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錄]休 城 演 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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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esc (遠方) 看板: Rockets
標題: 休 城 演 義
時間: Mon Jul 23 15:32:15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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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城演義 楔子 范國師走馬荐曼帥 莫賢相煮酒論英雄
休城演義 第一回 娶嬌娘明王成大禮 聘名將新相顯奇功
休城演義 第二回 南蠻子新蒙青眼顧 史大郎重續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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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蕎麥飯@hoop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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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范國師走馬荐曼帥 莫賢相煮酒論英雄
詩曰:冷月彎彎照九州,几家歡喜几家愁。
懶作尋常儿女態,唯將戲筆記春秋。
閑話休提言歸正傳,這休城自亞歷山大大帝即位以來,已歷一十四載,期間橫掃之
威、凌辱之恥,也不知歷了多少。話說這年大帝聘定范國師親自督軍,勵兵秣馬橫掃
四方,誰料遇到那突厥士族,几番交鋒,竟兵敗于城下,元气大傷。消息上達天听,
帝王震怒。
所謂兵敗如山倒,軍中傳言四起,皆道范國師即將被黜。征東將軍明王与平南將軍
崔邁二人几番上表保奏,都被大帝親筆駁了折子。先鋒艾思桐与施鼐德二二人皆范國
師親手擢拔之虎將,聞得此事欲再聯名保奏,折子送至八賢王處,卻被壓了下來。這
八賢王素來公忠体國,最是識得大体,便暗中對二人說:“國師被黜已是圣意,你二
人這折子上也無用,又是何必?”
艾思桐与施鼐德二人道:“吾等兵敗,非國師之過,明王重傷初愈,敵勢洶洶,更
何況天時地利与我不利,更兼時運兩衰,才得此敗。如今正當重整旗鼓,誰料旗鼓未
整,先黜股肱之臣,何也?”
八賢王嘆道:“你二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古來帝王臨朝,最懼的是朝野清議,
清議亂則民心失。此番大敗,朝野清議紛紛,這個責任自要有人擔當。如今可擔當者
,除明王与崔邁二將,唯國師一人。明王不可動,崔邁不可換,可替罪者,唯國師而
已。何況以我朝今年軍威,敗于突厥之手,國師本難辭其咎。且大帝雖黜其職,自能
安排他頤養天年,你二人無需擔心。”
“此言差了。”且說二人正要開言,听得屋外有人道,“不管帝意如何,我等也應
自忖良心,國師与我等有知遇之恩,該保奏的便應保奏,有何懼哉?”卻原來是明王
殿下到了。
八賢王苦笑道:“明王乃國之棟梁,自是不懼廢黜的。豈不聞一朝天子一朝臣,如
今我等自保尚不知,豈能有你這般名士風范?更兼森相告老,新相莫雷乃白衣書生,
尚不知深淺,天威難測啊。”一言既出,思桐与鼐德二將皆是默然。
明王尚未答言,卻見門外又走來一人,乃是崔邁。此人与明王乃生死之交,為人沉
靜 腆,別有一番風流態度。他哂道:“你欲保奏國師,自是無妨,只是你心上那人
,卻不怕再無緣相會么?”
明王虎軀一震:“我心上甚人?”
崔邁咂舌笑道:“初入休城便相逢,劫波兄弟兩英雄。左沖右闖渾無懼,敢共九天
戰蛟龍。若國師猶在,你卻教他何去何從呢?”
