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腐國夜譚》第四章巴冷的蛇郎君（上）限

看板BB-Love作者lvig (啪機)時間12年前 (2011/11/19 21:54)推噓12(12推 0噓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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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空一頁原本阿米達預想薩非應該會繼續安於純潔可愛，或是浪漫的傳說、故事，至少他礙於面子不會說出來，不過阿米達知道這個十七歲，正是愛好新鮮刺激年紀的男孩其實想聽更多情慾描繪的故事，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開口要求。竹取的故事之後沒多久，阿米達每晚繼續到宮裡見他，偶爾是傳說，偶爾是童話，有時也會說自己遊歷時看見的趣聞，不過沒要多久，薩非就表示不滿。「阿米達，你說的故事我聽膩了。」幾個月過去，阿米達在齋戒的第一個晚上到了薩非房裡，才正要說「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這男孩就哼了哼。「啊，陛下不喜歡嗎？」「都是給小鬼聽的，就不能來點大人的故事嗎？」薩非抬起下巴，但眼角瞄了阿米達一眼。果然。阿米達內心暗笑，就是想聽肉味濃重的故事嘛。「陛下，可是您之前說臣太汙穢，老說些骯髒的故事，所以很多故事臣就都自動篩選掉了－－」「我又沒說你不可以說......」薩非臉一紅，但故作無所謂的在墊子上躺下，還要阿米達餵他喝酒。「一點點又不會怎麼樣，我又沒叫你整個故事都說那些東西。」「一點點可以是嗎？」阿米達察覺薩非的視線，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一些，也可以啦，反正你說就是了！」薩非撇過頭說道。「嗯，倒是有個故事很適合。」阿米達突然想起似的笑道。「是有關蛇的傳說。」「蛇？」薩非皺起眉頭，其實他並不怕蛇，從小宮裡偶爾會有舞者跟蛇一塊雜技或是跳舞，不過蛇的故事能有多好聽呢？「這是個很遠很遠的島國，臣甚至沒有去過，坐船也許就要坐上一年，我是聽那裡來的人說的。他們說那是個人跟蛇相戀的故事。」「什麼？」薩非聞言皺起眉頭，不過已經伺候這少年好一陣子，既使他露出奇怪的表情，阿米達還是知道接下來他會說什麼。「阿米達，快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或是不久前，在遙遠，甚至過了好幾個海洋之外，有一個島嶼。島嶼上樹木繁密青翠，島上高高的山裡，有一個美麗而神祕的大湖，名叫「大鬼湖」。周圍部落的人總是叫孩子們黃昏前不可以接近湖邊，因為那是蛇神們的家，神蛇總是黃昏後才醒來，白天去會打擾他們睡覺的安寧。但附近達德勒部落的孩子們聽歸聽，沒有人真的看過蛇神。一直到有一天傍晚，一群俊美而且高大的青年來到他們部落，因為聽說部落正要收割小米，所以來幫忙。頭目不疑有他，因為這群男人身子強壯而且有禮，他們今年豐收，所以的確需要多點人手，加上這群青年只要求收割後的祖靈祭可以一起同樂吃喝，他們白天來幫忙，落日時便離去，頭目便答應了。然而，宴會的隔天凌晨－－巴冷張開眼好一陣才從床上爬起身，因為昨天祭典他喝太多小米酒了，到現在頭還很痛。