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BL/普獨] 我在易/北/河上歌唱(R18뜠…
1.APH二次創作,與本家日丸屋秀和、現實中國家、軍事、人物無關。
2.配對為普獨。內文為腐向十八禁,請不能接受者自行迴避。
3.將收錄在11月東西ONLY場預定新刊《那一夜,我在勃/蘭/登/保大門》中。
之後其他消息請看這裡:貓岸咖啡館~ http://catsbank.blog126.fc2.com/
我在易北河上歌唱
現在想想,那些一個人的日子,也不是真的那麼難過。
他們像是稍稍拉開過於親密的距離,讓彼此得以喘息,回頭重新審視兩人之間的
關係。
他們在一起,如此強大,在那個瘋狂的動盪時代,掀起了震撼世界的戰火。
到底是想證明什麼,種種的理由,現在也都模糊到想不起來了。
只是偶爾,他會有一點點懷念……真的只是一點點,懷念過去那個被稱為「強權」
的國家。
「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依舊是普/魯/士,只是那個名字的意義已經不一樣了。
他渾身浴血,只希望能替路德維希打下天下,卻反而忽略了那在身後凝視自己背
影的眼神流露出的哀傷。
於是當那個人握住他的手時,他只想到那是一起並肩作戰的表示,而沒有想到那
樣的力道也可能是在猶豫要不要阻止自己。
也於是,他成了帝國主義的代名詞,燃起烽火的罪魁禍首。
裁決下來後,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覺得意外,或者說在來得及有任何的情緒反應
之前,就被那終年帶著深不可測的微笑的男人帶走。
他成了伊凡˙布拉金斯基的飛地,失去了身為一國的資格,也失去了他最親愛的
人。
從此之後的半個世紀,他甚至想不起來,路德維希最後送他走的時候,臉上是什
麼神情。
只在關上門之前,那聲撕心裂肺的乾嚎,經常讓他在夜裡驚醒,看著黑暗裡感覺
空蕩蕩的房間,胸口痛得他坐也坐不起來,只能任由滾燙的淚水爬滿面頰、浸濕枕頭。
他其實只是個自私的人,基爾伯特心想。
他不過是拿路德維希當成藉口,至今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他自己,否則他不會忽略
路德維希真正的心情。
他只顧著前方,卻忘了看看背後。
他太習慣在路德維希面前是一名強大的哥哥,一路走在前面開創時勢,然後推著
時勢前進。他要讓歷史上寫滿他的名字,締造屬於他們的神話,讓路德維希踩著他替
他鋪好的康莊大道走進世界舞台──
但所有的計畫都在戰敗的瞬間化為泡影。
別說是神話了,他搞不好連騙小孩的童話都沒寫出個屁來。
他成了所有人心中的傷,包括他自己。但這些疼痛都不及他聽聞路德維希受到指
責與質疑時心臟糾結起來的痛楚。他曾經以為自己就要死去。
在分別的半個世紀內,甚至是重逢後的這些日子,終日反覆盤桓在心頭的這些事
,壓得他就要喘不過氣。
但時間眨眼過去,又一次從夢中驚醒時,身邊有著熟悉的氣息相伴。
他不再是一個人。
基爾伯特就著稀薄的月光,模糊地搜尋、勾勒著路德維希的輪廓,顯得有些不真
實。
「嗯……哥,怎麼了……?」像是因感受到他的視線而醒來的人,啞著聲音在半
夢半醒間含糊問著。
──這不是因超載的思念而產生的幻覺。
基爾伯特伸出手,將因睏倦重新沉入夢鄉裡的男人擁入懷裡。
他就像是在擁抱一個美夢,只要這樣,就能夠讓他睡得安穩。
於是那些一個人的日子,在記憶裡逐漸泛黃陳舊,最終遙遠得好比一場隱約的夢
境,似乎便也不再那麼痛了。
基爾伯特輕輕在路德維希鎖緊的眉間落下一吻。
路德維希一直都是在背後支持他的力量,但他卻無法也成為他的支柱。
至少他希望,在他懷裡的時候,路德維希可以真正的獲得休息。
*
帶點灰藍色調的天空,雲朵不明顯地飄動著,全然一種德/國北方特有的氛圍。