明王呆若木雞,再不發一言。良久,面如死灰道:“我知道了,明日我便告假回鄉
成婚去罷,這趟渾水,我再不碰的了。”言畢,轉身就走。
思桐怒視崔邁:“我再想不到你是此等人。國師待你不薄,你卻……”
崔邁淡然道:“你們几個功勞尚淺,若開罪帝王前途叵測。明王需全史大郎之義亦
不可妄動。我是不祥之人,自幼命犯天殺,傷病累累,便再多點磨難,也無所謂。這
保奏之事,我一人為之即可。你們去國師處拜別,也便算盡了情了。”言畢,手搖川
西折扇,徑自走了。思桐鼐德盡皆啞然。
卻說大帝置酒与范國師接風,杯酒釋兵權之意已在其中。那范國師將御酒一飲而盡
,長笑而去。崔邁到時,范國師已走多時。那亞歷山大帝身邊卻坐著一白衣青年,其
人身形長大,卻不似書生模樣,然看起別有一番儒雅態度,似是未經征戰之人。
崔邁尚未開口,大帝已然笑道:“卿為國師來乎?”崔邁再拜道:“天子圣明。”
亞歷山大帝道:“國師臨走前向朕保奏一人,言其才胜他十倍,卿試猜之。”崔邁是
千伶百俐之人,略一思忖,笑道:“莫非曼陀山庄曼先生?”大帝頷首道:“正是了
。我正欲派莫雷以師禮前去聘請,此人精通兵法,并知天數,有此人領軍,來年朕可
以無憂矣。”崔邁奏道:“臣有一言,曼先生之用兵,端的是神出鬼沒,亟需善戰之
奇兵,然我軍沉穩有余,多習大陣,机變不足,這是一礙。”
大帝尚未答言,莫雷已仰天笑道:“依君之見,這天下,誰是我等可用之才?”
崔邁皺眉思道:“劉易斯正尋其主,或可為我所用?”
莫雷搖首道:“劉易斯自負才高,實不可取,我們用他不著。”
崔邁再問:“韋伯年高德邵,可以重用。”
莫雷再笑道:“韋伯老朽昏邁,不堪大用。”
崔邁道:“瓦來喬如何?”
莫雷哂道:“瓦來喬守戶之犬爾。”
崔邁道:“那斯密斯,耐特,鉑金四,雷克布如何?
莫雷复哂道:吾觀之乃插標賣首爾。
崔邁不由心中甚是不滿,暗道:“你一年輕書生,不曾建尺寸之功,倒出這等大言
。此乃不當家不識柴米貴爾。因冷笑道:“依君之見,誰可大用?”莫雷笑道:“山
人自有妙策。”崔邁愈是不喜。
莫雷見崔邁面色,已知其意。然笑吟吟只不發一言。崔邁辭了出去,莫雷方對大帝
笑道:“此計不可外傳,若早為人所知,計不諧矣。”大帝點頭道:“卿可便宜行之
。”
崔邁本欲保奏國師,誰料木已成舟,肚皮里本就有三分不快,又見莫雷年輕气傲,
又添了三分不快。回到家中只是不樂。本欲找明王散心,卻打听得明王已經回鄉成婚
去了,終日無事。所幸嬌妻甚賢,花堪解語,倒還有几分安慰。悶了几日,竟也帶了
妻儿閑游去了。按下不表。
卻說莫雷重金厚禮去曼陀山庄,那曼先生已知明王与崔邁二人當世名將,此去功名
大有可成,更兼帝王以師禮待之,欣然同意。見得大帝,獻上兵書一本,名曰《普林
斯頓兵法》,帝王觀之大喜,待之愈厚。曼先生名動天下,引得天下豪杰紛紛來投。
休城演義自此開篇。
《休城史》載:亞歷山大帝在位十四年,改元普林。
作者:蕎麥飯@hoop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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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 城 演 義
第一回
娶嬌娘明王成大禮 聘名將新相顯奇功
作者:蕎麥飯mm
先不說那明王与崔邁如何,單說這休城有一賦閑之將,名叫邦齊,此人身形壯碩,原
有万夫不當之勇,然為人桀驁,范國師素來不喜。那將又恃才傲物,原不把別人放在
