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BL/白骨] Say Yes
標題事實上和本文沒有多大的關係(默)
這篇是被白骨合本主催以字數不足為由退稿的(再默)
但是我沒辦法看見自己的文章被字數稀釋,所以乾脆重寫
於是這篇就這樣在這裡了= A =
我想快點把稿子寫完去讀期中考阿!!
請大家多多支持二月要出的白骨合本(現在說好像太早了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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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午後,從天上看下去是一片銀白色,日/耳/曼已經對弄清楚這是第幾場雪感到
意興闌珊,他不是羅/馬,什麼小事都可以讓他大呼小叫開心上半天。
話說回來,那個傢伙最近很安分,看來不是再一次密謀綁架天神就是又喝個酊酩大醉
,日/耳/曼打從心裡篤定那個男人絕對沒有什麼正經事好做。
想想他最近這陣子好像迷上了什麼肥皂劇,加上古希/臘推薦的美劇法劇,古埃/及推
薦的日劇韓劇,那傢伙幾乎把全世界的八點檔都看過一遍,當然身為局外人的她一點也不
明白究竟有什麼好看的。
所以,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正在看寶/萊/塢的歌舞劇───看看時間,確實是寶/萊/
塢上演的時間沒錯。
無所謂,不是騷擾他就好。
還在想著,遠遠就傳來呼喚聲,「日/耳/曼!」說羅/馬羅/馬就到,如果叫他幫忙做
事也會這麼靈驗就好。
日/耳/曼在心裡詛咒著,冷淡的瞥了朝他飛奔而來的身影。
「埃/及和希/臘她們都不陪我下去!日/耳/曼你陪我去好不好?」他用小狗般的眼神
看著眼前冷淡的金髮男人:「我們這一次去過一下蘇/格/蘭的除夕夜。」
「沒興趣。」回絕。
「可是天神已經答應了,所以我們走吧。」拉著他就往下跳。
那還問他幹嘛!
額頭冒著青筋,看著莽莽撞撞就把他拉到人間的傢伙。
任意下來也就算了,但是他有沒有顧慮到自己現在穿的是居家服───簡單來說就是
羅/馬時期的長袍,但是只遮到了一半的大腿。算了,他會顧慮別人就不是羅/馬了,但是
這樣還是免不了他的死罪。
所有人的目光一直繞著他們兩人打轉,紛紛發出感嘆,如此俊俏得兩人居然是瘋子果
然是天妒紅顏。
這位姊姊,你的成語用錯囉!
「好像來錯地方了。」抓抓頭,那個黑色頭髮的罪魁禍首笑得一臉燦爛無辜。
「這是哪裡?」沉下臉瞪著他,按捺下想朝他那表情一拳揮下去的衝動。
「如果我知道這裡是哪裡我就不會說我來錯地方了。」眨眨眼,說得理直氣壯。
然後那個黑髮男人被火冒三丈的金髮男人單手抓住衣領,拎得老高:「羅/馬你這個
該死的混帳,你要不就給我回到天上要不就立刻給我弄清楚這是哪裡!」
「我已經死了,要怎麼該死……呃阿阿阿阿阿,日/耳/曼你冷靜點!」
「咦?羅/馬?」女孩的聲音很快得像英雄一樣出現拯救了差點要死第兩千次的羅/馬
。
「對,我是羅/馬!」在日/耳/曼一鬆手到落地的0.5秒之間,羅/馬立刻從被欺負的
狗熊變成了閃閃發亮的帥氣英雄。
「菲力西亞諾先生的爺爺嗎?」桃紅色衣服的女孩提著兩大袋東西,歪頭再次確認。
「小姑娘,妳認識我的寶貝孫子嗎!原來他帥到人盡皆知阿!」羅/馬立刻陷入了有
其帥爺必有其帥孫的自得意滿中。
「呃……這位就是日/耳/曼先生了吧。」眼見無法打斷小花和光芒直冒的男人,台/
灣鼓起勇氣向面色不善的日/耳/曼招呼:「我是台/灣。」
「妳好,我上次有從路德維希那邊聽過妳。」頷首,日/耳/曼對於身旁不知道是同情
還是嘲弄的目光感到有些惱羞成怒。
眼見日/耳/曼眼神一直不友善的回瞪著路過的人們,台/灣忽然想起什麼事情不太對
勁:「百貨公司在周年慶,不如我們去買幾件衣服吧,這裡是信/義/區,有很多百貨公司
的。」
至於購物過程的混亂暫且按下不表,總而言之百貨公司還是好好的站在信/義/區,未
來世貿也能順利的繼續舉辦動漫展,並沒有因為日/耳/曼實在受夠星探搭訕(還是找他當
女主角的)而揮出一拳後嚇壞了旁邊的路人,也沒有因為羅/馬套著安東尼奧家的ZA/RA秋
冬新款出來以後被誤認成哪一國的明星低調訪台購物,以至於大批圍觀群眾及自稱影迷的
人紛紛要求合影留念導致百貨公司方面不得不緊急規劃路線等等的事情破壞美好的一天。