基爾伯特站在甲板上,凝視著這樣的天空。氣笛嗚嗚地響著,鷗鳥在船的上空伺機降
落,等待著遊人給予的食物。
寬闊的易/北/河緩緩流動,從不知何處傳來的教堂鐘聲迴盪著,基爾伯特凝望著
船下偶爾會出現的小小漩渦,不時會出現自己就要被吸進去了的錯覺。
「哥哥?」路德維希走到雙手撐在欄杆看著底下水面的基爾伯特身後,出聲呼喚
。「在想什麼?」
沒有即刻答覆的男人仍然背對著來人,沉默了一會兒,才稍微側過頭:「魏斯特
,你曾見過被暴風雨打落海中,又隨著海浪一次次被丟回岸上再捲進海中的海鷗屍體
嗎?」
沒頭沒腦丟出來的問句,讓那張堅毅臉龐上的兩道金色劍眉微微皺起,水藍色的
雙眼帶著困惑看向自己。
「我見過喔,雖然只有一次。」基爾伯特將頭轉回面向河面,用著比河水流動的
聲響更加平靜的聲音訴說:「到底是來不及歸巢,還是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才只好
在那樣天候惡劣的情況下,依舊努力振翅在空中掙扎著要飛行呢?」基爾伯特伸出手
,張著五指向著高空,不時對著飛過上方的飛鳥握緊、放鬆,像是想要將那自由翱翔
的姿態抓入掌心:「在海浪中死去的那時,那隻海鷗心中所想的又是什麼呢?」
路德維希沒有插嘴,只是看著眼前舉止令人費解的兄長,等待他未完的下文。
視線追隨著某隻飛過頭頂的海鷗,基爾伯特隨之後仰到幾乎要傾倒的地步,直到
目標飛出視線才又重新站好:「海岸的某處或許就有著他的家,有等待他回巢的妻子
和一窩小海鷗,但他卻只能被海浪拋丟著離岸邊愈來愈遠,空有翅膀卻再也無法飛翔
,直到被海洋深處的漩渦吞噬。
「也或者,」基爾伯特轉過身來,雙肘靠在欄杆邊,直直望進路德維希寫滿哀傷
與沉痛,心疼著他的眼神:「或者,他其實心甘情願承受這樣的結果,面對無法挑戰
的風暴和洶湧浪潮,拼盡最後一份力量之後,坦然地接受了他該有的歸宿。」
他向路德維希伸出手,五指箕張。
「哥哥你……」一回握基爾伯特,立刻便被強勁的力道給緊緊抓牢,心裡一驚,
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他隱約可以明白基爾伯特所說的話,所以感到強烈的不安。他或許比面前看似平
靜的基爾伯特還要來得更加恐懼,那些崩裂的失衡會造成什麼影響,即使是在重逢後
的今日。
……還是該說,就是因為處在現在這個局面,才形成這樣的平衡崩解呢?
從單純為統一感到開心,到原先西/德的人們開始感受到經濟被較為落後的東/德
加重負擔,建設也成為一項問題,抱怨自然開始產生;而曾經驕傲地挺著胸膛發展強
盛工業的東/德人民,眼下也開始產生一種仰人鼻息的挫折感。
即使是同為一家人,都可能產生說不清道不明的矛盾與嫌隙,在內心深處,他恐
懼這種表面脆弱的和平只是假象,而在不知何時的未來便會造成不可挽回的遺憾。
「我沒事,是真的。」突然開始笑了起來的男人,將路德維希拉向自己,抬手撫
平對方臉上哀傷的表情:「很多事情再難熬,都只是過渡必經的過程。但是最艱難的
時刻我們都已經度過,從今以後,我和你加起來,還有什麼難題可以困住我們呢?」
「……我或許沒有你想的那麼堅強,基爾伯特。過去我總是仰望你的背影,但現
在自己走在了前方,才知道所要面對的事情有多麼的繁多沉重,且又矛盾得複雜難解
……」
他雖然深知自己的能力,卻無法理所當然的擁有自信。
猛地,基爾伯特雙手向兩側拉開,然後「啪」的一聲響亮地拍上路德維希的面頰
。金髮的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緊閉雙眼,卻沒有預料中會感受到熱辣辣的疼
痛。
只有溫熱的撫觸,是來自基爾伯特的溫柔。
基爾伯特雙手捧住路德維希的雙頰,讓猶疑地睜開雙眼的路德維希和自己對視。
在河面上徐徐的微風吹撫下,髮絲些微迷亂了視線,但眼神不改堅定:「我絕對不會