眼里,見國師不予重用,自覺委屈,終日里花天酒地,只是發那怀才不遇之情。這國
師听聞,愈加不喜了。邦齊這一年之間,竟是給了他一個閑職,莫說前線 殺,終日
在訓練營中也只是練那些老弱殘兵,竟連精兵強將都不曾碰著,只是無所事事,身形
養的愈加肥胖了。
曼先生昔日在曼陀山庄之時,与這邦齊頗有私交,到休城不几日,便前去尋訪這邦
齊。邦齊雖然頗有怨懟之言,但見了曼先生,也自覺難以開口,想到自己昔日英雄气
概,在馬家軍中七進七出無人能擋之勇,如今竟落得渾身贅肉,形同廢人,不由得落
下淚來。
曼先生知其雄風猶在,所有不過心病而已。便与其海闊天空,閑聊起來。時正盛夏
,酷日炎炎,二人漸行至郊外,見青竹滴翠,涼風習習,不覺心中一快。
曼先生便笑道:“這竹子如此風雅,怪道古人云,宁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邦齊笑道:“我不知曼先生還有如此雅興。”
曼先生卻不回答,繼續曼聲吟道:“無肉使人瘦,無竹使人俗。人瘦尚可肥,人俗
不可醫。”
邦齊听得這几句,心中若有所思,忙拜道:“國師或有所教我?”
曼先生長笑道:“人肥尚可瘦,人頹不可醫。你春秋鼎盛,切勿自誤。響鼓不用重
錘,我不必多說。”
邦齊大喜:“听君一言,頓開茅塞,吾敢不以全力以報知遇?明日臣便上表請戰!
”
曼先生收服邦齊,心中也自得意。听聞莫雷有事相商,便先辭去了。
卻說曼先生既來,休城之前老將多有人心惶惶的,莫說小將,便是八賢王也位置不
穩,偏明王回師門締姻,不在此地,崔邁又与妻儿出游,無人做主,只得暗自商量。
查海乃是火爆脾性,先叫道:“那明哥家鄉有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如今
他回鄉娶妻這些日子不歸,倒教我們在此愁悶。”
那八賢王到底讀過些書,為人又是沉穩,更兼家中琴瑟調和,夫妻恩愛,便笑道:
“你且不聞明王家鄉有詩云,燕爾新婚,如兄如弟么?恩愛夫妻本如兄弟一般,總不
能讓他扔了熱被窩前來罷?若是新娘一怒跑了,你能給他熱被窩不成?”
大家听了原都要笑,偏那鼐德擠眉弄眼,故意拉長聲音念道:“那詩還云,如切如
磋,如琢如磨,人家燕爾新婚,原是要每天切磋琢磨的,你查海硬邦邦的,有甚好磨
?”
話未說完,大家都笑得動不得,陸涉海指著他道:“了不得,什么好詩到了他嘴里
都成了混帳話了。”大家正樂,卻見一布衣男子手匆匆而入。
此人大家盡皆認得,姓費名耿,乃翰林院編修,由于文采奕奕,帝王愛之,賜上書
房行走,令其為帝草詔。這費耿跌足道:“什么燕爾新婚,明王只怕蜜月都還沒度,
先被師門罰了。”
眾人忙看費耿手中,乃是一無頭帖子,上書明王不報效師門,英雄气短儿女情長,
“扶弱但長個人之名,情私不顧君臣之份”等种种罪名,皆是莫須有之狀。眾人見了
,盡皆惊訝,查海一把奪過帖子扯個粉碎,大怒吼道:“入娘賊,這還是人話么?”
八賢王也怒道:“我道明兄為何遲遲不歸,原來是這般。明王之妻我也曾見過來,人
說賢妻美妾,那葉氏与明王師門有舊,也是將門虎女,雖無十分容貌,卻端庄大方并
非捻酸刻薄之俗女,我早說她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堪做明王之偶。明王不歸,竟是這
班小人從中撥亂。”鼐德也气鼓鼓道:“這般人如此不識好歹,明王還回去作甚?為
師門血也流了,汗也洒了,不知費了多少精神气力,卻竟得如此一語,可不叫人寒心
么?”
