聽到自己的名字在這種情況下被提到,尤金感到滿意了些,他像個煞神一 樣一把推開門,走進去。 眼前的場面讓他火冒三丈,他的人質像個被非禮的小姑娘一樣躲在床角, 芭芭拉貼在他旁邊坐著,一手放在他的膝蓋上,完全吸高了,正在高談闊論。 看到尤金進來,傑魏爾眼中充滿恐懼,尤金很滿意這個效果。 他走過去,一把把她拽下來,叫道,「我說過多少遍了,芭芭拉,妳是腦 子進水了還是怎麼回事?離他遠一點,離他遠一點,妳不害死我們倆就不甘心 是不是?!」 芭芭拉一把把他的手甩開。「我只是想和他說說話,尤金,別搞得我好像 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似的!」她叫道。 尤金猛地把她拽回來,兩手壓著她的肩膀,好像她是一團紙,而他要在手 裡把她狠狠攥碎再丟掉。 他咬牙切齒地說,「我不知道我還能忍你多久,芭芭拉,林頓死前托我照 顧妳,而我不想對不起兄弟。他這輩子最操心的就是妳,他說妳心地善良,只 是生活讓妳不當個婊子就活不下去。但他看錯妳了,妳和所有那些爛貨沒什麼 兩樣,妳就那麼想讓個有錢人幹妳嗎——」 他指著蜷縮在旁邊的傑魏爾,「妳看清楚一點,這個有錢的小白臉鄙視我 們,恨我們,他會毫不猶豫地把我們踢進監獄,還在酒會上嘲笑我們!他不想 幹妳,妳這種人他碰一下都嫌有損身份!而妳呢,妳就是賤到非要讓他踩著妳 的腦袋是不是?林頓愛妳,芭芭拉,他愛妳愛得要死,他才死不到一個星期, 妳就立刻——」 芭芭拉鐵青臉看著他,然後猛地把他推開,她力氣大得出奇,像瀕死的動 物在奮力掙扎,尤金退了一步,她轉身朝外面走去,臉色難看得嚇人。 「瘋婆子!」尤金在她後面叫。 傑魏爾謹慎地看著他,尤金轉頭看他,說道,「說說看,她跟你說什麼甜 蜜的小祕密了?」 「她那麼生氣,」傑魏爾小心翼翼地說,「可能因為你說的那個朋友強姦 了她,還強迫她留在他跟前。」 尤金瞪著他,他覺得自己應該揍這胡扯的小子一頓,可是他一個字也說不 出來。他心裡知道,林頓如果幹出那種事一點也不稀奇,實際上最初他就對他 能把芭芭拉弄上手感到奇怪,而他也注意到她臉上不時出現的傷痕,可一直沒 往深處想。 事情可能有點血腥味兒,可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當傑魏爾這麼直接說出來,這事兒顯得既醜陋,又叫人噁心。 「他很愛芭芭拉,他是為了救她死掉的。」他虛弱地說。 「我相信是那樣,」傑魏爾謹慎地說,「不過他的愛比較特別,他讓她住 了兩次院,有一次還讓她流產了。」 尤金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前襟,說道,「你他媽以為自己回答的很聰明 是不是?林頓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救過我的命,他——」 他停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們不談這個。」 然後他伸手把傑魏爾兩手上的鐵鍊扣在床鋪兩邊,這房間裡四處是鐵鍊, 你愛怎麼限制人質的行為,就怎麼限制人質的行為。 傑魏爾順從地讓他扣,不想再引發任何衝突。 「我只警告你,」尤金冷冷說,「如果你敢碰她,傑魏爾,我就把你拖出 去,擱在外頭的臺子上像隻羊一樣放血,知道嗎?」 「我沒有碰她。」傑魏爾說,尤金扣得他只能躺在那裡,手還能抬起,但 只有有限的範圍。 「我知道,她在碰你。」尤金嗤笑,他點著一根菸,然後拉了個椅子,在 傑魏爾床邊坐下,一副準備長談的樣子。 「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把她怎麼樣,可我會把你卸了。」他說,「所 以,我只在這裡警告你,別佔不該佔的便宜,傑魏爾,因為唯一會倒楣的就是 你。」 「你沒必要綁著我,尤金,我什麼也做不了。」傑魏爾說。 尤金抽了口煙,上下打量他一會兒,像個美食家在打量桌子上的一塊蛋糕 。「嗯,也的確沒錯,你什麼也做不了,我把你綁起來可能還會更方便她非禮 。你真他媽是個男人嗎?你簡直跟個小姑娘似的,又害羞,又可憐……」 他瞇著眼睛看他,周圍煙霧氤氳,氣氛模糊不清。 他記不起剛才為什麼要鎖他了,但他動手時,那人的襯衫半掀了起來,露 出腰間一小截皮膚,他盯著那裡的線條和質感,難以想像只是一點皮膚怎麼能 擁有那樣的……美感。 