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奧匈] 女王的寶劍 03
．雖然預定上是前期有糖，這樣一路下來看起來，好像還是滿悶的……
糟糕，我的少女情懷不見了（汗）
．貴族好難寫所以戲份好少好沒存在感orz
．有沒有到了第三回還在開場的八卦（死）
前面就這麼囉唆以後要怎麼辦啊啊啊<囧>
＊＊＊
鋼琴的樂音。
那是，足以傳遍偌大屋宅每一角落的清亮聲。
拿著清掃用具的伊莉莎白露出淡淡笑意。即使刷子粗硬的磨地聲模糊了透澈
的琴音，也掩蓋不了音色內所蘊含的深厚感情。
老實講，伊莉莎白不太清楚這首曲子背後的含義。輕柔地，溫吞地，慢拍子
的小節集合起來，能緩緩拉開心中所深藏的某個情緒，不至於悲傷，但是感慨而
且感動。
其實她不像菲尼斯諾一樣，有好的藝術底子去分辨曲子的水準。就算自己家
也醞釀出許多知名文化，自己畢竟離那個世界有些遠。
與一同長大的其他人一樣，伊莉莎白讓自己遠離平靜，去習慣戰場的聲音。
這大概也是，為了把自己當男孩養大的上司與同胞，唯一能做的事。
──去做只有男人才做得到的事。
沒什麼好悲傷的，就算力氣比別人小，她有充足的經驗，血統的本能，讓她
去應付戰場上每一個狀況。
而且，那些事也用不到了。
反倒是女僕的這些作業，總覺得不太上手。
「伊、伊莉莎白姊姊！」
「小菲，怎麼了？」
伊莉莎白抬起頭，拉起笑容看著跌跌撞撞從遠處走來的菲尼斯諾。光是如此
景色就讓她覺得可愛到不行，心情也跟著雀躍起來。
小小的菲尼斯諾手中端著盤子，喘著氣踩著小步伐，用令人吃驚的笨拙以及
零跌跤的奇蹟，移動到同居人面前。
「我送點心來了哦，因為姊姊剛剛把肉給我，一定很餓吧？」
「好高興，小菲真是貼心！」趁機撲上吃吃豆腐，軟綿綿的小菲抱起來很治
癒呢！
「其實是羅德里希先生讓我拿來的……他、他怕姊姊中午吃得少，沒力氣…
…」被緊抱著的菲尼斯諾紅著臉，結結巴巴將話道出。
「…咦？」聽見意料外的人名，伊莉莎白不自覺放開懷中的孩童。
「羅、羅德里希先生很溫柔呢，雖然心事好像很多，還不忘記關心我們……」
「他的好心，只是偶爾想到我們時，才會出現吧？」伊莉莎白笑著說道，嘴
巴上依舊不太客氣。
「有、有時候是很兇沒有錯啦…」想起不好的回憶，菲尼斯諾沮喪地低下頭
，「會打人家、也會大聲罵人，最近比較沒有被踩了，可是還是好可怕……」
「我不是說了，他敢踩，就來找姊姊幫你出氣？」伊莉莎白讓兩人視線平齊
，語氣上很溫柔，可惜好戰的眼神洩漏出了情緒，菲尼斯諾本能地感到危機。
「不、不行啦……伊莎姊姊本身就很忙了，所以……」
「小菲…，你真的好可愛哦！！」對方扭扭捏捏紅著臉的模樣讓她忍不住，
再度大力抱住。
「嗚哇──」
菲尼斯諾斷斷續續說出了令人意外的想法。雖然是個遲鈍的孩子，畢竟過著
寄人籬下的生活，對於某些事物上，也保有敏銳的一面。對於這個家至今的變遷
，他一直用自己的視野看著也說不定。
羅德里希的嚴厲與溫柔，伊莉莎白的煩憂與堅強，菲尼斯諾通通感受到了。
可是，花了上百年，用著比義/大/利更加笨拙的方式試圖理解他的那個人，
已經不在了。
「緬、緬懷…」
在年長姊姊的牽制中，逐漸呼吸困難的菲尼斯諾吃力說著。
「嗯？」對方突然冒出的詞句讓她放了手。
「羅德里希先生，現在正彈奏故鄉的曲子哦。」
「故鄉……」
「是因為戰爭被迫離開家園，在外地度過餘生的音樂家，所寫的樂曲。指法
不難，旋律卻很動人呢，真好聽～～」菲尼斯諾撐著小臉，露出陶醉的笑。
「故鄉的，曲子……」伊莉莎白喃喃道。
為什麼您要在這種時候彈奏呢，明明奧/地/利一直保有強大的軍力與土地，
不是嗎？
您是在，懷念什麼呢？
＊
「羅德里希先生，我、我可以跟你睡嗎？」
矮小又惹人疼惜的菲尼斯諾，終究被羅德里希一腳踹出窗外。他的錯誤在於
裸著身子，文化風俗的大不同，對於這位拘謹的貴族可說是難以接受。
而因為聽到腳步聲，跟著菲尼斯諾走在後頭的伊莉莎白，雖然想出聲阻止，
卻一時做出不像她的行為，只是站在門外靜靜看著。
因為對方哭哭啼啼的模樣讓伊莉莎白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也知道，對方一
開始就打算往羅德里希的書房移動，讓她感到猶豫。
白天，當伊莉莎白遠遠看見羅德里希走出琴房時，對方的表情一如往常到讓
她覺得無趣。即使如此，她也沒有錯過羅德里希搖晃的身影，就算那只有一瞬間
。
真的是，有夠固執的一位主人吶。
她突然想領土被分成三部份的那一天，也是在那時期，子民的聯姻讓她跟著
進入哈/布/斯/堡的王朝內。
當時的痛苦讓伊莉莎白幾乎起不了身，而當她睜開眼睛時，發覺照顧自己的
人竟然是羅德里希，讓她不知該拿出什麼表情去應對。