後悔,也不曾退縮,就算衝撞得頭破血流,就算和全世界為敵,就算是失去了身為一
國的資格,就算是現在也還要咬牙苦撐,我也絕對不會後悔我曾經的選擇……那你又
在怕什麼呢?」
路德維希看見那雙閃爍著光輝、倒映著自己軟弱表情的晶亮紅色雙瞳,在逐漸穿
雲而出的日光下變得更加耀眼。
「我和你在一起,難道不能成為你的信心嗎,路德維希?」
緊緊擁住他的男人,他的兄長,雙臂在背後的力道如此強大,路德維希幾乎覺得
,就要在這樣的擁抱下融合為一。
也才發現自己回擁對方的手,不自覺的輕微顫抖也逐漸被堅定的力量給取代。
一個人的力量如此有限。
但他們在一起。
他竟然讓基爾伯特替自己擔心,卻忘了可以將最軟弱的部分讓那個人替自己撐起。
「對不起,哥哥。」他靠在基爾伯特肩上,像是終於放鬆下來,用心感受這和記
憶中相同未變的厚實可靠,以及陰霾後放晴,如釋重負的輕鬆。
藍色的易/北/河載著兩人持續向前,兩岸的風景已經從城區進入鄉村。路德維希
突然懂得基爾伯特為何提議要來易/北/河遊船。
這是當年美、蘇會師之地,卻也是孕育他們古老文化的母親河。不論是痛苦還是
關於成長溫暖的記憶,都在易/北/河寧謐的流動中變成教人懷念的詠嘆調。
太陽已經偏西,垂掛在左岸的地平線上,閃爍著金色偏紅的光輝,易/北/河上的
水波也反射著粼粼金光。時序已經是深秋近冬,河風已經略顯過涼,他們彼此分享著
體溫,眷戀著這種寧靜的依偎──
「哈、哈嚏!」
──卻還是抵禦不了逐漸滲透的涼意,基爾伯特破壞氣氛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我們進去吧,哥哥。」
笑著提議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夕陽的緣故,臉上的線條比往常都來得柔和。
一直存在於眉頭的深紋,也終於鬆了開了。基爾伯特看著這樣的路德維希,只覺得心
頭都給融化成了一泓春水。
「我想抱你,魏斯特。」
說完這句話,看著路德維希微愣過後靦腆地首肯,就連基爾伯特自己都覺得自己
臉上控制不住的笑容有點太低級。
*
從親吻開始,明明是最簡單、也應該非常熟練的動作,卻像是第一次觸碰對方一
樣生澀。
基爾伯特壓在路德維希身上,輾轉碾吻著那剛毅的唇。
用舌尖描繪唇型,探入滾燙的口腔裡誘引著回應,基爾伯特光是挑逗都費盡心思
,就像是第一次和心上人做愛的少年,盡力想要表現出最好的自己。
「唔咕、哥……哥哥……嗯……」
接受著一切體貼還有任性的舉動,路德維希在唇舌之間洩露著不完整的呼喚,前
額散落的髮,零亂中顯現不同於平日禁慾的美感,隱隱透出的壓抑野性刺激著基爾伯
特的感官。
「魏斯特……」將路德維希上半身最後一件衣服掀起,黑色的背心纏掛在手肘處
,雙手高舉在頭頂上方的模樣有著淫靡的味道,基爾伯特僅僅只是注視著這樣的路德
維希,就感受到想要將身下這個人拆吃入腹,完全占為己有的衝動。
──如果可以真正地合而為一。
「路德……」
用最初的方式呼喚著,這個世界上對自己來說獨一無二的存在。
基爾伯特俯下身吻上路德維希胸前因涼意而挺起,微微抖顫著的褐色顆粒,接著
含住整個乳暈,舌尖滑過乳尖,圍繞著打轉。齒緣輕輕劃過時,清楚地聽見被愛撫的
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身下也起了教人既羞赧又興奮的反應。
兩人的性器隔著內褲重疊觸碰著,摩擦處已經因滲出的體液變得濕熱一片,路德
維希雙頰泛起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興奮而起的潮紅,被壓在身下無所遁形的窘迫表情
可愛到讓基爾伯特就快把持不住自己。
「基、基爾……不……不要再這樣摩……擦了……」斷斷續續將話語拼湊完整的
人,連耳朵都是充血通紅,敏感到光是在耳邊吐息,都可以感受到明顯的顫抖。
──這是在說別再玩了要我直接上嗎啊啊啊?