費耿搖首道:“明王要做古今完人,忠義是要全的,師門之誼絕不可斷。更何況圣
人云,疏不間親,我們千万不可在明王面前有非份之語,但略盡些人事儿罷。”說著
,奮筆疾書,瞬間成文。眾人讀了,皆道:“實是這番好。有理有据有節,我若是那
作者,讀了羞也要羞死了。”費耿笑道:“你們每日混跡軍旅,只見過明王這般重情
重義的人,又何曾見過那些臉厚若城牆、心黑如淖泥之人呢?這文,但有良心者讀之
,清者自清,無良心者讀之,濁者自濁罷了。”眾人皆嘆。
費耿又道:“莫丞相的妙策,只在這几日了便見消息,我還頗有忙碌,若此計可成
,治國平天下在此一舉。你們軍務切不可廢,一應小心為上。”眾人皆道:“不勞費
心,我等自知。”
且說這莫雷,先將老將霍叔改聘,卻聘來詹穆史。此人雖是勇猛,戰陣頗能沖殺,
卻有勇無謀,更兼性情暴虐,喜怒無常,人云:善用之,軍之大幸也;不善用之,軍
之毒藥也。此舉四平八穩,卻也少有批評之聲。然休城不乏邊鋒之將,卻少中軍之臣
,霍叔一走,竟無人可望。擢拔新人時,莫雷偏又擢一少年,此人身形甚小,卻靈活
机變,雖是可用之人,但鋒將尤多,中軍尤虛,一時間詬病之聲不絕于耳。就連鼐德
、盧涉海等人也頗有微詞。莫雷只是冷笑,一言不發。亞歷山大大帝竟也毫不著急。
這一日,眾人練兵正酣,卻听得快馬報道:聞說莫雷已聘定一中軍悍將,此人舉世
聞名,正不知是誰,大家猜測紛紛。欲知此人端地是誰,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蕎麥飯@hoop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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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城演義 第二回 南蠻子新蒙青眼顧 史大郎重續兄弟情
詩曰:
流言紛紛亂人心,倦鳥歸巢費沉吟。
從來良禽須擇木,烏鴉喜鵲不同林。
且不提流言沸然,但說那莫雷与亞歷山大帝正密商國策。亞歷山大嘆道:“那斯潘我看他
甚好,原想加恩的,誰料他脾性倔,和老國師又鬧得那樣,看來也無法了。”莫雷勸道:“
這是他自己福薄命淺,怨不得陛下。現在既然他橫豎是要回去,這么待他也不為過,何況他
若想留,這馬家軍是王者之師,我們這般也算對得住他了。”
大帝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我看他七尺男儿,竟作如此思鄉小儿女之態,罷了,看也
不是大用之人。倒是你說這南蠻將軍陸柯喇,若也犯此,豈非……”
莫雷笑道:“陛下有所不知,這陸柯喇背井离鄉已有數載,是飽經風霜之人,雖未到而立
之年,卻沉穩可信,非斯潘可比。再說,此人不比斯潘自幼在富饒之國長大,而是處于南蠻
蕭索之地,民風尚武,最是彪悍不過,哪有那么多儿女情態?”
