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東方] 戀戀之戀 (1)
1.
每當上下學時，都會有許多家長來寺子屋接送小孩，但他們的眼光很明顯都是為了注
視慧音。一席鬆軟的長袍伏貼著豐滿的身材，性格又活潑開朗，再加上教師的神聖身分，
在人里中有相當多的追求者。如此完美的慧音至今仍是單身，要說原因的話，大概就是身
邊總是跟著的看起來兇惡的妹紅了。
事實上我也是她的愛慕者之一。
我絕對不是這種膚淺的人，我之所以會喜歡上慧音是因為受到她的愛心所感招。我是
慧音以前所教過的學生，為了成為老師才又回到寺子屋實習。即使過了這麼多年，慧音看
起來依然跟當初教我時一樣年輕。
「慧音好美啊，如果可以跟她結婚的話那該有多好。」現在還在上課中，我收回了幻
想，趁著慧音還沒發現我發呆前專心上課。想到這裡，我不經意往窗外一看，便看到了那
名少女。
她正悠閒地在樹下散步。
她的動作太過理所當然，使得我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此刻，少女是裸體的。
「咦咦咦咦咦？」
寺子屋裡的學生們向我望來，慧音也用眼神指責我，我羞愧地低下頭來，慧音才又繼
續上課。
窗外的少女仍然讓我很在意，她是否只是我個人的幻覺？
為了解決我的困惑，我決定再向窗外一望。
少女依然存在。
少女依然裸體。
並且少女看向了我這邊來。
像是發現了什麼，她邁開步伐向教室走來。
「不……不能就這樣進來啊！」這次我總算沒有發出聲來，只是在心裡喊叫著。
少女堂而皇之地從窗戶爬進教室，先是用一隻手撐著窗沿，然後身體一晃就就將雪白
的兩隻腳掉進屋子內。她的動作相當俐落，絲毫沒有顧慮其他人的看法，如此突兀的存在
突然出現在教室理所當然應該會引起一陣騷動，但教室還是一如往常般，「答答答」安靜
地可以聽見慧音在黑板上寫字的聲音。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似乎只有我能看到這名少女。
「剛才好像從這個方向感受到視線，是誰呢？」
她，裸體著，穿梭於課堂的座位之間，對每個學生都在他們面前招手。
沒有任何人回應她。
最後終於輪到我面前，她也舉起手來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但幸好我早已有防備，可以
假裝出看不見她的樣子。見到我沒有任何反應之後，她才嘆了一口氣，說：「戀戀還以為
終於有人能看到戀戀了……」
少女落寞的樣子令人同情，但為了我的人生著想，我不能安慰她。
沒有離開，少女直接在我面前的桌子側身坐下。
我首次能清楚看見少女的長相。
少女有著一頭銀色的捲髮，尚未發育，微微禿起的胸部，以身高來說年齡應該只比這
裡的學生要大一點吧。雖然因為是側面所以看不見，但是光想到少女的下半身正光溜溜的
就讓我心跳不已。
糟糕糟糕，不小心就看得入迷了。
我緩緩地把頭轉向其他地方，祈禱她沒有發覺，但還是被少女注意到了。她轉頭看向
我問：「你剛才看到戀戀了嗎？」
我沒有答話。
她將身體正面面向我，兩隻大腿張得開開的。剛才還在腦中想像的情節，突如其來就
在眼前上演。少女光滑的肉縫，就這麼暴露在我眼前。我心臟猛烈地跳了一下，拼命地忍
耐著。
少女的攻勢沒有結束，將視線落在了我的下半身。
將腳放在我的褲檔上。
先是用腳掌輕柔地拍打，之後慢慢地將身體的重心移動到腳上，用柔軟的腳底踩在我
的陰莖上，她的動作溫柔而緩慢，對我來說卻是種酷刑。如果這時候做出反應的話，是不
是會被她發現我其實看得到她？
我忍耐著。
見到這種方式沒有效果，她轉而用腳尖從下方將陰莖鈎起。左腳的拇指與食指張開，
將我的陰莖靠在其中後上下摩擦起來。偶爾，會只用腳的拇指與食指抓住前端轉動。
不行，不能有反應……
我繼續忍耐。
這次她用兩隻腳從左右夾住了陰莖，與之前的刺激方式不同，她迅速地將腳上下擺動
著。儘管隔著褲子，但還是能感受到少女腳掌的溫暖包圍。
我依然忍耐著。
腳還沒有離開，但她總算停下了腳的動作。
「總算結束啦……」我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少女開口說話了。
「不對喔，雖然哥哥忍耐得很努力，方向卻不對喔。因為戀戀並不是『看不見』，而
是『看見了卻無法意識到看見』，也就是說跟戀戀有關的行為還是會產生反應，只是自己
無法意識到為何產生反應而已。
所以正常來說哥哥應該會被戀戀挑逗到，但是卻無法意識到原因。這就是哥哥其實有
意識到自己看得見戀戀，然後刻意控制自己的證據。」
「咦？是這樣嗎？」我對少女說話。
在回答的瞬間，就發現我上當了。
同時，因為鬆懈的緣故，血液流向了它們應該前往的地方，陰莖迅速地變得堅硬，抵
住少女的腳掌。
「果然就跟戀戀想的一樣。」少女興高采烈地跳入我的懷中。「竟然意識得到戀戀，
莫非你是真愛嗎？是真愛嗎？」
放學後，學生們迫不及待地要逃離學校，慧音也離開了講桌。學生們在離開時一一向