明明抱人的時候是那樣強硬而溫柔,角色一顛倒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啊啊──
「根本是犯規嘛……開什麼玩笑啊……」邊嘟噥著抱怨,一邊親吻,一邊手上已
經動作著剝除彼此間最後的隔閡。基爾伯特的手直接撫上路德維希早已脹大堅挺的性
器,圈握住溫柔套弄,卻惡意地在頂端以拇指腹快速地摩擦刺激,滿意地聽見難以隱
忍的悶哼呻吟細細地洩漏出來。
蝶舞般的吻愈移愈下面,最後降落在身後那個叫人難以啟齒的位置。
邊舔舐著邊鑽了進去,用唇舌感受路德維希可以說是可憐兮兮的反應,不習慣被
侵入的地方強烈地收縮著,想要逃離卻被基爾伯特扣住要害,根部一下被重重握緊,
隨即底下的雙珠也被玩弄。注意力一被分開,便無法制止後方的舌頭成功入侵,舔舐
起內壁的皺摺。
扭動身軀掙扎著,卻反倒更像在渴求更多快感。路德維希覺得自己像是砧板上待
宰的魚,跳動著渴望求生,卻換不來操刀者的悲憫,最終在溫柔的折磨中窒息。
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和衣物糾纏不清無法動彈的雙手,自己或許還是第一次,這
麼毫無保留地把一切完全暴露在另一個人面前。
──他毫無遮掩的又豈只是肉體。
只是換成自己被基爾伯特擁抱,心情就變得完全不一樣。
恍惚中,他突然很想知道對方在被自己擁抱的時候,是不是也是一樣的心情。
打開自己接受對方,被溫柔地對待,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急躁中帶著隱忍的壓
抑,被強烈的渴求的同時感受到的是全心的疼寵,光是這些就讓心中的感覺滿溢,感
動得快要哭出來。
基爾伯特直起身,雙手握在他的腳踝處,滾燙的頂端戳刺著身下的入口,先是淺
淺地埋了進去,然後緩緩地持續推送。
光是這樣,就已經讓他拉長了頸子後仰到近乎極限,失聲叫了出來。
痛,非常痛。即使他知道基爾伯特已經非常小心,但初經人事的地方還是難以承
受被強行撐開的痛楚。
然後基爾伯特非常快速地退了出來,加重了對前方的撫慰。
「魏斯特……放鬆……」他無法看著路德維希如此痛苦,卻也已經停不下來。基
爾伯特向後順著路德維希的髮,低聲安慰著因痛楚而緊緊閉上雙眼的男人。
最強烈的痛楚過去,路德維希喘著粗氣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基爾伯特情慾高
漲卻強忍著的表情,心中又是一動,便忍住羞恥將雙腿環上了基爾伯特的腰。
已經是如此明白的示意,要是再遲疑下去就不算男人了。
粗重的喘息,夾雜難抑的呻吟,或許是因為有了第一次的擴張,這一次的推送顯
得順利許多,路德維希雖然依舊咬著牙,臉上卻已不是全然的痛苦,而是夾雜著歡愉
的情動。
「基、基爾……嗚、嗯嗯……哈啊、啊啊……」
「可以……進到更深處去吧,嗯?」低喘著徵求同意,卻根本不等對方回答,直
到連根沒入,才舒服地長長嘆了口氣,在最深處感受著雙方合而為一的脈動。
「不……嗯嗯、不行了……」他完全不敢想像現在自己的模樣有多淫靡,雙腳還
攀在基爾伯特腰上,事實上是根本已經腿軟乏力,但若是放任其滑下基爾伯特身上,
結合之處便會大張著暴露在兩人的視野之中,路德維希只好用意志力強撐著,才不致
使雙腿滑落。
可這麼一用力,便讓基爾伯特邊淺淺抽插著,邊輕聲笑了出來:「魏斯特……你
再這麼夾下去,我可是會不小心就射出來的……」
「你!低級……」紅著臉在被侵入的情況下罵人就難免失了氣勢,反而是內部不
受控制地又縮了縮,基爾伯特在體內的存在感變得更加強烈,甚至高潮前的鼓動都變
得清晰,隨即一股熱流湧進體內,直直灌入腸道的滾燙感,像是要灼傷內壁。
「唔、」一口咬在自己肩上的基爾伯特,洩憤似地在射完後又動了兩下:「你就
這麼喜歡我射在裡面嗎?」
一句「才沒有這回事」都未出口,路德維希就感受到基爾伯特將雙手撐在自己背
後抱起自己,變成兩人面對面坐著的姿勢。自己的腳還卡在基爾伯特腰後的坐姿,加
上剛才基爾伯特的精液,則讓那還埋在自己體內的性器又更深入了些。路德維希這才
發現射過一次的對方不僅還沒有疲軟,反而像是又脹大了一點。
「基、基爾……」雙手卡在基爾伯特胸前,不知所措的水藍雙眼和寫滿計謀得逞
的紅寶雙眸對望直視,聲音中不自覺透露了些慌張與求饒。
「我可愛的弟弟還沒射呢,做哥哥的可不會只顧自己爽啊……」伸手彈了彈路德
維希光滑、閃著水澤的龜頭,基爾伯特就著姿勢方便咬上了單邊乳頭,壞心眼一目瞭
然:「我可真是個好哥哥,你說是吧,我親愛的路德維希?」
「你、啊啊──嗯……哈啊……」
再也關不住的聲音隨著基爾伯特上下動作的頻率變得高亢,「咕啾、咕啾」的水