『土、土/耳/其呢？我的…子民呢？國土呢？』那是虛弱到連自己會害怕的
沙啞聲。
『妳現在該管的不是這個。』心高氣傲的少年貴族沒有正面回應，而是讓身
旁的小菲諾去換水。
『為、為什麼……？』
連當時高熱纏身的伊莉莎白都不知道，自己想問的是什麼，想聽見的回答是
什麼。對方卻說了。
『因為，妳是我必須照顧的人。』語氣冷漠，卻堅定而不帶有一絲遲疑，這
就是當時的奧/地/利。
並不只是一位好人家的少爺貴族而已。
「真是的、那個菲尼斯諾……陷太深了吧？」
伊莉莎白揪著裙擺，靠著門站在外頭，聽著主人流瀉而出的細碎片語。
「沒有哪個國家，可以與另一個國家，永遠在一起的。」
伊莉莎白無法分辨對方的情緒，一時間她突然好希望對方是透過琴聲說明這
句話，至少她可以理解的現在的羅德里希是憤怒還是悲哀。
這棟屋宅很大，掃起來很麻煩，會那麼大，是因為不只是為了尊貴的奧/地/
利而建立，而是為了與奧/地/利共享榮耀的其他聯邦。
包括自己。
『從現在開始，妳匈/牙/利就是我的東西了。』
當對方講出這句話時，伊莉莎白並沒有花太多力氣去壓下心中的怒火，反而
像是被什麼震攝住似的。
──為什麼，這個人辦得到呢？
即使神/聖/羅/馬只是一堆國家的集合體，但是依附著這位頂端王，可以讓
被迫弱小的人民得到平安。
『你是勝者，這是理所當然的。』
於是伊莉莎白，在對方伸出手的那一天，也將自己傷痕累累的手遞出去，反
扣住。
他們的目的或許一樣，那雙海洋色的眼眸裡追求的不是戰爭，而是能包容一
切的平靜。
然後她看著羅德里希用相當態度對不同國家或是部落伸出手，有主動回應的
，也有一掌打掉的。即使如此，那些同住在屋簷下的那些人，終究選擇離去。
包括對菲尼斯諾很重要的神/聖/羅/馬。
而現在，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伊莉莎白靠著門，聽著房裡主人的嘆息，在多事的一日結束之時，想起了很
多過往。她看著天花板，透過窗子灑進走廊的月光，拉長她的影子，光線讓她露
出堅毅的臉部線條。
她的雙眼澄澈，表情平靜，宛如接受一切般的覺悟。
自己國家面臨的問題，不單單只是寄人籬下如此單純。正如同，即將展開的
長年戰爭，背後的火種被醞釀了多少時代。
但是，她的確從對方手中接過了什麼東西。被填滿的不只肚子、空洞許久的
心靈，還有被血流成河的子民所帶走的關懷柔情，逐漸僵化的表情以及性格。
所以，伊莉莎白也想在能力範圍內，作出回應，為所尊敬的這個人做些什麼
。
她摀上自己的心口，確認著體內鼓動的血液。她不知道這份悸動的意義，只
是感受著無從宣洩的苦痛，順應自己的思緒，誠實地開了口，一字一句，清清楚
楚。
「……我不會背棄您的。」
她看著手中習慣握持的姿勢，即使此刻伊莉莎白手中什麼都沒有，她還是讓
拳頭不斷一張一合，好像這樣就可以填滿什麼似的，不再空虛。
「……我並不打算、背棄您哦。」
因為，我是您的臣屬國。
在各自懷著心事的那個星夜下，伊莉莎白來到這個家，在奧/地/利被捨棄之
時，第一次對自己許下了類似承諾的宣誓。
很久以後她才發覺，當年的自己，是天真到愚蠢的一個程度，才敢立下這種
祝禱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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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あ
人生が5回くらいあったらなあ！
そしたら
あたし5回とも違う町に生まれて、5回とも違うものおなか いっぱい食べて、
5回とも違う仕事して…それで5回とも…
同じ人を好きにな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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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71.122.75
推
10/07 20:42, , 1F
10/07 20:42, 1F
謝謝～我會努力的...是說後面還有很多，慢慢寫也寫不完...
推
10/07 23:38, , 2F
10/07 23:38, 2F
史實真的很痛，我很佩服把這兩人設定成恩愛夫婦的魔王
認真研究起來，隨頭到尾我只在想很痛很好虐而已啊<囧>
※ 編輯: rei23 來自: 114.47.170.210 (10/09 2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