我道別，當他們經過我身邊時都沒有對裸體的少女感到意外，只是看起來都很害羞的樣子
。
教室裡面就剩我與少女兩人，這時少女開口了。
「只要是跟戀戀有關的事情，無論做了什麼都不會被意識到。」少女解說著她自身的
能力。
「戀戀」似乎是少女的名字。
之前我已經隱約察覺到了，人里中似乎有妖怪的存在，眼前的這名少女應該也是其中
的一員吧。
「無法意識到不代表不會做出反應。舉個例子來說，當你跟朋友正在說話的時候，屋
外發出了噪音，為了抵抗噪音你加大了跟朋友說話的音量，但是因為你們說話很投入的緣
故，所以就沒有意識到外面的噪音。」少女繼續解說著。
我又想起了，後來她跳進了我的懷中，這個時候我的反應應該也很大才是。
「那麼為什麼就連我做的事情也沒有被意識到呢。」
「如果別人無法意識到戀戀，可是卻意識得到哥哥奇怪的反應的話，那麼就旁人看來
哥哥的行為不是很詭異？不就等於是在告訴別人『這裡有什麼東西』嗎？為了不意識到戀
戀，連帶地也無法意識到哥哥的行為了呢？所以不管哥哥對戀戀做了什麼，也都不會被意
識到喔。不過潛意識裡還是會覺得哥哥是變態就是了。」
「那麼……那個」我用眼睛指了少女的身體，現在她已經知道我看得見她了，這麼做
令我倍感害羞。我沒有完整說完，少女還是理解到我的意思。
「裸體有那麼奇怪嗎？」
「當然奇怪了，而且你這樣不會不好意思嗎？」
「不會啊，而且這樣還比較方便找出意識到戀戀的人。果不其然找到哥哥了呢。」
「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呢？」
「跟哥哥在一起啊，哥哥可是我的真愛耶。」少女的思維令我難以跟上，我嘆了一口
氣。僅僅只是因為意識得到她，就被認為是真愛。
「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我斷然拒絕少女的告白。正想要逃走時，很不巧地遇上了拿
著一疊作業本的慧音走了進來。
「你在犯什麼傻？還不快點來幫忙改學生的作業。」慧音說，平時溫柔的她在教導人
時格外嚴厲。我也只能再回到座位上幫忙改作業。
為了方便一起批改作業，我與慧音面對面坐在同一張桌子，而成堆的作業就疊在桌子
一旁。慧音認真地批改作業，偶爾銀色的長髮會散落在眼前，這個時候她會用手去撥開它
。
欣賞這光景便是我幸福的時刻。
如果沒有一旁少女打擾的話。
「你喜歡慧音是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哥哥勃起了呢。」
聽到少女這麼說，我連忙檢查自己的股間，並沒有她所說的那麼誇張。
「我騙你的。」看到我的反應後她愉快說著。
「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看到我生氣的樣子，少女的心態依然故我。「哥哥不打算跟我交往嗎？」
「不可能，我已經心有所屬了。」
「是這樣啊。」
少女總算能夠理解並坦然離去──這麼想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她躲到了桌子底下，我原本想低頭去看她到底做了什麼，這個時候慧音嬌喘一聲。
「嗯……啊……」
戀所做的事情不言而喻。
我也不敢低頭去看。
慧音不斷地發出忍耐快感的顫抖。另一方面，戀也對我沒閒著，她解開了我的褲檔。
她一邊套弄著我的陰莖，一邊在桌子底下玩弄慧音，她很巧妙地控制了時機，使得每次套
著陰莖的手掌滑到根部時，慧音都會發出忍耐的聲音。
「呼呼呼哈哈哈。」
慧音滿臉通紅看著我，再悄悄將頭低下。
以少女方才提到的理論來說，慧音本人此刻正感覺到興奮，但是無法意識到自己興奮
的原因是什麼。
「慧音，你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先休息一下吧。」我先想辦法讓慧音離開少女的
魔掌。
「不行，今天必須把作業改完才行……哈啊……」慧音不愧很盡責，只是這個盡責的
時機一點都不恰當。
故此，少女的邪惡陰謀得以不斷進行下去。
不過這樣看來──
「簡直就好像哥哥正在跟慧音做愛著呢。」少女直接將我心裡所想的話說出來。
「你少囉嗦！」
「難道哥哥平時沒有把慧音當成意淫的對象嗎？」
我無法反駁。
儘管把嘴巴說著責罵的話，心裡卻是在享受著。
「我……我先……先休息一下……好了。」慧音已經無法完整講句子講清楚。說完便
趴在桌子上休息。平時予人正經印象的她，如今沉淪於肉慾之中，但在我的心中對慧音的
形象絲毫不減。慧音也是人啊，有這種感覺也是正常的。真正該責怪的是對她施家惡行的
少女。
看得出來她正在努力壓抑著，但是她的喘息聲還是透露出了此刻有多麼愉悅。
「嗯……嗯……啊……啊……」
慧音身體猛地一震，然後突然平靜下來。看樣子應該是高潮了。她已經沒有餘韻遮掩
自己的醜態，放任自己的淫叫聲傳開，甚至顧不得自己的汗水將桌上同學的作業染濕。
「這麼做也太過分了！」
「什麼嘛，原來哥哥還沒有射嗎？」少女的語氣看不出絲毫慚愧，她從桌子下探出她
哪張純真的臉。如果她的行為沒有造成我的困擾的話，仔細一看長得還蠻可愛的。