羅/馬和日/耳/曼換上現代衣服後很自然的融入了人來人往的潮流中,至於讓路過人
們紛紛回頭的兩張帥臉,這種並不是冷臉和墨鏡就能擋住的事情,咱們也就只能順其自然
的看著他們在所有女性愛慕所有男人嫉妒的眼光中離開信義區,回到灣娘家中休息。
*
稍晚,三個人從夜市回來───
「我們這次下來其實是要來跨年的。」羅/馬把最後一口棺材板送進嘴裡。
「唔啊,跨年嗎?我們這兒也有喔,煙火還挺漂亮的。」台/灣燦笑:「不過明天可
能要早一點出發到信/義/區去,才能占到好位置看煙火,還是你們另有打算?」
「真好吃。」摸了摸鼓脹的肚子,羅/馬第一次到台/灣就把「從夜市頭吃到夜市尾」
的宗旨發揚得淋漓盡致,當然,看起來心滿意足的他並沒有把台/灣的話聽進耳裡。
「手上那塊雞排等等拿去餵食日/耳/曼吧。」羅/馬這麼想著。
「我都可以。」日/耳/曼繼續喝著剛剛羅/馬喝不完就想改吃紅豆餅所以丟給他的珍
珠奶茶。
這東西味道還不差────比上次亞瑟的司康的味道好太多了,事實上日/耳/曼發現
拿他來砸羅/馬確實是非常好用的武器,不過食物畢竟是拿來吃的,生性節儉的日/耳/曼
完全不容許自己有浪費食物的可能性,所以他強迫羅/馬把那些司康吃了,結果很意外地
發現效果和用砸的一樣可以達到讓羅/馬倒下去的效果。
因此日/耳/曼偶爾會去拿幾塊亞瑟的司康當作備用武器。
不過台/灣家好像就沒有東西和司康一樣……他苦思。
「那明天的行程就這樣囉。」台/灣笑盈盈的結束了話題。
「有漂亮的小灣在,什麼都好───呃阿……」羅/馬的附議很快的被某個人打斷。
「不好意思。」日/耳/曼若無其事得收回拳頭。
「沒關係,那,今晚你們兩個介意睡同一間嗎?」台/灣還是笑得像花一般。
「如果和小灣灣───嘎阿!」發言再度被打斷,這一次的羅/馬也好像不只發言被
打斷了。
「這次只是一根肋骨,如果你再騷擾她,我就把你底下一起打爛!」冷淡的警告,金
髮男人的身手看起來是被身邊的人訓練得相當有素。
一切台/灣都看在眼底,但笑容還是一樣燦爛可親:「那就這樣囉。」
日/耳/曼朝台/灣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自己在對上台/灣的雙眼時,心
裡突然浮現一種不祥的預感。
*
和那傢伙也不是第一次看煙火了。日/耳/曼這麼想,撇過眼看看坐在身旁羅/馬,那
傢伙正津津有味地吃著灣灣盛情難卻以至於大老遠提過來看煙火的燒仙草。
無奈的聳聳肩,也罷,如果他神經不夠大條,那自己也會以為那傢伙生病了。日/耳/
曼這樣想,無所謂的聳聳肩,四周人聲鼎沸,眼前那一對小情侶親親我我,只見小女孩歪
過頭,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小男友,認真的開口:「你覺得,我們會這樣看跨年煙火看到什
麼時候?」
日/耳/曼眼角微微牽出一個笑意。
他看著煙火從無到有,看著那些煙花叢粗製濫造變成今日的絢美燦爛,他見過太多太
多次的新年、太多太多的狂歡。
溫熱的東西塞進他的手裡,日/耳/曼懶洋洋的抬眼,視線移到那個笑意昂然的男人臉
上。
「欸,小灣家的東西真的好好吃耶,你都不吃喔!」塞進他手裡的是半杯的燒仙草。
「不需要。」冷淡的推回去。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來到灣灣家不吃灣灣家的東西怎麼算來過呢!」羅/馬叨叨念
念,說得振振有詞:「你就是這樣,害我被希/臘和埃/及嫌胖!」
「不干我的事。」睨了羅/馬一眼,遠處的舞台上歌手正在賣力演出著,看看錶,還
有一分鐘就要十二點整了。
日/耳/曼忽然想起了那個灰姑娘的故事。
十二點過後一切燦爛終將歸於平淡,但是幾十年來幾代的人們總是對這種娛樂樂此不
疲,這是身為國家的他無法理解的事情。
「所以你看!」羅/馬邀功似的從冰袋裡頭拿出了罐裝啤酒:「我剛剛就是去買這個
啦!要不要阿!」
「嘖。」他發出不耐煩的聲音,把男人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啤酒罐一把搶過來,俐落
的單手拉開易開罐環───很久以前他就開始習慣這種新穎的罐裝東西。
「倒數了倒數了!」聽見舞台上的主持人們從十數起,羅/馬興奮的站起身,然後半
強迫日/耳/曼一同站起。
群眾開始跟著鼓譟倒數,日/耳/曼對於這種過份狂熱的氣氛還是有些不習慣,但是身
邊的人顯然非常能夠適應這種情況,數得倒是比誰都還要大聲。
然後在煙火開始燃放的瞬間和所有人爆出了一陣歡呼。
新年快樂!
