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米灣] 妄想飛行（下）

看板APH作者rei23 (莫自在)時間14年前 (2009/09/20 22:54)推噓9(9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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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當初將她背在肩上，讓小小身軀的她舉起手就能碰觸梅花的安東尼奧。　　就像當初耀哥哥派來治理她國家的劉先生，用安心的語氣對她說「讓妳變強大」的劉先生。　　就像她對菊哥哥說，治水灌溉、公共衛生、疾病傳染諸如此類，請他救救她人民的時候。　　只要、她開口的話…… 　　　　　　落在手心上的，是把深褐色的種子。　　外表粗糙，不起眼，細小到只要風一起就會消逝於手裡，聚合而起的重量卻已有十足的存在感。　　　　「這是…？」　　縱使不認為對方當真會拿出一疊美金，突兀的舉動仍讓灣不解地皺起眉。　　　　「我覺得小灣的土地是個很棒的地方，不管走到哪裡，只要灑下種子就可以冒出嫩芽。」　　「……」　　「拉/斯/維/加/斯很大，那裡的荒土大沙漠卻長不出什麼東西。」　　自稱英雄的這個人笑容很大，離得極近的灣卻能透過鏡片，看到藏在溫和眼角底下的黑眼圈。　　　　時常覺得對方太招搖、笑聲也大到令人生氣，如果不是站在這裡，或她再長得高一點，也許就會被反光遮住，而看不見那份疲態。　　　　「那也是、另一種條件啊。」灣茫然地說著，突然襲上的風卻也讓她不自覺間抓緊手中的東西。　　「就和小灣家的香蕉很好吃一樣，別人都種不出來！」　　「為什麼會說到香蕉啊……」　　「小灣家的香蕉用歐元也買不到哦！！」　　「…台幣就買得到了。」糟糕、她怎麼也跟著跳脫話題了？　　　　「哈哈哈，就是這樣！」阿爾叉著腰，一臉爽朗，看在少女眼裡卻覺得莫名其妙，「小灣也擁有唯獨妳們家才有的東西哦。」　　「那樣，並不夠……」　　　　「小灣，掠奪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剩下的就只有慢慢學習和平相處的各國，同時，被定義為『必須』或著『自以為是』的援助，總有一天也會看不到。」　　台/灣沒有要嫁給美/國，對方就沒有照顧一輩子的義務。　　　　「如果錢就能解決問題的話，就太好了呢。」仍然輕鬆的語氣。　　　　當然不只是錢，還想要有軍艦、糧食、穩定的政治、成長的經濟、良好的治安，更好更好的生活。　　單只有他人援助的金錢是不夠的。　　　　望著眼前仍然沮喪，卻已經有什麼情緒浮上雙眼的小少女，阿爾弗雷德仍維持同樣的笑容，並細心地脫起外套、披在對方瘦小的肩上。　　即使瘦弱，就算對方因溫度或是其他因素發著抖，仍然是個開始獨立自主的國家，無庸至疑。　　　　「天冷了，我們回去吧？」　　反正HERO總是一馬當先擔任前鋒的吃苦角色，適度的開路也很重要呢！　　　　沒有正面回話，無意間握緊手心物品的粗糙刺痛，拉回走神的灣。　　「…對了，這些種子到底從哪裡來的？」有太多話想問，最後她決定只說最無關緊要的一個。　　　　「我去向路邊的農夫搭話，對方很熱情給的☆」　　「別隨便搭訕別人家的人民啦！！」　　　　啊啊、不過是隨便撿來的東西就能讓對方借題發揮，真是敗給這個人了。不，突然感性起來的自己也很有問題，灣手指抵住眉間，反省著。　　　　種子的存在讓她一時間丟也不是，往口袋裡塞也不是。灣困擾地看向阿爾弗雷德，對方吹著口哨，悠哉地走在前頭。　　　　「……這傢伙該不會嫌麻煩，才丟給我的吧？」　　碎碎唸的同時，灣也乾脆地放開手，讓地心引力或是風力這些自然因素，帶走不該被緊緊握住的這些。　　　　手心的微小存在很快就不見了，也沒有人可以保證就算成功落在濕軟的泥土裡，土壤的性質能蘊釀出芽的成長。　　　　她半瞇著眼將視線轉回眼前的名勝，讓被橘豔染紅的湖畔，緩慢落下的火球，以及更遠處連綿延伸的小型山丘，試圖讓此景永遠印在心底。　　同樣色彩的光線，讓那隨風飄盪的長髮難得染上鮮明，有那麼個瞬間更讓她沉靜的雙眸彷彿燃燒著什麼，就像被放在心底、名為希望的情緒一樣。　　　　因為，這裡是什麼都長得出來的土地。　　　　　　TO　親愛的菊哥哥：　　　　你有沒有看到電視上的那個，真是太讓人驚訝了！沒想到人類真的能登入月球耶，最讓我吃驚的，竟然是上頭沒有兔子！　　我和耀哥哥之間該算的帳又多一筆了。他老是喜歡哄人，難道耀哥哥不知道，長大後，知道真相失望的心情很討厭嗎？　　　　不談他了。看到偉大的阿姆斯壯先生，讓我想到一句諺語：「外國的月亮比較圓」。我覺得這是句頗有深意的說法，可惜現代的科學社會，已經不適用了。　　