「哥哥不打算跟戀戀交往的話，那麼就讓哥哥當不成老師好了。」她伸出舌頭，握住
了我的肉棒，俏皮地晃著，讓龜頭拍打著她的舌頭。「被人發現在寺子屋裡做這種猥褻的
事情，你覺得你還能成為老師嗎？」
少女將肉棒的前端大口吞下。
「啊啊啊……但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只要是跟你的互動都無法被人察覺，這麼一來根
本沒有人能發現我做了什麼吧。」
「確實是呢，不過如果是射出體外的東西呢？」為了解說少女將陰莖退出口中偏向一
旁，期間仍不斷以手掌撫摸來維持陰莖的硬度。「這裡是寺子屋，會在這裡出現的都是小
孩子，而成年男性就只有你了。所以如果在這裡出現腥臭的精液的話，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呢？」說完又張口將龜頭吞下，誇張地發出了「噗滋噗滋」的濕濡聲音。
在射精的同時，就是我人生毀滅的一刻嗎？
我努力想擺脫她，但是少女緊緊地抓住我的大腿。快表看起來是一名少女，內在果然
是個不折不扣的妖怪。另一方面我的命根子就放在她的口中，更加無法反抗。
這麼一來高潮只是遲早的事情。
必須想個方法才行。
既然無法避免射精的結果，那麼就只能想辦法把精液射到不會被發現的地方了。
少女專注在使我愉悅的作業之中。
我抓著少女的頭髮，裝出很沉浸的樣子，不，實際上少女熟練的技巧的確讓我沉浸於
快感之中。
「怎麼了？不打算抵抗了嗎？」看到自己的服侍起了效果，少女喜出望外，更加加快
了嘴巴吞吐的速度，因為異物含在口中，只能口齒不清地說：「要射在哪裡好呢？是學生
的作業上？慧音的裙子？對了對了還是射在慧音的嘴裡好了。」
就在我即將要射精的瞬間──
我將少女的頭用力向自己的胯下壓去。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她一時之間無法反應，只能
任由我擺動她的頭部，堅硬的陰莖在她的口中突進著，她的口腔已淪為單純的自慰道具。
「嗚」嘴中的異物抵住了喉嚨，令少女感到萬分痛苦。
此時我才意識到，少女的身軀有多麼纖細。而我竟然如此粗魯地對待她，罪惡感油然
而生。但這個想法沒維持多久，少女也是個打算毀掉我人生的妖怪，不能對她有一絲憐憫
。
「不行了……要射了……」
既然無論如何都無法忍住的話，就只能想辦法射到一個精液不會被發現的地方了。而
那個地方就是──
我繼續用力地將她的頭壓下，盡可能讓肉棒往她的喉嚨深入。
少女的掙扎更加劇烈。
龜頭抵住了喉嚨，連帶著將白濁黏液一滴不剩地射入她的口中。
少女的身體發出強烈的痙攣，在一陣抽動之後才癱軟下來。
從她口中的肉棒觸感，似乎感受不到精液的存在，這時我才將肉棒從她的口中拔出。
「抱歉啊，我也不是想這麼對待你。」
「嘻嘻。」少女笑了出來，這反常的反應讓我心裡毛了起來。
「剛才用我的身體還不是用得這麼開心？」少女抬起頭來，含住了我的肉棒，舌頭在
龜頭上圍繞，將殘存在上面的精液舔去。「果然哥哥跟戀戀，是真愛呢。」
於是，我被莫名其妙的少女給纏上了。
2.
自從我有意識以來，我的母親便不在了，只有父親一人扶養我長大。他有酗酒的習慣
，每當喝醉的時候就會打我出氣，那個時候我就會趁機跑到寺子屋來。因為慧音知道我的
情況，所以也沒收學費就讓我待在那理。
可以把燙手山芋丟開，何樂不為？所以父親並不反對把我丟在寺子屋裡。在寺子屋中
慧音的教導真是我童年最後的救贖。後來當我成長到少年時期時，我便離家出來工作獨自
居住了。可以說，沒有慧音的話，我無法安然地生存到現在。
也許這就是我會喜歡上慧音的原因吧。然而我對慧音的感情並沒有到這裡就停止，從
以往的景仰崇拜到如今的愛慕侵佔，我喜歡慧音，是把她當作女性來看待那樣的喜歡。
畫面一轉，慧音正用她的胸部壓在我的肉棒上，因為她的雙峰過於豐滿，以至於肉棒
可以深埋其中。她用雙手擠壓自己的胸部，肉棒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慧音，我要射了......」
「沒關係，儘管射吧！射在我的胸部裡面！」
我在還沒射時就醒了過來。
「好久沒有做小時候的夢了呢……」我揉了揉惺忪睡眼，想讓自己清醒。話說回來為
什麼下面一陣異樣感？我想起了醒前最後所做的夢，加上男性早上特有的生理現象，此時
陰莖有種酥癢感是很正常的。但此刻的感覺比較像是──被什麼溫暖濕潤的東西包圍著似
的。
我往下一看。
「哥哥早安。」
「喂喂喂你在幹嘛啊。」
戀戀正坐在我的性器之上，雖然我沒有看清楚，肯定已經插進去了。這些日子有過不
少被戀戀燒擾的經歷，但是這種性器跟性器直接接觸的方式還是第一次。與嘴巴或手的感
覺不同，少女的濕潤的肉摺，不斷舔拭著肉棒。
「在等一下喔，戀戀馬上就把他搖到射出來！」
戀戀說著，臀部開始畫起圓來。或許是因為少女身軀嬌小的緣故，肉棒有種抵到盡頭
的感覺。我立刻阻止少女。「快點停下來啊！」
「真可惜，哥哥差一點就要射了呢。」少女意猶未盡地說著。