「嗯......？」巴冷本來要撥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冰涼棉被，可是腳還沒踏到地上，就發現棉被是纏在自己身上，而且，弄不開。巴冷低頭一看，好一陣眼裡模模糊糊，結果一看清楚－－還不如不看，他全身凍結，大吸了好幾口氣，還是終於喊出聲。「蛇－－」「嘶嘶！」巴冷嚇得往後爬，卻撞到牆壁，他身上手臂長的一條花紋蛇卻是更往上爬，纏在他脖子上，還吐信舔了舔他臉頰。「求，我求你....走開......」巴冷結結巴巴，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可是就是不敢把蛇弄開。從小巴冷最怕蛇了，他的族人總是把蛇的紋路刺繡在衣服上、飾品上，但巴冷死都不碰那些東西，他喜歡的女孩子露比，因為巴冷看到她家的門簾就是蛇紋，怎麼樣他都不進去。「嘶嘶－－」小蛇又舔了舔巴冷，尾巴還往下逗弄著他雙腿間的分身，只是巴冷嚇得根本沒注意到。巴冷，幹嘛這麼冷淡？你昨天晚上好熱情的說...... 「......。」巴冷已經快暈過去，光是想到蛇他就渾身不對勁，現在，纏在他身上蠕動著，冰冰涼涼的表皮，一顫一顫的繞在他身上，還看著他「說話」。喂，你不會忘了吧？你要了我好幾次呢！巴冷顫抖的閉上眼，是夢......他還沒醒來，這是夢，所以沒有蛇。這一切都是夢，一會兒他就會醒來。真是的......。小蛇低咕著爬下巴冷的身子，盤據在他雙腿間，那裡正透著窗外一小片晨曦的光芒，牠抬頭盯著巴冷。看我! 他呼了好幾聲，巴冷以為惡夢過去，也沒感覺到可怕冰冷的觸感，可是睜開眼，眼前的蛇不見了。窗外射進來的清晨太陽光下，一個少年正躺在他雙腿間，而且懶洋洋的模樣。「你，是你......」夢是醒了，可是巴冷更是沒頭緒，昨晚祖靈祭那個坐在身旁的男孩子，怎麼會跑來自己床上呢？剛剛的蛇呢？他已經醒過來了嗎？「巴冷！」男孩笑了笑。一身漂亮的淡褐色皮膚什麼也沒穿，眉毛不粗不細，可是緊貼著漂亮的黑色眼睛，那並不是渾圓的眼睛，有些扁長但是一樣水亮可愛，跟狼狽的巴冷不同，漂亮的黑髮綁成馬尾，耳朵上的藍石跟漂亮手環敲出清脆的聲音，而且抱住巴冷脖子時還不停的對他拋媚眼。「你昨天好多次喔，巴冷......」男孩咬咬巴冷嘴唇。「真的是第一次嗎？但我很舒服喔，雖然你都有點早射出來，不過可以慢慢培養，以後我們都一起，那樣一定很棒！」雖然笑得很燦爛，可是說出來的話竟然這麼......更何況巴冷對他說那些根本毫無印象，然後，他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好幾天前，村子裡來了一群男孩子幫忙收割，這個名叫阿達里歐的少年也是其中之一，那群男孩都很俊秀，引起村裡女孩子騷動不已，不過阿達里歐就只纏著巴冷，昨天的祖靈祭，他一直坐在巴冷旁邊，那時他不以為意，只覺得這個少年把他當成哥哥。不過現在想起來，他跟巴冷喝同一杯酒時老是用舌頭舔他，不時還送秋波，然後一杯一杯的叫他喝，他最後的記憶，的確就是倒在床上，這男孩「咻」的一蹦到他身上，一臉興奮的模樣。「你一直說我裡面好熱，你才不要等，然後每次讓我自己弄......。」阿達里歐皺起眉頭，有些怪罪的神情，可是仍然在巴冷身上磨蹭著，明明是極具誘惑的動作，可是讓巴冷不舒服的，還是他冰涼而且柔軟的身體，讓他想到......。「巴冷，我們再做個三、五次，然後我馬上娶你好不好？」又翻身把巴冷壓在身下，少年扭動著問道。娶我？