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島原城裡的那些日子 (卅二) 浣腸
第二天一早，重政兩人果然剛敲過五更就被叫醒，跟著牢頭一
行人來到四姊兒的牢房提點女犯。
"犯婦鄭氏四姐，出來，你的大限到了！”
昨夜折騰了半天的鄭四姊兒此時仍是非常疲倦，一方面也是不
敢相信自己這麼快就要被拖出去遊街，她只是迷迷糊糊地有些
兒明白，叫的的確是她。
於是，她慢慢從牢房裡鋪的乾草裡中站起來，失魂落魄地心裏
還在想著：這不會是夢吧？但兩個上來架住她胳膊的獄卒用那
有力的大手告訴她，這不是夢。
獄卒一把四姊兒從牢裡拖出來，立刻又撲上幾個人，用撓鉤從
上面搭住手腳，讓她呈現著母王八的姿勢趴在地上。
這是研梅館裡每次把女犯人最後一次放出來時所必須的，因為這
裡關押的必竟是年輕的女犯人，有不少人略會些武，雖然男人們
不怕她們逃跑，但要是有人趁機自盡也是挺大的損失，她們漂亮
的身子可是還得留著騎木驢和給男人磨杠子用的呢。
給鄭四姊兒最後一次驗明正身後，牢頭揮一揮手，便有另兩位獄
卒走上前來，他們先是拿上一團白棉布給四姊兒在嘴裡塞住，又
取了繩子將她的兩手兩腳呈現打一個大叉字那樣綑在一起，一行
人便像提著小雞一樣提著四姊兒往外頭走了。
走了一段路，鄭四姊兒和重政同時感到不對勁起來，這不是要遊
街示眾嗎?可一行人很顯然是往牢門的另一方向走去，這不是要用
木驢嗎?可走了這三四十步連個像是囚車的東西都沒瞧著，該不會
是要給咱特赦?鄭四姊兒的心底怦怦的跳，而重政就有些失望了。
這一切的謎底直到眾人走進一面十丈長，八丈寬的大穿堂時，才總
算揭曉。
這面穿堂的格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由於通風和採光比館內廳堂
好的緣故，倒是透露著些許高爽之氣。面對著門口的這邊擺著張衙
役專門用來給女犯破身的大木檯子，上面安裝著看來是給女犯人綑
手腳用的皮套圈，遠離門口的一側則挖出一只大砂池，裡頭盛著滿
滿的白砂子。
四個衙役將鄭四姊兒推向那張大木檯子，讓她面朝著門口趴在上面
，接著他們將她的四肢拉開固定在皮套子上，重新露出了那可愛的
屁眼兒，正對著木檯子後方的那只大砂池。
至此，一切都變得很清楚了，牢頭向重政揮揮手，要兩個人過來幫
忙按著女犯的屁股，他自個兒則從旁邊獄卒那兒取來了根手臂粗的
玻璃管子，前面還帶著一根手指頭粗的皮管。
小販低聲告訴重政，這東西可是花了五兩銀子從省城裡洋商行買的
舶來品，專門拿來給女人公開浣腸用的。
「不要！不要！」四姊兒看到牢頭手裡那東西，更是嚇壞了，美麗
的臉蛋頓時間成了土黃色，整個身子拼命扭動起來，但脖子和屁股
都被人按住，完全擺脫不了男人們的控制。
「別怕，我們要給你洗腸子，免得你在法場上出醜。」
「不！我不用那個！我不怕死！不會出醜！」
「那也得洗。」牢頭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小刀和另一位衙役將手按在
雪白的屁股皮上，略略向旁邊一施力，女犯人的菊花洞口便完全地暴
露了出來，雖然她仍然在不停地掙扎著，但牢頭仍然十分順利地將那
皮管子插了進去，同時一旁的手下則用玻璃筒上面的小唧筒將那大管
子用清水注滿。
「啊！啊！」一股強烈的便意和在眾人面前浣腸的羞恥感使四姊兒不
住地尖叫著，她的菊門一吞一吐地讓那皮管子慢慢地深入，當插入到
約莫四吋深的地方時，那大玻璃筒也同時被牢頭的助手注滿了約莫一
升的水量，然後牢頭推注著上面的木塞子，將那一升的清水緩緩地灌
進去。
重政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以前他從沒見過這樣弄女人的。一個那樣
漂亮的年輕女人，如今趴在這裡把光光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任憑身旁
的男人們用皮管子從屁眼裡插進去，然後一筒又一筒的涼水被擠進她
的身體。重政以前從不知道有這樣厲害的折磨女人的辦法，可以當眾
讓她出這樣的醜。光是想到兩三升的涼水被硬生生灌到那女人的身體
裡邊，那種感覺就足以讓他渾身都不自在。
隨著清水被慢慢擠到她的肚子哩，四姊兒的裸體也開始一次比一次劇
烈的顫抖，重政看見她扁平的小腹裡發出陣陣「咕嚕嚕」的響聲，嘴
裡不停地嚎叫著，那叫聲充分顯露著一個年輕女人承受這樣大的羞辱
時的痛苦與絕望，她那深褐色的小屁眼兒隨著清水的灌入不停地收縮
著，腿上的白肉不住地抽搐，一看便知道是在抵抗著那腸子裡強烈的
反應。
小刀看著她那一顆美麗的臻首徒然地亂搖著，標致的五官因為強烈的
屈辱和刑罰的痛苦而扭曲著，他才明白在法場上折磨漂亮的女人，原
來是這樣刺激的一件事。
終於，在那三升清水差不多完全被灌完的當兒，鄭四姊兒的忍耐力也
到了極限，只見她嘴裡長長的『嗷』一聲，雪白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一
陣，從那皮管子周圍便有一股黃乎乎的液體噴了出來。
牢頭急忙把那皮管子往外一拔，迅速地閃到了一旁，重政看見一股比
方才更大的液柱從那小小的屁眼兒裏箭一般地噴了出來，足足射出去
五、六尺遠，落在後方事先準備好的那一大堆白沙子裏。
射流持續的時間不長，那是由於她自己收縮屁眼給憋住的，然後她又
『嗷』一聲，絕望地放鬆了，於是便形成了第二、第三波噴射。
場邊的人們看著這個受盡凌辱的小美人兒每噴射一次，身體便一次劇
烈的痙攣，接著癱在木臺子的底板上微微顫抖，嘴裡低低地哀嚎著。
總算到了第四次噴射時，從鄭四姊兒屁眼兒裡噴出來的水已都是清水
，而她也給完全耗盡了精力，整個人像被抽了經竅般，癱在木臺子上
暈死過去。
小販告訴重政，給女犯人浣腸在泉州是非常殘酷而吃力不討好的苦活
，由於浣腸對女犯人身體的戕害和體力的消耗，真正要用兩穴式木驢
的重要女犯人是不用浣腸的。
這一方面是為了避免女人真的給木驢整死，一方面則是因為在研梅館
裡給女犯用的飲食本身就有促進排便的效果。一般而言，受刑的女犯
在遊街當天早上會由衙役給予皂角，在押出牢門前被允許自行塞入身
體後在牢裡排空肚子，接著由衙役們為之清潔身上的所有孔竅和肌膚
，才以潔淨的身子騎上木驢被送到刑場。儘管如此，由於木驢在身體
裡抽動的痛苦和恐懼，幾乎所有的女犯在遊街的過程當中都不能避免
大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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