戀，是我最近在寺子屋遇到的少女。不知道什麼緣故，除了我以外幾乎沒有人能夠意
識得到她，也因此她才會一直糾纏著我。
不得不說少女非常可愛。尤其當她用清澈的大眼看著你時。很難理解如此天真無邪的
少女，為什麼要用自己的身體來誘惑人呢？如果說她本身也沉浸於性所帶來的愉悅，倒也
是能夠理解，奇妙的是，跟少女在一起時，無法感受到她有任何滿足。
就好像她是為了滿足別人才這麼做的。
對其他人來說，這種送上門的美少女可說是艷遇吧。然而在我心中已經有慧音的存在
了。故無法對少女的感情有任何回應。
「到底要怎樣妳才肯放過我呢？」
「在說什麼呢？明明就是哥哥在貪圖我的身體。」
對少女的自說自話我只能感到無奈。
「我們就來打個賭吧！」少女提議。
「打賭？」
「如果哥哥今天能夠忍住不射精的話，就代表戀戀的身體對哥哥沒有吸引力，戀戀會
立刻離開。反過來說如果哥哥射了的話，那麼戀戀就可以一直跟著哥哥了。到時候哥哥想
對戀戀做甚麼都可以喔。」
戀戀補充道；「不過今天一切的行程都必須照她的安排。」
我只好答應戀戀的打賭。
這幾天跟她朝夕相處的結果，至少使我在看到她的裸體時不再感到那麼刺激，但少女
似乎還想得出更多誘惑的手段。
「首先今天一整天，都要一直插著戀戀。」
今天一醒來時，我們兩人就是下體交合的狀態。所以我只是抱起戀戀。她的身體相當
瘦弱，臀部抓起來一點柔軟的感覺都沒有。胸部相當平坦，當我抱緊她時兩人腹部之間完
全沒有空隙。她環抱住我的頸部，透過單薄的衣物，可以感受到在她胸前突起的乳頭磨蹭
著。
「不過哥哥可要小心喔，一旦離開戀戀的話，可能就會被人發現囉。」
根據戀戀的理論，當周圍的人意識不到她時，實際上是以最簡單的方式腦補成合理的
事實。因此如果只是簡單地跟她牽手，那麼這個事實就會腦補成沒有跟她牽手時的情況。
但假若是跟她在路上公開做愛，這離譜誇張的情境就不是腦補成戀不存在就能解釋的了，
所以連帶著跟她做愛的那個人也只好被腦補成不存在了。
「哥哥還可以忍耐嗎？」
「還……還行。」
少女不可能讓我這麼好過，只是一直待在屋子裡的話，打賭未免太過輕鬆，在我們兩
人用過簡單的早膳後少女就提議要出門閒晃。我則在頭上套上了一個紙袋避免不時之需。
我抱著裸體的戀戀，走出了家門。
「不妙啊……」
原本以為能習慣了，但是在人前暴露又是另外一回事。
自己正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並且抱著一名少女一邊性交一邊走動，光是想像就令
我血脈噴張。
興奮。
刺激。
移動的時候，總會碰撞到意想不到的部位。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艱辛，有的時候必須停
下來，等待快感習慣之後才能繼續前進，但又會因為走了下一步，肉棒抵住了腔壁，帶來
了新的快感。
我繼續保持著與少女下體相連的方式前進。
在沿途的路上也能感受到，當人們不在意他人眼光時，會如何放縱自己的行為。
「啊，從那個小巷過去吧。」
我朝戀戀手指的方向看去，是條就連外頭陽光都無法投射進去的偏僻小巷，而銀髮的
少女劍士與銀髮的女僕正站在小巷中交談著，她們兩個在人里裡也算有名的人物，要經過
小巷難免要靠近她們，我不得已而聽到她們的談話聲。
「我怎麼一直聽到奇怪的聲音呢？」妖夢問。
「先別管……那個了……妖夢，我有一個禮物……想送給你……」咲夜說話斷斷續續
，似乎正在忍耐著什麼。
如果仔細去聽的話，應該就能發現那細微的「嗡嗡」聲是出自於女僕的裙子內，若要
更精確的說，就是內褲裡面了。
巷道外的噪音掩蓋住了這個真相，微妙地讓這聲音處於既流傳出來，又不能得知出自
何方的地步。
「這可是從香霖堂搜括而來……外界的玩具啊……嗚……」咲夜交給妖夢一個粉紅色
、大小只佔手掌一半的塊狀物。上面還有刻著『關』、『弱』、『中』、『強』的字體。
從材質的觸感來看的確是外界來的東西。
「這個東西……的用法就是……嗚咿！」沒有等咲夜說明，妖夢就立刻把那遙控器上
的開關推到『強』的位置。
「咲夜小姐，你不說清楚的話，我怎麼知道怎麼用。」
「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
「你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要不要先坐下來休息？還有『要去了』是什麼意思呢
？是要去哪裡？」妖夢攙扶住咲夜，但後者身體已經癱軟到站立不起來，妖夢只好慢慢把
咲夜的身子放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
妖夢將膝蓋往咲夜的兩腿內側頂了上去。
本來因為身體的顫抖而滑出了一部分的按摩棒，竟然又完完全全地被推回到體內。不
，其位置甚至比之前還要深入，突如其來的痛苦，令咲夜僵直了身體。
妖夢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的膝蓋上震動。
「呼呼嘿嘿嘻嘻！」女僕發出語焉不詳的喊叫聲。
「咲夜小姐，你沒事吧！」
