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側寫‧5

看板ArakawaCow作者j35234 (宇稱)時間14年前 (2010/05/07 18:33)推噓6(6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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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快點把這稿坑填完第一次寫這麼多居然是為了哈博克... 以前寫RR文也沒有哪一篇寫到破萬呀orz 辛苦了他那麼久,乾脆讓他有段艷遇好了(誤) 哈庫洛剛威脅利誘完哈博克回去了，這段故事一樣請大家多多指教 ※ 我坐在輪椅上久久不能言語，難以從自己熟習的詞彙中整理一套出明確的描述，捕捉我現在的心情。長久以來，我認為自己會平靜地度過一生，偉大的人們總有難以想像的、前無古人的、轟轟烈烈的經歷，他們站在世界的中心，是故事的主角，我們這些平凡人的瞻仰令他們偉大。我只是個無名小卒，一位配角不需要去挑戰惡龍，說故事的吟遊詩人更是能活到最後，因此我有過剩的自信，告訴自己這一生中不會有甚麼驚濤駭浪，就連那次生死交關的戰鬥，我都認為是命運之神打了個噴嚏，一不留神才揀錯了人而已。我應該是那個跑跑龍套，就可以回頭過幸福快樂日子的丑角──雖然劇本不會特別為我添這一筆；或是置身幕後，紀錄側寫英雄事蹟的說書人。然而現在的我卻見到眼前的大紅布幕緩緩升起，台下滿滿觀眾無數雙眼睛都盯著我，一個個交頭接耳──他會怎麼做？他要怎麼做？他在想什麼？我該怎麼做？鎂光燈打在我的身上，原來我才是這個故事的主角。 ※ 雨總是在我最迷惘的時候落下，屋簷上滴滴答答的聲音昨夜不曾停息。我依稀記得自己快到清晨才闔眼，朦朧之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曾經熟悉的東都的雨季，夢見一個在雨水下無助地仰頭的人，夢中的細節我卻無從憶起。我在火車上默默望著窗外的風景，走道另一端的那一家人，他們的兩個小男孩正在座位上打鬧著。我這時突然想起，昨天那對小兄弟的哥哥跑來店裡找我，神秘兮兮地對我說，他已經猜到鍊金術師羅伊接下來會怎麼樣了。那時我一面聽他生動的敘述，一面露出了笑容，我實在不願打斷這個表情如此認真投入的孩子。但是對不起，藍道夫，真正能夠拯救羅伊脫離險境的，不是故事中任何一個角色，也不是什麼天方夜譚的奇蹟──而是我，側寫這整個故事的我。只有我能夠決定他將順利逃出虎口，或是落入魔王的掌心之中。我無意識地將手伸進褲子口袋，發覺居然有個莫名奇妙的東西留在我的口袋中。我將它拿出一看，是一塊形狀怪異的金屬。「這…這是什麼東西呀？」我不經意地喊出了聲，陪同我一起搭車的兩位士兵也轉過頭來，盯著我手中那只骯髒的鐵塊。「是垃圾嗎？我可以幫你拿去丟掉。」其中一名士兵伸出了手，原本要將這怪東西交出去的我，卻在這一刻遲疑。這應該是件重要的東西──說不出任何理由，情感上我卻想緊緊握住它不肯放手。「不、不用了。」我說，而他們兩人的臉上盡是迷惑與不解，回過頭去繼續閉目養神。我繼續像個傻子一樣杵在那裡，手裡握著一個外型扭曲的詭異物體，嘗試在回憶中打撈出某個明確的標記。直至我尋回它對我的意義，那些排山倒海的情緒如海嘯般向我襲來。這是我前女友送我的打火機，我還記得因為我被調往中央市而和她分手，在中央市那段危機四伏的日子是如此鮮明，而這個打火機也陪伴我和上校打了最後一仗…… 「哈博克先生，我們已經到了。」坐在我右手邊的士兵站起身，推動我的輪椅。室外的天空和火車煙囪所排出的白煙，交織成淡藍色一片，我深呼吸了一口…… 是如此陌生的空氣。於是我發覺自己離那段時光，早已是無可度量的遙遠。 ※ 哈庫洛少將那天的心情實在是異常地好，他一見到我出現在司令部，就立刻上前來關切，詢問我路途辛勞與否，慇勤地令我不知該如何應對。「你看起來很緊張，別擔心。」哈庫洛少將拍拍我的肩「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光是事實就已經足夠。」一位年輕的女性少尉將一疊資料拿到哈庫洛面前，他伸手接過並向她道謝。「這位是哈博克，是我重要的客人，待會兒他如果有什麼需求就麻煩妳了。」哈庫洛少將對她說道。「沒問題。」她帶著甜美的笑容，轉過身望向我。光是憑這個微笑，我就能斷定她是位個性極佳的溫柔女孩。啊…為什麼之前我不曾在司令部中遇見她呢？我被安排待在與會議室相通的一個小辦公室中，那位溫柔可愛的少尉坐在椅子上，正靜靜閱讀一本小說，陽光灑在她褐色的髮絲上，我凝望這幕光景差點沒出神。如果這是一場夢，那也會是我所見過屬一屬二的美夢。「不好意思，請問妳有紙筆可以借我嗎？」我的話打斷了她的閱讀，她嚴肅地看著我，與方才的氣質判若兩人。「沒有。」冷冷地回答，感覺完全不將我放在眼中。「呃…少尉，請問妳是哪一期畢業的？」「你問這個做什麼？」這回她正眼也不瞧我一眼，自顧自翻過手中的書頁。通往會議室的門在此時被打開，哈庫洛少將比了個手勢，示意要我進來。態度冷淡的她於是站起身，將我推入會議室中。長桌兩旁全是將級以上的高階軍官，而坐在主席座上的那位，則是布拉德雷大總統。「請開始吧，哈庫洛少將。」布拉德雷說。「好的，閣下。」哈庫洛答道，接著轉身面向我。「哈博克少尉，這份報告書是你所撰寫的，沒錯吧？」「是的。」「那麼根據這份報告，你觀察到馬斯坦古有在上班時間睡覺，此類倦勤的狀況？」「是。」「他不只一次對你們提及自己未來會掌握軍權，顯示出自己個人野心的這種言論？」「…是的。」「而他也會要求你進行軍方所不知悉的秘密行動？」「這…」我望著哈庫洛，他那急切的眼神正催促我繼續說下去。快呀，說實話就好，他用嘴型這麼對我說，只要實話就好，想想你的母親…… 我感覺整個會議室的人都盯著我看，自己快要被這股壓迫感所溺斃，我只想儘早逃離這裏。「有的…」我答道。座席間有人開始低聲交談，哈庫洛少將的臉浮現一抹微笑，我心想他真是個容易將情緒表現在臉上的人。「諸位，這些證據再再顯示，馬斯坦古有謀反的企圖和實際行動。」哈庫洛少將對眾將軍和大總統說著。「我們是否該投票表決了？」我閉上眼睛，無法遏止地那些記憶片段湧進了我腦中：普雷達的叮嚀、上校在東都雨中的身影，還有吉米與藍道夫最愛聽的故事當中的隻字片語。究竟焰之鍊金術師羅伊能不能脫離險境？我傾聽著心底的聲音，發覺自己原來早就下了決定。「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哈博克少尉？」大總統的聲音將我硬生生地從思緒中拉出，我還是未能逃離這令人不安的空間。「我…」我知道自己緊握的拳頭正微微發抖，但仍執意忽略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我不認為以上的證據，足以證明馬斯坦古上校有謀反的企圖。」 (側寫‧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6.185.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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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rof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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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t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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