真像個女人,他想,像個女人的腰,讓人想抓起來狠狠幹上一場的那種。 「你以前坐牢時,碰到過幾個你這種人。」他說,「剛進監獄,就立刻被 男人搶著搞上了,瑞克跟我說……是那兒的老大,他特別喜歡搞這個,他跟我 說,那是找不著女人的暫時將就。他很挑剔,但他一定會喜歡你這個類型,可 惜他不在這兒,你可是他們愛透的極品。」 他上下打量他,床上人顯然十分緊張,像個暴力片裡被強姦的女人,這讓 他越發興奮了。 「他曾經邀請我和他家的『男孩兒』找點樂子,不過我沒幹,我不幹那個 。」他繼續說,「我說,『夥計,這可是個男人,我不搞男人,這太他媽噁心 了』。他說我不懂得享受,還說如果我想,他隨時歡迎我來嘗嘗。」 他回憶起瑞克的那個「男孩兒」,他是個小偷,街頭上最低層的小蝦米, 到了監獄,他的境遇更加悲慘,因為這裡的男人更兇殘,而他總是受害者。 他很瘦,長得秀氣,總是一副畏縮的樣子,他的四肢修長纖細,瑞克如果 想,隨時都可以操他。 有一次在衛生間,他把他按在他跟前,趴在臺子上,褲子褪到腳踝,問他 要不要幹他,尤金搖頭說他才不幹男人的屁眼,瑞克大笑起來,他笑得一副得 意的樣子,好像他知道他不知道的好事。「你可是錯過了大好,尤金,不試怎 麼知道事情不好?」他說。 尤金知道那時候只要自己流露出一丁點兒的意思,瑞克就會讓他方便快捷 地享受一下這檔子滋味,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說他堅持是不會和男人幹的, 然後祝尤金玩得高興,就離開了。他還有一班夥計等著他打牌。 離開時,他聽到後面傳來那男孩淒慘的叫聲,他沒有回頭,好像回頭會發 生什麼可怕的事一樣。 他來到大廳,和一班夥計繼續玩牌,贏了一堆的香煙,不過不知道為什麼 ,之後有好一陣子,他腦袋裡會不時碰出那個場景,讓他一陣陣的不舒服,好 像腦子裡的一小塊傷口發炎潰爛了似的。 他想著,這檔子事兒可真是毒害嚴重。 幹一個男人噁心得叫人受不了,但是現在,他坐在那裡,看著傑魏爾腰部 的一小截皮膚,又想起那個本來可以讓他為所欲為的男孩兒,只要他伸出手, 或是向瑞克使個眼色。 傑魏爾現在就像那個男孩,他年輕秀氣,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一副受害者 的模樣。 這聯想讓他莫名興奮。他湊近傑魏爾,繼續說道,「他遠遠比不上你,傑 魏爾,你會是個監獄裡的尤物,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會把你堵在衛生間裡, 工作倉裡,或是半夜爬到你的監室裡,把你壓在那裡,扒掉你的褲子,幹上一 次又一次。插進你的身體,在裡頭射精,或是射在你那張漂亮的臉上,他們會 為你發瘋的。」 他就這麼不停地說下去,完全進入了那個狀態。 「他們會逼你用嘴巴含他們的東西,他們會很喜歡這個的,尤其是你這種 一臉聖潔樣的貴族婊子,他們喜歡用精液把你的臉塗滿,他們會把你弄哭,而 你怎麼哭都不會管用。他們會把你徹底蹂碎,讓你只會記得一件事,就是別人 是怎麼操你的。」 他停下來,他的煙抽到了底,長長的煙灰掉下來,他的手有些發抖。 他渾身在抖,隔著香煙的霧氣,他看著傑魏爾的身體,這位置能看到他的 一隻手,緊張地張開,手指泛白,修長白皙得難以理解,他想起它在鋼琴鍵上 的樣子,那手腕現在被禁錮在鐐銬中。 他一把攥住香煙,那東西在手裡熄滅,他勃起了。 他急促地喘息,不敢相信發生的事,以至於有一小會兒腦子一片空白。但 他也知道這是事實,他興奮了。 緊接著的是一陣難以置信的尷尬和恐懼,傑魏爾肯定看到了,所有表情這 麼恐懼和痛苦,他想,怎麼著,他還以為自己會在這裡幹他嗎?像個噁心的基 佬? 他猛地站起來,想要反擊回去,可是身體見鬼地繼續背叛著他,勃起一點 也沒有軟下來,狂熱地想要進攻什麼,只要稍有一點刺激,就會毫無羞恥地射 精。 他轉身朝外走去,讓雙腿間的部分避開傑魏爾的視線,假裝成很憤怒的樣 子。 「你就在這裡待著!」他說,丟下這麼句算是收場的話,然後離開。 他要立刻逃離這鬼地方,這裡是個地獄,多待一分鐘他就再也沒辦法回到 人世,這裡會把他拖到他這輩子死都不能去的地方。 尤金逃離地牢,當來到上面的建築,他感到周圍的氣場又變得正常了。 芭芭拉不知道哪裡去了,不過尤金也不感興趣,他走進浴室,打開花灑, 冰冷的水流出來,他只想不惜一切代價澆熄身上的反應。 他拼命想把腦袋裡的那個畫面趕出去,那一小截衣服下的腰部,它延展 的線條,黑色布料下的皮膚,透出極度的色情感。