「這樣......無辜地......做出鬼畜......的事情，果然......很有妖夢......的風
格。」
因為沒有被意識到的緣故，所以她們之間的對話盡收在我耳裡。
「喔喔喔，果然效果不錯呢，哥哥是不是感到很舒服呢？」挑逗地說著。
「少說那麼多廢話了，快點說接下來要做什麼吧。」我嘴巴上逞強，事實上剛才已經
不自覺地抱著少女的腰部抽動了幾下。
「讓我想想喔……對了我們就去慧音家吧。」
「你在開什麼玩笑嗎？」
「哥哥不是喜歡慧音嗎？難道不會好奇她平時都在做些什麼？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把
柄之類的？」
要說不感到好奇是騙人的，不過我還是希望自己以自己的能力奪取慧音的芳心，掙扎
了許久，最終慾望還是戰勝了理智。
「我知道了，我就照你說的去做。」為了把責任推到少女身上。「這都是因為受到你
威脅的緣故！」
我們終於到了慧音的家門前。而才剛靠近沒多久，愉悅的喘聲就立刻傳出。
「嗯嗯嗯......啊啊啊......」
我找了一扇窗戶往房子裡面看去──
慧音全身被粗繩給綑綁住。繩子圍著她碩大的豪乳更加凸顯出其渾圓肥碩，接著從陰
部繞過再將雙手拘束在背後，最後繩子繞過了樑上，而另一端就是綁著慧音的右腿將其吊
起，因此她的陰部一覽無遺。慧音只能一隻腳站著。每當她疲憊想要放鬆時，下壓的力量
就會讓繩圈套得更緊。
在悶熱的房間中，兩人已經被汗水濕濡了全身。妹紅即便有穿著衣服，此刻也已經濕
透到可以望見衣服底下的結實身材，她不時拉動繩子，慧音的乳房也跟著晃動，繩索繞過
白皙肌膚的地方都留下深紅的勒痕。但當事者卻不感到痛苦，甚至以此為樂。
想不到在人里那個受人景仰的慧音，私底下是這個樣子。
「最近寺子屋來的那個實習老師，長得很帥吧。」妹紅一邊說著一邊搓揉著慧音的乳
房。因為談論到的對象似乎是我，我格外地專注。
「我...我對他才沒有意思呢。」
「雖然你這麼說，不過卻一直誘惑著他呢。是不是跟他一起改作業時還一邊自慰呢？
」
「我才沒有呢！」
妹紅不斷地提出淫穢的問題，慧音毫無招架之力，在回答的過程中只是讓自己的臉更
加潮紅。
「如果有機會的話……就跟他交往如何？」
「妹紅……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麼？」
「我沒有妹紅的話……根本就活不下去……啊啊啊啊啊！」
慧音的話無法再說下去。
彷彿是聽到正確答案後給予的獎賞，妹紅將手指凹著鉤狀，劇烈地抽插慧音的肉穴，
淫糜的汁液噴灑而出。
「怎麼了，哥哥看起來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戀戀幸災樂獲地說。
「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吧。」
「哥哥在說什麼呢？」
失戀後的自暴自棄的想法加上與少女交合卻不能高潮的壓抑。
留在戀體內的肉棒勃起。
「哥哥可以用戀戀的身體……」
就算她沒這麼說，我也會用她的身體來發洩。沒等她說完，我就將戀戀的背靠在粗糙
的牆面上，用力地往上一頂。
肉棒一口氣被吞進了肉穴深處。
如同我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少女也因為一直得不到滿足。我將少女的臀部提起，用
肉棒整根退出後再整根插入的方式突刺。
「插的……好深啊。」
「可惡！」
看到她柔嫩的皮膚與牆面摩擦而流血，我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可惡！可惡！可惡！」我配合著吶喊的節奏拼命擺動腰身，肉棒越加膨脹。就在少
女感知到我快要射精的時刻，用雙腳緊緊夾住了我的背。
「即使不這麼做我也不會射到你小穴以外的地方！」
伴隨著全力一頂，精液在肉穴深處噴灑而出。
「嗯嗚，裡面被哥哥的精液灌滿了……」
我將少女翻面。為了迎合我陰莖的高度，戀戀努力地墊高腳尖。秘處已被自己的蜜汁
與我的精液弄得濕透，不斷地吐出兩者的混合物。
我拼命地跟戀戀性交。過程中戀戀昏睡過去，但我還是繼續使用著她的身體。
回過神來時，我已經在她身上射了四次。
一放下她的身體，白濁的液體就從她的小穴緩緩流出，射出這麼驚人的量，就連我都
感到驚訝。
「哥哥做完了嗎？」
戀戀起身，她總算又醒來了，說著「我來幫你清理吧」提起我那已經疲軟下來的陽具
，伸出舌頭刮下殘留在傘狀的精液。剛射完精的龜頭格外敏感，她輕咬龜頭光滑的頂端，
我已經沒有再忍耐的動機，在她的嘴裡又射了一次。
從那時候開始，我便與戀戀展開肉體關係。
對實習老師的事情也不以為意。
每天過著的都是荒淫無道的生活。
戀應該也是想要這麼做吧。
然而少女的身體狀況看起來卻不是這麼回事。她開始走路搖搖晃晃的，儘管如此卻還
是會回應我的性需求。
「沒關係......我還可以做......我還可以做......拜託不要不理我......」
終於，少女在說著這句話的同時昏倒了過去。
3.
