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側寫‧3

看板ArakawaCow作者j35234 (宇稱)時間14年前 (2010/04/12 22:41)推噓7(7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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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看106...OTZ 其實都是看大家的雷文,這是一種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真相的表現呀那麼，先讓哈博克娛樂一下大家吧 ※ 整個下午，我都坐在雜貨店的櫃檯前，與桌上的白紙大眼瞪小眼，吸飽墨水的鋼筆就放在我的右手邊。今天那對小兄弟沒有過來，聽說是因為弟弟吉米感冒的關係。我想事先寫下後續故事的發展，卻任憑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前的白紙依舊保持它既有的平整與潔淨。戶外的樹影因為風的緣故婆娑起舞，我望著這跳動不止的光影，心中的感受難以言喻，而普雷達那番話則宛如跳針的唱機，不斷不斷在我耳邊放送相同的字句。下午四點，老爺鐘沉沉地敲了四響，霎時將我從白日夢中驚醒，原來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每天我都必須花上半小時複健的。母親去拜訪朋友還沒回來，而我不曉得哪來的自信，覺得一個人也足以完成這項任務，於是我轉著輪椅來到客廳，原本放在客廳中央的木桌已經被複健器材所取代。複健器材是兩道木製的扶手，有點像兩條平行擺放的平衡木，間隔大概有一公尺寬。我將手掌按在扶手上，很輕易地撐起整個身軀，我欣賞著自己兩條手臂因為用力而突出的青筋 ──不錯，至少上半身還是強而有力。接著我稍作調整，讓整個腳掌都接觸到地面，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最強烈的意志力，給予一個軍紀般堅不可摧的指示：向前移動，我如此命令。移動。移動，只要一步就好。大多時候它都還是原封不動，偶爾我掙扎半天後，它終於有了些微的晃動。身旁的母親會立刻激動的高聲鼓舞，像是過度熱情的啦啦隊，雖然我時常懷疑這種顫動，是背部肌肉牽動我的下肢所造成。醫院裡的治療師每個月會來一次，觀察我的狀況並提出新的複健計畫，他說有些病人會給自己的雙腿分別取名字，每天和他們打氣、溝通，情況居然也日漸好轉。哼，我才不相信這種幼稚的說辭，一雙會動的腳和不會動的腳之分別，和你有沒有幫它取名字、跟它說話是沒有關係的。不過我寧可相信那些令我母親興奮不已的時刻，真是我的腳聽從了命令才移動。我把重心慢慢放低，猜想一點壓力是否能給予雙腳更多刺激，稍稍放鬆了手臂的肌肉。但或許是肌肉緊繃太久，右手一下突然的抽搐，竟讓我反射性地放開了扶手。通常這種時候母親一定站在我身邊，抱住我的上半身讓我不至於倒下。現在的我卻只得胡亂揮舞雙臂，明明近在眼前的木頭橫條，我怎麼抓也抓不著。故事裡那個握著雪亮大刀直發抖的男孩，在這時候闖進我的腦海中。『羅伊‧馬斯坦古，我要你付出代價！』『他』還佇立在暗巷的盡頭，紋風不動。『他』不抵抗嗎？或者逃走呢？『他』為什麼不嘗試解釋些什麼？也許只要一個道歉就能扭轉局勢。為什麼『他』連一聲「對不起」也不說？我終究無法抵抗地心引力，整個人仆倒在地上，親自用身體應證了軟墊的實用性。回頭望向朝夕陪伴我的輪椅，對一般人而言只有兩三步的距離，我得用我的雙手拖行沉重的身軀，才能構到那套冰冷的支架。男孩眼前的『他』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像在等待任何命令或指示。其實不然，我猛地發覺『他』是在注視我，不發一語地用那雙尖銳的眼睛注視我。「為什麼你不能就這樣放過我？為什麼！」我緊握的拳頭重擊地面，卻只製造出微弱的沉悶聲響，潰堤般我的眼淚沿著臉頰一路滑落，到鼻尖再滴落到手背失聲痛哭的我，從未感到如此的無助與絕望，遠處的的玻璃窗劃分了我以及孤立我的整個世界，那樣溫暖卻極其遙遠的光亮在我眼中越來越矇矓… 「約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個人著急地將我摟入懷中，溫柔地輕聲安撫我。「沒事了，沒事了，媽媽在這裡…」我原本急促的呼吸漸漸緩和了下來，母親用手帕擦去我臉上縱橫的眼淚。這時通往店裡的門再度被人打開，我一時看不清他的臉孔，但根據身高與體態，我可以肯定那是個男人。黃昏的斜陽穿過玻璃窗，照在他藍色衣領的軍徽上，閃閃發亮。「不好意思打擾了，哈博克太太。」男人帶著笑容說道，雙眼卻只注視著我。「我是哈庫洛少將，幾天前我們才通過電話。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我們今天會來拜訪，哈博克少尉。」 (側寫‧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6.7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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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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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jieW

04/12 23:33,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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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tears

04/13 00:30, ,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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