原本昨晚喝太多他還有些昏頭，可是現在都醒過來了。我才應該娶姑娘吧，竟然被娶？而且這明明是個男孩子！「為什麼要娶我？」巴冷把身子往後問道。「我喜歡你嘛，把你娶回大鬼湖，我們就可以整天這樣那樣了－－」「什麼『這樣那樣』？」巴冷已經哭笑不得，難道他昨晚真的跟這男孩睡過了？「就像昨晚那樣嘛！」他說，手還不安份的伸到巴冷分身上，但是那冰冷的體溫讓巴冷打了一個寒顫。「大鬼湖？」「嗯！」少年露出更誘惑的神情，舌頭像是吐信一樣發出嘶嘶的聲音劃過巴冷臉頰。「那是我家啊。」「那裡沒有部落－－」「討厭，巴冷...」阿達里歐四肢纏在他身上。「我昨天跟你說過了，我可是蛇神哪！」「.......。」好一陣沉默巴冷只跟他對看，其實他本來想笑，可是對方表情雖然笑著，卻是很認真，而且那個俊俏的臉蛋有一瞬間還真有點跟蛇的模樣重疊，讓他有點退卻。「你是蛇神？那你變成蛇給我看。」巴冷完全在逗他，不然他自己怕死蛇了，才不想看到呢，然而他話還沒說完，低頭一看身上真的是一條蛇。「哇－－」巴冷，你還不相信我？小蛇張開嘴，卻是發出又像人類聲音，又像蛇聲的話語。巴冷從床上彈跳起來，正要拉開門，男孩從後面把他抱住。「巴冷，我真的是蛇神嘛！」「那你放開我，我最討厭蛇了！」巴冷完全相信了，可是惡寒的喊道。「......你怕蛇？」他停了一下問道。「對！什麼都不怕，就是一看到蛇－－」巴冷激動之餘喊道，所有部落裡的人把蛇當做是神，他們敬愛百步蛇，把他們花紋當做神聖美麗的圖騰。可是巴冷從小就最怕蛇，而現在，對方爬到他身上更熱情的撒撒嬌。「那正好，這樣不是更好玩？」他舌頭舔舔巴冷下巴。「快點嘛，再來昨晚那樣，然後我就娶你－－」「不！」巴冷一把把他推開，砰砰砰的衝出門去。陛下。巴冷一關上門，數十隻百步蛇紛紛從屋子各處鑽出來，有些在床底下，有些從罐子裡爬出來，有一隻甚至在在巴冷剛剛躺著的枕頭下。「陛下，巴冷還是不嫁給你嗎？」一隻黑斑紋蛇問道。「我聽到他說他怕蛇。」另一條枕頭下的黃蛇動了動剛剛被壓得太久的身子。「真奇怪的人，這部落大家都很尊敬蛇呢。」「是不是被蛇咬過？」「他可能是第一次看到蛇喔！」「陛下你再跟他睡幾次，他可能就不怕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但阿達里歐懶洋洋的在床上坐下，一臉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反正巴冷昨晚跟他睡過了，接下來只要再誘惑他幾次，他就會服服貼貼，畢竟身體最誠實嘛。「陛下為什麼一定要娶巴冷這個人類之子呢？」黑斑蛇爬到少年赤裸的腰部問道，他逗逗牠的下巴。「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歡！」他不甚認真的思考一下說，黃斑蛇爬到阿達里歐耳邊吐信舔舔他的耳朵，那是牠們蛇族示好的動作。「陛下喜歡的話，我們服侍您就好嘛，保證比這人類之子還周到。」另一條蛇攀在他大腿上，但阿達里歐沒理會。他第一眼見到巴冷是在鬼湖旁的小山丘上，巴冷帶他的部落同胞一塊來狩獵，因為特別高大，長相又英俊，綁成馬尾的頭髮又黑又長，阿達里歐在樹上睡覺時一眼就相中他，而且，真正讓阿達里歐心動的，還是巴冷扛著一頭鹿要回部落時，在樹下停了下，阿達里歐看到他摘起一朵漂亮的百合看了很久，他本以為這是個勇猛的勇士，可是他看著花的表情很溫柔，讓阿達里歐難忘。那時他就決定要吃了－－不，娶巴冷，把他帶回大鬼湖，所以才會帶著自己的蛇部下們裝成人類的模樣來幫忙收割。