在漆黑的房間裡，唯有少女發出了喘氣聲與扭動著身體。
少女不斷地上下移動著自己的骨盆，以讓她正跨坐著的男性陽具能抽插著自己的蜜洞
，只是連日來的勞累已使她的動作顯得乏力。
「呼......呼......呼......哈......哈......哈......」
對於這種貧乏的刺激厭倦，男子不耐煩地一手掌握住了少女的臀部，輕易地將其身體
整個提起，然後用力地往自己堅挺的肉棒壓下，少女因為痛苦而喊叫出聲。男子沒有絲毫
憐憫，示範性將少女的臀部上下移動：「要像這樣深深地插到底，明白嗎？」
在男子教訓之後，少女才又振作起來，加大了動作，只是她的體力不知道還能支撐多
久？幸好，男子終於要迎接高潮。
「很好......要射了......」
男子放鬆地坐在椅子上，將自己的感官都集中到自己的性器之上。
少女賣力地繼續騎乘的動作。看著那瘦巴巴的身體，男子的感想只有嫌棄，胸部太小
，根本就沒有晃動的感覺。
終於，少女的努力有了成果，男子打了一聲冷顫，精液自馬眼傾洩而出。
把沒有作用的少女推到一旁，男子起身去不遠處的桌子拿起一瓶水猛灌，然後又回到
了原本的椅子上。
「喂，起來。」男子踢了踢少女的身體，但少女實在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於是男
子便粗魯地抓起少女的頭髮。連日來連清潔的機會都沒有，少女的頭髮沾滿了髒污與精液
，男子連抓著也感到嫌惡，忘了是自己讓少女成為這般慘狀的人。然後，將少女的口往自
己的陽具靠近。不用說少女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了，男子還沒有感到滿足，想用她的嘴巴再
射一次。
這是戀在遇到上一個能意識到她的人時的事情──
同樣不知道原因，總之男子意識到了戀。
男子起先不相信，為了證據而對戀說：「那麼就先幫我把錢拿來吧。」
「錢？錢是什麼東西呢？」
「你竟然不知道什麼是錢？你是哪裡來的大小姐......」男子搜了搜口袋，「幸好我
這裡還有一點，看好了就是像這種的銅板。」他將扁圓狀的銅製品丟給了少女，說：「你
看那邊的攤販......只要是跟他買東西的人都必須交給他這個東西，你去拿一點來給我知
道嗎？」
戀依照了男子的要求，過了沒多久就交給了他若干個錢幣。男子在一旁觀看著，果然
攤販都沒有辦法意是到戀的存在。
「既然別人無法意識到的話，那麼幹嘛還需要錢呢？直接拿就好啦。」
對於這個意外遇到的妖怪，男子只喊幸運，而且她似乎無法明白人類的險惡之處。這
個時候男子還只有打算利用戀來不勞而獲而已。只要是想要的東西，就請戀去拿。而戀似
乎以前就有這種惡作劇的嗜好，所以對男子的要求照單全收。戀對與男子在一起的生活還
是相當快樂的。
「我們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我能意識到你，就代表著我是你的真愛啊！」而既然
是相愛的兩人，做愛是很正常的。男子向戀提出了請求。
戀戀沒有同意。
「不然我們就只用大腿來做吧。」
「大腿？」戀戀發出疑問，男子才解釋就是用大腿夾住陰莖的抽插方式。
「只是大腿的話似乎還可以。」
男子將戀戀的衣服脫下，戀戀有點抗拒但因為想要獲得男子的歡心還是照他所說的去
做。
戀戀躺著將自己的雙腿張開。大腿畢竟與濕潤的性器不同，無法輕易地在一邊摩擦的
狀態下活動。男子先是將陰莖來回撫摸著肉縫，過不了多久，混合了男子與少女的透明汁
液，已經將肉棒沾染地發出反光。
這種程度應該可以了。將肉棒放在少女的下腹部上，再將大腿合起來。男子抓著少女
的膝蓋，利用這兩隻大腿與下腹部所築起的微妙通道，將自己的肉棒在其中前後移動著。
雖然沒有插入到性器，但這個樣子看起來就跟真的在做愛差不多。
大腿所帶來的彈性與壓迫感，男子過沒多久就繳械。精液一路從下腹部射到肚子上。
「戀戀也很舒服吧。」男子自顧自地說。
只是用大腿就有這種爽度，真的插進去洞裡面的話應該會更爽吧。男子回想起戀戀抗
拒的表情，直接跟她要求的話一定不肯吧。
「戀戀啊，我好像還沒有爽夠，可不可以用大腿再來一次？」
少女沒有回答，男子擅自理解為同意的訊號。
男子又繼續抓著戀戀的膝蓋進行著活塞運動。這次再加上精液的潤滑效果，動起來更
加順暢，肉棒又再次回到堅挺的狀態。
肉棒滑出了大腿的包夾。「不好意思啊。」男子笑笑說著，假裝是不小心滑出的，並
抓著戀戀的兩隻小腿將其抬起，將膨脹的前端抵住肉縫，趁著少女還沒有察覺到男子的意
圖，下一刻就直接衝撞進最深處。
這次插入的不是少女用大腿築起的替代品，而是真真實實的肉穴。
戀戀感受到腔壁被擴張的痛楚。
「哈哈哈，插進去啦。」
「快拔出去！戀戀好痛！戀戀不要！」
「再吵我就不理你了！」
男子大喝一聲。
少女不說話。
不如說她的雙眼無神，根本就如同人偶一樣。
「竟然這麼輕易地就就範，我剛才還想這麼多幹嘛啊。」
少女不再反抗之後，男子這才能仔細品味性器交合的感覺。與口腔或大腿不同，即使
什麼都不作肉壁就會自動擠壓上來，他拼命忍住了射精的衝動。
「第一次的性交，可不能這麼輕易地就結束啊‧‧‧‧‧‧」
直到了快感過去，男子才繼續擺動腰身。不斷地激動碰撞著敏感的性器，交合的股間
發出淫猥的水聲，抽插的律動也越來越滑順。
埋在溫熱通道中的肉棒抽蓄似地脈動。「不行了，要射了！」男子緊緊抱住了戀戀的
身體，不斷地大量射出白濁的精液。
已經不動的戀戀只有在接收到精液時才會一震痙攣，就如同在動物實驗的青蛙一般，
一接觸到電流就會抽動大腿。
「真爽啊，不過如果你還有反應就好了。」
「從今以後也不准你穿衣服，這樣幹起來就方便多了。」
自從越過這條線之後男子就不在顧忌，只要是他有需要時就會索求戀戀的身體。