而且越是想,越是色情。 尤金並不是個在情欲上特別狂熱的人,至少對他這種強壯男人的類型是 如此,他的女人談不上多,當然也會有一些,但那主要因為周圍的朋友都有 女人,如果他沒有,會變得格格不入,被人嘲笑。 他的熱情更多地用在打架或犯罪之類的事上,那事兒他比誰都狠,比誰 都投入。 所以雖然嘴上說得好聽,其實他挺難以理解同伴那些在青春期,女人碰 一碰就會硬起來,怎麼也下不去的狂熱情欲,他想那是因為他覺得那事兒太 娘娘腔,寧願在打架和大麻上消磨時間。 但現在他可算領會到了。他從來沒有如此過,但他知道,那就是那種初 識情欲小男生的感覺。腦袋裡完全被「那事兒」淹沒了,它火熱緊實地包裹 住他的靈魂,挑逗他的下體,他怎麼沖也沖不出去。它撩撥他,無處不在, 無法對抗,當冰冷的水流沖下來,卻也因為它變成了狂熱的水蒸汽。 他把手伸向下體,他必須射精,他無法對抗這突如其來的可怕情欲。 這肯定是因為太久沒做了,他對自己說,他是個男人,男人就是隨時都 可能硬起來,之前一直在策劃搶銀行的事,然後困在這裡,看著芭芭拉又不 能碰,所以會感到興奮是很正常的。 他快速地擼動著,火熱的欲望劈天蓋地罩下來,佔據全部感官,卻又讓 他感到羞恥得想死。他只能加快手上的動作,指望著能快點結束。 他的腦中仍是那一小截腰身,只是想著它他就能立刻達到高潮,這簡直 是瘋了,他又不是十幾歲的孩子,他有過的女人數也數不過來。 當然,那腰屬於某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尤物,他這麼想,色情,柔軟, 能讓人欲仙欲死。他這麼斷定,但堅決不去想那腰身其他的部分,那人的臉 ,或是長褲下的其他位置,像畫地為牢的囚犯,只能待在一小片地方才安全 ,其它的地方踏入一步,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精液射了出來,格外的多,格外的濃稠,好像身體的狀態也跟著回到了 狂熱的青春期,只想不顧一切揮霍天生的資本。 他脫了力般坐在地上,才發現花灑的水仍是冷的,他咒?一聲關掉它, 感到無比的虛弱和自我厭惡。 他詛咒著穿回衣服,回到大廳,可仍然沒有看到芭芭拉。他惱怒地想她 不會又跑去找傑魏爾了吧,這時,他聽到樓上傳來聲音。 他走上去,傑魏爾家到處是房間,也不知道都用來幹什麼,但雖然現在 都荒廢了,看得出很久以前還是有人在使用它們的。 他順著聲音找過去,房間門開著,裡頭看上去像個簡易儲藏室,以前可 能是客房,後來大約客人來得少了,就給放雜物了。芭芭拉跪在地板上,翻 看一個箱子裡的東西,她穿著件堪堪蓋住大腿根的白色絲裙睡袍,他可以看 到她黑色的內衣,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注意到她是個很辣的女人,應該讓人 有欲望。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該有欲望。 她專注地看箱子裡的東西,一旁的衣櫃大開著,她之前就在這裡翻過衣 服,現在正順道翻找雜物。 「芭芭拉?」他說。 她抬起頭看他,手裡拿著一張相片,朝他露出一個笑容,好像他剛才沒 朝她大喊大叫過似的。她很擅長這一套。 「嘿,我在這裡看看能不能找到有意思的東西。這裡簡直是個藏寶庫, 不過東西都埋在灰堆裡。」她說。 「那是什麼?」尤金問,走到她跟前。 「還記得那個你燒掉的相冊嗎?」芭芭拉說,「就是我在這箱子裡找到 的,我當時是想找配衣服的圍巾,剛才我找衣服時看到這個,應該是從相冊 裡掉出來的。」 尤金在她跟前跪下,像所有對女人不懷好意的男人一樣貼得很近。他懷 疑她立刻感覺到了——她對這檔子事兒絕對是個熟練工——瞥了他一眼,甜 蜜而順從。 他湊過去看她手裡的相片,那是個鐵灰色頭髮的老人,穿著件考究的衣 裳,站在房子前面。他的臉龐削瘦,線條凌亂,透出一股戾氣,好像靈魂早 被蹂躪成了雜亂無法恢復和一團死結。 照片裡天色陰沉著,晦暗不明的像在噩夢裡。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5.76.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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