可是，為什麼偏偏巴冷怕蛇呢？阿達里歐疑惑的想道。再怎麼說，他可是蛇神，除了法力最強大，漂亮顏色的斑紋跟光滑的皮，還有銳利的牙齒，怎麼看都是「蛇界」最棒最美的蛇，這也是為什麼這些蛇們甘願服侍他，可是這些在巴冷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不過，阿達里歐念頭一轉－－就如他部下所言，多跟巴冷睡幾次，得到他的心就可以娶他了。他們蛇族什麼不會，最會的就是嬉戲、獵捕跟引誘。「呵，巴冷，等著我娶你！」阿達里歐露出看到獵物的興奮敏銳眼神。＝＝＝「巴冷，你又帶回來什麼了！」「巴冷巴冷，我要吃！」巴冷跟其他青年往河邊打獵，這一次他們收穫豐盛，捕了好幾隻大兔子還有一頭山羌，小孩子都圍著巴冷跳上跳下。「巴冷，今天這麼快就獵到獵物回家？」露比不是部落裡最漂亮的女孩，不過巴冷很喜歡她漂亮的長髮，她織的布也是最美的。「嗯。」巴冷點點頭。「很肥的兔子。」「我媽媽問你，今天要不要來我家吃晚餐？」露比笑道，其實當然是為了想跟巴冷一塊才這麼問，巴冷有點驚喜，可是一眼望到露比家門口，那個掛著的門簾，上面的百步蛇紋，巴冷最後還是退卻了。「下次吧，我獵到鹿再送給你們家。」不管以一個部落勇士，或是頭目的兒子來說，巴冷都是完美的青年。高大俊秀，高額挺鼻而且下巴端正，打獵也總是會帶回來肥美的獵物，而且巴冷性格勇敢正直，既使部落裡很多女孩子喜歡他，但是他從不會做出不規矩的事，說話也很有禮貌，不過，以勇敢著稱的巴冷，偏偏害怕那種軟軟，無聲無息攀爬的生物......。「巴冷......」才剛回到自己屋子，一打開門簾巴冷全身凍結。－－一大群蛇在他屋子四周盤據，然而他一眨眼，突然又全數不見。「巴冷。」床上的阿達里歐低聲喚道，嗓音裡帶著濃濃的誘惑。要不是剛剛的錯覺，巴冷還沒注意到這少年正裸身躺在自己床上，一隻腳還翹得老高，對他勾勾手指。　「等好久了，巴冷，快點上床吧......。」阿達里歐一頭烏黑的頭髮散開，手臂跟頭上綁著美麗的裝飾，纖細卻不瘦弱的身體隨著呼吸扭動幾下，扁長的雙眼一動也不動盯著他，光澤的雙唇又動了動。「啊，身體好冷－－巴冷，快把我變熱！」阿達里歐側過身子背對著他，彈性柔軟的腰部動了動，飾品隨著他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音，不過此話一出，讓床底下的黃蛇跟黑蛇對看一眼：我們本來就是冷冷的呀？「你為什麼還在我家！」巴冷一後退，少年就跳攀到他身上，看到他背上的山羌，舌頭還舔了舔他臉頰上的汗珠。「啊，你打獵了？好棒！是要給我吃的嗎？」「不是......！」巴冷一時間搞不清處狀況。「剛剛為什麼我看到－－」「看到我在等你？」阿達里歐眨了眨眼，巴冷都可以感覺到他難耐的動了動下半身，撞在他腹部上。「早就等好久了，我好喜歡你汗的味道，趕快上床來流更多汗吧！」「不不！」巴冷僵了一下把男孩推開，雖說現在他不是蛇形，可是有些舉止讓他想到蛇還是有點可怕。阿達里歐順著他手的動作用臀部頂頂他的雙腿間，正要用手抓住時巴冷避開。「你不是蛇神嗎？該回大鬼湖去了吧。」「娶到你之前才不回去呢。」阿達里歐皺皺鼻子，可愛的表情帶著一絲引誘讓巴冷看傻眼，可是一接觸他的眼睛，巴冷還是想到蛇。「快點，我們上床去，用力做個兩天就一起回大鬼湖吧......」「什麼，你是認真的.....？」阿達里歐把巴冷拉到床上，不顧他的呆滯在他身上蹭了起來，還拉著巴冷的手壓到自己胸膛上，那冰涼的皮膚讓巴冷一顫。「我不要去大鬼湖－－」巴冷一說出口，可是阿達里歐猛地扯開他衣服褲子，露出燦爛的笑容。