對於戀戀來說，他是目前這個世界上少數能與她交談的人類，長期體驗過孤獨生活的
戀戀，不想再回到過去沒有被人意識到的生活──儘管現在的交流是自己的肉體被利用所
帶來的痛苦。
「自從遇到了那傢伙之後，不僅不用工作，還有得爽耶。」男子的生活就現在除了吃
睡外就是跟戀做愛了。但青年的慾望已經無法輕易滿足，他反而更變本加厲。終於有一天
，他決定將慾望施加到戀戀以外的人身上。
「戴上它吧。」
「這個是......？」
戀從男子手上接過的是寵物的項圈。
「你不是說過只有跟你互動時才不會被意識到不是嗎？這麼一來不是就方便多了？」
戀很清楚男子心中的盤算。是打算只跟戀有最低限度的連繫吧。
她握著項圈，遲疑了一下。男子立刻破口大罵：「如果不照做的話就不理你了！」
戀安分地將項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讓男子領著出門。
已經無所謂了。
無論是誰因為這男子而受到傷害都沒有關係。
因為他是這個世界上極少數能夠意識到戀的人，所以只對他言聽計從。
前方傳來活潑的呼喊聲。綠色頭髮的少女，穿著一件無袖的白色巫女服。她的頭髮上
戴著自己信仰的象徵物，蛇與青蛙。僅僅如此就能夠推論出她的身份。每當村子裡發生了
什麼神秘事件後，她就會到人里來傳授信仰，順便推銷著神秘的符咒之類的。
東風谷早苗，也是少數『曾經』能夠意識到戀的人，戀在心中祈禱男子不要找早苗麻
煩。但事與願違，這種對世界樂觀的語氣正是男子所痛恨的。
「記得那位是山上神社的巫女？讓我去教訓一下好了。」
「住手！不可以對早苗姊姊做出這種事情！」
戀抱住了男子，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手。
「煩死了，都被你搞得沒有興致了！」幸好最後男子還是放棄了對早苗的邪惡企圖。
「我可以不對她下手，但相對的你知道你該怎麼做吧......」回家之後那滿腔無處發洩的
慾望，這些都要一一都回報在戀戀身上。
男子的魔掌向戀戀伸去。
「不要啊！」
戀推開了男子，逃出了家門。
過了幾天之後，戀才回到了男子的家觀看，這是少數能意識到她的人的居所。
男子成為了無法意識到戀的狀態，連帶著就連過去與戀生活的記憶也失去了。
不是偽裝，而是男子就是真的意識不到戀，但戀還是在那個家待了一陣子。
雖然男子已經無法意識到戀，但與她在一起的經歷還是在潛意識中保留了下來。男子
無法再作任何勞動的工作，且終日對著往來的女性進行毫不尊重的性騷擾行為。最後終於
因為犯下了竊盜罪而被逮捕入獄，某種層面上的確是因為遇到戀所帶來的悲劇。
「都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沒有聽他的話，他才會意識不到我。」戀為此深感自
責。
4.
「並不是戀戀的錯！」
我大叫出聲，這才發現原來是夢中發生的事情。
我似乎是夢到了戀戀的過去。
自從戀戀倒下之後，我就一直照顧著她。總算等到了她醒過來後，我卻不好意思訊問
她這夢中的事情是否為真。雖然如此，戀戀還是自己回答了我的疑惑。
「雖然之中的原理不是很明白，不過就連擁有讀心能力的姐姐都無法知道我在想什麼
，哥哥竟然會做跟我一樣的夢，真是不可思議。」
「對不起戀戀。我完全沒有考慮到你的身體。」因為自己過去也曾有過類似的經驗。
對於自己無意間對戀戀施加痛苦一事感到非常愧疚。「以後就算不做些事情，我也不會不
理戀戀的。」
我希望戀戀也能快樂地活下去。
「對了明天我們兩個出去『約會』吧。」
隔天一大早天還沒全亮，戀戀就興高采烈地喊著『約會約會』，又問了『對了對了約
會是什麼』，既然不知道還這麼開心？
「先把衣服給穿好吧。」我趕緊對她說。
「這種要求真奇怪，明明就只有哥哥會意識到戀戀啊。」在我的強力要求下她不知道
跑去哪裡，回來時身上穿著一見橘黃色簡單洋裝與墨綠色短裙，還戴著一頂黑色的大帽子
。「不會是偷來的吧？」不過這種服裝跟人里的風格實在相差太多，應該是妖怪那邊的文
化。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不是裸體的樣子。
戀身體轉圈說著，短裙微微揚起。
「戀戀這個樣子要可愛多了。」我由衷發表感想。
聽到了我的讚美，她將帽沿壓下。看不到她的臉但我猜此刻她正在害羞著。唉，明明
已經看過這麼多次裸體了。
我對她伸出了手。
她牽著我的手。
「走吧。」
甫一出門，就被耀眼的光線曬得睜不開眼。在我蹲在家裡不出門時，世界依然運轉著
。街上熱情的叫賣聲如今看來充滿了活力。
想想自己自暴自棄了好久。
因為實習老師的身分，附近的村民大都認識我。之前一段時間避不出門，想必被認為
是在家生了一場大病吧。我無法說出真正的原因，便順勢推說是如此。
先是到了平時常去的甜湯店。因為我身上的錢不太夠，所以只能買一碗。
「我們就兩個一起吃一碗吧。」
「真是奇怪呢，只要用戀戀的能力的話，不管想吃多少都可以啊。不過如果哥哥希望
的話，就這麼做吧。」結果她接過了甜湯，一個人喝完了。
接著我們又到了寺子屋，為這幾天都沒有來實習，向慧音道歉。
「為什麼都沒來呢？」理所當然我被慧音罵了一頓，還被賞了幾下頭槌。但看到她一
如往常活潑的樣子著實令我感到欣慰，儘管我在知道她真正的心意之後，對於與她結婚一
事已不抱有幻想。只是一旁的戀戀似乎開始不開心了，她不斷地踢擊我的小腿：「這個女
人的真面目哥哥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儘管如此我還是喜歡慧音。」
「哼，我不理你了。」
「對了，一直只是讓你在旁邊聽你也很無趣吧？」難怪之前幾天都不來上課，慧音調
侃說著。「如何？要不要來實際教看看？」
「好的，請讓我試試看。」