因為月亮只有一個，就只是觀看的角度不同而已。　　　　就算被稱為科學社會，也沒有一篇期刊論文可以指出，到底什麼是「強」。　　是耀哥哥糾纏不清的意志力嗎？還是菊哥哥開國後崛起的速度呢？大概是崛起太快了，聽說你最近的血壓有點高，老人家還是別勉強自己，慢慢來比較好。　　我認為，像阿爾先生白目的程度，也是一種強。　　　　你最初和歪國人見面時，是不是嫌他們太高了，才墊一堆墊子假裝自己很高大？　　請別欺騙自己了，東方人的矮小身材可是眾所皆知呢，而且也有研究指出，人的身高是愈活愈矮的，真期待你變矮的那天到來。　　　　但是利用人類所發明的工具，就可以飛起來，總有一天連原子小金剛都不會再是妄想。　　隨著時代的推進，視野也能變得更高，我滿喜歡這樣的。　　可是啊… 　　　　　　「─小灣、我來了！！」　　「就跟你說別突然進入淑女的閨房啦！！」　　在房門被外力推去親吻牆壁的後一秒，玉兔牌的原子筆也啪的一聲被折斷。　　灣先拿起另一枝筆補了幾個字，站起身的同時，也不忘抓起紙鎮丟在信紙上。　　　　「討厭～這裡又不是小灣的私人房間，只是辦公間而已，HERO我才不會那麼沒常識打擾淑女的隱私咧☆」　　「不、你絕對會。」　　　　邊沉著臉喃喃反駁著，灣緩緩走到房間的另一頭，然後停在阿爾弗雷德面前。身高差總讓她正眼看向這位西方強國時，脖子感到酸疼。即使如此，仰視能讓她從不一樣的角度看著對方，這是能看清所有線條的一個位置。　　　　「今天離開？」　　「是啊，小灣會想我嗎？」　　「……或許吧，因為阿爾先生實在太有存在感了。」　　阿爾弗雷德原本因少女的坦率瞪大雙眼，下一句對方帶點無奈感的嘆息，以及不甘心地將視線往右移的明顯動作，讓他泛出了苦笑。　　　　「我們會再見面的，妳和妳的菊哥哥也是，和王耀也是。」　　「…呃、和耀哥哥就免了。」　　「哈哈哈─我和亞瑟再見面時、他雖然一臉厭惡樣，現在我們也好歹算處得不錯啦。」　　「不、我覺得那完全不像是不錯……」　　　　然後阿爾弗雷德伸出了手，就算兩人初次見面時一般的大方友善，當時灣是遲疑而怯生生地回握，今天的少女，卻態度堅定且沉著地回應。　　　　「阿爾先生，下次打算去當哪個國家的英雄嗎？」那是有些試探的問話。　　「小灣這麼問，是代表我這趟英雄之行合格了？」沒有正面回答，而露出一貫的笑容。　　「才沒有！雖然畢生難忘啦。」　　兩人邊談話邊走到室外，沒有太多離別的感傷，而在阿爾粗線條的態度前，要陷入感傷也很難。　　　　經過了很多日子啊，灣想著。　　　　在那個被夕陽染紅的山坡上，用俯視的角度面對被折射出粼粼波光的廣大湖泊，他們曾經站在同一個視野討論著各種話題。　　嚴格說來，這位西方強國並非合適的談話對象，在一起時步調也老是被牽著走，曾經厭煩，卻也感到有趣。　　　　正如和其他人相處的過往，這也是成就自己的一個階段。　　長出翅膀的永遠不可能是人類身體，她卻也可以一點一滴收集起散落一地的羽毛，用自己的手織出一道羽翼。　　　　因為到頭來，穿著紅色披風的那個人不會救自己第二次，在佈滿廢墟的城市上，英雄的最終任務是打倒大魔王，沒有餘力顧及衝擊波什麼的會不會傷害路人。　　　　她不會妄想成為被保護的唯一，而是接受她的現實，一個人向前進。　　　　　　　　　　──END 　　　　　　＊　　　　要是阿米下一句說「我們結婚吧、伊莎貝爾」我就可以轉職成甜文寫手了，可惜無理。　　香蕉業的發達有那麼早嗎？呃、那換成虱目魚好了（打）　　在各種意義上，後頭愈寫愈心虛啊……我都不曉得是該吐槽「阿爾你撞到頭了嗎」還是「二次元有夠美好」。　　其實溫馨勵志老梗風是人家偏愛的走向。　　是說為什麼提到賭城？因為我正在看CSI啦\^Q^/ -- 糟糕的人就算看不糟糕的東西還是覺得很糟糕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71.125.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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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ie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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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ga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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