「那好，我們搬去東山，那裡也有很多我的部下。」「我才不要！」巴冷一聽趕緊爬起身。更多蛇？他瘋了才會去那裡！「我要留在這裡，你跟你的同伴回家去吧，我會拿好吃的祭品跟酒去供奉你們的。」「什麼酒嘛，我才不要，我可是湖神喔！」「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求你回去吧！」巴冷幾乎沒發現自己又被壓到床上，少年性急的坐到他身分上摩擦，巴冷畢竟也是年輕力壯的青年，被他這樣弄上好一陣臉都發熱了。「很舒服吧，巴冷？」「不......」「啊，我好喜歡你這裡......」阿達里歐不顧他要開口，吻吻吧冷的嘴唇又坐起身，在巴冷火熱的腹部跟分身上扭動幾下。「雖然很燙很痛，可是很舒服－－巴冷，快點......」「......。」其實巴冷有點想起祖靈祭那晚的一些畫面，阿達里歐在自己身上用盡各種姿勢扭動，因為他喝得醉醺醺，的確是無法克制的激動起來，把他壓在自己身子底下，或是讓他在自己身上交纏，喘息跟呻吟交錯著......。「嗯......」雖然極力克制，可是阿達里歐正摩擦著自己分身，巴冷低吟一聲，但是抬起頭，看到少年被窗子外一絲黃昏的太陽照射，一瞬間巴冷好像看到他沈醉的雙眼一射兇光，像是蛇的眼睛。「......！」本來差點要忘了這少年是蛇神化身，可是剛剛太陽的餘暉之下，突然一閃光芒的瞳孔讓他僵直。「放開我！」巴冷猛地坐起，把阿達里歐推到一邊，匆匆忙忙套上自己褲子。「我不要娶蛇，死也不娶蛇！」又是咚咚咚的一掀簾子跑了出去，留下床上的阿達里歐。「可惡，太陽下山前要維持人形還是有點累......」少年抿起嘴，床底下黃蛇一爬了出來，剛剛所有躲起來的蛇們也都跟著探出頭。「陛下，巴冷又跑了？」「都是因為你們剛剛不小心，害巴冷緊張兮兮的！」阿達里歐皺起眉頭，洩氣的踢了踢床邊的罐子，黑蛇趕忙鑽出來。「陛下，乾脆我們去咬他一口，把他抬回去？」「讓我們全部出動去威脅他，保證他服服貼貼的跟您走？」「唔......」阿達里歐不甘心的咬著下唇，最後還是搖搖頭。「你們別插手，巴冷只是害羞罷了，而且他怕蛇，只要我再像人類一點......」「陛下，人類好像都會一直穿著衣服哪！」黃蛇說。「他們很少像我們一樣身子光光的－－」「我有戴裝飾啊！」阿達里歐扯扯自己頭上的流蘇說。「不一樣，他們只有洗澡跟交配時才會脫衣服，對吧？」眾蛇面面相覷，點頭附和。「而且我看過，人類回家時，他們的配偶會燒火煮飯，幫他們擦臉跟腳，還會擺放一些他們喜歡的東西在屋子裡。」「然後他們會擁抱彼此，到床上才開始交配！」旁邊兩條中型的黃蛇還演給他看，阿達里歐盯著床上兩條交纏的蛇，想想覺得有道理。「對嘛，巴冷應該是想要這樣，為了娶到他，屋子裡要放他喜歡的東西！」「放什麼好呢？」黑蛇問道。「嗯－－」阿達里歐歪頭思考起來，終於靈光一現。「我知道，巴冷喜歡花！」「花？」眾蛇面面相覷。「他跟蛇族一樣喜歡花啊，真少見！」「那我們去摘很多花回來，這次巴冷一定會感激，然後嫁給陛下！」「沒錯！」阿達里歐滿意的點點頭，又是露出銳利的蛇類眼神。「巴冷，我不信我娶不到你。」 -TBC-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2.117.247.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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