「被稱讚幾下就飛上天了！」戀戀又踢擊了我的小腿。
痛啊！我扶著被戀戀踢擊而發痛的部位。慧音無法意識到戀戀，只是覺得我的言行有
點不正常，突然就抱著腳跳起來。
「對了戀，你也來寺子屋學習如何？」
「我才不需要學習人類的知識呢！」
結束了今日預定的工作後才能放心地玩樂，我帶練練到附近的一座山攀爬。「這種讓
自己勞累的娛樂方式真是無法理解呢。」聽戀戀說她其實連飛行這件事情也做得到。妖怪
真是強大啊。我之所以找這座山，登山並不是主要的活動之一，而是山裡面有一條小溪，
很適合釣魚。
時值秋天，楓葉掉落在水面上，將河流染成一片金黃。
「讓你見識一下我高超的釣魚技術吧！」
說著，我們找了一陰影處坐下釣魚，我優雅地甩起釣竿，過了沒多久就有一條魚上鉤
了。「如何？厲害吧？」
「什麼嘛？」戀說著走進了溪流之中，她用飛快的速度將手掌插入水裡，再伸起來時
已經抓到了一條魚。
對了，這個傢伙是妖怪嘛，這幾天與她的生活，幾乎都把她當成一般的少女看待了。
就結果而言戀抓到的魚比我釣到的還多，戀為此露出了微笑：「看來是我贏了。」我
從未看過她發出微笑的時刻。看到她高興的樣子我也欣慰起來。後來我們就把抓到的魚烤
一烤當作午餐下肚。吃飽後，我坐在河岸邊休息，戀則是又跑到溪流中玩水。
只是不斷地重複踢水的動作，就讓她樂此不疲。濺起水花打溼她的衣服，衣服緊貼著
身體，顯現出她稚嫩的身材。
我又想起了幾天前跟她做愛時的場景。
我慢慢地靠近她，搭上了她的肩，她回頭看著我。
「哥哥怎麼了嗎？」
「嗯……」我把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著涼的話就不好了。」
回去的時候，我和她還是有說有笑的。一旁的路人小孩看到了我們，對我們指點著。
「母親，那個人好奇怪喔，為什麼會一個人講話呢？」「噓，不要去看那個人。」
「原來這個時候，腦補的機制是認為我精神有問題比較簡單嗎？」
之後幾天也都是這樣進行著早上去寺子屋教書，下午玩樂的行程，說是不想學習人類
知識的戀結果還是來上課。但是如果她想對我惡作劇的話都會被我嚴正地拒絕。
「來上課的感覺如何啊？」
「果然人類的知識很無聊呢。」
結束了一天疲憊的教學，這時能夠舒服地泡個熱水澡真是再美好不過了。浴室的門突
然打開，我所想到會做這件事情的只有一人。啪搭啪搭的清脆腳步聲走了過來，果不其然
是戀戀。
「戀戀你怎麼了？」
她靜靜地爬進了浴盆內，將背往我的懷裡靠了進來，與我一起浸泡在熱水當中。只適
合一個人的浴盆對我們兩個來說太小，必須彼此將肌膚貼近著才能擠進。
她一語不發地縮著。
她的小屁股往我這邊擠過來，我原本以為是不小心碰到，後來才察覺她是有意在按摩
著我的肉棒。
「即使戀戀不做這種事情，我也不會不理你的。」我從背後抱著她說。
「戀戀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戀戀想這麼做。」她轉過頭來，堅定的眼神注視著我。
「哥哥不想跟戀做嗎？」
想啊，我想得不得了。自從戀戀累倒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她性交，即使有生理需求
，也是靠自己解決。每天與戀戀相處的結果，讓我不知不覺中也對她開始產生好感與慾望
。
作為回答，我將自己的嘴唇堵上了她的嘴唇。
彼此的舌和唾液交繞相纏，發出了「啾、啾」的溼滑聲。當兩人的嘴唇分開後，戀戀
「呼啊呼啊。」喘了口氣，一道絲線從嘴角沿著頸子留下。
「仔細想想，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接吻。」我們不禁相視而笑。
我將戀的身體轉過來，扛起白皙的腿架在肩上。膨脹的前端抵住肉縫，尋找著穴穴的
出入口。肉棒才推進了一半，突然就衝撞進最深處。
「嗯……啊啊……進來了。」
「戀戀的裡面……好舒服啊……」
「哥哥的在裡面又……變大了……」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愛，才插進去沒多久就差點射精。為了更多感受到戀戀的體溫還
是忍住了。之前那段拼命做愛的日子，讓我們都熟知了使對方愉悅的方法。
「戀戀……我不行了……」
「射進來吧……哥哥的一切……」
精液噴射而出。
戀的眼淚也奔湧而出。
「會痛嗎？」我慌忙地問。
戀搖頭：「萬一以後哥哥意識不到戀戀怎麼辦？」
「怎麼會呢？我的身體正感受到了戀戀，所以才會這麼興奮的啊。雖然胸部是小了點
，不過貧乏也是有貧乏的好處。」我玩弄著戀戀的乳頭。
聽到我莫名其妙地讚美，戀才破涕為笑。
這時候對她說這些或許有點殘忍吧，不過──
「不過，或許有一天我也會無法意識到戀也說不定。」
「為什麼？哥哥會討厭戀戀嗎？」
「我是不可能會討厭戀戀的。」我搖搖頭：「但不過不管怎樣，人類的壽命都比妖怪
短暫吧。所以無論如何戀戀一定會遇到我無法意識到你的情境，雖然這很艱難，不過跟我
約好，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你也要盡量讓自己快樂，好嗎？」
「嗯，戀戀答應哥哥，即使哥哥以後無法意識到戀戀了，戀戀也會快樂地活下去。」
之後，我抱著戀戀回到床上又做了一次，才相擁入睡。
我下意識地往床的一處空位摸去，然後產生了一種好像有什麼遺失的感覺。我連忙起
身察看，床的一半確實是空的。我又轉念一想──
「不對啊.....為什麼我會覺得那裡應該有人呢？我明明就是一個人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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