聲、肉體拍擊的聲音,還有自己不成調的呻吟及基爾伯特性感的低喘,都讓路德維希
覺得,這已經超越他所能承受的境界了。
能夠對他這麼做的人,全世界也就只有這麼一個。
在失神前搜尋到基爾伯特的雙唇,將自己的重疊上去,讓所有能夠緊密結合的地
方,都不再有空隙。
*
路德維希在夜裡醒來。
不清楚究竟是深夜還是接近黎明,船艙裡靜得彷彿連河水流動的聲音都變得比白
天清晰,路德維希動也不動,任由基爾伯特抱著他呼呼大睡。
他在黑暗裡端詳著對方安詳的睡臉,嘴角還掛著抹淺淺的微笑,按在自己腰上的
手心持續傳來溫暖的熱度,是歡愛過後基爾伯特怕他腰痠,替他按摩按到睡著後遺留
下來的溫柔。
聽著基爾伯特沉勻的呼吸聲,是這段時間以來最安穩的一次,路德維希也不禁加
重摟緊了對方的腰。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基爾伯特會在半夜驚醒。
但他卻不知道自己可以為了他做些什麼。
他們可以說是在微妙的不同立場下,面臨著同一個問題。而他有些崩毀的信心讓
他沒有辦法確信自己所做的是足夠的,又能夠幫助到基爾伯特什麼。
可其實他們心中所想也不過就是同樣一門心思。
他在戰後,統一之後,微妙地成了比較強勢的一方,於是換成了他守護在基爾伯
特前方,要為他扛下一切。
差一點就要重蹈覆轍。
『把你的背後交給我吧。』
這是基爾伯特直到睡前都還在訴說著的話,只差沒有拍胸脯保證,他可以不需要
有後顧之憂。
是他對他許諾的誓言。
他們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捨棄保護者與被保護者的角色,現在的他們站在對等
的位置上,加在一起,才足夠完整。
路德維希還在琢磨著,他找不到一個確切的詞彙,可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兩人
的羈絆或許比他所想的還要更深,超越了語言所能表達。
「咦……魏斯特你醒了嗎……幾點了……再睡一下好不好……」基爾伯特不清不
楚地說著,翻個身調整姿勢,將自家弟弟抱得更緊了些。臉上迷糊的笑容帶著傻氣,
卻讓路德維希心裡又一陣失序。
──於是就這樣吧。
他把臉埋進對方胸口,呼吸著屬於基爾伯特的氣味,這一次安然地沉入黑甜之境。
黎明旭日柔軟的光線,被阻隔在了拉起的窗簾之外,船室裡一片溫馨。
易/北/河還在緩緩流動著,承載著兩人相同的夢悠悠向前,閃爍著燦金色的光芒。
Das Ende.
2010.10.19 貓岸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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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我以前卡這兩個人的H卡超兇的,但一突破(?)之後……
根本篇篇都滾床了嘛!!!(怒)
本子消息等整理整理之後再發正式訊息上來(羞<<沒人想理你啦!!
等這本弄完就可以來寫貓與橄欖枝了ˊvˋ///((還有臉提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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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11:15, 1F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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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12:24, 2F
我會繼續寫的XD但要收錄在本子裡的應該不會再公開囉=v=///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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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14:11, 3F
是啊是啊真是好哥哥XDDDDD
※ 編輯: catsbank 來自: 118.165.160.171 (10/21 2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