興奮的喊著,羅/馬的表情像是第一次跨年的孩子。
「做什……」日/耳/曼冷不防的被身邊的男人扳過身,他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
熟悉的吻就已經阻止他發問。
這個吻很短暫,帶著慶祝和狂歡的味道。
「新年快樂!」羅/馬笑得比煙火還要燦爛。
「去你媽的快樂。」白了他一眼,日/耳/曼看見羅/馬眼底的自己的臉上染上了煙火
的緋紅。
一定是因為煙火!
煙火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拌嘴中結束,散去的人潮誇張到可以用寸步難行形容,羅
/馬在走了幾步以後忽然拉著日/耳/曼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羅/馬,你這該死的路癡走錯方向了。」日/耳/曼扯住羅/馬。
「小灣說如果我們人潮一散就想搭到捷運是不可能的,反正我們時間很多,還不如慢
慢等。」羅/馬說著,眼尖見到一處座位是空著的,一個箭步就搶在三對情侶前坐了下去
:「啊哈,真幸運。」
瞪了羅/馬一眼,日/耳/曼無奈地跟著坐下:「不早點回去台/灣小姐會擔心。」
「拜託,我們都幾歲了,而且我們都已經死過了,遇上什麼事情也都無所謂啦!
」羅/馬倒是說得一派輕鬆。
「呿。」一時之間說不過他,日/耳/曼發出一聲不以為然的聲音之後半躺到椅背上看
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欸,小親親,我們明年再一起去誰家看煙火吧!」顯然剛剛的煙火讓羅/馬意猶未
盡,讓他愉悅得提出了這個要求。
「別開那種空頭支票。」白了他一眼,幾千年前的事情想起來仍心有餘悸。
欸欸,日/耳/曼,明年我們再去波/斯那邊擄幾個女人你覺得怎樣?
隨便。
啊哈,你說好的,到時候不可以食言喔!
後來食言的到底又是誰?
抱歉……不,我應該要謝謝你的,日/耳/曼。
混帳!這時候不要說那種話!
「拜託,講得好像我明年就會和你分手一樣。」親親熱熱地把日/耳/曼摟進臂彎裡,
立刻獲得了那個男人一個肘擊的回禮。
「幾千年前不知道是哪個傢伙說明年要幹嘛要幹嘛,結果……」日/耳/曼說到一半就
不想繼續翻那個在世界各地的歷史課本可能都會出現的千年舊帳。話說回來,兩人之間的
舊帳可以登上許多國家的歷史課本導致人盡皆知也真的很不容易。
千年如一日的懊悔和痛楚不是一時半刻可以遺忘的,自從那之後,他每殺一個人就像
凌遲自己一次,每一年中分離的那一天他都無法逃脫那個男人對自己笑容滿面的那句詛咒
。
我知道要說哪種話,他笑,從他嘴角湧出的鮮血燙傷了自己的眼。
我愛你,日/耳/曼。
離別是一種不擇手段的懲罰。
*
那句話之後兩個人就陷入了一陣沉默,一直到羅/馬突然站起來,拉著日/耳/曼的手
,說:「好了,走吧。」
像是放縱他一樣,日/耳/曼就讓羅/馬孩子氣的緊緊握著他的手,一直走到捷運站。
兩人一路無言地進到站內,列車進站,日/耳/曼隨著所有人魚貫走進列車中。
羅/馬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手,站在車廂外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日/耳/曼。
日/耳/曼一愣,當下下意識得開口:「混帳!你在搞什麼,快點進來!」
笑著搖搖頭,黑髮男子對那種粗聲惡氣的命令顯然習以為常,只是環手抱胸,碧藍的
雙眼笑得微彎起好看的弧度。
那種笑臉很熟悉,在他篤定什麼事一定會發生的時候便會露出這樣笑臉。
捷運系統即將關門的警示聲響起,一聲比一聲還要急。
眼見門即將要關起來了。
低聲詛咒了一句,在門準備關起的時候日/耳/曼擠出人群,踏出車廂外走到羅/馬面
前準備質問他到底哪根神經不對。
但是那男人卻搶在他面前開了口。
「吶!你看,不管我做什麼決定,你都還是會回到我身邊,不是嗎?」
即使是千年的分離,終究也是相遇了,對吧,日/耳/曼。
日/耳/曼愣了一下,原本準備掙脫理智的憤怒全都安靜下來。
「走吧。」羅/馬笑得春風滿面:「明年再去蘇/格/蘭吧。」
白了他一眼,最終仍舊伸手,讓那個笑得比煙火還燦爛的男人扣緊十指,然後輕輕應
了一聲:「嗯。」
走幾步後───
「捷運站就在這裡你這白癡是要走去哪裡?!」
FIN 作者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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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SCL7908 來自: 114.45.214.95 (11/08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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