大帝點頭笑道:“你言有理。是我多慮了。既如此,你要以國士待之,切勿輕慢。那馬家
軍便是猜我聘不到此人,我偏要聘來給他們看看。”
莫雷點頭道:“陛下勿憂。此時臣心中早有經緯。陛下靜候佳音便是。”
卻說那陸柯喇本南蠻阿根廷邦名將,自幼武藝超群,能征善戰,不可多得。有詞為証:
自幼習文練武,長成亦有雄圖。漫看云卷又云舒,欲展奇才無處。
不幸怀才難遇,哪堪獨坐窮廬。他年知遇若長呼,石佛亦不在目。
那馬家軍中,只因石佛穩坐中軍,陸柯喇縱有千百才能,亦無人問津,早有离去之心。而
今莫雷相召,正是一拍即合,兩人愈談愈投机,那陸柯喇喜得抓耳撓腮,什么俸祿多少竟是
全不在乎,只想著建功立業,成就不世之功。便大喜道:“這正是搔著我痒處。既是知道我
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若有二心,身同此箸!” 莫雷心中暗喜:“既如此,我便
稟告帝王,只在几天必有消息。”陸柯喇殷殷道:“盼飛鴻早到,不辜負我犬馬之心。”莫
雷辭別而去。
不一日,車馬便到,封陸柯喇為平南將軍,賜雙眼花翎。且休城中軍無主,這一到便是手
握重權的一方要員,正是好風頻借力,送我上青云,陸柯喇焉有什么不滿?忙叩謝了皇恩浩
蕩,每日辛苦練兵,按下不表。
且不說休城重整旗鼓,軍容整肅,卻說那明王在師門勤練武藝,原不聞窗外之事。這一日
,涼風習習,明王練了半日,只覺大汗淋漓,涼風一吹,頓覺暢快,卻不由得想起許多事來
。崔邁之言若在耳邊。那范國師与自己雖有恩情,此事卻一直芥于心中。自己雖四處征戰汗
洒征袍,不欲使自己多想,夜深人靜之時卻也常常辛酸。難道今生還能再有同袍之份么?想
到這里,不由怔了。
正思忖間,一只白鴿落于明王之肩。明王認得是崔邁軍中所用信鴿,忙取下鴿子足環,內
有素絹一紙:“今史兄浪跡列國,欲得之者甚眾,兄勿誤。弟邁手書。”明王一震,素絹自
指縫內飄落,怔了半日,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弟不料早与兄又得相見!”。那信鴿原在等
回信,被這一惊嚇,扑楞楞忙飛走了。
崔邁見信鴿飛回竟無回音,也自嘆道:“我知他是性情中人,不料竟痴如此。”左思右想
,史大郎如今炙手可熱,不知有多少人欲得之,若我那明兄弟竟然誤了時机,可怎生是好?
忙修書一封,遣心腹之人速速送往史大郎處。
卻說這史大郎原是休城元老重臣,因惡了范國師,國師將其遣走,另擢了崔邁擔當大任。
史大郎得書,見封皮上云:“弟邁泣血再拜史兄”,心中暗道:“我和他交情尚淺,何以出
此交淺言深之語?”拆書看道:
“兄開創未成而先去,弟有千言,不能語之一二,昔年往事,亦不敢求兄諒解。現天下群
雄奮起,爭名逐利,同袍之情,竟似鴻毛之輕。今日似如手足,明朝竟成反目,百般丑態,
不一而足。其中真性情人,百中無一。俗語云,万兩黃金易得,知音一個難求。明王乃真性
情人,兄豈能不惜之?”讀到此,史大郎心中甚是酸楚,想到昔日往事,歷歷直上心頭。
再看道:“弟在休城數年,上蒙君恩,下得民愛,內交明王,外結摯友,既知人生大樂,
方解兄失此之痛。況兄背井离鄉,其痛較弟又倍之。弟不敢有免罪之語,亦不敢有獨功之念
,一片赤心,但蒼天可鑒。唯盼兄冰釋前嫌,既全家國之忠,复全明王之義,亦全小弟一片
素心。盼盼。弟邁頓首。”
史大郎讀到此處,七尺男儿不由伏案痛哭。
書僮見大郎如此,亦不敢言,待大郎略為安定,小聲報曰:“有熾焰軍師萊利前來拜訪。
請問見否?”
史大郎肅然道:“一概不見。你与我收拾行裝,我去休城。”書僮不明所以,亦不敢問,
忙自去了。
史大郎這一去,有分教,亂世三杰今聚首,天上人間共和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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