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 城市中的異邦人---中國公民身分的差異序格
今天中午的演講
好!
主講中國程式中的異邦人：公民身分差序
在現在的中國中
因為農村老家無以謀生需要到城市工作
有許多農民離開家鄉移動到城市中（可能非法或是合法）
卻沒有享有應有的公民權利
像是受教權、生育權、社會福利、市民自由
只因為他們並非當地人
簡單的說
Citizen Denizen Transient
分類 │ 原本城市中的住民 │ │
│ 或是有特殊技能而合法進入 │ 只有暫時居留證 │ 非法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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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權 │ 有 │ 居住權部份工作權 │無，可能在路上就
│ │ │被逮捕進入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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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權 │ 可投票和擔任公職 │ 無 │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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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權 │全部的社會福利，包括生育補助│ 部份 │極少。子女只能上
│ │ │簡陋的民工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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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而言│ 充分權利 │ 部份 │ 毫無
為什麼有這種現象，因為：
a. 中國有嚴重的地方保護主義，只照顧該地方的人。非本地人（更嚴謹的說：戶口非
本地的人）都沒有享受到充分的福利。而辦理各式的證件與手續（多如牛毛，包括
結婚證、生育證、單一子女榮譽證、身分證、居留證、商部聯合保安收據...）都
必須回原戶口處（譬如湖南某個鳥不拉幾的鄉下，但她現在在廣州深圳工作!?）辦理
b. 戶口的控制是各種統計與控制的keystone，包括生育管制，一改變戶口制度就將天
下大亂
c. 毛時代的城鄉二元體制，鄉下關進人民公社、城市則綁在國營企業中。兩種體制有
完全不同的管理方式、待遇、與社會福利。這種社會控制的方法（當時的情形是利
用農村的剩餘價值輸血給工業），影響後來甚鉅。
這造成戶口與市民權緊緊的所在一起，依不同程度的戶口差異享有不等的公民權。被稱做
是：公民身分差序。
【這典故出自費孝通的「差異序格」，是說中國人對待關係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親疏。他
用同心圓的概念說明：圓心是個人、再往外一層是直系親屬、再往外是家族、再來可能
是地方、國家、宇宙…。
相同的，公民差序就是指不同的人享有不同的公民權利，而且因戶口成等差。但是費老
的東西是一個微觀的個人行動層次、公民差序則是巨觀的國家層次】
公民差序，結合了傳統與現代。一個是中國現代化的過程中，國家強烈的介入並管理個人
的行動。另一個則是傳統中國中，宗法與封建制度，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對待方式。是
一種怪異的結合。
未來呢？這種公民權利間的差距或許將逐漸縮小。一來是很多的移工辦理假證件，他們
所造成的問題層出不窮，這都將衝擊原有的體制，因為他們點出了現有制度的盲點。但
是在這種公民權的擴張過程中，必然將充滿著血淚與曲折。特別是一些地方握有越來越
大的權力，非中央能一手掌握。（像是上海，相較於10年前，他們對外來人口的管制更
加嚴厲）
漂亮的論述，簡單的理論描述出複雜的情形，一句「因戶口產生的公民差異序格」說明
了一切，這就是好的社會科學阿。
系館的中午演講，很多系上的教授去聽（去了一半以上吧）。但在其中，以范雲、曾嬿
芬、藍佩嘉老師們最為活躍，跟講者抬槓，有疑惑就馬上問，真是強者。但這也表示，
這是個她們感到自在的空間與場合，他們才能如此自在的發言。像是很多外面的演講或
座談會，場合讓女性感受不自在，所以發言少。真是高興社會系不會，這真是個令人自
在的空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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